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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愛的人第三十四章 男主外還是女主外? 文 / 雕欄玉砌

    個飄香閣的生意可不得了,說來這只是平康坊內的勾欄之一,今兒個卻是迎來了一大群公子哥兒,笑的那老鴇一張櫻桃小口合不攏來。

    那群公子哥兒靠近飄香閣大門的時候,飄香閣對面那家賭坊樓上打開的窗戶稍稍推開了一些,待瞧清了面的人以後,啪的一聲又合上了。

    這會兒金銀坊樓上正被一群賭徒圍著折騰的熱火朝天,偏生靠近窗戶的地方有兩個閒人站著,一個竟然是李珉,另外一個卻是李瑋了。

    李珉一張臉陰沉著坐在窗邊的凳子上,手裡捏著的茶杯幾乎要被捏碎了,李瑋在一邊忍住笑意沉聲道,「十五哥,這是最近一幫學中的才子突然興起的一個詩會,便是要將長安城的女子都評個高下,一邊又要為那些女子吟詩作畫,若是出了好作品,還可以與那些女子加加分。說來這些才子倒是想了個好由頭,這事兒不少人都嚷嚷著要參合呢,也不知道是哪個想出這樣的點子來。」

    李珉哼了一聲道,「到真是好由頭!偏生要挑我去過的地方去!他們這是想做什麼?」讓他說的像真有那麼回事兒似的,這些所謂的才子附庸風雅,又去不得那些真真的名妓的小屋,便尋這些地方來,他得知的時候心中很是腹誹了一番,若非李瑋前來與他說岑子玉拉著他問李珉往日的事兒,再加上這些人去的地方,李珉還真沒琢磨出其中的彎彎道道來。

    李瑋忍的極為苦,臉扭曲了一下道,「你去過的都是長安城有名的地兒呀!」眼看著李要變臉,連忙咳嗽了一聲,正色道,「你不是在想我那未來的十五嫂在生你什麼氣麼?莫不是往日裡你哪個相好的尋上門來找晦氣了?那天五娘問我,我便替你留心了,她說我那十五嫂沒生氣。可女人的心思誰能猜得準?她不管你爛賭,也不管你吃喝玩樂,你便知足了吧!容不下其他女人這是好事兒,說明她心裡裝著你呢!」

    一番話說的李珉皺起眉來,思索是不是真個是這個道理,這會兒一向潔身自好地大郎二郎跟著那幫子人花天酒地,想想也該是岑子吟的主意,難怪他說他不知道她在生氣什麼了。可老天可鑒,他在外面還真沒啥,年少衝動誰沒有過?可惜的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捧著金銀財寶上門的時候便是一張笑臉,身上沒錢的時候便是大棒槌侍候,天王老子也不怕。後來他從自家老爹身上學精乖了,只捧著銀子上門睡覺,完事兒甩甩手便走人,再到後來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加上王妃真急了,便是婊子也要給他抬一個回去,他便索性再也去登門,也沒憋死不是?

    不過,這些皮子淺的女人說不准為了從良能做出什麼事兒來,「難不成真有哪個跑去找她?」

    李瑋點點頭道,「我這十五嫂是個爽人,可這種事兒你也沒給她說過吧?女人便是在這上面看不開,誰也沒轍。想來也是,往日裡你一身精窮了,自然沒人來纏,如今瞧著岑家家裡有些基業,她又是個有能耐的,娶了她便是娶了一座金山銀山,便是你有權有錢了,那些個女人眼皮子淺,真跑到她哪兒去說道什麼也指不定。」說到這裡頓了頓笑道,「瞧瞧如今都有人肯借錢與你了,你便心中該有數。」

    起這個李便是一肚子的惱火,這妓院對門旁邊的不是妓院就是賭坊,便沒半個正經做生意的,懷疑岑子吟惱著他往昔地事兒,他自然不敢再往妓院裡去,何況他對那地兒也沒什麼好感,唯有朝賭坊裡走,人聽說如今的十五爺沒錢,還真個非要借錢與他不可。

    想到這兒。李起身便。李瑋在身後叫道。「十五哥。你這是幹嘛呢?」

    李道。「去跟那個女人說清!」

    李瑋聞言連忙疾步追上來。也不理賭坊地人送客。一路隨李珉走出去瞧見周圍沒什麼人了這才道。「這便是你不瞭解女人了!這種事兒。說地清地麼?」

    「你想想。往日地事兒便是真地。你也真個沒去了。可這名聲不好聽呀!想想。長安城上上下下。吃得起口飯地。外面不提。家裡誰沒兩三個妾?要是稍微富裕些地還要養些個小唱歌女。這事兒本她不在理。你何須去與她解釋?」

