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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4動心 文 / 祈容

    「所以你要去殺他?」

    宋曉宛如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低低地笑了起來。她能不能臭美的以為沈君逸其實還是很在乎他的,這是她第二次看見他發火,第一次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而她的脆弱也是第一次展露在他的面前。

    可是,她不想。

    沈君逸見到宋曉滿不在乎的笑容就越發氣悶,他將劍丟至一邊負手而立,冷眼出聲:「你是生是死當然與我相關。你是我的妻主,若你死在我的房間裡,我的嫌疑自然最大。」

    人氣急時最容易失去冷靜,沈君逸便是。想到宋曉曾經不信他,懷疑過他,心中就有只小蟲到處啃啃咬咬,令他疼痛,忍不住說了違心的話。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宋曉失落地想,低著頭不再言語。

    李恪見兩人神色詭異,心知此處不宜久留,連忙囑咐了宋曉幾句悄然離去。

    她在外面轉了一圈,突然想到夜深,宋家的大門早就關了,只得厚著臉面又折返了回來。

    誰知,她回來的時候,兩人還是保持剛才的姿勢,如兩座雕像一般,一人坐著,一人站著,空中流淌著詭異的靜默。

    「少……少君。」李恪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靜默。

    沈君逸冷冷的一睨讓李恪瞬間打個寒顫,她心中納悶,在外面溫柔親切的少君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嚇人。

    剛才不是還急急地關心大小姐麼,怎麼此時擺出一副大小姐欠他幾千兩銀子的臭臉。

    「夜深了,宋府禁門了。少君,你將我帶來,我該怎麼回去啊。」她家夫郎還在被窩裡等她呢,李恪欲哭無淚,誰會想到在那種時候也會有人大膽地破門而入,將她抓了出來。

    沈君逸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張暗沉的臉微微一紅,他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對不起,李大夫,今日是君逸太心急了,我這就將你送回。」

    他走前有意無意地看了宋曉一眼,似乎是在確定宋曉是否安然無恙了。

    沈君逸一走,宋曉緊繃的心忽然放鬆了下來。她從被窩中伸出手,手心已經被她掐出了血來。一道道痕跡,有深有淺。

    她的骨骼咯吱咯吱作響,宛如散架,痛得她忍不住□出聲,又恐外人聽見,只得死死地咬住被子,發出了嗚咽聲。

    宋曉重重地喘氣著,眼中是不屈和倔強。

    宋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忍住!一定要忍住!

    只要再忍過幾次你就能重生了!

    這麼想著,又是一陣疼痛傳來,腦袋止不住地暈眩,宋曉渾身上下冷得顫抖,嘴唇泛著青白,身子一偏,向一側倒去。

    一隻纖長白皙的手伸到了宋曉的面前,熟悉的手指,熟悉的帶著薄薄繭的手輕觸在她的肌膚上,令她忍不住地戰慄。

    她的身體一下子接觸到溫暖,溫暖地令她留戀不捨。

    沈君逸把宋曉抱入懷中,就是一個很簡單很簡單的動作,卻讓宋曉的神智更加恍惚了起來。

    「我冷……你別碰我……」宋曉掙扎著,卻被他死死地禁錮著,帶著霸道。

    宋曉又痛得大叫了一聲,忍不住張口咬住了沈君逸的肩。沈君逸眉頭微皺,卻任由著她發洩著。

    許久,宋曉咬累了,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像個隨時都會斷氣的破碎娃娃,大口喘氣著。

    沈君逸的肩刺痛著,大大的牙印旁摻雜著血跡。他面容扭曲,心中暗想:咬得真重。

    一個晚上,宋曉忽冷忽熱,迷迷糊糊,沈君逸都在一旁沉默的照顧著。他在李恪那裡配了藥,整個晚上都在煮著令人難聞的藥湯。

    沈君逸有些嫌棄地用扇子扇著火爐,他從小到大最怕喝藥,連聞到藥材的味道都會令他不適,如今他竟然會主動煮藥!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屏著呼吸,端著藥碗來到了床邊。

    宋曉依舊是昏睡著,沈君逸走向前,將她扶起,塞了兩個枕頭在她背後,將碗遞到了她的唇邊。

    他從小到大,從沒有照顧過什麼人,都是被人照顧的。小時候最討厭喝藥,也都是娘親和姐姐哄著才下口的。

    如今,宋曉昏迷了過去,該怎麼喂呢?

