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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七十六章 受傷,許少發飆 文 / 何所冬暖

    紀曉晨一直覺得許少文是個變態,之前在俱樂部的那次就感受到了,這一次更是!上一次還有人救場,而這一次她連手腳都被捆住了,還能希望誰來阻止這個禽獸!

    「我勸你還是別想許少白能來了,他不來還好,乖乖地讓人把錢送過來,可能還保得了一條命!如果他要是來了,我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紀曉晨瞪著他,不明白他話裡頭的言外之意。

    「你會明白的,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做點別的了……」許少文並沒有直接碰她,而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準了她的身體一准狂拍。

    luo照!他在拍裸照!

    紀曉晨沒有想到這個變態竟然做出這種事,她都已經在他手上了,難道他還要準備後招?可是這種時候她即便再閃躲,也是逃不開的。

    身體擺出屈辱的姿勢,紀曉晨咬著牙,那一瞬間竟然想到了死!可是她不是生無可戀,她已經訂婚了,以後還會結婚,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能就這麼被毀了!

    她掙扎著,手腕上早已磨破了皮,可是解開了一道防線還有另一道,而許少文這時候已經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急什麼,許少白不在,還有我!上回在俱樂部沒有滿足你,這一回我怎麼也得嘗嘗他的心上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吧。」

    許少文看著她渾身上下被綁成了粽子,覺得有些不太美觀,想了想,一個女人沒什麼威脅能力,就直接給她鬆開了腿腳上的繩子,這樣也方便他動作。

    她整個人被放著躺了下來,冰冷的水泥板擱在身下只覺得心寒刺骨,她死死地瞪著許少文,似乎有朝一日,要把他剝皮剔骨才能解恨!

    男人掐著她的下巴,腰間別著的短刃鬆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臉頰,「別亂動,否則我這把刀可不長眼,萬一……割傷了這張小嫩臉,或者戳到了哪裡,可就玩完了。」

    紀曉晨眨了眨眼,似乎是被男人的淫威給嚇得屈服了,面上不敢亂動,也沒有了掙扎……許少文以為她是真的學乖了,面上多了幾分諷刺和笑意。

    許少白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原以為會有多堅貞,沒想到被這麼一嚇就不禁怕了,許少文捏了捏那張臉,平時他玩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就是沒有玩過這樣的。

    他只要一想起他那好哥哥提著五千萬現金,看到他的女人已經被糟糕時的模樣,他面上就多了一分笑意。

    而紀曉晨趁著他上下其手的時候,一隻腳伸出去就夠那把短刃,她面上不動聲色,不希望被看出來,雙腿微微用力,可是也不知道腿麻的緣故,沒有把刀勾到……第二次,第三次!

    當男人的唇落下來的時候,她只覺得噁心想吐,然而這時候短刃已經被勾到了,她緩緩地將刀移到手後,慢慢地割開繩子,繩子繫了死結,紀曉晨只覺得雙手一陣黏膩,有些刺痛……

    眼看那人要想掰開她的雙腿,她咬了咬牙,用力地用短刀往下一切,指尖的刺痛在此時已經全然不算什麼了,繩子被解開了,長時間被綁著,手腕麻木的不行,抓了兩次短刀都使不上勁,待那人的手抓過來,她狠命一推,踉蹌地往旁邊跑去,她也顧不得身上有沒有衣服,手中持著刀,低叫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許少文被冷不丁地一推,眼中有些憤怒,可是憤怒過後看著她的表情就變成了戲謔,「殺了我?就憑你,就算你殺了我,外面全都是我的人,你確定你能走的出去?」

    她此時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一想到剛才他做的那些事,她就渾身不對勁,如今也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不出去又怎麼樣,大不了同歸於盡,就算我死了,也比你做那些噁心的事好!」紀曉晨承認自己是在拖延時間,她失蹤了這麼久,應該早鬧騰起來了。

    不出意外,每天那個點許少白都會去醫院接自己,而自己不在醫院也不在家,顯然是出事了,加上許少文所說的五千萬,其實很容易聯想到這個人,只是她是希望他來,可是又怕許少文安排了埋伏,如果為了她,他出事,自己同樣過意不去。

    「你在外面到底安排了什麼!」

    許少文不慌不亂地找了張椅子靠坐著,唇角扯出一絲諷刺,「很簡單,就是幾顆地雷而已,那玩意兒對於許少白來說應該是小意思,他不是特戰部隊的嗎?如果他能小心點,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可是如果他為了一個女人失了方寸,那可就糟糕了!」

    「你這個畜生!」

    紀曉晨真是急紅了眼,許少文如果真是要錢也就算了,他是想謀財害命,什麼都要!這種人渣簡直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她冷冷地看著他,伸手將旁邊的衣服撿過來,草草地披了件外套,手中持著短刃不敢有半點放鬆。

    許少文似乎一點也不急,那眼中似乎在看猴戲一樣,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甩了甩,「還有十分鐘時間,許少白的那筆錢要是再不到,我可就要撕票了……不過我倒是捨不得直接把你殺了,這樣好了,錢要是不到,我們就一步一步來,先割一根手指送過去,讓許少白別以為我只是在嚇唬他,而什麼都不敢做!」

