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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67交鋒 文 / 祈容

    宋曉的眼眸黑沉沉的,頭偏了偏避過了林逸的吻。

    「騙子……」

    「什麼?」宋曉的聲音太輕,林逸的頭又湊近了一分。

    她清楚的看到,對方黑亮勾魂的桃花眼內,隱約照出她自己狼狽的臉。

    宋曉瞬間清醒,見對方越湊越近。

    「啪。」她賞了他一巴掌,罵道,「不要臉!」

    「你!」林逸的目光沉了下來。他不明白,剛才他在說喜歡的時候,宋曉的眼中明明閃著喜悅和亮光,她明明心動了!

    「我喜歡你?」宋曉突然笑開了,幾乎笑岔了氣。

    她彎□,笑得前俯後仰,笑得眼淚都溢出了眼眶:「這個世上,我能喜歡任何人,唯獨不會是你!林逸啊林逸啊,如果你想色誘我的話,你就錯了。宋曉我,可能有一天,會對美色動心,但唯獨對你……」

    她冷笑道:「絕不可能!」

    「像你這樣的男人,被別人千人騎萬人壓,老娘才不稀罕呢!」

    宋曉話音剛落,一個怒氣沖沖的女聲響起:「竟然大放厥詞,對公子無禮!納命來!」

    一把劍指向了她的喉間,停了下來。

    「公子!」

    中年女子擔憂地看著被劍抵著喉間的林逸,手輕顫了一下,滿臉不可思議。自家公子竟然被人所制?!那個少年何時來到房裡的?

    這是多麼詭異的場景,一個房間內,兩個人同時被劍相指,相互要挾。

    林逸聳了聳肩,十分淡然,卻十分威嚴地瞥了一眼中年女子:「靜姨,收劍,退下。」

    中年女子惱怒地收回了劍,對宋曉憤恨地望了一眼,隨後警惕地望著挾持林逸的黑衣少年。

    「我都放了你了,為何不放了公子?!」

    「白芷!」

    宋曉看了白芷一眼,他深深看了一眼林逸,收回劍,身影一閃,退到了宋曉的身後。

    宋曉冷冷道:「林公子,本小姐過來是談事的。可是你三番四次試探我,如今還要殺我,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那是靜姨護主心切,我並沒有想殺宋大小姐的意思。」林逸柔柔地笑道,不同於宋曉的劍拔弩張。

    「那好,我們不繞彎子了,直接進入主題!米,你賣不賣給宋家?!」宋曉一拍桌子。聲音揚了起來。

    「原本想賣給宋大小姐,以解宋大小姐燃眉之急的。」林逸撫了撫脖頸邊的傷口,淡淡笑道,「但我覺得,以宋大小姐的能力,得到幾袋米,不是問題。」

    他的話還未完,宋曉已經推門而出。

    真是個沒禮貌的人。

    林逸輕皺著眉。

    「公子,為何不躲開?公子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被人所制!」靜姨憤恨。

    「你太衝動了,剛才想殺了宋曉?」林逸橫了她一眼,聲音淡淡道。

    「是……」靜姨氣憤,「若不是剛才公子阻止,她早就血濺當場了!」

    「呵……」林逸輕笑了一聲,不斷地搖頭。

    「公子笑什麼?」靜姨略微不滿,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抹了一點藥膏塗在林逸脖頸的傷口處,「這個宋曉,不但打了公子,還出言侮辱。應該挖了她的雙眼,砍了她的雙手……」

    「你殺不了她。」林逸摸了摸了頸邊已經乾涸的傷口,黑眸沉浸著濃霧,聲音也沉了三分,「你不知道,在你將劍指向宋曉的時候,你的身子已經被銀絲所纏繞,如果你沒有停下,估計你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死得悄然無聲,連被誰所殺都不知道。可是,在這麼緊急的關頭,他卻多此一舉將劍指向我,希望你自己停下來。」

    最後一句,林逸說的有些恍惚,似乎自己也不怎麼相信。

    「公子!」靜姨驚呼,慌張地跪在了地上,「屬下明明見宋曉是一個人進來的,什麼時候來了第二個人。是屬下辦事不利,求公子責罰。」

    「罷了罷了,若不是你顯露殺機,讓他暴露了自己,原本,我也沒察覺。」林逸沉思。什麼時候,房裡混進了一個人?還是說一開始就混進來了?!