    沈君逸動作僵硬地扣住宋曉的下顎,微微一捏,迫使她張開嘴唇。

    趁著這個時候,沈君逸連忙朝她口中灌了幾口藥,藥湯順著宋曉的嘴角流淌著,宋曉顯然被嗆到了,掙扎地咳嗽了起來。

    隨後,宋曉「噗」的一聲,將藥汁全部吐了出來。此番折騰之下,宋曉的臉越發蒼白,眉目更是痛苦的擰在了一起。

    全部浪費了。沈君逸又苦命地開始了煮藥之路。

    等她醒了再喂吧……

    萬一她一直不醒怎麼辦……

    ——那日公子昏迷,手一直拽著大小姐,大小姐原本已經累極了,卻還是陪在公子的身側,不但為公子換藥,擦身,還親口為公子餵藥。

    他端著碗的手一頓,耳尖騰地轉為粉紅色,他心虛地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宋曉。

    粉嫩的嘴唇此時泛了一點青白,在藥汁的澆灌下越發晶瑩剔透,引人垂憐。

    李大夫讓我今晚一定要給宋曉餵藥,如今只有這個法子了!

    沈君逸一副英勇就義上戰場的模樣走近了宋曉,他臉色平靜,似乎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樣,然而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他內心起伏的波動。

    他猛喝了一口藥,差點被這難聞的藥湯味熏暈過去。口齒裡充斥著他討厭的氣味,他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場刑罰。

    於是……他彎下了腰……對著那個紅唇……低下了頭……

    ……

    沈君逸一低頭,卻見宋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一臉的迷糊不解。

    他一慌,「咕咚」一聲,難聞的藥汁喝了下去。

    好苦!他的臉連忙轉為慘白,若不是宋曉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他一定去旁邊乾嘔了起來。

    沈君逸心虛地折返到桌邊,喝了好幾口涼水,才將視線扭到宋曉那裡。

    「你……醒……啦……」

    「嗯。」宋曉用手抵了抵腦袋,暈暈乎乎道,「毒發似乎熬過去了……剛才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嗎?」

    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冷,然而睡著睡著又覺得很熱,她渾身燥熱的時候,只感覺到有人拿浸了涼水的手帕覆在她的額頭上,動作溫柔而細心。

    想起自己剛才丟人的舉動,沈君逸心中尷尬,臉上卻又板了起來。

    「大小姐,你不覺得應該要跟我解釋解釋嗎?」

    「解釋?」宋曉此時還未清醒,她的視線卻都聚焦在沈君逸的肩膀上,看著那個泛著血的牙印凝思著。

    她似乎咬了沈君逸一口……

    宋曉臉色慘白,身子猛地坐了起來,慌忙地看著沈君逸。

    什麼!她竟然咬了沈君逸一口!

    宋曉討好地望著臉陰沉著的沈君逸,不好意思地開口:「沈公子,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你沒事吧……我……我來為你上藥!」

    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沈君逸的臉更沉了,沒好氣地拍開宋曉伸來的手,冷冷道:「不用了。」

    見宋曉遲遲不解釋那件事,沈君逸氣得又走近了床邊,瞪著眼睛居高臨下地望著宋曉:「大小姐要說的就是這些?不信我,所以不肯透露真情?還是仍然懷疑是我下的毒?是我居心不軌接近宋家?」最後一句脫口而出時,氣勢明顯弱了半分,但卻是怒吼出來的。

    「我相信你。」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沈君逸一愣,有些傻傻地反問,「你信我?」

    宋曉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大鬆了一口氣:「原來你想知道是這事。是的,我中毒了,就在六月初九的我們成親的那日,我被人下了毒,毒發的那個時候,我就倒在地上……」

    宋大小姐就是在那天死去的,而她也是在那天穿越而來的。

    沈君逸心中複雜,看著宋曉的眼中帶上了愧疚。那一晚,他將她踹下床,殘忍地看著她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嗚嗚聲,卻覺得她在做戲,對她置之不理。

    「你昏迷不醒的那天,是我第一次毒發。這個毒七天復發一次,一共毒發七次,一次比一次劇烈。原本應該是兩日後的,誰知竟然提早了,讓我一下子措手不及。」

    宋曉苦笑的樣子讓沈君逸只覺得心堵,他將破碎的香囊遞給她,冷冷道:「你發病是因為這個香囊。」

    他微微撇過頭,淡淡道:「裡面引起你毒發的藥材已經被我丟了。」

    「原來真的是他……」宋曉看著手裡開膛破肚的香囊,眼神複雜,「七夕那日,與他同游,我就想試探是不是他下的毒。原來那一天所有的歡笑所有的含情脈脈的都是假裝的。我差點就被騙了,以為自己懷疑錯了呢。」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香囊都能引起她的毒發,是她大意了,被表象所騙!

