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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部 婚前婚後第九章 老公是拿來幹嘛的 文 / 雕欄玉砌

    竹放了一天一夜,整個長安城都沉浸在一種喜悅的王共貪污、放任其子欺凌民女,於今兒個在東大門外斬首示眾,其子發配,家產盡數抄沒,鑒於其在『禁惡錢』上犯下的罪過,讓百姓苦久也,『禁惡錢』一事容後再議。

    長安城用石頭和口水來歡送這位作威作福的官大爺,不少人家擺起了香案敬奉皇帝的英明,上蒼的保佑,春日的陽光正好,歡天喜地的情景也是讓人悠然心動。

    方大娘得知這個消息以後,決定家中三天的飯菜多加肉食,酒管飽,只要不誤了正事兒便成。

    今兒個便是王共斬首的日子,方大娘對王家咬牙切齒已久,一聽見這家人的名字便恨不得喝血吃肉,自然少不得要拉著岑子吟一起去觀刑,甚至還在附近的酒樓定了個位置,只為了到時候有個好地方,家中上下為了配合方大娘的興趣不得不將手上的一幹事宜盡數放下,岑子吟可不覺得看人腦袋和身體分家有什麼好玩的,人死了,就一切都了賬了,至於死法她不在乎。

    反抗無效,岑子吟唯有做群眾工作,早餐桌上笑嘻嘻的端著碗道,「聽說那人頭被砍掉的時候,血能濺起一丈有餘,那腦袋咕嚕咕嚕的滾過來,眼睛還能眨,要是瞧誰不順眼了,還能咬上一口!」

    唐珍兒呀的一聲摀住嘴,盧氏眨眨眼,吳氏卻是皺了皺眉頭,唯有岑子玉端著碗抿了抿嘴,偷偷的瞧了岑子吟一眼,大郎不語,方大娘瞪眼,二郎則是咋咋呼呼的道,「你要說什麼?」

    岑子吟笑道,「我與你們講幾個死刑犯的故事好不好?」

    方大娘哼了一聲,岑子吟恍若未聞的道,「我聽說,死前作惡多端的,便是死後也會化作厲龜,生前沒完成的事兒,死後更是執念越深,特別是讓他在死前瞧見了的話,便會不依不饒的纏上,作惡越多功力也就越發地高深……」見眾人有的不解,有的被她的話吸引住,岑子吟故意頓了頓才道,「咱們跟王家的怨不淺吶,這般去,若是讓他瞧見了……」

    方大娘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到桌子上,瞪著岑子吟道,「生前我且不怕他,死了又能奈我何?三娘,今兒個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倒要看看這能耐的官大人長成什麼模樣,即便是化作厲鬼來找我,我也好有個準備!」

    神鬼之說也不可信?要知道方大娘平日裡是最迷信的!

    岑子吟摸摸鼻子。不敢再說下去。方大娘是鐵了心地要去看。她可不知道自家閨女在背後做了什麼。如今那位在宮裡面壁思過。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可李珉說過讓她最近少出門。她還打算當乖寶寶來著。這般囂張地出去看王共被執法卻是有些不妥了。

    岑家這會兒該低調。春風得意地去看仇人死是一件很爽地事兒。這也及不上自家地安危重要呀!

    萬般地理由及不上老媽一怒。岑子吟只有乖乖地認命。怎麼地也不能將自個兒做下地好事說與老媽聽——不為啥。方大娘地一張大嘴巴指不定改明兒全城都知道了。

    用完早飯便啟程。大郎二郎騎馬。家中地女眷擠著一輛馬車過去。這馬車內地空間寬敞。六個人在裡面坐著也不嫌擠。即便如此。還遠遠地隔著一條街。便不得不下了馬車步行。外面地孩童成群結隊地追逐。路上地行人極多。皆是趕往一個方向。還有些商家人家燃了爆竹辟辟啪啪地此起彼落。真個像是過年一般了。

