《》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伏筆 文 / 一個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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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香等走了以後,玉秀留了下來。朱宣讓人喊了玉妙書房裡來,問她:「這些日子都見了哪些人?」
玉妙就回答:「……游騎將軍尹夫人……」
兩人還是對坐著,朱宣聽完了就笑道:「見那麼多的人累不累的?」
玉妙有些感動,種種小事都是關心到的,有時候眼前浮現出那羊皮卷,還有秦夫人這些不時出現的狀況……也是可以忽略的。
就如實回答:「天天這樣是覺得累的,想來表哥天天見多少人,真是辛苦。」
朱宣一笑,好聽的話從妙姐兒嘴裡說出來總是特別的中聽。
他面前擺了幾張貼子,遞給了玉妙笑道:「這些人你要見一見。」
玉妙接過來看一看,都是文官的女眷,並沒有什麼出色之處,想想自己對官場架構也不明白,還是象從前,先聽了再說。
「還有一個人怎麼不走?」朱宣問的玉秀。
玉妙回想起來玉秀的那一聲:「表哥,」就一笑道:「她說要再多住幾天,我一忙就忘了問表哥了。」
朱宣擺擺手:「這個不用問我,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好好靜幾天,該不見的人就不要見。」
「是,什麼樣的人是不該見的?」玉妙立即明白過來。
朱宣沒有回答,玉妙也就不再問。
玉妙走了以後,徐從安進了來說話,提起了最近京裡的兩封信,來問朱宣的意思:
「京裡皇子們背後大打出手,有幾位同窗不願意再留在京裡,願意到王爺帳下來效力。」
朱宣說:「好。」有人依附是件好事,養幾個文人散客也可以破破悶。
又問徐從安:「課講到哪裡了?」
徐從安就回答:「詩經·邶風·擊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朱宣忍不住一笑,對徐從安說了自己對玉妙的亂解一通。
書房裡傳來了徐從安的放聲大笑聲,笑完了才道:「王爺何不早告訴我,我也好為你再開脫一下。」
朱宣看了徐從安,道:「我自己會開脫,現在的詩句擺在那裡。」
隨手打開了一本詩,是張籍的節婦吟,曼聲吟道:「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徐從安出了書房還在樂,想起來朱祿背地裡問自己,女子無才便是德,王爺為什麼要大費周折請了先生去教導姑娘,地圖也會看,我們想哄著她原地兜圈子都不行。
再想想剛才王爺的吟詩聲,張籍的節婦吟字面纏綿,背後的確是一首有政治背景的詩,詩經卻大多取自於民間采風。()這個王爺又將如何解釋。
算了,這是王爺自己的事情,他不是自命有才,讓他自己去解釋好了。
朱宣則在想妙姐兒為什麼要把二姨娘的女兒留下來,難道她看不出來二姨娘的女兒看了我的眼光……朱宣一向感覺良好,用這種眼光看我的女人多如牛毛,除了妙姐兒,有時候居然清靈靈的眼睛裡只是思索。
玉妙又在會客,這是朱宣剛才手指過的幾張貼子上的一個,是田夫人,丈夫現在是文職,年紀約在四十歲上下,看上去和藹可親:
「我家也是京都人,家裡還有一位寡姐現在家中,年紀比我大上兩歲,為人性格是最好……」
玉妙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這是在為沈居安必姻,朱宣是要自己來作挑選。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父親的續絃也可以由自己來挑選,看來京中姨媽一定與沈居安通過信了,就是沈居安不同意也沒有關係。
表哥是老虎,他既然這樣做,就有讓沈居安同意的辦法。
送走了田夫人,玉秀還不明白,只是笑:「田夫人來看姐姐,只是談她自己的寡姐,就不能談些別的。」
接下來又見了一位夫人,家不在京都,但是家裡有一位年長過了待嫁年齡的表姐,也是把為人誇得天花亂墜的。
玉秀又笑了一通。然後余麗娟來了,新認識的尹夫人也來了。
尹夫人年紀小小,今年才只有十二歲,說話十分的清脆,玉妙看到她就想起來陶秀珠,才對她有些喜歡。
和陶秀珠一樣嬌滴滴的,尹夫人也是個不避嫌說話的人,笑著說自己的家事:「我去玩了幾天,他就不同意了。我就罵他,家裡有一房姨娘在,還要天天去看女眷,我就不能去看看別人。」
一個房裡的人都在笑,玉妙用扇子掩了口笑著,余麗娟睜大了眼睛,好像是另一個世界。
堂姐認識了沈姑娘,招搖過市。來看玉妙是婆婆連氏的意思,自己也想來。沈姑娘身邊這些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比一個說話厲害。
倒是沈姑娘自己說話不厲害。想想擊鞠那天見到的王爺臉上冰冷的神色,就像自己沒有成親的丈夫小三對了自己一樣,一看到自己就皺眉頭,沒人處多說一句就拳打腳踢。而王爺對了沈姑娘卻很好,她是怎麼做到的。
尹夫人又在說家裡的笑話,看得出來沈姑娘很喜歡聽,哪有女人不嚼舌頭的呢。就又笑道:「剛來的時候都欺負我年齡小,對我說,夫人忙了一天了,晚上好好養養精神。我就對她說,丈夫是一家之主,我要親眼看著他晚上養精神,不讓他去姨娘房裡去。」
滿房子的人都莞爾,玉妙忍住笑,玉秀卻是不懂。祝媽媽幾位媽媽都笑著搖頭,王爺這一開了禁,隨便什麼人都能見,姑娘自己一下子是拿不好分寸的。
第二天,又見了兩位夫人。第三天,又是如此,玉秀也明白了,背了人有些慌張。
人都是對未知的事物有莫名的恐懼感,二姨娘現在管著家,說明父親知道三姨娘,四姨娘為人不好。
二姨娘有時背地裡和玉秀說這些話商議,如果說家裡多了一位身份尊貴的續絃太太,那可怎麼辦?
以前太太在的時候,雖然不刻薄但也說不上親切,不然王爺也算是我的表哥,怎麼就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笑臉。雖然我是庶出的,難道不是父親的女兒。
玉秀一夜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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