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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紅色的第一次 文 / 雕欄玉砌

    用過了晚飯,眾人都有些累了,分別回房去洗漱休息,喜兒已經將房間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在房間裡候著,只是畢竟是貪睡的年紀,眼皮已經開始上下打架了。

    岑子吟瞧了也覺得心疼,自己當年才十三四歲的時候,因為唸書辛苦,為了讓她多睡一會兒,母親早上經常偷偷的起來,連牙膏都會替她擠好,何嘗像喜兒這樣還要做那麼多的事兒,將自己從桌上偷偷帶回來的半隻螃蟹拿給喜兒,雖然有些冷了,有些腥味兒,到底喜兒這樣的身份很難吃到這些東西。

    喜兒瞧見螃蟹便喜的嘴角快裂到耳朵了,睡意去了大半,謝過岑子吟道,「三娘,這樣的東西哪兒能給奴婢吃呢!」

    岑子吟笑笑,「我原是吃不下的,這東西性寒呢,有些涼了,不過還能吃就是,你也嘗嘗呀!」

    喜兒歡天喜地的接過了,岑子吟自取洗漱,倒在床上便睡的不省人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陣呻吟聲驚醒的。

    天已見大亮了,蘇州與長安之間相隔千里,日頭要比長安早些出來,這會兒雖是金秋,天氣好的時候天亮的也要早一些,因此並不算很晚。

    喜兒是在岑子吟房間外一間小臥榻上睡的,若是平日這個時候,喜兒必然已經起來了,岑子吟聽見那嚶嚶的哭泣聲,心中一驚,卻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難道喜兒隨她到蘇州第一天就想家了?

    連忙披了件衣服起身,外面喜兒聽見裡面的動靜,低聲問道,「三娘醒了?」聲似有些顫抖。()

    岑子吟走到外間,透過窗外傳進來的陽光,瞧見喜兒微微的蜷縮在床上,臉色發白,眼眶腫的似核桃,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了,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你是病了嗎?」伸手去摸喜兒的額頭。

    喜兒伸手來擋,岑子吟只覺得喜兒的手微微泛涼,身上有不少密密麻麻的細汗,額頭的溫度卻是正常的,就是汗多了些,喜兒低聲道,「三娘,我是不是要死了?肚子很疼。」

    岑子吟皺眉,沒的道理疼就說要死了呀?坐到喜兒身邊皺眉問道,「怎麼會死?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我去與你請大夫。」

    說罷就要起身出門。喜兒一把拉住岑子吟道。「有血。有很多血。流了一晚上都不停。還很痛……」

    岑子吟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額頭浮起三條黑線。原來是初潮呀……昨天喜兒還吃了螃蟹。難怪疼地這麼厲害了。只是。這個時代地人都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地?岑子吟抿抿嘴。「你別擔心。哪兒有那麼容易就死了?我去與你請大夫。你等我一會兒!」

    衝進房間將衣服穿好。隨即跑出去尋岑元清。岑元清正在廳裡聽管家來回報事情。見岑子吟頭不梳臉沒洗地跑出來。不禁皺了皺眉。岑子吟也是急地有些糊塗了。原是可以隨便叫個下人辦地事兒。自家跑出來。到了廳裡也沒覺察到眾人地眼光有些不對。著急地拉著岑元清地手叫道。「姑母。喜兒病了!你隨我去瞧瞧吧!」

    岑元清擺擺手。讓管家退下去。拉著岑子吟地手語重心長地道。「你對下人仁心仁德是好事。只是這般衝出來卻是有些不體面了。喜兒怎麼了?」

    岑子吟這才覺察到自家地失禮。這兒可不比家裡。下人要多上許多。時常還會有一些身份特殊地客人來往。低頭道。「是我失禮了。不過。現在喜兒一直在流血呢!姑母。你幫她請個大夫過來吧。」