    一個極為熟悉地面孔在人群中一晃而過。岑子吟還沒來得及想起是誰。便被方大娘拉了一把道。「整天在家裡憋著。你倒是越發地不想出門了。今兒個說什麼也不准回去!」

    岑子吟唯有苦笑。跟著老媽牽著唐珍兒。人擠著人地向前走。也不知道擠了多久。直到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岑子吟再受不得人群擁擠處那股難聞地怪味兒。才聽見方大娘呼出一口長氣道。「到了!」

    岑子吟也不瞧店名連忙拉著身邊眾人往樓上衝,坐下點茶點菜要些點心,使店家送上來地熱帕子擦了手,又將一大杯茶倒進嘴裡嚥下去,這才算緩過氣來。

    唐珍兒偎在窗口上指著一個方向道,「子吟姐姐,你瞧,那邊便是刑場了!」

    話聲剛落,不待岑子吟有反應,方大娘便迫不及待的衝過去,隨即歎息了一聲,「時辰還沒到呢!」扭過頭來又是精神奕奕的道,「我選的這個鋪子好吧?這店家還是瞧著我閨女的面子才把這雅間留給我的!」指著窗外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味道,「其他幾個茶樓雖靠的近,到底沒有二樓,即便是靠的近也瞧不真切,這邊雖然偏了些,卻是離刑場不遠,瞧的也真切,不會讓人擋了視線。」

    盧氏點點頭笑道,「這邊的位置確實是最好的了。」

    岑子吟嘀咕道,「那是因為這事兒從頭到尾就透著詭異,人人避之不及,除了咱們誰還來?」

    岑子吟嘀咕的非常小聲,方大娘沒有聽見,盧氏卻是若有所思的瞧了岑子吟一眼,走過去陪著方大娘瞧窗外的風景,大郎笑道,「既然來了,便當全家出來走走。」

    岑子吟笑了笑,瞧見前面的窗戶已是站滿了人,索性走到後面推開窗戶望過去,長安城的風景無論是哪一處都是極好的,前面是一些店家人家,後面推窗便能見到一些小土坡,上面綠樹成蔭,還綻放著許多的花兒,迎面的風吹過來都帶著清新的氣息,站在二樓上看的也極遠,岑家家中是沒有這樣二層的建築的,那個酒樓龍蛇混雜,岑子吟已是許久沒去了,這一年在家中忙忙碌碌的過來,竟是許久沒有這般空閒的時光可以靜靜的瞧瞧外面的風景。

    瞧著窗外的綠意盎然,路邊的小花朵朵綻放,這客棧後方地安靜和前面的喧囂鮮明的對比,岑子吟不由得心一動,扭過頭來笑道,「娘,我去後面走走,反正在這兒坐著也是閒著,行刑的時辰還早呢!」

    方大娘聞言扭過頭,皺了皺眉,岑子吟連忙指著窗外道,「就在這兒,不會走遠的,您一探頭就能瞧見!」

    方大娘不相信的走過來瞧了瞧,後方安靜

    半個人,窗外的春色著實迷人,若非前方地事兒讓得離開,她也是要下去走走的,點了點頭道,「不許走遠了!呆會兒我叫你你便要回來!」

    岑子吟忙不迭地點頭應是,方大娘又是一通抱怨,岑子玉指著窗外叫道,「大伯母!快來瞧呀!」

    方大娘的注意力這才被吸引了過去,岑子吟感激的衝著岑子玉點點頭,方大娘這兩日像是要過足了當母親的癮頭,家中大事不說,她的私事卻是都要管上一管,讓岑子吟有些透不過氣地感覺,不過想來也是,她就要成為別人家的人了,這時代是不能隨便回娘家地,當母親的哪兒能捨得?方大娘的表現異於常人一點兒也能夠接受。

