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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二十一章 十八摸逼供 文 / 何所冬暖

    晚上回去的時候其實並不晚,紀曉晨可不想因為前幾次那樣,在外面兜圈子兜到十多點,到時候回來,又是宿舍大門給關了。

    七點多回來,這會兒學校裡走動的男男女女其實也不少,雖然這段時間有人白天實習,不過因為京城的房租太貴,所以大部分還是繼續住校。

    看到一輛霸氣側漏的越野車出現在校園裡,多多少少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紀曉晨也是回過神來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回來早了?

    「以後還是再晚一點吧。」

    許少白,「可以,如果你想更晚,就在我那邊住下。」

    紀曉晨,「……」

    車子在宿舍樓下停了,紀曉晨剛下車就見到一堆女生正拎著飯盒從食堂走過來,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徐露和寧菲菲,紀曉晨又敲了敲車窗,用了一回唇語,「你千萬別下來!」

    要知道許少白可是她們這一屆的軍訓教官,雖然不是個別負責哪一個連隊的,不過這貨長得太過耀眼,所以即便過了一年有餘,也未必有人會把這人給忘了。

    學生和教官談戀愛?這樣傳出去,真的好嗎?至少,紀曉晨還沒做好成為輿論中心人物的準備。

    雖然如此說了,不過紀曉晨還是拿捏不住車上的許某人是怎麼想的。

    許少白可不是那種喜歡凡事忍著的人,所以萬一他和她對著幹,從車上下來,那麼……

    叮叮叮……

    紀曉晨從手包裡匆匆忙忙地把手機掏出來,一看號碼,面上的神色不由變得五彩斑斕,順勢接了起來,「喂?」

    「這才剛開始,就想我做見不得人的黑戶?小東西,你想玩地下情?」許少白聽起來玩世不恭,倒是聽不出來到底是生氣還是沒有太多的在意。

    紀曉晨唔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沒那麼想,只是你太招眼了,我怕惹來什麼是非。」

    「是非?軍訓都過去一年了,更何況我也並不屬於你的教官,不是嗎?紀曉晨,你是打算這一輩子都當縮頭烏龜,在你上學的時候不打算公開,進了社會,上班了也準備隱瞞下去,是不是?」

    「我沒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氣弱了。

    車上的許少白,靠坐在駕駛座上,嘴角若有若無地勾了一下,「我知道了,今天這事我可以不計較,不過你知道的,我向來不是吃虧的人,今天的事,我會慢慢讓你補償回來。」

    紀曉晨還沒問打算怎麼補償,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

    莫名其妙地收了電話,寧菲菲已經先一步跳了過來,臉上的神色也是神神秘秘的,「一個人在這裡幹嘛呢,說吧,今天都幹什麼去了?還有,這輛車的主人是……」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一個八婆?」紀曉晨翻了一個白眼,再轉過身去,發現那輛車已經不知所措,顯然是早已離開了。

    寧菲菲切了一聲,「八婆怎麼了?我八卦我自豪我告訴你,快說,快說,要再不說,我和小露露可就要實行刑罰逼供了,你知道咱們的降龍十八摸可是天下無敵的!」

    紀曉晨嘴角一抽,她其實是體驗過那什麼降龍十八摸的,滋味只有個中人能明白……

    「那是朋友的車,難道我難得做一回高大上的車就奇怪了?」許少白個人到底有幾輛車她也說不明白,不過至今見到的兩輛全都是越野車,之前的那輛是軍綠色的,這一輛則是霸道的純黑色。

    徐露意味不明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推了推寧某人,「哎,別跟我說你還猜不出來,除了那人,還能有誰?高大上,越野車,剛才那號碼我可是看到了,一連串兒的8,呵呵呵呵……」

    「笑得這麼滲人,難道就沒別的可能了?」紀曉晨看樓下不少人的小眼神兒掃過來,推開這兩個路霸,就閃人上樓了。

    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寧菲菲是打定了主意問到底的,畢竟下午的時候這貨下了一趟樓,之後就再沒上來,害得她還以為這傢伙在學校裡就被拐賣了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真和那人在一起了,雖然那人對咱們的確有那麼點『特殊照顧』,可是這種事和感情還是不能混為一談的,而且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感情白癡,你確定不會被騙了?」

    寧菲菲這個感情大專家,自己也就是個感情白癡,可分析起這兩人來卻是頭頭是道,「還有啊,你對那位了不瞭解,我看著啊,這位身份可不一般,家裡背精也是……上回咱們也去過那棟公寓了,反正那什麼,非富即貴,這種紅色背精的人家可是很難高攀的。」

    「我沒想著高攀,只是……」紀曉晨說著也有些彆扭,她當然更喜歡門當戶對,可是陰差陽錯中發生的那件事,把兩人緊緊地勾在一起,就像籐蔓一樣纏著。

    她也想忘記那一夜,可是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逃避也逃避不了。他既說試試,那倒是也沒什麼。

    徐露一聲尖叫,「我還以為菲菲是在開玩笑,你們真在一起了?天,我今天一天似乎錯過了什麼特大新聞……不過我在想,同樣都是軍人,為什麼許少白這麼好說,而那個冰塊就沒點反應呢?」

