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 涼氣,一直冒 文 / 可愛桃子
回到別墅後不久,大李老師發來一條短信。
「子露,你男朋友的車子是從哪買的,好霸氣!」
我回復:「不清楚,應該不是本地買的吧!「這才想到,韓靖濤那輛常開的進口現代拿去保修了,今天開的則是他平時候恰公時才會開出去的瑪莎拉蒂,在蓉城,這樣的車子好像還沒有吧!
「前陣子我還看到園長經常坐這輛車呢?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只是沒看清楚車牌號!」
過了會,大李老師又發來短信:「子露,我相信這麼名貴的車,在蓉城應該還沒有第二輛吧!」
我愣了愣,一直存在心底的某個不確定,在這時候,漸漸清晰起來——
*
整整十二天沒有過性*生活了。
說真的,還有點兒期待的,儘管我還沒到如狼如虎的年紀。
幾乎是默契的,沒有任何掙扎的,回到別墅,洗完澡,便滾到床上去了,然後,一直戰到半夜。
完事後,我累得氣喘吁吁的,韓靖濤如同一條狗,許久沒得到過肉的他,忽然給他一塊骨頭,怎麼啃都不過癮,非要把骨頭連渣都啃完,才得以滿足。
而我,便是他嘴裡的那塊骨頭,被他啃得舒服到指頭尖尖都在尖叫顫抖酥麻。
今晚的他,很強,但也太過了。
我知道,他似乎在生氣。
因為,剛才他趁我意亂情迷時,天外飛來一句:「我感覺你好像要把我推給那個黃毛!」
我沒有弄懂他話裡的話,以迷離的眼瞅著他。
他一邊啃我的酥*胸,一邊說:「就是故意在我面前春光外洩的那個!」
我說:「沒有的事,你多想了!」
「是嗎?」
「是的!」
然後他不再說話了,我也樂得糊塗,心裡卻有些感歎,男人呀,都是好面子的動作,你在乎他呢?他不把你當回事,而當你不在乎他時,他又不爽了。
真搞不明白這些男人的心理——這大概便是男人天生的獸性心理吧!喜歡征服,更喜歡掠奪。
*
我想,我本人已經算是資深拜金女了,為了錢,為了名跟在韓靖濤身邊。
是的,各位看官們或許還在想,我明明不愛他,恨他恨得要命,為何還要繼續跟在他身邊。
或許大家會認為,我是有原因的,有目的的,或是有苦衷的,抑或是為了晶晶柳之郁的事業能順風順遂——
我只想說一句,看官們把我想得太完美了。
我沒有苦衷的,真的。
當然,當初不得已回到他身邊,也確實是因為晶晶的關係,後來——後來——也確實因為這樣那樣的雜七雜八的顧忌——但,現在,我已經心安理得了。
雖然,還會找些各種各樣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但現在,我不了。
我就是十足十的拜金女,一個只想過著舒適的日子,可以拋棄尊嚴拋棄骨氣的俗氣女人。
柳之郁的深情,換來的不是同等的對待,而是我的拒絕。
或許,在昨天,我還會因為傷心而痛苦,但現在,我不那麼想了。
因為我太現實了——我是真心愛著之郁的,相信他也是愛我的,這是憑女人的直覺——儘管他當初接近我的目的並不單存,但他並未真的傷害過我,那些報復呀,欺騙呀什麼的,我並不記恨在心頭,我,是愛他的。
但,這份愛也是特別理智的。
因為,我始終相信一句話——再轟轟烈烈的愛情,都經不起時間的無情洗禮的。
我和之郁的愛情,或許算不得轟轟烈烈,但也算是一波三折,肝腸寸斷了。
這樣的愛情,太悲情了些,越是悲情的愛,越是無法長久,現實的鴻溝在那橫亙著,理想的愛情在現實裡,往往是不堪一擊的。
再加上——我那丁點的聖母之心,我只有拒絕這份美好的愛情。
說實話,繼續跟在韓靖濤身邊,也確實有那麼些不得不為之的理由的,但大部份原因,還是得歸功於一個利字。
這個利字,按漢語的解釋便是名利、利益,跟在韓靖濤身邊,為名利倒還不至於,我本人一向胸無大志,能有一份不錯的工兒,能有一個住所就已滿足。
但是,如果沒有幼兒園那份工作,我恐怕是無法活得從容的,所以,我要的,便是這份工作。
而這份工作,目前已被捏在韓靖濤手裡。
不光我一個人,幼兒園裡包括園長在內的所有老師前程,都被捏在韓靖濤的手裡的。
那個向園長康概捐款100萬並承諾會給園長招來生源的神秘富豪,就是韓靖濤本人。
話說,這人身份神秘,園長也從未透露過他的名字,我是如何得知的呢?
