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 韓靖濤(二) 文 / 可愛桃子
拜金守則第二條:他怒我要戰戰兢兢,他傷心我不能笑,他高興我不能生氣,就算他剛才死活要我喝酒把我灌得眼淚花兒流,胃子火辣辣地痛也都要陪著他高興,並且還要打從心裡升出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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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陪韓靖濤,所以我第二天都沒去上課,這男人不好侍候的,成天都要把皮崩緊了,討好賣乖不容易得他的歡欣,一切,都要看他大爺心情是否好。
這次,我運氣好,大爺他心情看著不錯,沒有冷溲溲的利眼,沒有陰陽怪氣的面容,對我還不錯。有說有笑的,高興時,把我按在他腿上,撫摸我的頭髮。
我活像個寵物,躺在他腿上,懶懶地望著他的臉。他在看報紙,是財經的,看得目不轉睛,估計這上邊就有他的公司,但我卻不大清楚的,只知道他事業做得極大,經常世界各地跑。
在他腿上一躺就是大半個鐘頭,在他腿上翻來覆去地移過去,移過來,我的頭不算重,但也不算輕,枕了這麼久,他仍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在心裡不得不佩服:不愧是資本家,忍耐力就是好。
他能忍,但我卻不能忍了。
我坐起身,他瞟我一眼:「去哪?」
我說:「上洗手間。」
他沒再說話,我知道,他這是放行了。
我忙三步並作兩步奔進底樓的洗手間,掏出鎮動不已的手機,自從韓靖濤回來後,我便把手機鈴聲設置為振動的。
是晶晶發來的短信:「死女人,跑哪去消遙快活了,居然不來上課?」
我坐到馬桶上,一邊回復:「我男朋友回來了。」
回復了短信過後,又查看其他信息,有兩個未接電話,及一個新短信。是柳板牙發來的,問我最近怎樣,是不是參加工作了。
嘖,昨天才與你通話,你丫的就忘掉了。還問我個「最近」兩字。
我迅速按著鍵,回復:「確實參加工作了呀。你呢?病情好了點沒?」
預料中的沒在回復,或許他回復的慢,我也懶得再發過去,又調出了兩個未接電話,陌生的號碼,也就不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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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韓靖濤身邊足足有一整天,第三天,估計他看出了我的坐立難安,非常有人性地放行。
我如釋重負,覺得他那張棺材臉也挺英俊帥氣的,捧著他的臉左右開弓親了數下,然後十萬火急地衝了出去。
等我趕到南方百貨時,仍是遲到了幾分鐘,其他人射來的不滿目光讓我很不好意思,營銷總監柳清盈看我的眼神也冰冷至極,不過,她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我幾句,合投放到工作中。
這次的訓練是認識各個大品牌的特性,及應對顧客的購買技巧,及說話技巧。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中午吃過飯又急急忙忙奔去學校。晶晶已經在教室裡等我了,見到她就埋怨:「你男朋友一來你就逃課,沒出息。」
我嘿嘿傻笑,我確實沒啥出息的。
晶晶又問:「那姓韓的這次準備呆多久?」
我搖頭,這些我不大清楚的。不過,憑以往的經驗,相信韓靖濤應該不會超出一個星期就是了。
晶晶臉成了一苦瓜臉:「要這麼久呀,我還想讓你陪我去九寨溝玩呢?這下子泡湯了。」
原來,這丫頭錢多得沒地方花,再加上又逢她老爸出國去了,她可以正大光明的玩得痛快,可惜我又不能陪她。
晶晶哀聲歎氣過後,忽然又惡狠狠地揪我的耳朵:「你那男朋友一來你就像皇帝侍寢的妃子似的,你就不能反抗他一回?」
我苦笑,我要是敢反抗的話,我也就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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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課後,照例乖乖回到韓靖濤身邊,陪他吃飯,陪他看電視,陪他上床。他無聊時,要弄個娛樂節目讓他開心,他龍心大悅時,習慣性地把我壓在他腿上,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摸我的腦袋,純純地拿我當寵物,這些我一一受了,心甘情願,二話不說。
身為偉大有志氣想憑一已之力找個優質的長期飯票,還要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硬功夫,比如,拜金守則第二條:他怒我要戰戰兢兢,他傷心我不能笑,他高興我不能生氣,就算他剛才死活要我喝酒把我灌得眼淚花兒流,胃子火辣辣地痛也都要陪著他高興,並且還要打從心裡升出的高興。
你們說說,侍候這麼個男友,我容易麼?當個拜金女,我輕鬆麼?
為何徐涵清見到我總愛冷嘲熱諷,說我窮裝,明明已經被甩了還要打腫臉沖胖子。
我的好友,也是我唯一的好友晶晶對於這些難聽話很替我抱不平,扯了我的衣袖,質問:「你笨啊!為什麼不對她們說,你和你男朋友並沒有分手,這次他還特意送了你18k的鑽石項鏈——你們可恩愛了,她們打哪裡聽到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我聳聳肩:「誰知道,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有怎麼說就怎麼說唄,我又不會少塊肉。」拜金女還得俱備另一本領——充耳不聞,睜隻眼閉只眼!
晶晶氣結,又拿我沒辦法,只能乾瞪眼,末了,又問我:「你和那姓韓的交往了整整三年了,呵,真的滿久的。能在競爭那麼激烈的環境中屹立不倒,其實你肯定也有幾把刷子的。」
被她這麼一說,我倒真有些飄飄然了。
確實,我,始終是韓靖濤公開承認的女友。在本市那麼多的千金名媛中,其中不乏美麗漂亮精明能幹溫柔嫻淑的美人,都沒有我做韓靖濤女友來的長久。
從大二那年開始,一直到大四快畢業,我這個韓靖濤女友寶座一直坐的穩穩的。
人們都是健忘的,以前我無情甩掉破產小開王弈君迅速爬上韓靖源床上的無恥拜金女,經過時間的洗禮,已經變的不那麼重要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有一個很有錢的男友,但並不會去深究這個男友是怎樣得來的。
晶晶又問:「你和你那男友一直聚少離多,他又滿世界的跑,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你就不怕他在外邊偷吃,或是——變心?」
我揚眉,回答的輕描淡寫:「偷吃?呵?他從來不會偷吃的。」
「你又看不到他,憑什麼認為他不會?」
「因為——」我拉長了聲音,慢吞吞地道:「他犯不著偷吃。」因為他一向是正大光明地吃,並且連嘴巴都不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