    這一點,她想了很久也想不通。

    「要是曉晨真和那人在一起了,以後你就讓她帶你去找鄒鳴就是了,到時候還怕他跑了?官大一級壓死人,許惡棍的軍銜可比那位大,所以呢……」寧菲菲笑得特別猥瑣。

    順勢又捧著被子,笑得不亦樂乎,「難道咱們宿舍以後就要出兩個軍嫂,要不要我以後也找個軍人,這樣湊上三對,這樣咱們三人幫也就完整了。」

    紀曉晨嘴角抽搐了兩下,寧菲菲這個暴脾氣,以後萬一找了一個同樣都是暴脾氣的軍人,兩人天天打架可怎麼辦,寧菲菲嘴上橫,可是真要動起手來,絕對討不了好。

    「你還是老老實實找個能讓你耍橫的,辦公室白領就挺好,要麼實在不行,找個書生也行。」

    寧菲菲扭過頭,顯然不覺得這個想法有多美好,「別,我對小白臉現在徹底沒興趣了,我還就想要個肌肉男……雖然吧,我不太看好你和你家那位,不過要是你們真在一起了,以後可要幫我當媒婆,給我挑個男人。」

    媒婆?這是她的新職業,紀曉晨白了她一眼,「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多什麼?那可是我的終身大事!過幾天姐姐就要去報跆拳道班,還有武術班,以後準備打遍天下無敵手,就是找個厲害的男人,我也不怕!誰降服誰還說不定呢!」

    紀曉晨,徐露,「……」果然女王什麼的還是最霸道,最可怕的。

    兩人不由開始同情寧菲菲了,不過某年某月,兩人在見到寧菲菲的對象兼未婚夫過後,就沒了那個想法。

    武力值強的男人未必就有暴力傾向,如果不疼老婆的,就是軟腳蝦也能和睦不起來,如果是疼老婆的,哪怕是武功高手,一樣會乖乖地成為妻奴,姻緣這種事,任何人都說不好,因為都是上天注定。

    這一年的新年紀家人過的比較簡單,紀父紀達民特地從鎮上趕到了京城和妻女團聚,一家三口大年初一的時候窩在小公寓裡過了一個再是普通不過的新年,大年初二的時候,紀小離一家發來了邀請,讓三人過去他們那吃頓便飯。

    年初一紀小離原本打算把人叫過來吃年夜飯的,只是因為每個年初一,秦家都過的比較嚴肅……都要去老宅和秦老爺子一起過,當然今年也不例外,到了初二,一家人才浩浩蕩蕩地可以過自己的新年。

    秦振陽原本打算把幾個好兄弟都叫來,可是一想到某件事,不由就笑開了,和媳婦兒說了起來,「你上次還說少白不怎麼靠譜,這傢伙雖然看著花心,可是實在根本沒碰過女人,我和你說件事,你不准有啥意見。」

    紀小離在做水果拼盤,一邊做一邊吃,沒一會兒竟然飽了,她也沒在意秦三爺在說什麼,自己吃飽了就開始投喂小元寶和思思小公主,兩個小的,吃飽了就各找各媽,思思黏著秦振陽,元寶黏著老媽。

    紀小離嘴角抽了抽,「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許少白?別是又和咱們曉晨有啥關係?」

    「這事兒發生了好一段時間了,我這剛想起來,說了你可別惱人。」

    紀小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像是這麼愛生氣的人嗎?你說,這會兒也沒別人,就我聽著。」

    「你還記得咱們在『天上人間』發生的那件事嗎?」

    「哪件事?」紀小離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

    秦三爺低咳一聲,訕訕地捏了捏耳朵,「就是那件事,你買醉,而我中了紅鷹的迷藥……」

    這種事已經好久不拿到層面上講,每講一回,紀小妞就會炸毛,這次也沒不例外,即便兒女都有了,她還是捏了捏小拳頭,「不准說!你又提那種事幹什麼?那是意外!」

    「是意外,不過我要說的,並不是我們兩個的事,而是許少白和曉晨那丫頭的事。」

    紀小離就是再傻也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下就給愣住了,「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曉晨那丫頭怎麼可能,你會不會聽錯了?」

    「是少白和我說起的,那時候我還在想,這種事怎麼這麼巧?」

    「許少白!一定是那傢伙趁人之危,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紀小離對這種一夜那什麼的男人總是沒有好感。

    秦三爺知道這是殃及無辜了,他有些訕訕地道,「也不能這麼說,這回是曉晨被人下了藥,少白只是江湖救急,你也知道這種事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

    「可那也是他佔了曉晨便宜!」

    秦三爺見到老婆大人的聲音提高了不少,知道她是有些賭氣了,不由緩下聲音道,「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少白對曉晨有意思,你今天等那丫頭來,也試探試探她是怎麼想的,許家再複雜又有什麼關係,當年咱們也不是過來了,現在他們兩人,如果真的有意思,那些想解決起來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你說的簡單!曉晨那麼單純,萬一許家人害他怎麼著?」

    秦三爺失笑,「你真當許少白就是一隻紙老虎?他要真鬧起來,許家任何一個都拿他沒辦法……再說了,我們家不也是曉晨的後盾嗎,怕什麼?」

    被這麼一說,紀曉晨也拿不定主意了,那丫頭真的喜歡上許少白了,可是她考慮過後果嗎?紀小離真心不希望自己這個堂妹再走自己這條老路了,可是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

    硬要拆散又行不通。

    看來只有問問她的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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