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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 請教,馭夫術 文 / 可愛桃子

    我冷笑,很想嘲諷他兩句,但見他這副模樣,滾到喉嚨裡的話又嚥了回去。

    韓靖濤的愧疚,並不能改變什麼?我再糾結此事,也無濟於事,若是拿他的愧疚來要脅或耀武揚威,那更是不智,因為這男人的愧疚,通常是無法長久的,更維持不了幾天。

    韓靖怡進來時,韓靖濤正在替我剝蝦子,先是不可置信地盯了韓靖濤半晌,然後嘟著唇道:「哥,你快成為妻奴了!」把手頭的東西放到一旁便衝我笑了笑:「我哥表現還不錯吧!要不要考慮把他轉正!」

    這四年來,韓靖怡對我的態度,真的很費解。

    剛開始初次見面,對我是好奇居多的,後來因為韓靖濤對我另眼相待,又開始吃味,對我略有不滿,但不知怎的,自從她母親過世後,她和韓靖濤去了躺東北回來後,就變了個人似的,尤其是韓靖怡,對我那才叫討好,甚至巴結,並且時不時替韓靖濤說好話。

    我不明白他們兄妹肚子裡賣什麼藥,但對於韓靖怡的轉變,我是看在眼裡的,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對韓靖怡先前的怨懟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她友好與討好的態度,心裡那丁點堵塞也漸漸通融了。

    韓靖濤側頭,沒好氣地說了句:「你來做什麼?」

    韓靖怡挑眉:「你來,憑什麼我就不能來!」

    「公司裡的事處理完了嗎?」

    「差不多了,只是有些重要文件得你親自簽字,我可不敢作主!」韓靖怡來到我床前,伸手搓了輸夜袋,問我:「還有幾組藥!」

    我說快了,就這一組了,停了下,問她來有什麼事。()

    她伸手把快要完的袋子往上提了提,說:「是有點兒事,不過呢?我還是向先你問個好,祝你早日康復!」

    「謝謝!」

    韓靖怡拉了把椅子坐下,蹺著二郎腿,挑了挑眉說:「四姑姑家的表弟,人家也準備結婚了,才剛接的電話,就這個月初五!」

    韓靖濤神色淡淡地說:「你也知道,我哪走得開,你替我去吧!記著紅包包厚一點!」

    「這次包多少!」

    「上次大姑媽的兒子你包了多少,這次也那個數吧!」

    只見韓靖怡撇撇唇:「你倒是康概,哼,可惜有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韓靖濤不說話,依舊低頭替我剝蝦子。

    當著外人的面,我也不好太矯情了,自己拿了筷子吃,可惜左手根本不靈活,也使不出力,筷子拿住就是無法正常轉動,只得又棄了筷子拿勺子。

    韓靖濤卻拿過勺子,說:「別呈強了,還是我餵你吧!來,張嘴!」

    韓靖怡在一旁羨慕地說:「天啊!你真的快成子露的奴隸了!」

    韓靖濤眼皮都不抬一下,反駁:「照顧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是,是我大驚小怪了,估計哪天你替子露洗腳我都不會太驚訝的!」

    聽到這句話,我低下頭去,臉上略帶火熱。

    「啊!對了,哥,你真的不回去嗎?」

    「去幹嘛?上次已經鬧得不痛快了!」

    「那倒也是,只是,哥,這些年來,咱們參加過多少婚禮了,每次都是只出不進,你也真是的。雖然你錢多的是,但也不是這種花法嘛!」

    韓靖濤一邊剝蝦,一邊淡淡地道:「這有什麼辦法,誰叫咱家親戚多!」

    「哼,若你爭氣點,早點把子露拐進禮堂,大辦特辦,肯定就能回本了,過一兩年,子露生了孩子,你們再辦個滿月酒,以後孩子滿週歲了,再給孩子辦個生日酒——呵呵,以後有個丁點大的事也大辦特辦,把他們統統請來,哼,看誰熬得住!」

    「這辦法倒是不錯,只是,子露恨我都來不及了,哪會幫我這個忙!」

    這對兄妹一搭一唱,原來目標是我呀。

    韓靖怡啐棄他:「活該,自作自受!」然後對我說:「不過,子露,基於你不入地獄誰不入地獄的原則,我仍是希望你為了世界和平,為人民軀吧!免得他慾求不滿,四處放火開炮的,把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弄得不上不下!」

    韓靖濤臉色一沉,瞪了她一眼,後者面帶挑釁,最終還是韓靖濤讓了步,無可耐何地搖搖頭,繼續餵我吃飯。

    我哪還吃得下,這對兄妹明的暗的都用上了,我哪裡還有退路可逃。

    *

    直到警察和律師來向我做筆錄,我才知道,韓靖濤果真把那兩個非禮我的男人告上法庭了。

    他們會有什麼下場,我不得而知,因為韓靖濤死活不肯告訴我。

    至於徐涵清,韓靖濤說放過她才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我知道,徐涵清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在自己表妹婚禮上挑唆男賓客非禮女賓客,並造成重大後果,這件事,毀掉的不只我一人,還有新娘子與新郎官的名聲,還有那兩名豬頭豬腦的官二代。

    說近些,大家都是名聲受損。

    說遠些,那兩個官二代受了應有的懲罰,遲早會找徐涵清算賬,而新郎官鄭霄,不但會失去他在單位裡的兩個有力靠山,還會增加兩個仇敵——因為鄭霄沒有能力擺平關健人物——我,以至於讓他們丟盡面子,狠狽不堪。

    鄭霄以後在單位會有什麼樣的處境,不得而知。

    而徐涵清,得罪了新郎子和新郎官兩邊的親戚,光這點就可以讓她有得受了。

    更何況,徐涵清的老公秦奉明,是國土局的科長,而國土局的主任的兒子,卻因為秦奉明的老婆的桃唆,榔檔入獄,就算受不到法律處罰,也是極丟面子的事,他們之間的間隙肯定是結定的。

    再往下想,這秦奉明在單位吃了暗虧,被穿了小鞋,受了白眼,肯定會把氣發在徐涵清身上,輕者兩口子天天吵架,重者——不必去想了,得罪了韓靖濤的人,下場通常都會很慘的。

    *

    骨折並不是三兩天就能好的,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後,原來較悶熱的天氣,忽然迎來了接天的陰雨天氣。

    醫院雖有桓溫空調,卻也無法遮蓋從骨頭逢裡冒出的酸氣。

    額頭也隱隱抽痛著,不是很痛,但就是不舒服,全身骨頭也是酸得厲害,完全提不起勁來,也不是特難受,但畢竟影響心情,還影響食慾。

    張阿姨說:「小露,你今天究竟怎麼了?都一整天了,一直病厭厭的,傷口又痛了!」

    我雙手揉著額頭,這樣能減輕些痛楚,有氣無力地道:「還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年紀輕輕的,你怎麼就那麼多毛病呢?」她摸我的額頭。

    她的手冰涼涼的,貼在額頭上更不舒服,我躲開她的手,低叫:「你知道的嘛,這是月子裡落下的老毛病嘛!」

    「唉!我知道,只是,真有這麼嚴重!」張阿姨觀察了我的神色,說:「看你這般難受,我倒能明白你心裡的苦衷了!」

    我雙眼忽然有些發酸。

    *

    今天發貨有點多,忙了一整天,現在好不容易有空了,兒子又哭得凶,死活要我帶,唉——我男人估計也來那個了,這兩天總是對我橫眉毛豎眼睛的,大家教我點馭夫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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