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第二百零九章 歡喜佛的悲哀,閹割的就是你! 文 / 飄蕩的雲
似乎感應到三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凜冽的寒意,歡喜佛眉頭微皺,不過立刻舒展開來笑道:「有個性,本佛祖喜歡,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你們三個,不管你們是何人門下,今天本佛祖看上你們了,如果識相的話,就放下武器隨本佛爺共參歡喜大道,本佛爺看你們相貌絕世,資質更是世間少有就手你們三人做我佛前**如何,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享盡歡喜大道的極樂,哈哈!」
聽著歡喜佛那越說越過分的話語,歡喜佛似乎將三女看成了待宰的羔羊,似乎只要歡喜佛願意,三女就會被他盡情的褻玩,如果心情好或許可以留下性命但是如果不高興的話那就采盡全身的精華讓三女在極樂之中死去。
「無恥惡僧,如此的不知廉恥,就算是佛祖如來法架在此見了我們姐妹也不敢如此的猖狂。」其中一個女子喝道。
「口氣倒不小,雖然修為不弱,如果在凡間,就算是在仙界佛界也能算的上是高手了,但是在佛爺的眼中你們還差上許多,不是佛爺自誇,將你們擒來佛爺也只是動動手的事情而已,你們還是乖乖的從了佛爺吧,免得動起手了,傷了你們這細皮嫩肉的,佛爺看了會心痛的。」歡喜佛一邊回道一邊色相俱露的盯著三女哪裡還有剛才那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無恥,看劍!」三女輕聲呵斥道,手上的神兵分三個方向取歡喜佛的要害,歡喜佛見三女手中神劍飛來,不還不忙,寬大的佛袍輕輕揮動,三隻神劍彷彿受到巨大的壓力一般,前面似乎有一座看不見摸不著的牆壁將神劍阻擋在歡喜佛的身前,歡喜佛呵呵一笑,佛袖再次煽動,只見三女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嘴角溢出鮮血,那光芒四射的神劍也隨著其主人嘴角流出鮮血的時候光華盡斂。
歡喜佛見三女失去抵抗的能力,禪步輕移,走向三女,而三女則是鳳目之中蘊滿怒火,死死的盯著朝她們行來的歡喜佛,歡喜佛似乎也為能夠抓到這樣絕世的雙修鼎爐而高興,放鬆了警惕,伸出那不知怎麼養的,肥嘟嘟的大手抓向三女,就在這個時候禪房的門被推開,走出一個絕世風姿的女子,正是玉漱,其後跟著十幾個身著白色宮紗的女子。
聽到聲響,歡喜佛停下手,轉身向玉漱的方向看去,當歡喜佛看到玉漱的時候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似乎被玉漱的風情更迷住,此時玉漱渾身散發著一種嫵媚的風情,剛剛**過後還未散去的那種春情合著玉漱那本來就是天下無雙的容貌,登時讓歡喜佛為止癡迷,甚至失神的盯著玉漱那匆忙出來只著了一件薄紗的玲瓏嬌軀。
玉漱出來就被這麼一個和尚盯著看,想到那些僧人的無恥勾當,玉漱對歡喜佛的印象就更加的差了,別人或許還知道歡喜佛,但是玉漱卻對歡喜佛是一無所知,所以當歡喜佛如同一個淫僧盯著她看的時候,她心中就無比的反感和氣憤,加上看到倒在歡喜佛身前,嘴角流出眼紅的血液,花容失色的三女,玉漱悄面一寒,手上翻轉之間已經多了一具瑤琴,在歡喜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輕響,琴弦撥動,無形的波動朝著歡喜佛的雙眼湧去。
歡喜佛身前佛光一閃,接著一聲輕呼,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身下升起一座蓮台,將歡喜佛護在其中,蓮台旋轉之間,無數道光芒散射出來,而那瑤琴在玉漱的纖纖玉指之下所彈出的琴音則化為一道道的音符迎向那萬道光芒,無聲的撞擊在一起,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華。
蓮台的防護能力似乎極為強大,玉漱的索命神音全被那蓮台給擋下,一時之間兩人之間陷入了僵局,玉漱無法攻破那蓮台,而歡喜佛也不知為什麼如同烏龜一般的躲了起來。
正在跟在玉漱的幾女準備放出飛劍將歡喜佛逼出來的時候,只見蓮台若蓮花盛開一般,從其中放出萬道光芒,金色的光芒如有實質一般,照射到幾女的身上,一種厭煩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自己心中生出那種爭鬥的**是多麼大的罪過一般,只有沐浴在那種光芒之中才能得到心靈的淨化,玉漱看到幾女的神情有些不對,手上撥動,一曲清心曲譜出,如一道甘甜的泉水流過心間,使心中一片的通明,再沐浴在那光芒之下,絲毫的不受其影響,那些女子本來就是修為精神之輩,雖然在修為上差了歡喜佛一些,但是也不會就這麼的在一瞬間就被歡喜佛給打敗,不過由於事出突然,這些女子沒有想到的是歡喜佛竟然下了老本的不顧本身的傷勢強行使出佛門惑心**試圖迷惑這些女子的心智,誰知卻被玉漱給破去,如果歡喜佛沒有受傷的話,原本有些比歡喜佛弱的玉漱,加上玉漱本身就沒有什麼交手經驗,那麼歡喜佛的這個惑心**可能就會湊效,不過他忘記了他已經在和觀音菩薩相鬥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勢,所以這一次歡喜佛捨了老本也沒有達到目的,反而浪費了原本就很少的能量。原本紅潤的臉上變得慘白起來。