    「你這麼做,他不會放過你的。」

    「做都做了談什麼後果,有他在,我什麼都得不到!既然如此,不如走一走險招,等許家就只有我一個子孫時,那老東西還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許少文想的太過美好,他壓根兒就沒想過京城的一系列連鎖反應,如果京城只有一個張家,只有這麼一個世家,他做什麼都無所謂,可偏偏嚴家,秦家沒有一個是好惹的,而這兩個超級世家身後還有更多的力量。

    許少文早被張惠雅養成了紈褲不羈的性子,再想要改過來已經不可能了,他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遲早都會害死他,可是他一點也不知情。

    十分鐘!紀曉晨在心裡祈禱他不要親自過來,她就算沒有經歷過地雷,可是也知道地雷的危險,萬一,萬一他出了什麼事,而她得救了,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怎麼,緊張了?他到底有哪裡好,讓你們一個一個都在乎他!不就是從小在軍中混著,現在混出一個頭銜,即便我不是,可是我將來未必就比他差!」

    紀曉晨搖了搖頭,先是偷偷把褲子套了起來,然後道,「不是這個,而是你根本不知道該拿什麼和他相比,他從頭到尾都是你眼中釘,而不是你想比較的對象。」

    許少文不置可否,只要過了今天,一切就都塵埃落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後都不會在出現在他的眼前。

    「現在,把刀給我!」許少文站起身,顯然是不想再和她玩過家家的遊戲了,他慢慢接近,紀曉晨的手心裡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從昨晚到現在,她的體力已經被透支到了零,可是如果她不堅持,可能下一刻就會墮入地獄。

    她手中握著刀,眼神死死地瞪著他,整個人往旁邊挪去,而這時候許少文突然撲了過來,她這時候別無他法,一刀想也沒想就直接砍過去,可是男女的力氣從來都是懸殊的,許少文獰笑一聲,手中發力,直接把短刃搶到了手中。

    剛才他的手腕上被砍傷,到現在還在淌血,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和詭異,「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是真想要和他做一對亡命鴛鴦了,那我就成全你!」

    他一刀劈過來,突然門外響起一聲慘叫,許少文分了心,一刀狠狠砍過去卻沒有砍中要害,紀曉晨艱難地往旁邊躲去,只是左胸口靠近肩的位置那一處被戳中,一時間血流不止……

    她疼的呲牙咧嘴,已經再無力反抗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頭腦有些暈眩,整個人漸漸變得越來越不清明了。

    緊接著,門外又響起了一聲慘叫,這些人都是許少文雇來的一群人,他臉色一沉,知道是有人跟過來了,他在門外放了地雷,這都沒有弄死他,反而讓他闖進來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想把縮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弄到手裡做人質,許少白竟然敢闖龍潭虎穴,那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心頭肉了,只是到底晚了一步!

    他的手剛伸過去,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面重重踹開,他看著許少白一臉的血,那血不像是他自己的,反而像是別人的……

    看著那嗜血的眼神,許少文有一瞬間的怔楞,等他回過神來,那個煞神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拽住了他的衣領,聲音冷的嚇人,「是你!是你傷了她!許少文,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當看著她躺在血泊中,左肩還在流著汩汩鮮血,他眼中似乎就看不到其他了……當年母親就是間接地死在了張惠雅的手裡,現在他心愛的女人又在許少文的手中出事!

    這次過後,張家的人他一個都不想放過!忍!忍了這麼多年,如果他還忍下去,他就不是許少白了。

    大不了此後的事情他一人來做,所有的罪孽他也一人承擔,只是今天她受的傷卻不能就此當做沒有發生。

    許少文只覺得腹部被捶了一記重拳,一下子摔飛到了牆角,他剛艱難地爬起來,就被人死死地揣著肚子,那人蹲下身,用刀在他的身體上遊走,最後定格在他的心臟上。

    「你這顆心既是黑的,那就挖了好了!」許少白這時候早已失去了理智,鋒利的刀鋒就要刺進去,許少文嚇得慘叫出聲,嚴大舅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住手!你這臭小子是想犯原則性錯誤嗎?他綁架勒索,那有法律來懲治他,要是你殺了人,你就進去了,就是嚴家也難保住你!」

    「可是他該死!」許少白的眼中浴血,週身充滿了冰冷的殺氣。

    「就是他該死,也輪不到你動手,現在張家風頭正盛,你不是想讓張家垮台,這就是個好機會!你放心,只要把這畜生關進去,到時候打聲招呼,你想怎麼招呼都行,只要別把人輕易弄死就是……」

    嚴大舅剛說了兩句,在看到昏睡過去的紀曉晨後大呼,「快點,還愣著幹什麼,許少文我來處理,你先把你媳婦兒送去醫院,可別去遲了!」

    許少白眼中一緩,當即扔下手中的刀,把人摟了起來,也不知道遭了什麼罪,她的身體冷冰冰的,渾身都是血……

    這些都是他的錯。

    要不是他,許少文不可能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他狠狠地皺著眉,自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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