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 忽然難受 文 / 可愛桃子
徐涵清的事壓在心裡有幾天了。雖然對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沒有好感,恨不得她受到懲罰,但韓靖濤這種鈍刀子磨骨頭的報復又太傷天和了。
我勸韓靖濤不要太過份了,點到為止便成了,沒必要趕盡殺絕,他又輕斥我就愛心軟。
我沒好氣地駁他:「若我不心軟,還會重新和你在一起!」
他立馬啞住。
不過最後他仍是同意了不再對徐涵清的老公進行打擊報復,但也不肯再幫忙想辦法把他調回原來的職位。
按他的解釋便是:「她差點害我失去了最心愛的女人,我沒有把她往死裡整已算是對得起她了,你還想我怎樣!」
這下子換我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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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很是後悔,不應該借口傷勢拒絕韓靖濤的求歡的。
瞧我,石膏一拆,當天晚上便被他急吼吼地往床上拉去。雖然剛開始倒還特別享受許久沒曾擁有過的激*情,但隨著他毫無竭制的進*攻,原本熱情高昂的激*情已成為難耐的折磨。
偏他聽不進我的肯求與拒絕,如一頭餓狼般把我啃的骨頭都不剩,等我好不容易熬到他終於得到饜足放過我時,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等我終於睡夠從床上爬起,梳洗穿載好走出房間,岳阿姨已在外邊候著我了。
「終於起床了!」岳阿姨臉上是極暖味的笑,還夾雜著些許的艷羨:「小露可真有福氣,小韓那麼好的條件,對你卻是一往情深的!」
我低頭,試圖遮住臉上忽然冒出的火辣,以微笑掩飾這種尷尬,問她:「岳阿姨找我有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的,今早小韓已把工資結算給我了,我已經收拾好物品,只等和你道個別就離開!」
我腿上的傷已經好了,骨頭也逢合得不錯,岳阿姨也確實該離開了。
「謝謝岳阿姨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我是誠心誠意地說的,岳阿姨除了嘴巴碎些外,真的很細心的。雖然沒以前的小芸那般專業,但勝在細心,體貼。
岳阿姨笑了笑,擺擺手:「說什麼謝呢?這是我應該做的,啊!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拜託小露!」
原來,岳阿姨那兩個女兒,一個就要滿二十八了,另一個也快二十五歲了,眼看就算邁入大齡剩女這道坎,岳阿姨這才真的急起來的。
「小韓事業做得大,肯定認識好多鑽石王老五,我想請你和小韓幫我物色些條件好的男人,介紹給我的兩個女兒,我條件真的不高的,年薪百萬,有車有房就成了,這應該沒問題吧!」
我壓下心底的歎息與無耐,點頭附和:「那沒問題,只是,這些鑽石王老五的也挺挑剔的,請問岳阿姨,你的兩個女兒,現在從事什麼工作,年薪有沒有超過十萬,還有,會不會持家,會不會說英語德語日語的,還有,岳阿姨給她們準備了多少的嫁妝!」見她臉色微變,我無可耐何地說:「現在的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挑剔,尤其是仗著有幾個臭錢,這不,我認識的好些男人,年薪確實上百萬,有房也有車的,但他們開出了好些苛刻的條件,比如說,一定要名牌大學畢業——」
「我女兒都是復旦大學畢業的,學的中文系呢?」
「還要有份體面的工作,薪水無所謂,但一定要體面——」
「——」
我盯著岳阿姨微變的臉色,又道:「嫁妝越豐厚越好,不說要房要車,但至少三五十萬的存款要有的,阿姨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呀,越來越功利了,女人的那些要求,男人同樣也有,只是不知阿姨給兩個女兒準備了多少嫁妝!」