    岑元清皺著眉頭道。「什麼流血?她受傷了?」

    岑子吟心中有些想笑,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她一個十歲的孩子不該涉及過這些東西,抿著嘴做慌張的模樣道,「肚子疼的厲害,一直在呻吟,我在想是不是昨兒個吃了什麼有毒東西了,流了一床的血呢!姑母,你快去請大夫吧,她疼的好可憐呀!」

    岑元清心中已是有了個大概,揚聲喚道,「程嬸兒,你進來一下!」

    在外面的一個婦人走進來,岑元清在她耳邊低聲吩咐了兩句,拉著岑子吟的手向岑子吟的房間走去,剛進院子就瞧見劉茜從屋子裡走出來,瞪大了眼睛瞧著岑子吟道,「三娘,這麼一大早的,你怎麼跑到外面去了?還連頭髮都沒梳,喜兒呢?」

    岑元清道,「你讓三娘到你那邊去梳洗一下,喜兒有些不舒服,讓秀雲去幫她打水,等下梳洗好了再過來,我有話與你說。」最後一句話是對岑子吟說的,岑子吟點點頭,順從的與劉茜一同進了劉茜的房間,旁邊也不知道岑元清是怎麼去與喜兒說的,岑子吟是滿肚子的好奇,三兩下洗漱完畢便拖著劉茜的手一同回到自家的房間。

    岑子吟回到房間的時候,岑元清與那位程嬸兒已經幫喜兒收拾的差不多了,被褥和喜兒的衣服被扔在角落裡等人來收拾,床上換了乾淨的褥子,喜兒正端著一碗紅糖水在喝,臉上紅的很是喜人,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因為那紅糖水暖和的,霧氣濛濛的暈染著一雙又是驚又是羞澀的眼睛,透露出少女特有的風情。

    岑子吟站在一邊瞧的很有有興致,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正的剛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加上這個時代的信息很是蔽塞,岑家人口也單純,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媳婦子會開些有顏色的玩笑,喜兒雖然早熟,到底從本身來說到底還是個孩子,這樣的神情讓岑子吟瞧了也忍不住生出疼愛的心來,唔,也許還有想欺負她的想法,真是要不得的惡劣趣味兒呀!

    喜兒卻是誤會了岑子吟的意思,只覺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自己,裡面閃耀著天真的光彩,卻是個不曉人事兒的模樣,幾乎要把頭給埋進碗裡去了。

    岑元清見狀拉過岑子吟道,「喜兒不必害羞,這種事兒本是正常,天地分陰陽,人也是如此,年紀到了便會有葵水,便是說你真正的長成了。」又對岑子吟道,「這事兒想你年紀還小,你娘沒教過你,也沒什麼好瞞的,索性趁著今兒個一併與你們說了,你日後也好不用驚慌。」

    岑子吟心中暗自咂舌,沒想到這時代對某些啟蒙教育還能這般的開放,瞥了喜兒一眼,偏偏餘光卻是瞧見那程嬸兒在抿著嘴像是強忍著笑意,而劉茜卻是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目光卻是很正,想必岑元清便是如此教她的。

    岑元清引道了一番,好在岑子吟對這些東西都有比較深刻的認識了,只是點頭,直到岑元清說是用布條包裹的草木灰當做那墊子用,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又聽到那東西是不潔之物還要放在不見陽光之處陰乾,更是覺得不舒服,這東西可是涉及到一些很嚴重的問題的,這樣亂來不生病的概率不知道能有多少。

    岑子吟自認為沒什麼本事搞發明創造,可以弄出高吸水性的海綿替代品來,也不可能專門讓人潛入海裡就為了給女人搞點海綿來做衛生用品,唯一的辦法就只剩下一個了——衛生紙,不論從什麼角度來說,解決生活的不便是她需要做的第一件事

    捂臉,,,她們都說題目好邪惡啊……有嗎?真的有嗎?人家寫的很嚴肅的……

    弱弱的提醒一句,,,看書的朋友們,檢查一下檢查一下你們的個人書屋,如果有那個粉紅色的……送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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