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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部 秋來正是思春時第十一章 螞蟻多了咬死象 文 / 雕欄玉砌

    這邊,岑子吟一離開衙門,方宇末便如同火上的螞蟻,只聽說是被宰相岑家的一個媳婦給接走了,方宇末卻是知道岑子吟雖然姓岑,家裡卻跟那位宰相扯不上半點干係。

    派人去尋,只聽說那婦人不久便回了府邸,方宇末即便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去宰相府上要人,百思不得其解。這邊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要來拿岑子吟,源乾曜像個好好先生似的便點頭答應了,方宇末憤憤也只是得到幾句安慰的話,直到發現岑子吟被人接走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下卻是忐忑,讓一個世家大族插手的事兒,不知道是福是禍。

    方宇末與源乾曜不歡而散,逕自回家,身後尾隨了一串跟班兒,他也沒在意,若是他能尋到岑子吟才開心呢,不過依舊在街上溜躂了一圈,帶著那幫傢伙散步,這樣卻是發現整個長安城上上下下似有好多人都在尋找岑子吟,心下一緊,急急忙忙的向岑家新宅奔去。

    岑家上下一聽說岑子吟惹了大麻煩,方大娘又是個憋不住的性子,心中越想越是害怕,雖然聽說方宇末去想辦法了,還是擔心不已若非大事,怎能求到方宇末名下?在凳子上坐著哭了一會兒,摩加回來勸她,只說是此刻只哭不是辦法,還是要拿個主意才好,這麼一折騰,岑家上上下下皆是雞飛狗跳,連去學中上課的大郎二郎也聞訊趕了回來,一家人坐困愁城。

    這邊方宇末還沒走到岑家家門口,便遇上了匆匆趕來的岑元漢和岑家家中幾個族老,瞧見方宇末也來了,不由得臉上神色更為沉重。方宇末在外面也不好多說,拉著眾人進了岑家內院。

    眾人剛落座,沒有閒話只問正事。方民方權兩兄弟也是急匆匆的衝進來,張口就問,「聽說官府封了酒樓?這是出什麼事了?」見到方大娘哭的雖慘,還穩穩的坐在那兒,也沒見身上有個傷什麼地,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道。「人沒事就好,錢可以再掙的。」

    方大娘聞言哭的更是厲害,方民方權兩個不知道為何,只聽見大郎低低地道,「三娘不見了。」

    人人皆如被雷劈過一般。愣在當場,不知該說什麼。人人皆是知道岑子吟是方大娘的心頭肉,沒了三娘,方大娘也是活不下去的,何況岑子吟雖然是女兒,到底是維繫這個家血緣的唯一紐帶,方大娘疼她事事依從,大郎二郎則是事事讓著,也是疼愛這個妹妹。也是覺得虧欠方大娘。都知道這個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是因為三娘的存在。因此若是三娘出了什麼事,必然會讓這個家不再有歡聲笑語。

    眾人皆不知道該如何勸方大娘。方宇末見方大娘已是哭的難以自持,快要背過氣去了。心知三娘是在他手上走丟地,這事兒躲不過的責任。只是方大娘知他,沒有責怪,心中的酸澀怕是要加倍,連忙道,「岑宰相一家上下清廉,頗有古人之風,若是說他們貪圖那麼點兒小錢,誰也不能相信,何況如今瞧來,我與三娘到了衙門便有人去拿三娘,那岑夫人出現的卻正是時候,如今三娘不知所蹤,在我看來,合該是好事才對。」

    眾人聞言心神稍定,只聽得方宇末如是說,族中幾個老人點點頭道,「是了,岑家門風不是做這樣事的人,何況宰相家是大族,皆有豐厚田產,必是瞧不上咱們這點兒產業地。如今滿城風雨的要拿人,三娘必是被藏起來了,那些人不會去宰相府上拿人,此刻三娘無事,咱們得趕緊合計一個辦法出來,事情過去了三娘才好回來。」

    眾人皆覺得是這個道理,紛紛的出謀劃策,方家兩兄弟是面朝黃土背朝天了一輩子的,沒多大的見識,只能在一邊聽著,岑家的幾個族老卻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經歷了許多的風雨,知道事情的要害在哪裡,只是問道,「可是為了那作坊地事兒?」他們也是聽說王准覬覦岑家作坊。

    方大娘泣不成聲。大郎點點頭道。「除了作坊。最讓人眼紅地還是在御前被聖上盛讚地新釀。那些人便是衝著這個來地。」

    方宇末聞言連忙接口。「三娘將那方子交給了內子。她此刻去尋一行大師。事出突然。來不及與大娘商量……」

    方大娘哽咽道。「只要人沒事兒。方子什麼地全沒了又能怎樣?」

    最為年長地那個族老捋著鬍鬚道。「你能看開那是最好。如今就要等方夫人地消息了。」頓了頓又道。「咱們此刻不必去尋三娘。其實如今各方勢力怕也是受那王家地壓力來尋三娘地。其中不乏有渾水摸魚之輩。卻不是大患。畢竟這些人不敢公然與王家作對。如今唯有讓王家收手才能保地三娘周全。那酒樓之事暫且不論。禍患也送走了。如今咱們需要考慮地便是如何讓王家人收手。王准在酒樓前聽說吃了個大虧。被一群書生揍了一頓。依老朽之見。王家面前。這個頭還是要低地。」

