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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部 秋來正是思春時第四十九章 權力與責任的關係 文 / 雕欄玉砌

    子吟欲言又止,大郎見狀笑著道,「想說什麼就說還用得著欲言又止的麼?」

    岑子吟道,「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一個身份跟我不太匹配的人,大哥怎麼看?」

    大郎挑眉,岑子吟神色認真的看著大郎,「我說的是真的。」

    大郎的額頭跳了跳,略帶失望的歎息道,「你難道就不能稍微害羞點兒麼?這麼嚴肅,讓我以為你是在跟我討論今天該吃什麼?」

    岑子吟聞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是在跟你商量人生大事,怎麼能不嚴肅?」

    「什麼人生大事?」不知覺間馬車已經趕上了慢行的兄妹二人,方大娘從車前探出頭來問道。

    岑子吟扭過頭笑道,「我在和大哥說要去瞧瞧那位盧家娘子呢哥到底記住了沒有?」

    方大娘明顯對毛躁的二郎行事還不太放心,把簾子一摔又回去與二郎說話了,岑子吟與大郎相視一笑,心頭不約而同的同情起在車內悶著的二郎,方大娘早就想當祖母了,岑子吟敢打賭,若是今天二郎表現的有半點兒不如方大娘的意,回去以後最少會被念叨上一個月。

    很快便到了岑家祖宅,廖清荷一向守時,已是在門口等候許久了,迎了廖清荷上馬車,方大娘這才算放過了二郎,岑子吟也乖乖的坐回了馬車上,許久沒見到這位表嫂,她還真有些想念。

    廖清荷的打扮十分的簡樸,卻是十分的得體,因為在孝期,都沒有穿太過艷麗的衣服,打扮卻是很鄭重,衣裙並非大紅大紫,也非素色,而是挑了一身墨綠色的衣服,頭上釵環皆是淡雅為上,並沒有金銀一類的物什,岑子吟瞧見了才想起對方既然是廖清荷介紹的,必然是極為注重禮節的,難怪方大娘雖然穿的華麗,色彩卻是選的淡雅,卻是只戴了一根簪子。

    在現代守孝這種事早就沒有三年這麼長久了,三五天的便將人送入土,隨即地球依舊旋轉,該幹嘛就幹嘛,除了個別感情極深的,否則便是歌照唱,舞照跳,更別提這些穿戴上的要求。

    對老太太沒有太深沉地感情。岑子吟還真記不得這麼多地東西。還好她一向對穿著沒什麼要求。更是不喜歡釵環這些東西。總覺得戴在身上累贅。想了想近些日子出門穿地衣著。還好沒有什麼不妥地地方。該不會給對方留下什麼不好地地方。

    方大娘與廖清荷一上車便說個不停。兩人就對方地家世和品行又做了一番深刻地探討。最終得出這門親事很不錯地結論。岑子吟聽地耳朵起繭。不願意搭腔。也沒辦法插進嘴。意興闌珊地拉著簾子往外看。突然聽見方大娘叫道。「摩加。停車!我有件事忘記給二郎說了!」

    摩加連忙將車停下。方大娘風風火火地衝下車去拉著二郎說話。岑子吟開始歎息。「我娘太緊張了!」

    廖清荷笑道。「當年我哥哥要娶妻地時候。我娘也是這般。由得她去吧。」

    岑子吟唔了一聲兒個。我在盧家遇上薛易了。」

    廖清荷道。「他又做了什麼?」

    岑子吟道,「說那些東西是他寫的,然後,我就領著他去了京兆尹,也許會削去功名。」

    廖清荷輕笑,「我就說他家的那個管家怎麼大半夜的往家裡跑,門房拖了半天才領他去見你二叔,後來就不知是怎麼了。」

    岑子吟挑挑眉,「姑母的身子好些了麼?」

    廖清荷道,「還是覺得胸口悶,否則今兒個便與我們同去了,你四嬸過些日子怕是要搬出去,過了年,公公回來,我們也該在外面置所宅子了。」

    岑子吟抿抿嘴,「二叔和二嬸的身子不是一直不太好麼?」

    廖清荷道,「大郎成親,二郎成親,你們那個新宅子必然不夠大,有沒有想過搬回來?」

    岑子吟搖搖頭,笑道,「我想在老宅子裡建個作坊,族裡的人來做事也方便些,不用兩邊跑麻煩,也讓這宅子多些人氣。」

    廖清荷點頭道,「這個倒是不錯,不過,做什麼好呢?如今長安城的作坊遍地都是,怕是賣不起價呢。」

    岑子吟笑道,「還是釀酒好了,不怕賣不掉,買些糧食放著也不愁其他,就是如今今上要禁惡錢,我怕到時候買賣不好做呢。」

    廖清荷皺眉道,「今年的光景也不見的好,糧食價格太貴,釀酒未必划算,還有沒有其他打算?」

    岑子吟苦笑道,「還是表嫂與我說說做什麼吧,我倒是有個想法,到底被白蘭地的事兒給折騰怕了,咱們又不求大富大貴,就做些穩妥點兒的營生就好,不必太過麻煩了。」

    廖清荷道,「家裡的情形我是知道的,兩間鋪子和一間酒樓的盈利不過剛夠你們一家上下的用度,如今族裡的大窟窿還真不好填,正經的營生也要有那麼多的本錢,過了年,家裡怕是要鬧饑荒了。」

    岑子吟歎息了一聲,權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重,岑家整個家族的命運交給了他們一家四口的同時,整個家族的重擔也要他們一家四口來背負,當然他們也可以不管,只是,怎麼逃得過良心的譴責——既然扛起了這副擔子,

    做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好!

