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四十五章 拐回家,做壓寨夫人 文 / 何所冬暖
被光明正大地拐走的紀曉晨,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同意,就默認了他的行為呢?果然是被撞壞了腦袋吧……
「我的房間在哪?」拐都已經被拐了,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真鬧那也是矯情。
許少白眨了眨眼,「二樓右拐第一間。」
紀曉晨是來過他這棟公寓一兩次的,所以心裡清楚的很那是誰的房間,她想了想,「沒有客房了嗎?我住客房就行了。」
「你是客人嗎?再說你頭上還有傷,萬一晚上有什麼事,我也好照顧你。」這是借口,不過卻是冠冕堂皇,不得不用的借口。
紀曉晨,「……」
「那我先去洗澡了。」紀曉晨想了想,就要上來,其實剛才那一剎那她很想說,我的腦袋摔破了,那也只是外傷而已,而且她的手腳可都是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根本不是殘廢。
可是許少白就把她當成一個二級殘廢對待,這樣真的好嗎?
上了樓,進了房間,紀曉晨就開始把房間門上鎖了。
門上其實有一串鑰匙,不過她非常明智地把鑰匙給拔掉,這樣他想進來是不是也就不能了?
她想的太過美好,然後進了浴室就開始沖澡了……頭是不能洗的,只能沖沖身體,可是等她準備擦身的時候突然發現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
行李箱沒帶來,換洗的衣服也沒有……
她扭過頭去看剛才穿的衣服,發現衣服全都沾上了熱水,濕透了,要穿肯定是穿不了了……
早知道,來這兒就是個錯誤。
紀曉晨用那只到大腿根部的超薄浴巾把自己身體勉強遮住,然後就靠在牆邊不動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腦袋摔壞了,記憶力也跟著下降,思維就不用說了。
這還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啊。
而在她各種糾結的時候,突然聽到門邊的一陣動靜,不由豎起了耳朵,湊在洗手間的門邊仔細聽著,沒幾秒鐘,就聽『卡擦』一聲,房間門竟然被打開了!
鑰匙不是已經被她給拔下來了嗎,難道他有備用鑰匙?紀曉晨鬱悶間,下意識地拍了拍腦袋,這不拍還好,一拍拍到傷口,頓時『哎喲』一聲驚叫出聲……
「怎麼了?」許少白三步兩步就走到洗手間門口,因為房間門關的緊騰騰,而且還上了鎖,所以浴室門就乾脆只是簡單地關了下,並沒鎖。
這一開,門就開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紀曉晨摸著還隱隱發疼的腦袋,眼睛裡水汪汪的,她抬眸控訴,「我不是已經鎖了門,你怎麼又進來了?」
「我不放心你,而且你在洗手間呆了這麼久,萬一暈過去怎麼辦?」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及微,不過還是要杜絕在萌芽中,這是許大少所想的。
「我哪裡有那麼脆弱,還有,你剛才拿的是備用鑰匙?」
許少白把手中的一條很細的鋼絲丟給她看,「備用鑰匙是有,不過用不到!這種簡單的鎖,只要稍稍一擰就開了,根本沒有挑戰性。」
想當初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什麼鎖沒有破過,就是保險櫃的鎖想要破開,只要費點心力,也不是不可能的。
「哦。」紀曉晨覺得自己低估這人了,可是既然連鎖都防不住,那可能也沒什麼能防得住他了。
「你這兒有沒有……」剛想問有沒有簡單一點的睡衣,哪怕男士的也無所謂……可是還沒問出口,腳下一打滑,那殺千刀的拖鞋直接甩了出去,而紀曉晨呢,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不過幸好,她對面的是許少白,有他在,是不會允許她摔下去的。
只是那原本就短的可憐的浴巾,被這一滑真是徹底的沒救了,從上到下直接滑落下來,再然後……
紀曉晨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又抬頭看了看許某人一眼不眨的眼神,臉色漲得通紅,手足無措下,乾脆掩耳盜鈴,兩手並用地摀住他的眼睛,怒道,「你看哪兒呢!流氓!」
「冤枉啊,簡直比竇娥還冤……」許大少的表情看起來頗為委屈,紀曉晨用手捂著他的眼睛,手掌心甚至還能感覺到那人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她湊近一看,卻發現那人正透過手指縫好整以暇地看過來。
「許少白!」紀曉晨現在是真想把這人五花大綁,然後狠揍一頓。
等她吼完之後才發現許少白的那只滾燙的手還一直擱放在她的腰間,此時正趁著她不注意,不斷地上移……紀曉晨的臉色沉得可以用墨汁來形容了。
她冷笑一聲,乾脆把掉在地上的浴巾扔在他的頭上,然後大叫一聲,「不許拿開!」
再關上洗手間門順便反鎖後,紀曉晨一個打滾就跳到了被子裡,然後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國的嚴嚴實實,只是明天早上怎麼辦,還是沒有衣服穿啊?
