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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9 得過且過 文 / 可愛桃子

    別小看我這副身子柔弱又纖細,但被韓靖濤如此往死裡折騰的勁,嘗能活下來,並且卻有痛的大哭,沒有暈倒,也沒有香消玉殞,想必確實如那些拳擊手一樣,已經練就了一副過硬的抗體了。

    *

    「靖濤?」見我不說話,對方又柔柔地喚了聲。

    我把手機遞給韓靖源:「喂,人家找你的。」

    韓靖濤瞟我一眼,接過手機,皺起眉頭:「喂。」語氣有些不耐。

    不知那女的在電話裡說什麼?只見韓大爺他臉色越發沉了下去,聲音也變得森冷:「我說過沒事別給我打電話。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記住你的身份,你還沒資格過問我的行蹤。」

    我輕輕地移動身子,下了床。

    「你去哪?」我沒料到他在與外邊情人講電話的同時還能注意到我。

    「你慢慢聊,我先迴避一下。」瞧我多麼識大體,多麼乖巧,多麼善解人意。

    誰知這男人卻不領情,凶巴巴地低吼一句:「誰讓你離開了,給我滾回來。」

    媽的,好心當驢肝肺。

    這男人可能正在發怒邊緣,瞧他一身肌肉崩得死緊,可能電話裡的女人惹他生氣了,說不定是他在哪個城市的情婦,居然不顧情婦的身份妄想掌握他的行蹤,半夜打電話來查崗。

    真是個笨女人,難道她不知道情婦的守則和規矩嗎?真是的。

    韓靖源又冷冷丟下一句:「我想你已經不適合再留在我身邊了。」然後無情地把手機丟到一邊。

    唉!可以想像那女人在另一邊欲哭無淚飽受打擊絕望震驚不可置信的神情。

    可憐的女人,你什麼不做,偏要來做金主最忌諱的事,也難怪被下堂。

    有了那女人的前車之鑒,血的教訓,我一定要牢記,千萬千萬別試圖掌控韓靖濤的行蹤行蹤,連向他身邊人打聽都不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自認自己是個最乖巧又最合格的情婦,平時不爭風不吃酷,不提過分要求,從不給他擺臉色,永遠都是討好且巴結,隨傳隨到,又從不使性子,偶爾還充當寵物角色任他撫弄,可仍是經常惹馬窩蜂。

    不是我做的不好,而是姓韓的死男人太tm難侍候了。

    *

    看到這裡,相信看官們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韓靖源是我的男朋友,只是個官方說法。

    他是我的金主,我身體的主人。

    說白了,我只是他的情婦。要是被揭穿了,就只有躲陰暗角落裡的無恥角色。

    所以,我一直對外宣稱,韓靖濤是我的男友!而他竟也默許了。

    與他在一起已有三年了,三年啊!我人生最美好最黃金的青春無敵歲月全部貢獻給他去了。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吧!瞧這男人,把我當成什麼了?

    忽然痛恨起剛才打電話來的女人了,奶奶的,你tm的惹姓韓的生氣,卻要我來埋單,承受姓韓的怒火,誰有我這麼可憐無辜?誰又像我這麼倒霉?

    可憐我連抗議的資格都沒有,被姓韓的壓倒在床上,承受著他那如炮轟機、飛天大炮、轟炸機般的撞擊與索取。

    這姓韓的真tm是人,他是禽獸。

    痛的淚眼婆娑的我,望著他猙獰扭曲的面孔,那種恨不得把我輾碎把我往死裡折騰的狠勁,我再一次無比確認——這男人比禽獸還不如。

    *

    在電視裡看拳擊,解說員說拳王泰森那一記重拳的威力絕對可以把一顆碗口大的樹生生折斷。

    我想解說員肯定誇張了,如果真有那麼厲害的威力,那打在人身上,豈不腦袋崩裂?畢竟人的腦袋比樹木要脆弱多了。

    但是,拳王的對手在被重重一擊後,卻沒有倒下,只是流了點血而已。

    而韓靖濤卻輕描淡寫地道:「這些拳擊運動員在成為合格拳擊手之前,都會經歷無數次的抗打。」他把目光對準我:「先是當前輩們的陪練,天天被打,被打久了,身體自會產生抗擊力。泰森那一記重拳,確實可以擱倒一顆樹,甚至要一個普通人的性命。但對於拳擊手來說,只不過是一記重擊,還不至於致命。」

    我想,韓靖濤說的很有道理。

    別小看我這副身子柔弱又纖細,但被韓靖濤如此往死裡折騰的勁,嘗能活下來,並且卻有痛的大哭,沒有暈倒,也沒有香消玉殞,想必確實如那些拳擊手一樣,已經練就了一副過硬的抗體了。

    瞧我此刻的現狀,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青一片腫一塊的,頭髮凌亂,雙唇又腫又脹,甚至還有一處破了皮,雙腿間更是絲絲麻痛鑽入心窩——往鏡子前一站,決對相當於被十個男人輪*奸了的慘狀。

    但我沒有暈厥過去,也沒有痛得流淚,至終至終都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每當他在我身上製造撕心裂肺的痛苦時,我就再一次告誡自己,這也沒什麼的,我只是情婦不是嗎?金主大人有暴虐傾向也只能怪我倒霉地遇上了。畢竟這年頭,掙錢確實不容易啊。尤其是資本家的錢。若不付出點代價,肯定每個女人都會認為做情婦是個輕鬆的事。不然每個女人都去做錢男人的情婦了,那誰還甘願做平凡男人的妻子,辛苦帶孩子還要辛苦掙錢養家?

    如果情婦真那麼好當,這世界肯定會亂套。

    所幸,做情婦真的不容易。

    我的下場,就是你們的榜樣,奉勸廣大mm們,還是乖乖做自己最好。

    嘿!可能你們會鄙視我,自己都做了情婦,還要勸人,假清高!

    是的,我就是假清高。明明是個可恥的情婦,偏還來說教,活該被罵。

    好,我不說教!繼續說我做韓靖濤情婦的那點破事。

    *

    他終於在我身上折騰夠了,沉沉睡去後,我才得以解放,抽出酸痛到麻木的身子,踩著難看的鴨子步伐爬去浴室清洗一翻,然後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爬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

    韓靖濤的床很大很大,睡五個人也足夠了。

    但我不敢和他一起睡,不是假清高,而是他討厭與我一起入睡。

    記得有一回在他身邊睡著了,半夜被他搖醒,他要我滾蛋,不許和他一起睡。因為他從來沒有和女人共睡一張床的習慣。並且他討厭看到我,除了炒飯外,我能滾多遠就滾多遠。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

    我想,肯定他玩弄女人太多,也傷了無數顆芳心,生怕他的某個女人半夜醒來,悲從中來,惡向膽邊生,趁他熟睡之際把他給宰了。

    我也想把姓韓的給殺了,真的真的很想,並且有這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是?我一向有賊心沒那個賊膽。

    一來,殺人是犯法的。

    二來,殺人也是門技術活。萬一一刀沒把他捅死,以我嬌小的身子及他高大健碩的體格,一個拳頭就會讓我飛出去。我清楚地記得,他的功夫挺不錯的。曾有一次一以敵六,並且以勝利告終,還能臉不紅氣不喘。

    基於以上兩點,我只能把殺他的計劃無限期延後。

    殺不了他,無法殺他,就只能得過且過並且認命地做他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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