    李珉聞言瞪了李瑋一眼。李瑋摸摸鼻子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疼咱十五嫂。可也不是這個疼法!她有能耐不假。可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這麼著去了。日後家中地錢也是她掌管著。如何說得起話?便是在外面。也要落下個怕老婆地名聲!」

    李珉聞言停了來望著李瑋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李瑋呵呵笑了兩聲,故作神秘的道,「若說看人,及你,可要說瞭解女人,卻是真不如我」

    李珉懶得聽他廢話,罵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李瑋也不再賣關子,低聲道,「一則,這事兒她只是讓大郎二郎兩個去查探,可見本是不想讓你知道的,你去鬧開了來平白的添堵。她也許不過只是想少些麻煩罷了,索性將你的過往打聽個清楚,若真有不識相的,也好收拾了。二則,你去與她解釋賠禮什麼地,你想想,這些日子你為她都做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這是不是瘋魔了,不過既然你真在乎她,卻是要讓她知道沒你不行!女人,不是一味的對她好,她便能服你的,該打壓打壓她氣焰的時候,便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否則還真個飛上天了。你信不信,你真個拿出脾氣來,她

    你千依百順的?三則,男人麼,在外面走動誰沒三兩面?家中養著戲班子也不過是自娛之餘還能方便送個人情,即便你心中不喜歡這些,總不能讓人人都以為你沒本事,還怕老婆吧?日後總是要做的,如今服軟了日後你又該如何?」

    李珉聞言罵道,「歪理!」扭頭就走。

    李瑋也不去追,在身後叫道,「十五哥,信不信由你啊!這事兒當弟弟地與你說了,便是瞧在你有好事不落我一份兒上,你若是不往心裡去,日後有什麼事兒可別怨我沒提醒過你!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些事兒可千萬別給我嫂子說!」

    李珉扭過頭咧嘴笑道,「我這便說去!」

    李瑋聞言色變,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拽住李道,「十五哥,當弟弟的這是為你好,您可別呀!」

    李珉懷疑的道,「的?」

    李瑋道,「當弟弟的何時哄你?」

    李瑋地樣似裝出來的,李珉猶豫了半晌又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李瑋道,「該去尋她還是去尋她,該敲還是得敲打,女人家管不得男人地事兒,自古以來便是女主內男主外,你沒瞧見她即便心中有疑也是不敢開口問你的麼?敲打兩句,讓她收斂些便成了。」

    唔了一聲,問道,「她若是問起呢?」

    李瑋以一種你沒救了:眼光瞧著自家哥哥,這都啥和啥啊?果真是瘋魔了,見過怕老婆的,沒見過怕成這樣地!還好這會兒還不是老婆,估摸著李的新鮮勁兒還沒過去,李瑋歎息了一聲道,「問起了,你以往是怎麼對付王妃的?別應是,也別否認,讓她心理面七上八下的吊著就行了。

    女人麼,心理面老想著你的兒,便沒心思去尋思其他的了。」

    李珉伸手拍了拍李瑋地肩膀,「就最後一句話好聽些!」說完扭過身背著手悠閒的邁步,這回是李瑋怎麼叫也不應了,慢悠悠的往岑家溜躂過去。

    方走到岑家,那管家只說岑子吟不在家中,李珉正打算要走,卻被方大娘身邊的一個媳婦給喚住了,這人叫慶雲,李珉知道她是方大娘身邊的心腹,一臉的吞吞吐吐,只說是方大娘找他有事,卻也不說是什麼,自來李進岑家的家門便猶如自家地門庭,方大娘從來就沒什麼多餘的話說,爽利的性格讓李珉很是滿意,這會兒突然聽見方大娘要見他,心中有些打鼓,勉強端著笑臉問道,「三娘這是去哪兒了?」

