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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突如其來的消息 文 / 雕欄玉砌

    子吟的辦法很簡單,工錢比外面低是不行的,卻也不t點五倍的樣子估計就是雙方的底線了隨即便是優惠政策,不過是看眾人的表現來或升或降工錢,以及年終的時候算了盈利,拿出多少來看個人表現分配,這邊出錢的人只要幹活的人不洩密,為了多掙錢而多幹活的話,年終的利潤一定可觀,何況還有岑家幾房先行實驗,若是利潤太低這些計劃也有可能破產,這就跟岑子吟沒多大關係了。

    她本意就是想讓族人一起出錢來做些事,只是族裡的人一個個的都只會叫窮,她與這些人不熟悉,也不知道根底,方大娘說不行,才退而求其次的想要多拿些錢來貼補,也省得一個個的上門來一次次的麻煩,一個大家族不能依靠一家一戶來支撐,走到這一步也算圓滿,倒是讓他們幾房人省了不少的錢,瞧著族人一個個心滿意足的樣子,岑子吟也只能搖搖頭,可以想像,若是她提出讓眾人出錢來辦這事兒,這事兒七八層是不能成的。

    留下大郎二郎協助族中的族老安排作坊的事,一則記錄族中要出錢出力的名單,另一則則是回答族人層出不窮的問題,人對天上落餡兒餅的事總是抱著七分懷疑的態度。

    岑子吟本想跟著方大娘回方家去探望自己兩個舅舅的,一大早的從老宅趕回來,摩加昨兒個便回來準備方大娘回娘家的東西,岑子吟剛走進門便被人告知,范陽縣主一大早便登門拜訪,岑子吟沒想到大年初二就有人上門來找她,唯有苦笑著讓方大娘獨自去方家。

    大年初二自來都是出嫁的女兒回娘家的日子,李柔兒沒出嫁,自然沒什麼娘家可回,可一般這種日子都該是皇親國戚在宮裡陪著後宮的妃嬪的,李柔兒竟然不湊熱鬧,往岑家跑,可見一定是什麼東西非常的吸引她了。

    即便是過年,岑家新宅的路上還是有人除去積雪,只是大雪已停,太陽出來了,積雪開始紛紛消融,將路面弄的濕漉漉的,岑家的路可不像豪門大戶使石頭鋪就,一路走來泥濘不堪還是將岑子吟的鞋子給弄濕了。

    客廳非常的冷,摩加是將李柔兒請到岑子吟的書房裡等候的,岑子吟掀開簾子的時候,李柔兒正坐在火爐旁,手裡捧著一本書,還有幾本隨意的放成一疊放在旁邊小几上,而小几上的茶水顯然已經沒了溫度,還有幾碟點心也是沒有動過,看得出來客已經等候了許久了。

    感受到一陣冷風吹進來,李柔兒抬起頭,看見進來的人是岑子吟便將書放在小几上,站起身來笑道,「可算是等著你回來了,這麼大冷的天竟然不在家,你不是說不到春暖花開絕不出門的麼?」

    岑子吟被凍的不像樣子,一邊走到火爐旁,一邊道,「回老宅去過年了,家裡老人雖然不在了,小的們越發當親近些。縣主怎麼得空在這個時候過來?」說著將手腳都湊到火爐邊,汲取著火爐的熱氣。

    李柔兒笑道,「在宮裡規矩太多,這兩天人人都忙個不停,我也尋不到人陪我,就想給自己找些正經事兒來做了,倒是忘記了你也在過年呢」

    岑子吟聞言笑了笑,她怎麼會不知道李柔兒的來意,正月初二,她們的時間不多了,禁惡錢一事一旦開始進行,大傢伙怕是要回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社會,手上的銅錢怕都要化作廢鐵,所以這段時間岑家和李柔兒手上的錢財皆是變成了原料,買在那兒堆著,一旦過了正月就要開工,何況女人天生就對那些東西沒什麼抵抗力,之前都是李柔兒在忙活採買的事情,如今好容易得了空閒,怎麼能在王宮那種地方呆得住,必是來問她人工和作坊的事情進行的如何了。