    方大娘叫道。「他們……」

    二郎叫道。「他們欺上門來。我們難道還要乖乖地任人欺凌麼?」

    大郎連忙攔住方大娘,狠狠的瞪了二郎一眼,問那族老,「九爺爺,如今便是我們肯雙手奉上那些東西,王家能不能收手怕還是個問題。」

    方大娘自是不肯的,只是此刻已經全無了主意,方宇末知道岑家能走到今天全靠著這些個作坊鋪子支撐著,若是全部放棄,怕是岑家與方家兩家在作坊和鋪子裡幹活的人會有很大的怨言,皺著眉道,「這些東西對於王家九牛一毛,可對岑家卻是舉足輕重,此法不妥。王家根本瞧不上這些不說。沒了這些東西,又叫他們母子四人如何活下去?」

    岑元漢卻是道,「七舅。我便跟著我大哥喚你一聲七舅,這事兒並無不妥之處,如今岑家枝葉凋零,我們這一系,就剩下大郎二郎和我膝下一個子規,如今明顯無法保全這些東西。能求得個人平安,日後還愁餓死麼?如今我已是看開了,什麼好都不如人好來的好,即便連這座宅子也無法保住,大嫂和幾個孩子就回祖宅便是。有我們一口吃的,必然不會讓他們餓著。」

    方大娘聞言傻愣愣的抬起頭瞧著岑元漢,大郎與二郎也是有些吃驚,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似的,岑元漢輕輕朝方大娘點了點頭,方大娘在這一刻,淚水又忍不住地往下掉。

    方宇末咬咬牙道,「你說的在理,不過。如今事情還沒有到絕路,酒樓雖然被封。官府卻是要給個說法,內子如今去一行大師那邊還沒有回來。也許能帶回好消息也不一定。」

    岑元漢慢慢的道,「做事。需考慮到最壞地結果,咱們多做一手準備總是沒錯的。若是這樣也無法滿足王家的胃口。我們岑家上下,即便是魚死網破,也要和他掙個長短!」

    岑元漢說這話的時候蒼白的臉透露出微微的紅暈,他地身子在老太太去世以後越發的不好了,加上出嫁的子黎過的並不幸福,更是雪上加霜,這會兒仔細瞧去,較之之前又瘦削了好大一圈,整個人站在風中,那身上的衣服鬆垮垮地被風吹動,就像隨時都會被吹走一般。

    那幾位族老蒼老的臉上也露出堅決的神色來,最老的那位被大郎喚作九爺爺老者,滿目瘡痍的臉上是說不出的堅定,那老邁昏黃的眼神則是剎那間閃現出驚人的光彩,乾涸的開裂地嘴唇輕輕的吐出一句話,「岑家在長安城百餘年,還是有些根基地!」

    方大娘聞言突然跳了起來,叫道,「我想到一個人可以幫我了!我這就去尋她去!」說罷就要往外衝,大郎連忙拉住她道,「如今還不到四處求人的地步,娘你就在家裡呆著,萬一三娘回來了總該有個人與她說說這邊地事。至於九爺爺有什麼吩咐,我和二郎都可以去做。」

    二郎點點頭道,「娘在家裡歇著,我和大郎還有把力氣。」

    卻聽見外面有人來報,「夫人,外面有個自稱芸娘的夫人求見。」

    她這個時候來做什麼?自從唐沐非將唐珍兒送過來,她便從此沒有踏入過岑家地門半步。方大娘有些驚訝,卻是依舊吩咐管家領她到偏廳,此刻岑家自身難保,唐珍兒若是有母親照應必然不會被他們拖累。

    步入偏廳,一個俏麗的女子亭亭玉立地站在廳中,較之三年前像個少女,身上的衣衫出自一雙巧手,頭上的髮髻挽的讓長安城的貴婦們爭相模仿,這就是如今的宋芸娘,名滿長安城的一個繡娘。即便是身邊的丫頭相思,也打扮的像是大戶人家的丫鬟,雖然年紀有些大了,卻無法遮掩那滿身的俏麗。

    方大娘踏入廳中便急急的道,「芸娘,你來的正好,如今我家怕是無法再幫你照料珍兒,不管怎麼說,你總是她的母親,即便與唐五爺有些誤會,也不能拋下她不管吧。今兒個你就把珍兒帶回去吧!」

    宋芸娘笑了笑輕輕的道,「我今天正是為此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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