    慶雲道,「還不是為了那什麼氣球的事兒,皇上看重此事,主事的那位公公,便讓我家三娘去問話,這十來天都三次了。」說完便看了李一眼,像是在責怪他什麼似的。

    李珉越的覺得心裡顫顫的,又打聽道,「那伯母尋我去可是有事?」

    慶雲只是道,「你去了便知道了。」

    方大娘正在正廳裡打理家事,瞧見慶雲引著李珉進來,將眾人遣退,只留李珉一人在廳內,未語便先是深深的瞧了李珉一眼,一聲長歎。

    「平日裡乖順地孩子,卻是去那種下三濫的地方。若是那種獨門獨戶的,還算乾淨,偏生是那種地方,什麼三教九流的都去的,你說,這算什麼事兒?」

    李珉頓時覺得背脊的汗都流下來了,以往去的時候,從來沒覺得那地方有什麼不好,主要是方便!這會兒讓方大娘一說,卻是覺得有些不妥了。

    自來這女婿見了丈母娘,便是再厲害地也厲害不起來,李珉自然也不能例外,即便李珉在王妃面前再怎麼張揚,到了方大娘面前,他敬重方大娘為人,雖然方大娘有時候說話確實是凌厲的過分,傷人於無形,卻是改不了她善良的本質,何況方大娘還從未曾說什麼,這次開口也是擔心他身體,他自然謹慎。

    滿臉慚愧的道,「年少輕狂,年少輕狂罷了。長成了以後便不敢如此。」

    這番模樣實是難得,若是讓王府裡的人看見了豈不是要大叫稀罕,而讓李瑋瞧見了,恐怕要說他魔怔了。

    「哼!」方大娘冷哼一聲,想要怒卻又忍了,只是道,「即便年少輕狂也不該不注意自己地身子。哎,上有老人,還有未過門的妻,日後要撐起一片天地。」

    一番話說的李珉說不出話來,只尷尬地想要溜掉,方大娘唏噓一陣,又道,「你是不錯的孩子,我也不避你,你與我說說,大郎二郎兩個好端端地為何要去那些地」

    李珉聽的一愣,抬起頭來驚訝的望著方大娘,他還以為方大娘說地是他呢,方大娘道,「我是繼母,有些話卻是不好說他兩個,如今好容易定下了不錯的親事,這種事傳到人家耳,指不定便說他們兩個人品不好,退婚也未必。」

    李珉聞言瞧了瞧方大娘,若非他知道方大娘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有話必然直接說,還以為方大娘這是在拐彎抹角的說他呢。這般想來,自家那點兒荒唐事兒岑家兄妹是瞞著這位的了,否則依照這位的脾氣,指不定真個上門退親。

    心中如是想,笑笑道,「大郎和二郎兩個是知道分寸的,在家中累了這麼些日子,出去散散心情也是好的,那般人便是想了個由頭要吟詩作畫,吃酒吃的爛醉也許,卻是不至於與那些不乾不淨的女子有什麼瓜葛,伯母且放心,我去與他們說說,他們自然不會再去了。」

    落荒從方大娘那兒逃出來,李珉抹了一把冷汗,這兩個舅子若是因為他地事兒遭方大娘的怪罪,日後怕是要將仇記

    上,若要論這世界上最得罪不起的人,那肯定第一娘、老丈人,第二就是舅子了,李珉本來打算尋不到岑子吟便改日再說,這會兒死活要將人找到了,再鬧騰下去指不定大郎和二郎日後給他使甚絆子。

    問明了岑子吟的去向,李珉一路尋到了府衙去,這些日子上面突然現了那熱氣球的軍事用途,當初接觸過這事兒的人個個都被委以重任,李是知道的,不過有賴於他一貫地形象和中間沒幹什麼實事,這種事關國家大事的事兒便被人搶了去幹,李珉自然拍拍**樂的輕鬆。

    到了府衙門口,李還是一貫輕鬆的往裡闖,那門口的侍衛可不認識他李珉,拔了劍便~他脖子上放,大喝道,「什麼人?」

    將腰牌一亮,李昂起頭不屑的道,「爺你也敢攔?好大的膽子!」

    不想,那侍衛明顯不賣他的賬,喝道,「此處閒雜人等不得私闖!小王爺請回吧!」

    李珉不敢置信指著自己鼻子問道,「爺是閒雜人等?當初爺管著這事兒地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守城門呢!少囉嗦,讓開了!否則爺一道折子讓你蹲大牢去!」

    那侍衛明顯不為所動,一眼神便讓周圍的幾個侍衛齊齊的拔出了劍,瞧那模樣,李若是不退,就要血濺五步了。

    正在李珉疼之際,有人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在門內叫道,「你直接說你是岑家娘子的家人不就行了?他們必不會攔你的!」那聲音很是嘲諷,李珉抬頭看去,一個身穿七品官服的男子站在院中,瞧那模樣還有幾分眼熟來著。

