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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二章 攻與被攻這個嚴肅的問題 文 / 何所冬暖

    可憐了從來沒接過吻的紀曉晨小同志,著實被嚇壞了……直瞪瞪地瞪著一雙眸子,惡狠狠地看著男人的臉,唇舌之間不知道糾纏了多久,在她都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才堪堪地放手。

    鬆開之後,她便大口大口地喘氣,待勁兒緩過來時,她發現剛才那個做惡事的罪魁禍首正站在遠處,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只是眼中還帶著一抹戲謔的神色。

    她氣不過,揚起一巴掌就要扇過去,「你這個……」畜生還沒有罵出口,男人單手就拽住了她的手,笑得好不正經。

    「唔,沒想到看起來傻乎乎的,親起來還別有一番味道……」說完,男人吹了一聲口哨,邪肆的眸子裡勾起一抹笑意,「蔣公子,願賭服輸,我可是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

    那位坐在沙發上,身邊纏著兩三個美少年的蔣公子不由豎起了大拇指,「乾淨、利落,不愧是許少!」

    紀曉晨不明白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不過顯而易見,那人剛才吻她並不是出於本意,而是因為一個賭約!

    不想還好,一想簡直滿肚子火!

    男人!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周旭是這樣,這男人也不是好玩意兒!

    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一肚子壞水……紀同學暗地裡開始詛咒,這男人一看就是風月老手,而且還是玩男人的那種風月老手!這種人將來就該得花柳病,腎虧不舉才是!

    她氣呼呼的樣子,心裡的表情似乎全都寫在了臉上,蔣公子咳嗽一聲,那流氓男卻是不以為然,挑了挑眉,「妹妹,是不是慾求不滿,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是不會滿足你的。」

    「慾求不滿?」紀曉晨這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恨恨道,「我求誰也不會求你,一個天生彎的,被男人玩還行,玩女人,你行嗎?」

    紀曉晨平時話不多,可是要麼不說,要麼語出驚人,就像現在。

    蔣公子聽了這話已經笑抽了,那廝到後頭乾脆捂著肚子開始瘋狂大笑,流氓男卻是一臉古怪,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沉思什麼。

    「我對女人不行,你確定?」

    紀曉晨上上下下地掃了他一眼,用這種事還用說嗎的神情堅定不移地點了點頭,「確定以及肯定!」

    「你怎麼知道我是彎了,你試過?」

    紀曉晨咧了咧嘴,「我不用看都知道,你長得這麼好看,肯定是被壓的那個……」

    剛才她還沒仔細看過這個男人,這下藉著五色的光線,她細細地打量。男人穿得是一身黑色,頭髮短短的,是典型的刺蝟頭,露出飽滿的額頭,皮膚是性感的古銅色……

    上身的黑色的短衫,看著卻是把胸前鼓鼓的胸肌都勾勒出來,看著還挺性感,唔,只是這張臉,她也不好形容了。

    很精緻,可是卻不顯女氣,粗黑的眉毛,狹長黝黑的眸子,高挺的鼻樑,還有那張……性感的薄唇。

    總之這一切搭配起來,紀曉晨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太好看了,有種攝人心魂的魅力,這種男人太過禍害了,禍害女人就算了,還是禍害男人去吧。

    她承認自己是個顏控,不過本能地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很危險,所以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男人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似乎是不高興,很不高興,甚至有崩壞發怒的跡象!

    紀曉晨想溜之大吉!

    剛才強吻的事她都沒在意,他還想怎麼著!

    「曉晨,你……」周旭不知道什麼時候追了上來,只看到她和一個穿著黑色作戰常服的高大男人站在一塊,總覺得有些詭異。

    不能怪他多想,那個黑衫男人至始至終都是在盯著紀曉晨,說不出那是什麼味道……總之周旭心裡有些吃味。

    紀曉晨看到周旭,想也不想就別過頭去,冷笑一聲,「你來找我做什麼?好好的暖玉溫香不去享受,跑我這兒炫耀?」

    「我不是……你聽我解釋。」

    「你和他……」周旭還是覺得想要問清楚,即便他和曉晨分手那是無可厚非的事,可是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這麼親密,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男人就是這麼賤,自己出軌就是天經地義,看到女人出軌了就覺得一切都是她的錯!

    紀曉晨嗤嗤一笑,她先是聳了聳肩,趁著那流氓男一不注意,就踮起腳尖,在男人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笑了笑,「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周旭,你別來糾纏我了,我噁心!」

    說完,紀曉晨就特別不爽地踩著那雙略高的坡跟,離開了現場。

    而風中凌亂的絕對不只是周旭一人,還有許少白,他先是一怔愣,隨後便皺了皺眉,剛才他似乎被一個女人強吻了?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可是問題是,他向來防備心重,怎麼會被一個女人出其不意地耍了流氓,這不科學!

