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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情篇 珠聯璧合 第四十章 聖旨下 封疆大吏 文 / 鳳輕

    40。聖旨下封疆大吏

    遣走了眾人,黛玉才帶著莫蘭等人王前廳而去。一路上還不時的側首看跟在身邊的莫蘭。莫蘭暗暗偷笑,知道是自己剛剛那句四爺有些生氣的樣子困擾到主子了。只怕她家格格現在還沒想明白四爺為什麼生氣的。她家格格明明聰慧的很,怎麼偏偏就是在這些事情上如此的不開竅呢?莫蘭也皺著眉苦惱起來。

    走到門口,正好碰到胤祀從裡面出來。兩人皆是怔了一怔。胤祀揚起溫雅的笑容道:「胤祀見過四嫂。」

    黛玉雖然與胤祀見過幾次,卻並沒有怎麼說過話。但是對這位在朝中名聲鵲起的八阿哥還是有些瞭解的,淡淡笑道:「八弟客氣了。怎不多留一會兒用過晚膳再走?」胤祀笑道:「府裡還有些事,就不打擾四哥和四嫂了。弟弟先告辭了。」黛玉點頭道:「八弟慢走。」回頭又吩咐總管送胤祀出去,這才讓其他人都侯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胤禛正坐在大廳裡喝茶,神色淡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輕盈的腳步聲才抬起頭看到黛玉進來,輕聲問道:「怎麼不去休息?還來這裡做什麼?」黛玉走到胤禛身邊坐下,仔細打量這胤禛淡然的神色,看了許久才問道:「四哥在生我的氣麼?」胤禛一愣,淡淡笑道:「玉兒怎麼會這麼認為?」黛玉抬眼望著他輕聲道:「莫蘭說剛剛四哥生氣了。現在我……」胤禛輕輕扣住她精緻的小巴,柔聲問道:「玉兒覺得呢?」黛玉道:「我也覺得四哥現在在生氣。四哥是在生玉兒的氣麼?是不是玉兒哪裡做的不好?」胤禛低聲笑道:「玉兒沒有哪兒做的不好,是做的太好了。」

    黛玉有些茫然的望著胤禛道:「做得好不對麼?」

    胤禛低聲歎息著,摩挲著美麗的小臉道:「玉兒,四哥並不需要你做一個完美的福晉。」能夠做好福晉的八旗貴女不知凡幾,如果這就是他要的,又何必得到現在?當然,他非常慶幸自己等到了現在。黛玉輕咬著櫻唇,有些委屈的望著胤禛,胤禛無奈的將人攬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道:「玉兒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必勉強自己去做那些不喜歡的事情。還是說…玉兒其實並不在乎四哥?」黛玉猛地抬起頭來瞪著胤禛,美麗的眼眸裡盈透著水光,卻又倔強的不肯掉下來,只是死死地瞪著胤禛,那模樣彷彿是恨不得咬他一口。胤禛看著這楚楚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心裡再多的郁氣也消失不見了,憐愛的將她摟在懷裡輕聲道:「四哥的妻子只有你一個,以後不必對那些人太客氣。看著不喜歡的處理掉就是了。那個賈探春是不是說了什麼讓你不舒服了?」

    黛玉到底冰雪聰明,很快就明白的胤禛的不悅所在,偏著頭看他,「四哥是在生氣玉兒收下那些人麼?」

    胤禛看著她道:「四哥有了別人玉兒不會難過麼?」黛玉為難的咬著櫻唇,她早就決定要做個完美的福晉,做四哥的賢內助。可是如果四哥有了別人,想到四哥也會和別的女人像和自己在一起一樣的親密,黛玉不自覺的紅了眼眶,有些悶悶的道:「我以後都不要理四哥了。」胤禛低頭悶笑道:「玉兒不是要做個完美的福晉麼?怎麼又不理四哥了?」黛玉在胤禛面前從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就她那做派胤禛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是什麼。如果今天胤禛娶得是別的女人,胤禛或許會為福晉如此識大體感到高興,但是如果玉兒也如此大方卻只會讓他心裡感到鬱悶和不悅。他的玉兒不需要大方…只要愛他就好…