    「不過,這個世上用銀絲做武器的殺手,我認識的,只有一位。」他笑得有些邪惡,語氣輕快了起來,「這個人竟然沒死,竟然跟在宋曉的身邊!另一齣好戲要開場了……」

    「衣服都弄髒了,我要沐浴更衣,讓人準備一下。」他從懷中拿出手絹,將宋曉碰過的地方,狠狠地擦了擦,然後,輕笑了起來。

    魚兒,上鉤吧。

    宋曉如同置身在綿長永無盡頭的黑暗隧道之中,沉重地行走,頭昏昏沉沉的,雙腿酸痛,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出黑暗。

    「喂,下雨天,別亂跑。」

    那些殘破的畫面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迴旋著,腳上一絆,她險些摔倒在地,卻被白芷拎了起來,頭頂上撐起了一把傘。

    「你怎麼了?從剛才起就不對勁!」白芷鄙夷道,「不會是因為剛才快被人殺了,所以害怕了吧。」

    細碎的頭髮因為雨水緊緊地貼在她的臉上,宋曉蒼白著臉,嘴唇微微泛著白色,眼裡顯示著不堪一擊的虛弱,正好對上他暗沉似水卻透著關心的眼眸、

    「我……」

    知道宋曉的疑問,白芷解釋道:

    「我打暈了一個舞姬,易容成他的樣子,混進了舞姬的隊伍,然後趁機跳上了屋頂。」他頓了頓,補充道,「你和林逸磨了半天,我都快在房頂上睡著了。」

    「剛才為什麼故意說出那些話,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反應慢一步,你就死了……」

    宋曉笑了笑,低垂下眼瞼:「謝謝你。」

    被人稱謝,白芷有些不習慣,他臉頰微粉,臉撇了過去:「你後來很不對勁,可是……被他迷到了?」

    「……」宋曉咬了咬唇。

    「算了,下次別再衝動了。你有幾條命都不夠賠……喂喂……你怎麼哭了……」

    白芷慌張地擦了宋曉眼邊的淚水:「你身為女子哭什麼哭啊!你太沒用了!」

    「誰哭了!」宋曉大吼反駁,「是下雨的原因,是雨水。」

    「……我撐著傘……」

    宋曉扭頭就走。

    「喂喂,別走啊。」白芷追了過去,長歎了一口氣,妥協,「好吧……是雨水。你回去,我不會和任何人說你哭了,你現在……哭吧……」

    「……」

    「對了,那個林逸,你小心一點。」白芷想了想,斟酌道。

    「曉曉!」蘇曄見到兩人,狂奔而來,急急地宋曉面前停住。

    他見到平安無事的宋曉,長舒了一口氣,劈頭蓋臉的罵道:「你知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嗎?一個人去林府,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

    「你怎麼來了……」宋曉哽咽道。

    「剛才突然有人拜訪,是找沈君逸的。但他們見著我,以為我是沈君逸,就將紙條遞給了我。說你在林府危在旦夕,讓我速速趕過去。」蘇曄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我趕到林府後,迷路了,最後得知你出來了,又急急地趕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宋曉總算明白林逸想做什麼了。肯定是想離間她和沈君逸。可惜,沈君逸不在,蘇曄迷路了,她又不按照他的劇本走。

    「你哭了……」蘇曄在宋曉反駁的目光下,又道,「你的眼睛都腫了,別騙我是因為下雨的原因,這個原因我聽過太多次了。」

    「她自從見了林逸後,就變得不對勁了。」白芷解釋。

    「林逸?」蘇曄的聲音揚高了起來,「哪個林逸?」

    「還有哪個?」白芷翻了翻白眼,「林家少主。」

    其實,不用白芷解釋,蘇曄也知道了。宋曉會那麼反常,一定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到的人。那個人是她的死穴,那個叫林逸的男子。

    「曉曉……」

    「嗯?」

    「你生日那天曾說過,如果以後再見面,一定要甩他一巴掌,發洩自己被欺騙的不滿。」蘇曄歪頭看著宋曉。

    「我打了。不是同一人,只是同名同姓,樣貌一樣而已。」

    「那你還哭?」蘇曄不相信地反問。

    「手痛……」宋曉淚眼汪汪。

    「……」

    「你現在在想什麼?」

    「在想米怎麼辦?我打了他一巴掌,交易正式決裂了。宋家可能買不到林家的米了。」宋曉平靜地分析,聲音卻還有些沙啞。

    「只有米?」蘇曄誘導道,「沒有想沈君逸?」人在最軟弱的時候,應該會有最想念的人。

    「……」宋曉停下了步伐,雙手握緊了起來。

    「蘇曄,你說得對,我害怕了,我退縮了,我他媽就是個窩囊廢。我就是看見了一個長得一模一樣,名字一樣的人而已,憑什麼我要一副天塌下的摸樣。」

    蘇曄被嚇到了。

    宋曉一抹眼淚道:「是,我現在想沈君逸,我的心裡想的都是沈君逸。那個林逸見鬼去吧!」

    「好。」蘇曄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瞇瞇道,「回府吧。」

    白芷看了他們一眼,悄然隱入黑暗中。

    「少主,我拿來浴桶了。」

    「進來吧。」

    林逸坐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推門而入,放好浴桶正倒著熱水的清秀少年,手輕敲了一下桌子。