    下了樓,問明夥計去後面的方向,沿著後門一路走過去,沒有人工的跡象,全是天然形成,雖不是什麼鬼斧神工,卻是有另一種不受拘束的美。

    那迎春花兒已是謝地差不多了,倒是多了些不知名的小花,在草地茵茵處偶爾地一抹黃色、紅色格外的讓人驚喜。樹林中有稚鳥清脆婉轉地鳴叫,撲騰著翅膀歡快的穿梭其中覓食。這時候地野生動物明顯很多,岑子吟依稀看見那林子裡有什麼東西跑過,卻因為草木遮掩看的不真切。

    再遠一些,還有溪水歡快流動的聲音,那溪水雖不大,卻是嘩嘩的實是悅耳,岑子吟有些嘟嚷的道,「這般好的風景不看,偏生要去看什麼砍人腦袋,真是浪費!再過一千年,這樣的風景怕是花錢才能瞧見了!」

    「呵呵……」一陣低沉的笑聲從樹林裡傳出來。

    岑子吟一愣,迎著聲音的來向喝道,「誰在那兒?」

    樹梢輕搖,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下來,一個一襲藍衣的二十餘歲的男子從樹林裡走了出來,驚的樹上的鳥兒亂竄。

    男子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斜斜的鳳眼給人一種很陰鷙的感覺,頭髮用一根同色的布條拴著,瞧著打扮的很是普通,身上的衫子是布衣,那男子給人的感覺卻不像是平民,反倒是那種手中掌控了人生殺大權的高位者一般。

    沒有多餘的飾物,岑子吟的眼光不由得落到他身上唯一的佩劍上,只從外觀是瞧不出劍的好壞的,只能瞧見劍柄似是磨的很舊了,男子明明注意到岑子吟看著他的劍,卻是沒有下意識的去摸劍柄的動作讓岑子吟輕輕一笑。

    男子的手依舊是環胸抱著,渾身上下的感覺緊繃,怎麼瞧都像是個傳說中的武功高人來著。這並不是岑子吟在乎的,岑子吟在乎的是這個人有沒有聽見她後面的那半句話。

    「你是誰?」岑子吟偏著頭略帶挑釁的問道,女人就是這點兒好,有些時候可以不講道理。

    男子聞言挑挑眉道,「三娘子不說擾了我清淨,怎的反問起我是誰來了?」

    岑子吟聞言勾起嘴角,笑的極為甜,「荒郊野外,莫非皇土,除了皇上可以說這話,怕是這位壯士沒有資格呢!」瞧著男子露出略帶興趣的笑容,岑子吟又道,「你既然認識我,為了公平,不妨自我介紹一下吧。方纔你在笑什麼?」

    男子聞言又挑了挑眉,搖搖頭道,「介紹就不必了,這世上我認識的人多了去,卻是不必讓那些人都認識我,特別是,一個將死之人!」

    說話間,男子的手已經放到了劍柄上,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像是剛才說的話是開玩笑一般,岑子吟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咳!那你有沒有可能讓將死之人知道為什麼要死?」

    男子笑著瞧了瞧周圍,選了一塊較為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跟你聊天還蠻有趣,我便告訴你好了,反正死人什麼也不能說的。」

    岑子吟有些不確定了,扭過頭去瞧瞧那酒樓,酒樓安靜,前方的喧囂隱隱的可以傳過來,想必這會兒更加的熱鬧了,這人,是故意挑她落單的時候麼?不擾到家裡的人,還是滿好的,也許是刀還沒有架到脖子上,岑子吟性格裡還有種火不落到腳背上不知道疼地因子,她也是笑了笑道,「那你等等,我也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聽你說。」

    男子見狀點了點頭道,「你若是要跑,這會兒肯定已經死了!你若是要叫,來的人怕是一個都走不了!聰明人總是能比傻子活的久一些。」

    岑子吟已是挑到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皺了皺鼻子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我今年才十四歲,虛歲十六而已,聰明人都該長命百歲,而我還沒嫁人呢!」