    岑子吟道。「上元節還早呢。何況東西造出來了也變不了錢。也只能在那兒放著。」

    李柔兒道。「我爹說這麼一折騰。最少有三五個月地亂子要收拾。咱們正好乘著這時候換些原料什麼地。實在不行。我就拿著東西進宮去獻給各宮地娘娘。怎麼也有些賞賜。

    李柔兒明顯不是在乎錢地人。岑子吟見狀搖了搖頭。她和岑家人地區別和矛盾衝突就在這兒。她地是通過衣服首飾一類地東西來體現。而岑家人則是為了溫飽。李柔兒之所以這麼著急怕是想要自己用罷了。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就岑子吟所知。宮裡那點兒賞賜明顯無法滿足岑家人地胃口。至少在岑子吟眼中都不值什麼。三五個月地時間。岑氏族人需要更多地錢。而李柔兒則是打開這條路地最佳人選。

    塵兒從岑子吟房間拿了一雙鞋過來。岑子吟要接過來自己換。塵兒卻是輕輕地讓開身子。岑子吟這才想起李柔兒還在這兒。雖然不喜歡讓塵兒這麼侍候自己。還是勉強地依了。笑道。「這事兒不著急。真開工地也要一個月才能出能用地成品。如今最主要地還是將手上地銅錢都換成了原料才行。」

    李柔兒道。「我地錢是都換成原料了。府裡地錢我爹能讓我動地不多。不過他倒是買了不少東西。如今地錢十個倒有八個都是假地。過些日子。那些錢拿出去也不一定能買到東西了。只是。錢到是花出去了。你讓我買地都是些香料什麼地東西。這些東西可不經放。你家地倉庫放不下。我家我也不能讓我爹瞧見我買了那麼多地香料回去。另租了個地方可不算好。那兒不太適合存放。最早地已是買回來兩個月了。再遲些這些怕都要發霉了。」

    岑子吟點點頭道,「過了十五就要開工了,我已是請人幫忙打造器具,那些東西準備也要花上些日子,合該是在十五左右能到。你買那些香料如今瞧來是挺多的,可咱們用這東西一小瓶可要用上許多,一旦開工咱們可不是只做一兩瓶,我瞧著這麼點兒香料根本就不夠呢。」

    李柔兒苦笑道,「三娘,我知道你主意多,也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可是,你不知道如今長安城的香料幾乎都快要被我給買完了,價格也從一開始的有些貴到現在的貴的離譜,翻了足足一倍,不是我不想買,而是如今那些商人瞧見我便開始相互抬價,如今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買。不過既然你說過了十五就能開工,我也就放心了,那邊商人我打算涼上他們幾天,反正也不差那麼一

    這些東西到了咱們手上便能用,在他們手上卻是只能t即便賣給別人,量也不多,對咱們來說可有可無的。」

    岑子吟點了點頭,這事兒李柔兒做主就好,她不過是想多準備些罷了,之後幾個月長安城的市場條件恐怕要讓不少人望而卻步,這邊作坊既然開工了就不能停工,何況如今還有岑氏族人打算插一腳,她只愁那些原料不足,絕不會擔心用不完的問題,不過,成本卻是個問題,她總不能拉著李柔兒做賠本買賣,雖然她是興致勃勃的想要那東西,可也不能將她的私房錢給全填了進去卻沒幾個進項,李柔兒可不傻。

    「就先涼他們一陣子吧,咱們已是收了兩三個月的香料了,消息已是傳了出去,只要東西好,價格都好商量,必然有不少人會在年後運過來,到時候價格必然能夠降下來的,咱們如今手上的存貨應該能湊合一陣子吧。」

    岑子吟頓了頓又問道,「說起來咱們收的不少,可也沒花多少錢吧?王府裡的珍寶古玩才是真正的大頭,也不該有那麼多銅錢的,絹雖然不易保存,卻是比銅錢好使許多,你大年初二來尋我必然不會是為了這件事,還有什麼事麼?」