    「為我寬衣。」

    清秀的少年上前,走到林逸的身後,手指上銀光一閃。

    「啪——」一把扇子狠狠地打在他的手上。

    「怎麼說也是相識一場,這麼快就回來滅口啦。」林逸調笑道,「現在該叫你什麼了,白芷?」

    他在少年耳邊低聲道:「怎麼取了一個藥名,和你的身份一點不服,你不是殺手嗎……」

    白芷後退了一步,手指一動,銀絲繞回,冷著臉道:「怎麼發現我的?」

    「他們從不叫我少主,只叫我公子。」林逸攤了攤手,「而且,我覺得你認出了我,雖然我們只見過幾面,雖然是很多年前見過。但直覺告訴我,你會回來殺人滅口。因為,你是殺手。」

    林逸將合著的扇子打開,剛想瀟灑地搖一下,「啪嗒」一聲,扇子四分五裂了。

    他無語,這把扇子可是高價用玄鐵所製的。

    「聽他們說,你死了。」林逸抬頭,嘴角有著隱隱的笑意。

    「一招金殼脫身使得真妙,把所有人都騙了過去。」

    銀絲突然襲來,林逸猛然後退了一步。

    「怎麼又要滅口,我雖然武功不如你,可我只要拍一拍手,守在門口的護衛便會一哄而入。你難道不知道,我剛才是有意放你和宋曉走的,否則,憑你們……」林逸冷笑道,「能逃出機關重重的林府嗎?」

    白芷抿嘴,不可置否。

    「放心,我對暴露你的行蹤沒興趣。」

    「你比起以前,廢話更多。真囉嗦!」

    白芷無趣地收回銀絲,扭頭就走。身為殺手的自覺,就是不打無準備之仗。

    「你跟在宋曉的身邊,是因為你發現她了?」

    「你什麼意思!」白芷猛然回頭,眼神憤恨,咬牙道,「她在哪裡?!」

    林逸皺眉:「你不知道?那為何跟在宋曉的身邊?」跟在宋曉身邊,肯定打過照面。可是因為易容的關係,互相不識?

    「這不用你管。」白芷板著臉,眼中暈染著殺機。

    「主上派給她的任務就是奪取宋府,她至今未完成。她得知宋曉來了念川,讓我助她一把——讓宋曉死在這裡!」

    見白芷露殺氣,手指微動,林逸垂下眉眼,輕笑道:「放心,我對宋曉的命不感興趣,只是,她吞不下宋府。呵……就由我吞下!至於你要殺的那個人現在正得主子的恩寵,我很願意你替我將她除去。」

    白芷皺了皺眉:「那個人要宋家做什麼?錢?財?她明明不缺……」

    「當然是為了一件重要的寶物!」林逸在他耳邊呢喃道,「你已經是『死人』了,別管主子做什麼。只是,我提醒和警告你一下。這次,別再跟錯主子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身子後仰,嘴角牽起淡淡的冷嘲:「你該知道樓裡的規矩,叛出者,死。幫助藏匿叛出者,死!所以,不想被認出,少用你的銀絲!」

    那天,宋曉回到了宋府,在床上輾轉反側等了一夜,卻沒有等到沈君逸。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有好多話想跟沈君逸說,然而就這樣被一盆冷水澆滅了。

    迷迷糊糊中,她睡著了。

    沈君逸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躺下的,她不知道。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桌邊,喝著茶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君逸,你昨日何時回來的?」她照了照鏡子,眼睛有點腫,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戌時,我回來時,你睡下了。」

    手一顫,鏡子突然摔碎在地上。

    不知怎麼,宋曉突然感到一股陰濕感,她慌張地低□,慌不擇亂地去撿地上的碎片。

    沈君逸他……說謊了。昨日戌時她剛從林府回來。她一直等到子時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你在幹什麼!」沈君逸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從懷中掏出藥瓶,為她受傷的手指塗著藥膏,「打翻的碎片讓下人去撿吧。」

    長髮蓋住了他溫潤的雙眸,他的手輕抬,墨色的衣角沾染著點點紅印。

    宋曉,呼吸一窒。

    「君逸……你昨天……去了哪裡?」她僵硬著聲線,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道。

    沈君逸的動作一頓,抬頭看著她的眼睛,淡淡地笑道:「四處逛逛,沒去哪裡。別擔心。」

    又……說謊了……

    那個紅印……分明是血跡!如果只是四處逛逛,怎麼可能有血跡沾在衣角上呢!