    周旭看著跑的飛快的紀曉晨,心裡那顆定時炸彈似乎快要爆發了,他轉過身去問,「你和曉晨是不是那種關係?」

    「關你屁事!滾,別讓我說第二遍!」許少白皺了皺眉,冷冰冰的臉色臭到不行,剛才還晴空萬里,現在已經烏雲密佈,馬上大到暴雨了。

    周旭權衡再三,雖然他很好奇真相,可是小命重要,在對方發怒之前,還是早走為妙。

    周旭走後,蔣公子便開起了玩笑,「不就是被一個女人偷親了一下嗎,用得著這樣?你要是真不爽,我讓人把那丫頭片子捉回來,讓你發洩一頓,你說這樣如何?」

    許少白皺了皺眉,並不說話。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和人有肢體接觸的人,雖然在部隊裡,有些事在所難免,可是在生活中,他絕對有著變態的潔癖。

    剛才的那一場賭博,只是興起,興頭過了,他斷然不會做那樣的事,只是那個女人……

    他皺了皺眉,覺得那個女人實在太大膽了,竟然敢偷襲!

    他從長桌上抽了幾張抽紙,胡亂地在嘴唇上擦了擦,擦到後來,他竟然回憶起了剛才那抹柔軟的觸感,還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那當然不可能是香水的味道,準確而言,應該是女人特有的味道。

    許少白停下動作,黝黑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他從褲袋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幫我查一個人!」

    等他掛完電話,蔣公子的大頭不由又湊了過來,嘻嘻哈哈地做著鬼臉,「許少,你這是……不會是動真格了吧?人家就一小姑娘,實在犯不著你這樣人肉搜索?值不值得?」

    倒不是他憐憫誰,他亦不是聖母的角色,只是覺得這一切太不尋常了。許少白這樣的人物,向來和什麼人都玩的開,可是卻又並非把什麼人都放在心裡。

    他分的太清楚,人和事一向如此。

    許少白勾了勾唇角,雙手攤在沙發兩邊,狹長的眸子邪肆地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值得?不值得?現在你問我,我也不能給你一個答案。」

    蔣公子有些無語,「你呀……不說這些,聽說這回你休假回來,你繼母又給你介紹對象了,怎麼?還入眼?」

    許少白不禁意晃了晃手中的紅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覺得呢?」

    蔣公子背後一寒,訕訕一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

    紀曉晨從『夜煌』裡好不容易跑出來,時間也已經不早了,這時候不光是宿舍大門早已落鎖,就連校門也已經上鎖,進不去了。

    手機落在宿舍沒帶,身邊連個錢包都沒有,這下真的是身無分文,露宿街頭了……她把寧菲菲大罵了一通,到後來也罵不動了,只得找了一家校門口不遠的一處k歌房,借了一通電話,打給了堂姐紀小離。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半了,紀小離也還沒睡,正在任勞任怨地給某人整理行李……秦振陽九點多鐘回來,結果什麼也不說,就把人摟在懷裡溫存了一番,胡亂了一通,結束後都已經十一點多了。

    紀小離方才知道,丈夫過幾天又要參加封閉式演習了,每回就跟關禁閉似的,總要呆個十天半個月不止,明天就要出發了,現在行李還沒有整理……

    『紀保姆』只好把人打發去洗澡,自己開始整理行李,要整理的東西不多,零碎的卻有一些,女人心細,總是能想到一些看著用不到,實際上卻能用到的東西。

    這剛闔上行李箱,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紀小離這麼晚接到紀曉晨電話也嚇了一跳,以為她出什麼事呢。

    「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紀曉晨把自己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紀小離也能理解小年輕的貪玩,只稍微說了一句,「好,你就呆在那兒,我馬上過來,還有以後,這麼晚就別出去了,大晚上的不安全。」

    紀小離對這個堂妹一向很照顧,一方面是因為叔叔嬸嬸小時候對她就挺不錯,另一方面紀曉晨脾性也不錯,而且學習刻苦,平時偶爾來上一次,不光是自己,家裡的兩隻小寶貝也都很喜歡她。

    秦振陽這會兒從洗手間出來,身上只裹著一條薄薄的浴巾,頭髮上還滴著水,他攬住人,又親又摸,紀小離堅決地把人甩開,「明天你一大早就要出門,好好休息,別還總想著這種事……還有,我呆回兒出去一下,要接一下曉晨。」

    「這麼晚了?」秦三爺皺了皺眉,表示非常不樂意被人打攪了夫妻生活。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左右不過半小時就回來了。」

    秦振陽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出門,想了想,道,「我讓小李去接人,你就別去了。」

    小李是秦振陽的勤務兵,原本是沒什麼,紀小離卻搖了搖頭,「你也說這麼晚了,他肯定睡了,別總是麻煩別人。」

    雖然當慣了剝削階級,可是能自己上手的何必勞煩他人呢?

    「算了,你等我披件衣服,我們一起過去。」

    於是,二十分鐘後,紀曉晨等到的不止是堂姐,還等到了姐夫……她表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於姐夫幽怨的眼神,紀曉晨選擇直接忽略,不過說實話,堂姐和姐夫雖然在一起,這中間經過了不少波折,可是兩人感情一直不錯。

    她很羨慕,同樣希望將來能找到一個同樣能疼她愛她的男人,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活得太過現實,總覺得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周旭滾了,她已經打定主意,大學就打光棍了,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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