    沈君逸見她戀戀不捨的樣子,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他冷哼了一聲:「既然大小姐已經確定是他下的毒,為何不讓我殺他?大小姐心疼自己的小情郎,怕我殺錯嗎?!」

    宋曉見他吃味彆扭的模樣,大笑出聲,胸口的煩悶一掃而空。

    怎麼沈君逸的語氣有股捉姦夫的醋味。

    見她笑得燦爛,整張臉都是滿不在乎的神情,他一時氣急,只覺得胸口竄出一股狂烈的妒火,欲將他的五臟六肺都焚燒殆盡。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重重地捶了她一拳,雙眸怒睜。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有我在你就死了!因為一個該死的香囊你就要死了!」

    穩穩地握住沈君逸的一拳,宋曉低低地笑著,手一伸,一把將沈君逸拉近,讓他撲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你幹嘛!」

    他的雙手抵在她的胸口,一臉慌張和羞怒。

    沈君逸慌張臉紅的模樣可愛極了,似乎是第一次露出這般真性情,宋曉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忍不住地想逗逗他,卻又不想把他嚇跑,讓他再次封閉了心。

    「我很高興你在關心我。」

    也不知道宋曉吃錯了什麼,怎麼力氣總是那麼大。

    「我沒有……」沈君逸撇過頭,顫動著睫毛,低聲道,「只是因為……你暫且是我的妻主罷了。」只是暫且……

    「不想讓你殺他,不是因為我不捨得。誰下的毒,我自然會報仇。但我與紫艷無親無故,他必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加害於我。背後一定有誰在指引他。這人究竟是宋府內部的人還是外面的人,才是我最想知道的。」

    宋曉將手上破碎的香囊搖了搖,惋惜道:「香囊已經壞了,我原本還想利用它讓紫艷自露馬腳呢。」

    「可是你的安全更重要。」沈君逸皺眉,「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紫艷抓來嚴刑逼問。」

    「有些事拷問是拷問不出來的。如果有人願意以性命相搏的話……」像紫艷這般的清倌男子,必然不會因為宋大小姐輕薄他便想殺她,而他身為頭牌,隨意笑笑就能撈到不少銀子,恐怕不是為了錢。最合乎常理的理由就是紫艷喜歡上了什麼女子,愛她愛到願意付出性命幫她解決一切阻礙她的人。

    而這個也是最糟糕的答案。

    趁著沈君逸呆愣之際,宋曉悄悄地環住了他的腰。

    一摸,覺得觸感良好。她暗自眉開眼笑。

    「要害我的,我遲早要百倍還之。但是……我不想你受傷……你貿然衝去川香緣,萬一被抓住怎麼辦?!青樓這種地方打手護衛可是成堆的!」

    萬一沈君逸被抓住再下藥,然後……宋曉一想到這個拐騙良家婦男的川香緣,就氣得直咬牙。

    「我更不希望你捲入這些事情中。我會抓出幕後兇手的!」宋曉的眼神凌厲了起來。

    沈君逸抿了抿嘴,腦中劇烈鬥爭著,連宋曉趁機吃他豆腐也不自知。

    依他現在的狀況,衝過去的確魯莽了。宋曉說的的確對,但他卻又覺得哪裡不對。

    半響,他才低低道:「已經不能不被捲入了,我們現在在同一根繩子上。我會幫你的……」

    突然,沈君逸眉一挑,臉色怪異道:「大小姐,你的手放在哪裡……?」

    宋曉尷尬,連忙捂著胸口開始裝痛,沈君逸又是一陣慌張,連忙將湯藥遞了過去。

    一喝藥,宋曉一陣暈乎,很快便沉睡了起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暖暖地照入室內,宋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手臂麻麻的,她疼得皺眉,似乎被什麼重物壓了一個晚上。

    她轉過頭,見沈君逸趴在床邊,腦袋正好壓著她的手臂,頭髮凌亂,衣衫也不整。

    宋曉忍不住伸出手,溫柔地撫著他散在枕邊的髮絲,卻不料驚動了他。

    陰沉的天空,滿地的屍骸,滿地的鮮血。

    沈君逸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突然睜開了眼睛,泛著血絲的雙眼空洞地正對著前方,帶著冰冷和殺意。

    「沈公子,你做噩夢了?」

    沈君逸神情冷淡,但卻在望著宋曉的臉時冰冷的眸中揚起一片暖色和擔憂。

    他見宋曉一直揉著手臂,滿臉糾結,他急急道:「可是又痛了?」

    宋曉輕笑一聲:「沒事,只是有點發麻。」

    沈君逸臉微紅,後來自己在她床邊守了一晚,誰知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

    他撇過頭,將懷裡的香囊丟了過去,冷冷道:「我第一次縫,湊合湊合吧。」

    宋曉驚訝地將香囊接了過去,仔細地看著當中那條被縫合的地方,感歎道:「沒想到沈公子連針線活也做得那麼好。」

    聽到誇獎,沈君逸的臉已經紅得燒了起來,他連忙用劉海遮住自己通紅的臉,背過身,道:「這樣你可以繼續帶著,裝作不知道香囊有問題趁機接近紫艷,紫艷見香囊遲遲沒有效果,必然會自露馬腳。」宋曉是有目的才接近紫艷的,他雖然知道,可這句話一說出口,心裡仍然不怎麼舒服。