這真是個嚴肅的問題。
一分鐘後,許少白已經掀了毛巾,瀟灑地開門出來,看著大床上圓鼓鼓的凸起,唇角揚起一絲滿足的笑意,「小丫頭,今天晚上你可比往常要熱情多了,這麼早就上床,是為了邀請我嗎?」
藏在被子裡的人兒似是抖了抖,也不吭聲,只在某處透了一個小縫讓自己能夠呼吸。
許少白也不生氣,就自顧自地脫了襯衫,然後去洗手間簡單地沖了個澡……唔,對於今天晚上啊,他還是很期待的。
「喂,你幹嘛啊!」紀曉晨事實上這時候根本沒有睡意,剛才一動不動地那是裝睡,可是這會兒不行了,那人和她搶被子,她身上沒有任何這遮羞物,光光的,哪裡能……
許大少委屈地道,「我在蓋被子啊,難道有什麼不對?」
「你家就一床被子?客房總該有吧?」
「有是有,不過你也知道,我一個大男人住一棟公寓,總有疏忽的地方,客房裡的被子好久沒洗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發霉,你就忍心我蓋一條發霉的被子嗎?」
紀曉晨很懷疑他的話是不是真話,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鐵定是不能下去檢查的,所以……
「那怎麼辦?」紀曉晨露出一個頭,可是即便這樣,被子也不肯分出一個角落的。
這樣的紀曉晨,看在許少白眼裡,那就是一個粉嫩的獵物,尤其想到被子下的女孩兒身無寸縷,他的呼吸就不自覺地粗重了許多。
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們之間已經疏離了許多,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把她娶回家,想把她藏起來,想和她做親密的事。
「曉晨,我……」許大少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有些暗沉,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利索地跳下了床,去衣櫃裡找衣服,否則這一晚幾乎只能這麼僵持著了。
最後找來了一件白襯衫,還有一條男士內褲,紀曉晨看著眼前的東西,頭更暈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她只能將就地把這些全部套在身上,男士內褲絕對是大號的,她穿起來簡直可以是詭異的不行……
小姑娘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時間更紅了。
「你別老看著我……為什麼只有衣服,沒有睡褲呢?」紀曉晨不敢對上他熾熱的眼神。
許少白實話實說,「太大了,你就是穿了也會掉,所以不如不穿。」
這樣呆回兒要做點什麼,還省了脫的時間,實話背後的真相就是這樣。
「哦。」紀曉晨還是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一雙眼睛,而穿上衣服的她,也願意把被子給讓一些出來了,只是中間仍舊隔了一隔,一下子她都縮到了大床的邊緣。
「再往後,可要掉下去了。」許少白哭笑不得,一隻手伸過去,把人直直地攬向懷裡。
兩人雖然不算肌膚相貼,可是感受著彼此滾燙的溫度,兩人皆是一震,「睡吧,我好睏。」
紀曉晨不敢亂動,這會兒就是連頭都縮到被子裡了,腦袋正擱在他的胸膛上,她甚至能聽到那清晰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
心跳快了許多。
她很想一下子能睡著,可是卻並不現實,反而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曉晨?」
「嗯,怎麼了?」紀曉晨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長長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蹭在他的胸口,讓他心裡的念頭更加地瘋狂了。
懷中溫香軟玉,哪裡有不動心的,就是柳下惠恐怕也做不到吧。
「這樣睡你熱不熱?」
紀曉晨是不容易出汗的體質,淡淡地搖了搖頭,「不算熱。」
「可是我很熱,曉晨,讓我親親你好不好?」只是熱和親親有什麼關係呢,恐怕這只有許大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吧。
紀曉晨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摟著腰肢,給從被子裡拔了出來,對,就是拔出來的。
在腦袋一露出來,男人就捏著她的下巴,肆無忌憚地湊了上去,重重地吻上了她香軟的紅唇……
「許少白……唔,你……」也不知道是因為素了太久的原因,今晚的許少白有些失控,他是顧念著她腦袋上的傷口,一直都很小心,可是不代表今晚就真的只是蓋著被子純睡覺。
看著她手腕上的青紫,他就想到白天那個畜生做的好事,心裡氣惱的不行,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許少文他算什麼東西!
要不是因為他還顧念著爺爺,許少文的手就不僅僅是骨折,而是直接被砍斷了!
心下的怒火加上慾火,一下子都往一個方向湧去,他看著旁邊的可人兒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襯衫,將那曼妙的身形都顯露了出來,不由喉頭一緊,想也不想,就把人給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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