    李珉扭過頭衝著那攔著他的侍衛,「是呀!岑家三娘子是我老婆來著!」

    聲落,那男子冷哼一聲,低聲道,「仗著自己未婚妻子地名義,大丈夫行事若是如此,怎不挖個地洞鑽下去?」那音量恰好傳入門口幾人耳中,那男子說罷拂袖而去,留下李珉被幾個侍衛怪異的瞧了幾眼。

    李珉狠狠的呸了一聲,「爺有本事才能娶到能耐的老婆,咋滴?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那幾個侍衛果真不再攔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隨手抓了個人問,便知道岑子吟正與幾個人商議改進動力系統地事兒,商議的地方自然隱秘,動力系統才是這一切地根本,李珉饒過前排眾人工作的地方地時候,被一群人指指點點,這幫子人如今揚眉吐氣,絲毫沒想到若非是李,怎麼會有他們的今天,門口遇上地那個男子也赫然在其中,李比對著眾人的臉蛋兒總算想起來當初也叫了這麼個傢伙來,心中腹誹道,這為人處事的手段,難怪一輩子也就只能混個溫飽了。

    還要往裡走,卻瞧見岑子吟快步從裡面走出來,笑吟吟的道,「十五爺,你怎麼來了?到正廳坐坐可好?」

    李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瞧著岑子吟笑的熱切,旁邊塵兒衝他眨眨眼,李珉這才放心大膽的隨著岑子吟過去。

    到了正廳,有人奉茶上來,岑子吟親自接了與李珉奉上,瞧見點心皺了皺眉道,「別上這些,十五爺不愛這個,太膩了些,換些清爽的來!」

    說罷了扭過頭道,「聽說十五爺差點兒在門口給人攔住了?」

    問的跟隨而來的眾人一陣色變,瞧岑子吟的熱切樣兒,也不知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傢伙哪點兒好,竟然讓岑子吟如此謹慎地對待。

    岑子吟問罷了便擺擺手道,「今兒個便到此為止,你們該懂的都是懂的,便是腦子不開竅罷了,我陪十五爺說說話,該忙什麼便忙什麼去吧。」

    眾人這會兒對岑子吟已是服氣,她與眾人議事的時候不多言,卻是每次言必然一矢中的,即便先前對她有些疑問的,這會兒也是一顆心恭敬無比,只覺得此人便是天上下來的,所以才能有那般往往讓人驚歎不已的想法。

    瞧著眾人盡數退去,岑子吟這才問道,「聽說門口有人受氣了?」

    李珉被問的一愣,這男人麼,在人前丟些面子不要緊,在自家女人面前卻是要裝門面的,岑子吟從來不提這些,今兒個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擺擺手乾笑道,「沒地事。」

    岑子吟咬咬牙道,「你心胸廣闊,我卻是容不得人胡說!休要說是你還給了他們個好~,便是你有什麼不是,那也不是他們能說的!一群不知好歹的東西,若不是你,能有他們?若不是你,這東西指不定讓人給折騰出什麼亂子來呢?還想著能在這兒留名青史,個個皆是忘恩負義的,真以為自己能飛上天了不是?」

    岑子吟是真個氣急了,岑子玉閒來無事在院子裡走動,恰好瞧見這一幕,便匆匆的與她說了,岑子吟當下便要變臉,被岑子玉一番好勸才算勸住,這會兒依然在氣頭上,瞧見李珉並非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只覺得一陣隱隱的疼。

    岑子吟紅了鼻子,李珉被嚇地連忙從凳子上跳起來,寬慰,「他們不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何必與他們一般見」

    岑子吟道,「今日說,明日說,這事兒你還是替我向皇上辭了去,否則日後見了面便有人指著你鼻子說家中老婆壓在你頭上呢,難道你心中就沒半點兒不舒服?那日子怎麼過的下去?」

    李不在乎的笑道,「若是怕人說道,那爺這些年不是白混了?」

    岑子吟聞言扭過身子,即便李珉是個不在乎閒言碎語的,她受人敬重的日子過了久了可受不得這些,心中暗暗下了狠心,往

    仇報不了,那是對方身份太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個小蝦米卻是隨手就能捏死的,今日仇今日報,她可忍不到明兒個!