    黛玉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伸手去掐胤禛的胳膊。胤禛並不把這一點小疼痛放在眼裡,任由她掐著出氣。黛玉又哪裡捨得真的用力去掐痛她值得悶悶的放開了手,埋進胤禛懷裡低聲道:「玉兒做不好福晉。」胤禛安慰的輕拍著她柔聲道:「小傻瓜,知道福晉是什麼麼?福晉就是四哥的妻子,好不好自然是四哥說了算。」黛玉有些猶豫道:「可是八福晉……」郭絡羅氏的強勢連累的不僅是她自己的名聲,連帶的八阿哥也多了個懼內的名聲。不說皇子,就是普通男子這樣的名聲也不是好聽的。胤禛笑道:「只要玉兒心裡明白,四哥也捨不得讓玉兒壞了名聲。」若不是不想讓玉兒擔上妒婦的名聲,早在大婚之前他就將府裡的人處理掉了。畢竟還是要留著幾個人撐著場面的。黛玉有些羞怯的望著胤禛,道:「那…四哥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別的人?」胤禛看著她緊張的小模樣失笑道:「小傻瓜,四哥永遠都只有你一個。」黛玉看著他正色道:「那…咱們約好了,如果四哥喜歡別人了,玉兒也不要四哥了。」胤禛眼眸微微瞇起,危險的盯著黛玉道:「玉兒不要四哥想要誰?」黛玉伴了個鬼臉,俏皮的笑道:「不要你管!」胤禛抓著懷裡時而可愛時而頑皮的小人兒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吻得黛玉氣喘咻咻才放開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四哥不能管麼?」

    黛玉伸手摟住胤禛,緊緊地靠在他懷裡。從大婚之前就一直有些惶恐不安的心兒彷彿瞬間平靜了下來。甜蜜蜜的感覺在心裡蔓延:四哥…答應了就不可以反悔。四哥是玉兒的……

    四貝勒府裡所有人都知道,四貝勒與新娶進門的嫡福晉感情極好。雖然新婚第二天德妃娘娘就送來了幾個女子膈應了福晉一下,但是這完全沒有影響到貝勒爺和福晉的感情。這幾日裡,府裡的下人們看著貝勒爺和福晉形影不離的身影。或攜手散步,或執棋對弈,或讀書作畫。那壁影成雙的溫馨和靜謐總是讓下人們也不忍打擾。於是,被安排在西跨院的那三位姑娘就被貝勒府的下人們和主子一樣的無視掉了。主子都不待見的人,他們還去巴結不就是背主麼?貝勒府裡怎麼會出背主的奴才?

    西跨院是貝勒府裡裡胤禛和黛玉所住的主院最偏遠的一處偏遠。雖然都是宮裡賜得人,但是福晉和貝勒爺沒有給身份那就是無名無分的侍妾,比那通房丫頭好不到哪兒去。貝勒府裡不是沒有院子,而是幾位的身份不夠啊。在烏雅氏對自己必須和探春與耿氏同住一個小院子表示不滿時的時候,總管隱晦的表示。

    小院裡,烏雅氏嫌棄的打量著房間裡樸素無華的陳設。其實到底是貝勒府,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只是胤禛素來喜愛清淨素雅,府裡的一應陳設都是根據他的喜好來擺設的。這在從小被嬌慣著長大,又看過了皇宮府裡堂皇的烏雅氏眼裡就變得連普通人家都不如了。她可是德妃娘娘的親侄女,怎麼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探春坐在靠窗的桌邊提筆寫字,並不理會烏雅氏括噪的嘟噥聲。耿氏坐在床邊繡花,偶爾小心的看烏雅氏和探春一兩眼。她既不像烏雅氏這樣有德妃娘娘撐腰,也不像探春這樣容貌出色才華出眾。說白了就是被德妃拉來湊數的。這幾天雖然沒有出過院子,卻也聽來往的小丫頭們提起過貝勒爺是如何寵愛福晉的,想起進府那天看到的福晉,年歲並不比她們大,那容貌氣度卻是她從未見過的出眾。心中本就沒有爭寵的心,只盼著能在這府裡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罷了。

    烏雅氏不悅的看著這兩個悶不做聲的女人道:「你們兩個是啞巴麼?」

    探春抬頭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抄寫手上的心經。烏雅氏哼了一聲道:「等我進宮去了一定會告訴姑姑福晉的所作所為,貝勒爺不是她一個人的,她憑什麼霸著不放?」

    愚蠢!探春心中不屑的道。那日黛玉對她說的話讓探春心中多少還是有了些底的。黛玉擺明了要跟德妃打擂台,而且根本就不將德妃放在眼裡。不管德妃在宮裡如何的呼風喚雨。如今她一不是四阿哥玉碟上的生母,二不是眾阿哥的嫡母。說白了也就是個庶母而已,上面還有一個貴妃震著,德妃還真不能拿黛玉如何。而他們以後卻是要住在這四貝勒府中的,黛玉身為貝勒府的女主人要對她們如何卻容易得很。不過探春並沒有想要去提醒烏雅氏,對於烏雅氏囂張的性格探春早就厭惡不已,何況如今兩人還算是對手。