    最少,也應該保證岑氏族人只要是有心向上的有潛力的孩子有書讀,只要不是好逸惡勞的族人就能混口飯吃。

    「我想想罷。」

    岑子吟歎息了一聲。

    廖清荷見狀道,「三娘……」

    其實不是你的責任。」

    岑子吟笑道,「總是要有人去做的,剛好我有這個能耐,我只是擔心給家裡的人帶來麻煩而已。」

    廖清荷搖搖頭道,尾的反而壞事,你若是決定了,就去做,賺了錢,族人都可以享受利益,那麼他們就沒有權力再來非議其中潛藏的危機。」

    利潤與風險的關係麼?

    岑子吟笑了,這是她心中一直擔心的事情,到這個時候竟然被廖清荷一句話給解決了,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方大娘挑起簾子問道,岑子吟眨眨眼看了廖清荷一眼,「明白我娘著急呀,可是,您要是再在路上耽擱幾次,咱們到了人家家裡就誤了時辰,這會讓人以為咱們不在乎這樁婚事呢!」

    方大娘恍然大悟,連忙跳上車催促摩加快走,坐了片刻功夫,又把頭伸出窗外喚二郎過來,岑子吟見狀只能搖頭苦笑,無論遇上什麼事兒,只要是關於自家孩子的,這當娘的一向都是比自家孩子還要緊張百倍。

    二郎滿頭大汗的出現在窗戶外面,一臉糾結的叫道,吩咐的事情我都記得了,真的不用再說了。」

    方大娘冷哼一聲,將手絹遞過去道,「擦擦,瞧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一臉的灰,讓人以為我兒子是猴子呢!」

    二郎呻吟道,們還要走一個時辰呢!」

    「那也得擦!」岑子吟笑道,「髒了馬上擦!你本來就比大哥黑了,要是人家娘子在後面偷瞧,瞧上大哥了看你怎麼辦?」

    二郎哼了一聲,將手絹拿過去,「看上大哥我就去娶盧家那位娘子!反正都差不多!」

    方大娘聞言尖叫,「你敢!你瞧瞧你,要是在人前敢這麼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二郎滿臉的糾結,岑子吟則是笑的前俯後仰,連廖清荷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來輕聲斥責道,「二郎,休要這麼說話,讓人聽去了非生氣不可。」

    二郎無奈的歎息,「我在人前不會這麼說的……」

    岑子吟見他已是被折磨的無法同情起他來,偏生嘴上還笑道,「二哥,要不,今兒個乾脆就換成大哥好了,盧家娘子的家就在長安城附近。」

    二郎聞言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堅決的搖頭道,「不要!我可不要再讓娘念一次是她了!今兒個定親,我一定會按照娘說的事情去做,我可不要再這麼折騰一次,再來一次非瘋掉不可。」

    大郎在旁邊笑道,「恐怕今兒個還不算完,你瞧瞧別人成親就知道了,兩年後你還有得累呢!」

    二郎哼道,「到時候有你陪我,我怕什麼!」隨即又皺眉道,「娶老婆實在是太麻煩了,大多數女人也都很麻煩,還是我妹子來的爽利。」說罷朝岑子吟拚命眨眼睛,像是求情。

    岑子吟見二郎確實已經被方大娘折騰的精疲力竭,那臉上的汗水怕一大半都是被方大娘給念叨出來的,等會兒他還要去應付對方的雙親大人,還有無數的繁文縟節要進行,真個把二郎那火爆脾氣給惹急了,還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情呢,也許就此對對方的閨女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也未必,連忙扭過頭拖著方大娘說話,好歹解了二郎的圍,一路還算平安的到了目的地。

    醫院歸來,匯報成果——頭疼是因為感冒,有時疼有時不疼是因為反覆的姥的,竟然燒了我半個月!一片芬必得就解決了我思維不清晰的問題。),胃疼噁心不消化是因為胃炎(人家把感冒治好了才有胃炎,我是沒好也把胃炎給惹犯了!),肚子疼是因為腎結石,長大

    然後,鄙視中國的醫療制度,醫院裡面堆滿了人,排隊就能排一整天,掛號半個小時,等醫生給看病等了一個小時,打彩超等了半天,然後,花了一天時間,四百塊,就給我開了點兒治胃炎的藥,連感冒藥都忘記給我開了,那個該死的醫生!

    說這些,就是為了說一下,我這個月先養身體,養好了下個月拚命更新給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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