    男子又呵呵的笑了起來,手在劍柄上摩擦著,「你想知道什麼?三個問題,多了我也沒空回答。你也別想拖延時間。」

    岑子吟聞言想了想道,「誰要殺我?」瞧見男子要張口,岑子吟連忙道,「這個不是問題!宮裡那位不會在這當口給自己找事兒,申王府上這會兒也巴不得越低調越好,唯一剩下的便是對皇上忠心耿耿的那位了。縣主還好麼?」

    男子道,「她已經死了!」

    岑子吟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她死前說了什麼?」

    男子道,「她讓我帶給高將軍一句話,若要斬草除根,護得皇家的顏面,還有一人知道此事!」

    岑子吟摸著下巴,李柔兒死之前倒是不糊塗嘛,其實她還有一條路可以走的,便是逃離長安隱姓埋名地過日子,可惜李柔兒的性格恐怕接受不了這個,任何一個這個時代地女人都受不了背井離鄉舉目無親的日子的,離了長安她便活不下去!

    李柔兒倒不是錯估了高力士的忠心,可惜的是,高力士地忠心從來不是為家為國,而是只給了李隆基一個人,他就是一個李隆基叫他去死,他絕不皺一下眉頭的奴才。唯一地辦法便是從這一點上來挽救自己的性命了,眼看著男子眼中的殺意漸盛,岑子吟笑著道,「最後一個問題,不過,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後你得聽我說幾句話,算是交代遺言,放心,我不會拖延時間的。」

    男子不無可否的點了點頭,岑子吟偏著頭笑道,「高將軍要殺我,問過皇上的意思嗎?」

    男子沉著臉道,「你以為你有那麼重要麼?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了,有

    言就盡快交代吧!」

    岑子吟挑挑眉,將腿伸直了,仰起頭來看藍天,那男子輕輕一動,站起身來,緩緩地將劍拔出來走到岑子吟身邊,將那劍放在岑子吟的脖子上,輕輕一觸,一股癢癢地感覺伴著冰冷傳來,岑子吟緩緩的道,「禁惡錢一事失敗了,皇上想必非常地頭疼,若是我有辦法讓皇上不那麼頭疼,想必高將軍該有興趣聽一聽這個辦法才是!」

    男子喝道,「你以為這樣我就能饒了你?高將軍已是下了死命!」

    岑子吟淡淡的看了那男子一眼,「我有什麼能耐,高將軍心中自然有數。我知道他下了死命,可不妨礙我交代遺言吧?」

    說罷靜靜地閉上眼睛,她不是能耐人,只能瞧出眼前這位男子身份恐怕不一般,地位也該是超然的,這種人應該有自己的腦子,若是這樣說服不了眼前這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但願但願死不會太難受,上次的時候貌似就沒感覺呀!

    這傢伙的刀涼涼的,想必是經歷了無數人的鮮血,這樣的殺手該是出手極快的,前面王共行刑,她就在後面失蹤,想必方大娘會暴跳如雷吧?家裡沒了她,雖然那位大嫂不是個省油的燈,好歹岑子玉也能獨當一面,有岑家的族人在,至少不會讓她吃太大的虧,至於唐珍兒……

    岑子吟不由得暗嘲自己,這會兒還想那麼多幹嘛?有多少人死前就考慮好一切的,死亡總是來的突然,只希望他的刀能跟傳說中的儈子手一般,能夠在人根本來不及感受痛苦的時候就過去了。

    只是,李珉……想到他就讓心揪著的疼,終是要分別的麼?

    岑子吟以為過了很久,其實不過是剎那間的事兒,一個熟悉的男聲笑道,「你動手之後最好記得把咱們這幫人也給滅口了。」

    岑子吟猛然睜開眼,就瞧見安嘉笑吟吟地抱著手臂站在不遠處,身邊還站著一干千牛衛打扮的男子,有些模樣甚是熟悉,莫不是朝廷重臣家中的子弟,有些還是皇親國戚,瞧見這種私密事兒竟然一個個還是嬉皮笑臉的,半點緊張也沒有。

    岑子吟心一顫,這種時候竟然是安嘉!