    李柔兒聞言笑道,「除了這個就是宮裡太悶了呀,何況還有個人在那兒,我可不敢呆太久了,他還在記我的仇呢。」

    岑子吟挑眉,「小王爺?」

    李柔兒無奈歎息,「臉上的傷好了,身上卻是多了幾道疤痕,我在皇后娘娘面前求了好久,才沒惹出多大的亂子出來,王妃下了狠心,要送他去軍中磨練一番,免得在長安惹的雞飛狗跳。結果,他便將仇盡數記在我身上了。」

    「軍中?」岑子吟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之前不還是好好的麼?」

    李柔兒苦笑道,「之前?在家裡養病,人人都道是他知道悔改了,身子好了以後也沒什麼出格的舉動,就是整日的與那幫朋友廝混,瞧著倒是消停了,反正也沒人覺得他會有多大變化,只要是別惹大亂子,招惹咱們,他喝酒賭錢耍耍無賴都無所謂,到了過年的時候,便又鬧了一場大的,氣的陛下差點兒將他發配了,王爺求情也沒用,王妃便到皇后面前說,不如發配去苦寒之地從軍得了,要鬧到軍營裡去鬧,自然有人給他苦頭吃,又不至於傷了性命,若是改好了再回來。改不了,她也眼不見心不煩。」

    岑子吟皺眉,「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李柔兒道,「我也不明白,所以我就去問安嘉了,他們兩個打小便在一起,這世上若是真有人瞭解他的話,恐怕非安嘉莫屬。

    「安嘉怎麼說?」

    李柔兒笑道,「安嘉說,他恐怕是想離開長安城。」

    岑子吟挑眉,「離開長安?去哪兒?」

    李柔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安嘉的話不多,他就說了這麼多,我尋思著既然是他的心願,雖然去的是苦寒之地,我跟他也沒什麼瓜葛,就沒必要管那麼多了。他那性子也確實需要吃些苦頭才行。你要想知道不妨去問他呀,雖然李珉確實很讓人無奈,你去找他他一定肯說的。」

    岑子吟聞言看了李柔兒一眼,她怎麼覺得李柔兒話中有話?想來自從上次見過李珉之後,她已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他了,回到家就是二郎定親,隨即便是去尋李柔兒談合作的事情,要讓皇家的人接受她,並且為她說話,她所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然後就是沒有在李柔兒口中聽說任何這傢伙的事情,長安城也沒有傳出任何有關李珉的留言,這讓她以為李改邪歸正了,順便的也讓她老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找她。

    男女之事就是這樣,一旦動心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自然,她若是要去找他的話,勢必要給自己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雖然這扭扭捏捏的行為不像她的性子,可當事情纏身的時候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隨即是大郎定親,然後就是茫茫的冬季,她很想出門去找他,可總是徘徊不定,還有一種心思是若是久一些不見,那個對她不知道是什麼心意的男人也許會從心中慢慢的淡去。

    她一邊徘徊不定,一邊還是在做努力,心中還是隱隱的希望那個傢伙能夠在某一天出現在她面前,如此一來,兩個多月便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她以為,在她為她心中所想做出努力的時候,那個主動來招惹她的傢伙至少應該會有一些感覺吧,誰知道他竟然就這麼從她生活中消失了,這一次得來的消息卻是如此的驚人。

    要知道大唐雖然興旺,邊關卻並非沒有戰事的,何況,在邊疆地帶,再怎麼平靜也該是危險重重,何況還有古代諸多的疾病困擾,長途跋涉會有的種種危險,這些都是可以致命的因素,只是,他又是為什麼會這麼努力的去逃開長安城?

    岑子吟想不明白,不過這不重要,在這種時候她很堅定自己的想法,不管如何總是要去問一問的,不管李柔兒是什麼想法。因為,李珉對她是特別的,不是嗎?

    岑子吟笑著道,「是要去問問,就是這天氣太冷,我都懶得出門,何況這幾天他也該在宮中吧?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在哪兒找呢。」

    李柔兒道,「那好辦,我找人進宮去給他遞話就好。」

    岑子吟挑眉,李柔兒則是有些急切的道,「不如這會兒我就叫人去吧,反正宮裡也沒什麼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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