「姐妹們,動手」就在那光芒漸漸變得暗淡的時候,站在玉漱身後的一個女子輕喝一聲,話音落下,一道道劍光射向光芒中心的歡喜佛,歡喜佛臉色微變,那來勢凌厲十幾把一看就蘊滿了幾女女子全身法力的劍好像索命的無常一般,歡喜佛將身上的袈裟拋起,迎向那劍光,彭的一聲,蓮台上空的袈裟化成一片片的碎布,而蓮台之上也沒有了人影,只見歡喜佛的身影出現在禪院不遠處的廣場之上,轟然一聲響,那佛家法器蓮台爆起一團光華,明顯的是被玉漱的神器瑤琴砸中,如果論本質來講兩把神器都是一個等級的,可是歡喜佛從其上逃逸,結果疏於了對神器的控制,被玉漱瞅準了機會一舉將神器蓮台毀去。此時歡喜佛見到護身的神器被毀去,再見到玉漱的法力絲毫不弱,同樣是修到了大圓滿的境界,自己傷勢更加的惡化如果再不療傷的話恐怕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為,看了看對面的十幾個資質一流的絕佳雙修鼎爐,在看了看站在諸女身前手執神器的玉漱,歡喜佛惡向膽邊生身體化作一道流光。
「啊」原本受傷的三女被幾個姐妹摻扶著,可是突然一道勁風閃過,三女竟然落在歡喜佛的手中,當諸女發現的時候,只聽到一聲得意的笑聲傳來:「你們這些賤人,等本佛爺吸光了這三個女子一身的修為回復之後,我已經將你們全部擄來,到那時,哈、哈」
諸女眼見姐妹被這淫僧抓去,一個個架起雲頭都要向遠處的黑點追去,不過突然天邊閃過一道光華,站在雲頭的幾女赫然發現,原本被擄去的三女已經出現在那些女子的身邊,而原本逃逸的歡喜佛則是嘴角滿是鮮血的跌倒在廣場之上,幾女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突然的事情,都呆呆的看向倒在地上的歡喜佛。
一道亮光閃過,廣場之上出現一個身著單薄衣衫的男子,只見那男子臉上似乎滿是怒火,只穿著一件衣服,看那凌亂的模樣就知道是匆忙之間穿上的,那男子走到歡喜佛的身邊,猛地一腳踢在歡喜佛的身上,一邊踢一邊道:「你說你好好的佛不在西天唸經跑來下界做什麼,你跑來下界也就罷了,可是你竟然不知死活的要搶本少爺的女人,難道本少爺的女人是你能搶的嗎?」說著又是一腳踢在歡喜佛的胯下。
歡喜佛不知道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人一般,自己不能從其身上感到一點點的能量波動,可是就是這個看上去沒有一點害處的男子就那麼的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就像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般,被這個男子給踢到了地上,聽著男子那滿含怒氣的話語,歡喜佛眼睛轉動起來,飛快的在腦子中尋找起關於眼前這個男子的消息起來,可是卻絲毫沒有關於這個無名高手的信息,雖然自己傷勢頗重,可是就算是堪稱佛法無邊的釋迦牟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自己踩在腳下,而且讓自己不知怎麼回事的一點的能力都使不出來,自己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般。正思索間,忽然下體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這種純**上的痛苦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再感受過,今天竟然再次的感受到,歡喜佛立刻就想到了自己那些弟子的遭遇,難道自己也被這可惡的男子給閹割了不成,如果是那樣的話,歡喜佛已經不敢去想如果事情真相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這種事情。可是還沒有等歡喜佛有什麼反應,歡喜佛就感到身子眼前的男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那幾個不知什麼時候落到自己面前的女子,一個個怒視著自己。
張少重回到禪房之中,只見禪房之中的溫玉砌成的台階之上,一具比溫玉還要雪白晶瑩的軀體正躺在上面,葉素蕊雙腿大開,下體的風情展露無疑,絲絲乳白的液體正從那凌亂的下體桃源之中流出,滴落在身下的溫玉之上。
看到張少重走進來,葉素蕊滿是滿足神色的躺在那裡,而在周圍則是站著一個個的渾身**的女子,那一具具宛若白玉雕琢而成的軀體看的張少重一陣目眩,沒想到自己剛剛出去一會功夫葉素蕊就搞出這種場面來。那些女子均是一手將胸前粉嫩的**遮擋起來,一手擋在雙股之間,將那誘人的風景半隱起來,偶爾有那個女子沒有遮擋完全有幾根柔軟漆黑的芳草從那纖嫩的小手之間露出,更是看的張少重一陣火氣,剛剛在葉素蕊嬌媚的體內宣洩過一次的下身立刻就高高的頂起,在股間形成一個帳篷,看得葉素蕊輕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