    耿氏看了看兩人,放下手中針線道:「我看福晉似乎…也是個和善的人。必是不會虧待咱們的。如今還是福晉和貝勒爺新婚……」耿氏雖然只是個小官之女,但是該懂的規矩還是一點都不少的。貝勒爺和福晉新婚之時她們就被賜給四貝勒府,本就是打了福晉的臉。如今貝勒爺和福晉不待見她們也是應該的。心中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罷了。

    探春擱下筆淡淡道:「福晉倒真是個和善的人,耿姐姐若是只求安穩過日子,福晉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只可惜她不能,她不能永遠默默無聞的在貝勒府裡做個侍妾,她想要更高的位置,格格…側福晉…她不想永遠都讓人看不起。烏雅氏瞟了探春一眼笑道:「聽說賈妹妹和福晉是親戚,福晉想必是會照顧你的。妹妹倒是不用擔心了。」探春默不作聲,從她選擇來四貝勒府開始,就已經想過也許她們再也做不成姐妹了。只是沒想到黛玉竟然那麼決絕罷了。烏雅氏不屑的嗤笑一聲道:「我彷彿看到貝勒爺手上戴著一串佛祖,你這佛經該不會是抄給貝勒爺的吧?」烏雅氏再三挑撥,但是探春卻並不理會,一來二去烏雅氏也覺得有些無趣,哼了哼甩著帕兒出去了。

    四貝勒大婚沒幾天,康熙就在早朝上宣佈了任命林如海為川陝甘總督兼巡撫事。川陝地區山高路遠地勢險峻自然比不上江南十里繁華鄉。但是這川陝甘總督兼巡撫事卻等於將四川甘肅陝西三省軍政民務繫於一身。說的難聽一天,林如海就等於是這一塊地方的土皇帝,就算他想要擁兵自重也不是不可能。於是,林如海一躍成為大清九個封疆大吏中權位最重的一個。朝中大臣們比較敏感的也隱約感覺到朝中局勢的細微變化。林如海接到聖旨也只是挑了挑眉爽快的領旨謝恩。只是等到大臣們退下了,御書房裡卻又是另一番光景。康熙被林如海炙熱的視線盯得不得不擱下筆無奈的道:「有什麼話你只說就是了。」

    林如海揚揚手裡的聖旨,笑容不改道:「微臣哪裡還敢說什麼?微臣就等著上任之後被人彈劾說不定哪天就身首分家了呢。」原本說話的四川總督,現在成了川陝甘總督兼巡撫事,他還是被康熙陰了一把麼?康熙微嗔,看著他道:「你可不要怪朕,朕也是沒有法子的事。要怪就怪你那女婿太精明。」林如海沒好氣的撇他,我女婿不是你兒子麼?康熙道:「朕原本要晉封老四為郡王,可惜被他給拒了。朕也只能從你這你找補回來了。」林如海氣急,瞪著康熙道:「你有沒有人性?他是你兒子你是巴不得他死的太慢了是不是?」太子疑心病有多重康熙自己不知道?還有底下那些皇子阿哥,一個孝懿皇后的兒子晉郡王和榮妃惠妃的兒子晉郡王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好的結果是大阿哥當將胤禛當成太子的強大助力對付他,壞的結果是太子河大阿哥一起對付他。康熙正色道:「朕先是皇帝。何況,有你在那邊…別人想把他怎麼樣了估計也要掂量掂量。」

    林如海難得的氣的想要吐血,只覺得把女兒嫁給四阿哥簡直就是腦子出問題了的決定。有這樣一個沒人性的公公,他女兒女婿的日子能好過得了?

    「你莫要忘了凡是也有個遠近親疏。你敢確定我不會偏著四阿哥?」林如海瞪著他。

    康熙點點頭道:「確實有這個可能。你打算幫著老四扳倒太子麼?」

    「我又沒吃撐了!」林如海白了他一眼。康熙無奈的歎息道:「如海,朕也有難處…這些年太子都是靠著索額圖撐著,但是你該知道,朕不會留下索額圖了。所以……」林如海沒好氣的道:「你又不放心放權給太子,所以只能往四阿哥身上加籌碼!總有一天,你這些兒子不會認你,到時候恭喜皇上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有時候林如海都覺得康熙這皇帝當得可憐,整天要防權臣,防貪官,防造反的,現在連自己的兒子也得防著。康熙淡淡笑道:「從朕坐上這個位子起就是孤家寡人了。如海,老四也是朕的兒子,朕沒有絕情到要逼死自己兒子的地步。」林如海點頭,道:「你確實沒有要逼死他。你只是忘了給他留活路罷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太子疑他,其他阿哥猜忌他,恨他。他還有活路麼?」到時候只怕是不想爭也不得不去爭了。皇上,你這樣逼你的兒子們,但願將來你朕的不會後悔。康熙垂眸,淡淡道:「太子如果聰明的話就該知道,老四是朕留給他的臂膀。這些兄弟裡…只有老四才會真心幫他。」從名分上將,太子是嫡子,胤禛是嫡次子。除了將來太子上位,否則無論是誰上位都會忌憚胤禛的。所以,胤禛必須幫太子,別無選擇。