    文華二十七年,八月十五日。原本中秋慶團圓,卻成了一切災難的初始。

    那日,孩哭、狗吠,一切的雜音都被突然上漲的潮水淹沒乾淨。水上漂浮著衣物、傢俱、牛羊、被連根拔起的樹木、倒塌的房屋以及數不清的屍體。

    倖存者顛沛流離,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集體向益州主城逃亡著。

    「你說洛水河氾濫?益州要被淹了?宋小姐,幾個月前洛水河剛剛氾濫,怎麼會氾濫第二次呢?」因為王管家的小姨子是念川知縣府的廚子,在她的幫助下和一路上小小的賄賂後,宋曉終於見到了其中一位師爺,青師爺。

    「青師爺若是不信,派人前往洛水河一探究竟。希望師爺發現什麼後,及時通報知縣大人。宋曉也願意微盡薄力!」士農工商,商人的等級最低,即使通了金錢,以她的身份,想見知縣大人,也被多次推三阻四。

    「好,謝謝宋小姐的提醒,宋小姐請回吧。」

    早上,讓白芷為蘇曄和沈君逸分別易容了下,讓兩人裝成百姓去林家買米。

    林家精明的很,超過兩袋的米漲到了二十兩一斤,超過五袋以上五十兩一斤。可見林逸提前對下面做了警惕,如果有人大量買米,一定要漲高價錢。

    於是,宋家暗中開始了小量小量的買米。只不過宋家一百多口人在這裡多呆一天,就要花去一袋米,而去宿城要五天,最起碼要準備十袋米。

    大量的食量消耗,越來越少的銀子,越來越焦急回去的心。

    這樣被林家一磨,宋曉近日回去的計劃泡湯了。

    她恨地暗中咬牙,扎小人詛咒林逸。

    八月十六日,河水淹過第二個村莊,死傷居民甚眾,有被淹死的,有因為房屋倒塌壓死,慘苦情況,不堪言狀。

    因無安身之處,村民大半露宿荒郊,啃食草皮為生,漸漸成為了無家可歸的流民。

    「大人,洛水河真如宋曉所料,已經氾濫成災,淹沒了兩個村莊。可要上報朝廷?」

    「不用上報!」知縣冷聲打斷。

    「為何?」青師爺不懂。

    「洛水河一直氾濫,沒必要驚動女皇。派人將難民就近安置到益州城內,加固下堤壩。若有難民逃至念川,本官記得,念川城外還有幾個大院子,讓他們暫且在那住下。」

    似乎想到了什麼,知縣突然道:「昨晚,錢捕快受傷了,可知道是誰動的手?」

    「不知道。」青師爺低頭回想道,「那日我明明與錢捕快一同在衙門內守夜,她只說去了茅廁……後來,我聽到了一聲慘叫,等回過神時,錢捕快已經昏迷在地了。」

    「沒看清楚人嗎……衙門內丟了什麼?」知縣皺眉問道。

    「丟了五年前的宗卷。」青師爺小心翼翼地出聲。

    知縣臉色一沉,唇抿成了一條線,半響,他呢喃道:「難道,是為了調查當年的那件事?」

    「大人,當年……」青師爺好奇地問。

    知縣皺眉打斷:「你做好分內之事即可,不必多問!」

    「是,是,屬下告退。」

    回了府,青師爺臉上的惶恐收斂了起來,她將鼻下的鬍子摘下,揉了揉臉,接著將臉上的褐斑取下。隨後,洗了一把清水臉。

    原本清澈的水盆立刻變得蠟黃。

    她坐在鏡子前,為自己畫了一個淡妝,在梳妝櫃裡翻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根淺藍色髮帶。

    她將頭髮高高束起,從畫壁上將長劍取下,別在腰際。

    然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本簿子,小心翼翼地藏在懷中。

    兩年前,他失蹤了,音訊全無,像從人間蒸發一樣。

    但她知道,他會回來,所以這兩年,她一直在念川等著。

    等著與他——重逢。

    她的師弟,君逸。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亂七八糟的線要搞在一起了……最近理大概理的頭疼……狂掉頭髮……

    哼哼,原本還想弄啥有獎競答,大家都不理我,哼,不弄了~

    小劇場:

    宋曉氣憤掀桌:「我覺得最近的劇情,對我太不公平,跑來個男人揭我傷疤,又跑來個師姐搶我男人。你妹的,那明明是情敵,情敵好不好!」

    「君逸,你說你有沒有背著我幹啥幹啥幹啥。」

    沈君逸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我每天跟她在一起呢,特別是晚上。」

    晚上!宋曉內傷……咬牙道:「她用那隻手碰你的!砍了!她親你了嗎!五馬分屍!」

    沈君逸輕輕道:「我們還坦誠相見,肌膚相親呢。」

    宋曉抓狂:「作者君,把這個角色封殺!女主強烈要求,任何染指君逸的都給我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詳情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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