    不由得抬起頭去看那個年輕男子,只見那男子滿臉驚愕的看著一干人,手中的劍柄捏的死死的,牙關緊咬,一雙鳳眼微微瞇著,透露出濃濃地殺意。

    安嘉笑著道,「王十五子視此女如命,你們那點兒破事兒瞞得過其他的人,瞞得過他麼?他便是個瘋子。」

    那男子地聲音是從牙縫裡吐出來的,「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安嘉道,「你可咱們大唐有多少秘密掌控在眼前這位手裡,依照她的身份足以嫁入皇家麼?上面對這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的不過是她的能耐。范陽縣主地那點兒破事兒我管不著,皇上卻是要我護得她的周全。此女死了我們不光都要拿腦袋去見皇上,還要連累家人,你若要動手不妨將我們一併給殺了,高將軍我開罪不起皇命我也不敢違,你不妨成全我們地英明,好歹咱們也能混個因公殉職!」

    那男子道,「高將軍是為了皇上著想!」

    安嘉厲色喝道,「好一個為了皇上著想!高將軍便可違了皇命?」

    男子走了,自然不會為了一個違背皇命的事兒,安嘉帶來的這群傢伙在那男子走後個個癱軟在地上,演戲演的滿身的冷汗也不容易。

    岑子吟苦笑著這會兒才知道後怕,抬頭瞧著安嘉道,「多謝安侍衛!」

    安嘉冷冷的道,「我是奉了皇命,今兒個為了你這些人才是把命都賭上了,要謝,謝他們去!」說著扭身便走了。

    那一群千牛衛打扮地男子這才連滾帶爬的靠近岑子吟身邊,喘息著道,「三娘子,您這都是得罪地什麼人呀!」這人,岑子吟想了想,貌似在什麼時候見過,她見過的皇親國戚不過是在做熱氣球地時候和自家哥哥成親的時候,這人該是被李珉拽來地,想不到那傢伙竟然有這樣的人緣。

    岑子吟笑著道,「多謝諸位了。」

    其中一個男子嚷嚷道,「謝就甭謝了,你若是哪天有什麼好東西,與哥兒幾個說一聲,也不能就便宜了那群書獃子,好歹這些兄弟都是文武雙全的,李珉那傢伙便是個偏心的,咱們哥兒幾個平日裡請他喝酒最多,有了好事便忘了咱們。日後嫂子可不興這樣!」

    旁邊一人笑道,「便是你贏他的錢最多,自然要讓你請,嫂子,你可別理他!」

    岑子吟笑笑也不多話,這種人情自然讓李珉去還,老公找來幹嘛的?當然是當靠山的!

    笑著與眾人道,「我母親他們還在樓上,這會兒怕是不能多說了,過些日子請你們喝酒!」

    眾人笑道,「嫂子自去,咱們在這兒替你守著,若是能混口酒喝就更好了。」

    這點兒酒算的上什麼,這些傢伙和李竟然有過命的交情,倒是讓岑子吟頗為感慨,更讓岑子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安嘉,他已是走了,這群人方才只是當人的佈景板,便是他一個人出頭必是讓人瞧的最真切,他回去又該如何交代?而他又是為什麼要幫她?

    這世界讓人有些瞧不明白了,有些以為是好的,卻是害你最深,有些以為是壞人,在關鍵時刻卻是能跳出來救你一命。

    繼續求票,,,今天我生日,順便徵集祝福……正式邁入二八年華,可惜不是二乘以八的那個二八,抹淚……

    本來想偷懶一天的,結果這人的慣性還真大,習慣了要寫那麼多字,不寫夠總覺得不爽,渾身上下不舒服,你們說這是不是太那啥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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