    林如海淡淡道:「我只怕太子不夠聰明。」

    康熙沉重的閉了閉眼,低聲道:「如果太子朕的不夠聰明,你以為老四還能獨善其身?」

    林如海啞然,不錯。如果太子真的不行了。胤禛勢必無法擺脫奪嫡的漩渦,到時候自然是身上籌碼越多越好。

    御書房裡沉默了許久,林如海淡淡道:「我知道了。十年之內我保西北安寧,而且絕對不會對四阿哥提供任何幫助。但是…有朝一日萬一有任何不測,你必須留四阿哥一條退路。」康熙笑道:「老四娶了玉丫頭倒真是不虧了,你這個做岳父的倒是比我這做阿瑪的還上心。」林如海冷哼一聲道:「你自己的兒子你都不心疼我又何必替你費心。我只關心我的女兒。還有…玉兒大婚你送三個女人到府上去什麼意思?」康熙撫著短鬚笑道:「哪來的什麼意思?不過是看看這丫頭會幹什麼罷了。確實比郭絡羅氏那個聰慧的多。只要她和老四不傷了皇家的顏面,老四也有足夠的子嗣,將來老四府上如何朕不會再管。這總行了吧?」林如海稍微滿意,沒有再多說什麼。

    該說的也說完了,書房裡再次沉默下來。過了許久才聽康熙淡淡道:「川陝一帶不比江南和京城,自己保重。」少年時的親信朋友,死的死隱的隱,如今也就只剩下這個從小一起面對風風雨雨的林如海了。林如海輕歎一聲,道:「皇上也保重吧。太子……」兒孫自有兒孫福林如海不想再說,皇家的孩子沒有福,生下來就只有不停的爭。

    告別了康熙,林如海剛出了乾清門就被人叫住了,「林大人。」

    林如海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從身後跟上來的人,從容拱手道:「索相。」索額圖是保和殿大學士,世襲一等公。林如海這個川陝甘總督是從一品,還是要低索額圖一些的。索額圖笑道:「林大人多禮了,老夫還未恭喜林大人榮升之喜。」林如海笑道:「都是皇上恩典罷了。下官也只能忠心為皇上辦事,以報皇恩。」

    索額圖打量著眼前的人,他混跡官場幾十年,鰲拜,撤藩,什麼沒有經歷過?如今位極人臣,就連死對頭明珠也早已是昨日黃花。但是對於眼前這個人他卻一直看不懂摸不透。皇上還未親政之時他是御前侍衛這林如海就跟著皇上了,平時言行舉止比起他們這些號稱皇上心腹的人更加無忌一些。斗鰲拜時他們也見過這人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本事,但是本應平步青雲的人卻數十年如一日呆在江南,他和明珠在朝堂上鬥得水深火熱的時候這人只是江南小小的四品官。而如今,明珠倒了,他漸漸被皇上所忌,這人卻一躍而上成為大清最有權勢的封疆大吏。而且還是除了太子以外,身份最尊貴的皇子的岳父。這樣的身份…是否會給太子的地位帶來什麼不一樣的變化?

    林如海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並不多話。索額圖笑道:「林大人一心效忠皇上,當真是令我等同僚佩服不已。」林如海含笑道:「我等皆是皇上臣工,效忠皇上本就是分內之事。索相何來佩服?」索額圖臉色微臣,這樣和林如海你來我往只怕說到明天也說不到正題上去,林如海的表現擺明了就是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

    「林大人,四阿哥和太子爺素來親近。如今林大人成了四阿哥的岳家自然也是自己人了。改日太子殿下設宴為林大人慶祝一番如何?」索額圖鐵了心要將林如海綁上太子的船。

    林如海心中一沉,太子啊太子,你怎麼會這麼沉不住氣?你的父皇如今可還是鼎盛之年啊。其實這並不能怪太子,太子不好當,二十幾年的太子更不好當。而手底下有一群一個比一個能幹的弟弟的太子更是難當得很。林如海垂眸,淡淡一笑。再抬眼看索額圖時,索額圖心中一凜,他彷彿看到了當初在皇帝身邊那個只是寥寥數語就能扭轉乾坤的少年。

    林如海只說了三句話。

    「索相,太子…畢竟只是太子。」

    「皇上容不得權臣。」

    「皇上更容不得一個覬覦他位置的兒子。」

    說罷,也不看索額圖瞬間蒼白的臉色,林如海瀟灑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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