    越想越是覺得難受,眼眶裡打轉的淚珠便滴了下來。她是真個心疼李,身不由己罷了,極聰明的一個人,卻是做什麼都不得已,如今還要被人這般說道。

    李珉聞言連忙上來扶著岑子吟地肩膀道,「別哭呀!你若是真不想做,我便替你辭了,你若是想做,怕這些閒言碎語的做什麼?我真不在乎這些,日子是咱們自己在過,他們娶不到你,唯有嫌棄我來出氣。咱們不搭理他,比揍他還讓他難受!」

    岑子吟被李珉一雙大手抓住肩膀,兩人間從來沒有這樣的動作,距離近的可以讓他的呼吸輕輕的吹拂她的臉蛋,臉剎那間就紅了,將頭一埋,便靠到他胸口上,方才是真哭,這會兒卻是半真半假,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行!」岑子吟低聲道。

    「怎麼不行?」胸口:微震動,暖暖地感覺,硬硬的,靠著很舒服。

    岑子吟有些孩子氣的道,「要揍他!」

    我幫揍他!」

    岑子吟道,「不!我要自己揍他!跟我娘的,拿著大棒槌揍他!」努力的幻想自己當潑婦地樣子。

    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岑子吟聞聲有些惱,卻是不想鬆手,只抱著李珉的腰道,「不准笑!我是真生氣了!說什麼吃不到葡萄都是假地!我在家裡這麼多年,可沒幾個上門提親了,除了你一堆的歪瓜裂棗,不過這些人來我也瞧不上,哼!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李珉自以為自己也算上歪瓜裂棗其中地一枚,不過瞧著岑子吟眼淚漸漸的消停,聰明地沒敢提出這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哪兒好了,能讓岑子吟瞧順眼,不就是什麼事都依著她麼?這和李瑋的理論有些不一樣呀!不過李瑋的年紀不大,紅顏知己卻是不少,按理說對女人的瞭解該是不淺地。

    李珉倒是想不出到底是哪的問題,只是岑子吟在他身上這麼靠著,讓他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鼻子裡一股馨香,靠著他的身子軟軟的,一雙手軟軟的圍著他的腰,只刺激的他有些蠢蠢欲動的,他可是好久不知道肉味兒了呀!這丫頭,不知道這樣對男人來說很刺激麼?

    可是,他又不敢將岑子吟推開,只有努力的想些話題。

    「三娘!」李珉努力讓自己地聲音正常些,可惜貌似不太成功,那聲音有些喘息,又有些沙啞。

    「嗯?」岑子吟應了一聲,心中有些懊悔,這傢伙不會主動,她每次也盡數挑些正經的話題,談戀愛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這般親密過。真真是錯過了多少的好時光呀!

    李珉道,「我還是老實給你說吧,以往那些事兒……你都別放在心上,王府裡的女人就夠多了,我本不想再找個來給自己添麻煩的……」

    岑子吟有些恍惚,沒聽清楚李珉在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突然卻是像被燙到了一般的一把推開李珉。

    李珉被嚇了一跳,岑子吟咬著下唇跺腳道,「色狼!」

    想要跑出去,又想到自己這會兒這樣子實在見不得人,手足無措地擰著自家的衣襟,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呀?

    李珉被罵的臉色通紅,他不過將手放在她背上而已,稍微下面了一點點嘛,男人麼,大家要理解,有時候是不受腦子控制的,可瞧著岑子吟罵了他,卻是沒有被嚇跑,心中一陣竊喜之餘又怕岑子吟生氣,尷尬的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呃什麼?」岑子吟抬頭瞪著他道。

    李珉道,「我是想說,你就不讓大郎和二郎再去那裡了,伯母怕他們惹上什麼不乾不淨的病呢!」

    李珉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岑子吟的臉紅了個通透,捂著臉轉過身子深呼吸,不用李珉提醒她也知道了啦!這傢伙!

    李珉見狀以為岑子吟還在惱,唯有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你也別惱那些人了,我這輩子便是個清閒命,注定了要讓老婆養,你若嫌棄我,便大可去退親,若是受不得那些言碎語,我也不怨你,只是休要氣壞了己。」

    岑子吟聞言心稍稍定了一些,扭過頭咬牙道,「退親?休想!」最大的顧慮已是除了,她還怕什麼,既然李珉不在乎,那她也不在乎,不過,那些說閒話地人千萬別讓她知道了。她岑子吟的男人,就她一個人能說,其他敢胡說的,哼,得罪不起的休要落到她手裡,眼前這幾個就等著好果子吃吧!

    「就這麼說定了,掙錢歸我,你負責吃喝玩樂,順便幫忙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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