和韓靖濤在滾了半夜的床單後,疲倦至極的身體應該馬上進入睡眠狀態的,但韓靖濤卻天外飛來一句:「為何不跟柳之郁一起走!」
我微掀眼皮,淡淡地說:「如果我走了,你就能保證不暗中拖之郁的後腿!」
他的聲音也是淡淡:「你太高看我了,柳家已著手準備移民加拿大,柳之郁在國內的產業也近數轉移,我再如何厲害,也無法干涉在加拿大的他!」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他在國內的那些產業,應該是你通過各種關係收購的吧!」
他終於變了臉色,目光陰鬱地盯著我:「你是如何得知的!」
原本,我只是猜測的,但沒料到,我真的猜對了,唇邊不禁浮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他盯我半晌:「是柳之郁告訴你的吧!」
我搖頭:「不,他並沒有提起過,是我自己猜的!」
「我不相信!」
我聳聳肩,表示愛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之郁那天說的話有些玄乎,他說。雖然他目前還不是韓靖濤的對手,但韓靖濤想要整他,還得費一番功夫,這並不難猜,之郁已經明白了韓靖濤在暗中搞鬼,所以,我大膽猜測會有可能發生的結果——
我笑意盎然地瞅著他:「我想,之郁留給你的那些產業,應該只是些空架子吧!」
他眸子微瞇:「你很得意!」聲音陰沉。
這麼說來,我又猜對了。
下巴被捏住,我被迫迎向他的雙眼,他的目光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顯現出咄咄逼人的寒茫。
「你確實很聰明,不過,也幸好你沒有跟他走,不然——」
「不然就怎樣!」我問得盡乎挑釁。
他低頭親吻我的臉:「說不定,今天的報紙就會刊登一則新聞!」他看著我的眼,淡淡地道:「一輛開往雙流機場的出租車忽然發生爆炸,爆炸原因不明,車上司機加上一男一女乘客當場身亡!」
我倒吸口涼氣,寒意與恐懼幾乎麻木了我的四腳:「你,你這是犯法的——」不知是害怕,還是慶幸,我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那又怎樣,失去你,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他忽然重重吻上我的雙唇。
我的掙扎對他來說,一向毫無意義的,他吻得很深,很用力,甚至很粗*暴,正當我以為先前那個被惡魔附身的男人又要重現時,他突然停止了。
「子露——你在害怕——」
我當然害怕,不光是心理上的害怕,身體上也是極為恐懼的。
「乖,別怕我,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你的!」他低頭吻我,聲音呢喃。
我分不出這個時候的他,究竟是溫柔的,還是惡魔附了身的,躺在他身下,動都不敢動,只能緊閉了眼,任由恐懼與寒意襲滿全身。
他對我的愧疚,果真用不了多長時間呵。
這才幾天時間呀,便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我很慶幸,沒在他面前表現得不可一世。
可是?想想又不甘,我又問:「韓靖濤,想必你投在之郁那裡的錢已經很多了吧!你還有閒錢砸我們園長!」
他盯我半晌,忽然沉聲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冷笑一聲:「還是那句老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園長平白無故地多發我一個人的工資,並且對韓佳佳格外上心,這已經讓我疑心了,再加上大李老師剛才短信裡提及的那款車子,相信蓉城想要找出同樣的款式,應該不容易的。
「前陣子我還看到園長經常坐這輛車呢?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只是沒看清楚車牌號!」
大李老師的短信再度被我翻了出來,韓靖濤橫過身子:「對了,剛才是誰發的短信!」
我退出短信箱,盯著他已恢復平淡的臉,心底涼氣一直冒,一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