「這,這——」岳阿姨臉色難看到極點,臉上帶著隱忍的怒氣,有些不滿,卻又不敢發作,只得沉聲道:「可是小露你不也是一窮二白的嫁給小韓嗎?你瞧小韓對你多好!」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不過,她也只能看到我表面的風光,殊不知,與韓靖濤在一起,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作了多大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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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後,在家裡呆了幾天便呆不下去了,大概我天生勞碌命吧!平時候上班巴不得多多放假,可一旦真正無所是事時,又覺無聊。
但韓靖濤卻不讓我外出找工作,被我連續幾個白眼瞪過去,最後找了個折衷的辦法:「要不你去我公司上班,這樣我就能隨時看到你了,另外,你也不會因無事可做大喊無聊了!」
我覺得這樣也樣,順便好奇他平時候都一副棺材臉孔,不知上班時又會是什麼樣的。
韓靖濤給我的新職務是董事長特別助理,剛開始倒還新鮮,新同事雖然都不大親近,但能挨近公司最高層一併工作,相信能力都很不錯的,通常能力卓絕的,都有些傲慢,這能理解。
韓靖濤並未給我什麼工作量,不外乎就是跑跑腿,偶爾泡個咖啡,或是打個文件什麼的,工作極是輕閒。雖然沒什麼成就感,但總歸有事可做,剛開始幾天倒做得有模有樣,漸漸地,就不怎麼舒坦了。
再做了半個星期,我拿了韓靖濤辦公室裡的書狠狠往他臉上丟去,然後甩門而出,當天晚上也把他拒之門外。
第二日,張阿姨連忙問我和韓靖濤又怎麼了?我不啃聲,只用怨恨的目光瞪他。
他摸摸鼻子,斯斯艾艾地來到我身旁:「真的不再去上班!」
我恨聲道:「還上個屁的班,我這哪是上班,簡直就成了你隨傳隨到的發洩工具了!」
「也別說得這麼難聽嘛,男歡女愛,再是正常不過的!」他以哄小孩子的語氣輕輕搖著我的肩膀。
我拍他的手:「那也要看場合呀,成天就只知道做那檔子事,那可是辦公室耶——」明說是特別助理,說穿了就是特別被關照並且隨時讓他撲上來的助理。
我也很想做好本職工作的,偏他卻時不時趁沒人注意時摸這兒一把,捏那兒一下的,害得我想安心做事都力不從心。雖然是走的後門,宣告我和韓靖濤不一樣的非凡關係,而他的秘層的員工都不會為難我,但也是保持遠遠的距離,我也看出她們表面對我客氣,但內心裡也是極為不屑的,而秘書也盡可能交代些很簡單的小妹活兒給我,若連這些都做不好,我哪還有臉見人。
偏這傢伙成天就是精蟲上腦,只想與我那個那個的,害我做不成事,成天受些似有似無的白眼,怒死我了。
「好啦!別生氣了,我以後會節制一點!」
還以後呢?昨天被他拉著辦事時,差點就被其他人瞧到。雖然及時躲到屏風後頭,但光溜溜的身子蹲在那,也讓我自尊心受到莫大打擊。
他繼續陪著笑臉說著好話,我都冷著臉不再理他,並且不再去他的公司,他垮著臉,無可耐何地接受這個現實。
接下來數天,餘怒未消的我仍然不許他進我的房間,天天關注著報紙上的招聘信息,準備去找個輕鬆的,適合養老的用人單位混日子得,但,身體卻有些不適了。
總覺得頭有些脹脹的,提不上勁,並且張阿姨不知怎麼了?做的菜連著幾天都不合我的胃口,當看到她端上桌的我平時候最愛吃的芙蓉米耙時,終於忍無可忍地沖張阿姨嚷嚷道:「我說張阿姨,你最近究竟怎麼了?廚藝越來越退步了,怎麼做出的菜一天比一天還難吃!」
張阿姨瞪大了眼珠子,似是受到極大的打擊:「小露,這芙蓉米耙可是你平時最愛吃的呀,這還是昨晚你特意要我替你做的,怎麼,又不合你的胃口!」
我盡量表持平常心,道:「何止不合胃口,簡直難以下嚥,聞到就想吐了!」平時候這芙蓉米耙聞著可香了,今不知為何,今天聞著卻讓我有悶悶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