    「那……這是我的回禮。」

    沈君逸一側頭,見宋曉的手伸了過來,輕輕地撫了撫他的長髮,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根白玉簪子輕輕地□他的髮絲裡。

    「好看嗎?」宋曉一臉求表揚的將銅鏡拿到他的面前,臉上滿滿是笑。

    鏡中的少年一襲黑髮撲面,面容慘白,髮絲間的白玉簪子卻散發著奪目的光芒,將少年的整張臉都點亮了。不再是冷冰冰生人勿進的樣子,而是帶上了幾絲柔意。

    沈君逸盯著宋曉的笑臉愣了半響,隨後垂下眼,輕聲嘀咕著:「尚可。謝謝。」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父母姐姐以外的人送這樣的禮物。

    「今天你就去休息吧。」宋曉站起身,伸了伸懶腰,笑著道,「由我去月星樓決定下參賽的菜餚。」

    「你……?」沈君逸有些猶豫,「你沒事了吧。」

    「有事的是你。」宋曉將沈君逸推回床,幫他將被子蓋好,溫柔道,「你昨天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我已經沒事了。」

    「昨天,謝謝你了。君逸。」宋曉說著,又咬了咬唇,忐忑地瞥了一眼沈君逸面癱的臉,見他沒有反感,猶豫了一番,道「我覺得,我們認識了那麼久,是否不用如此生疏……?」

    宋曉有些期盼地望著他,吶吶道:「我能……叫你……君逸嗎?」

    沈君逸一愣,半響,點了點頭。一直生疏遲早會被發現的,他其實也想提這件事。

    宋曉心中一樂,得寸進尺,笑著說:「那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大小姐了,直呼我名字吧,就像昨日。」

    沈君逸略微尷尬,昨日情急脫口而出,竟然被她聽個正著。

    但是……他眼神一暗。

    別人叫他曉曉,他這個正君最多只是叫名字嗎?

    沈君逸也不知道自己在吃味什麼,悶悶地點了點頭。

    宋曉很滿意,對著他瞇著眼笑道:「晚上見,君逸。」

    沈君逸呆呆地坐在床上,靜靜望著宋曉的背影越來越遠。

    「噗通——噗通——」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臟的跳動,焦急而又灼熱。

    他伸出手,雙手全是針扎的小血洞。

    他從小不喜歡刺繡,也不會做刺繡。

    醜陋的,難看的,他拆了縫,縫了拆,足足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將它縫好。

    雖說是別人的香囊,可被他折騰了一宿再送出,感覺像是自己送的禮物一般。

    七夕節送刺繡,宋曉會不會想歪了?他其實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再說,他們不是也有協約嗎……

    沈君逸的手不自覺地撫上白玉簪子。

    她的回禮……

    他擺了擺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道:「還挺漂亮的。」

    ——晚上見,君逸。

    他動了動唇,撫著不停跳動的胸口,輕輕地說:「晚上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宋曉憤怒跑到作者君的面前:「你把我寫蠢了!人家怎會被紫艷小妖精誘惑中毒呢!你不能因為要讓君逸發現我中毒就拉低我的智商!我是英明神武的女主啊!」

    作者君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你這次偷偷抱過,偷偷摸過,還送了簪子,還叫君逸。蠢一下沒事的,其實原本大綱沒這幕的,人家讓你佔了便宜了還賣乖!」

    宋曉跑到沈君逸面前羞澀的問:「剛才,你是不是想偷親我?」

    沈君逸:「……你想太多了……」

    宋曉大淚:「解毒什麼的不是要脫光衣服以誠相對抱在一起之類的麼,怎麼你就照顧我一宿就算好了,太敷衍了。」

    沈君逸:「你還是去死吧……」

    宋曉淚眼汪汪:「你不心疼人家了……」——

    更好文突然發現有地雷!!!!!!!!!竟然有親砸地雷,作者君已經興奮得不知道該說啥了。

    感謝lanhua999小萌物!!!謝謝謝謝謝謝……

    我原本想去睡覺了(喂),我今天加油碼一章,明天雙更(大概,如果寫著寫著撐不住去睡了就拖後天【喂)

    謝謝tr的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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