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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9疑點 文 / 祈容

    ——益州洪澇嚴重,死傷無數,念川被困水中。()微臣有個不情之請,若他日女皇大怒,微臣命不保夕,懇請皇女看在微臣找到九皇子的份上,出言相求。

    對於念川知縣的請求,鳳清歌並不上心,甚至還有些怒氣!不過,她更擔心,益州洪澇,念川被困,即將被淹,那鳳晗豈不是危在旦夕……

    鳳琪拂袖,怒道:「你還嫌不夠添亂嗎?」

    鳳清歌堅定道,「懇請母皇讓兒臣前去!念川一帶的地勢兒臣比較熟悉!」

    「不准!」

    見鳳清歌不死心還想祈求,鳳琪冷冷道:「退朝!」

    九月五日,女皇下令救災,派閆丞相組成勘災小組趕赴受災地察災情,共有糧車五十輛,災款三萬兩白銀,同時頒布對益州念川一帶的減免稅令,免稅一年,減稅三年。

    然而,勘災小組剛出發不久,便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原本從鳳凰城趕往益州,最少要七日,但如今念川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山體滑坡,道路盡損,益州念川一片汪洋,只得由水路而行。最少也要十五日。

    「陛下,既然已派閆丞相前去,想必定能將事情完美解決,何必怒氣沖沖,傷龍體啊。臣君十分擔心……」

    鳳琪睜開眼,見一張秀美的臉正對她,澄澈略帶擔憂的桃花眼中倒映著自己微皺的眉頭,而他的手正輕柔地撫摸著她緊皺的眉目,衣袖的波紋隨著每一次起伏搖擺著。

    手的主人已經年過三十五,卻像是年芳十八的少年。肌膚白皙凝脂,墨色的長髮又柔又亮,斜插碧玉瓚鳳釵,閃爍著熠熠光芒。

    「還不是你的女兒!」鳳琪略帶怒氣的聲音在男子柔情似水的目光下吞嚥了下去。

    「清歌?」男子緊緊地貼在鳳琪的身上,伸出手指在她身上畫著圈圈,聽著對方漸重的呼吸,他垂著眼瞼,狹長的睫毛撲閃著,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在微光下泛著誘人的色澤。

    「她不是在府中面壁思過嗎?你扣除了她一年半的俸祿還讓她抄寫了三百遍經書。還不解氣嗎?」

    「清筱……」鳳琪抓住了他亂動的手,歎了一口氣道:「如果是這樣就算了,今日早朝,朕駁回了她前去念川的請求,誰知她晚上就失蹤了!」

    名為清筱的男子聽聞後,眉頭輕皺,眼中劃過一道微光,但轉眼又笑開了:「清歌回來後,你不是一直責怪她嗎,如今,她願意戴罪立功將鳳晗接回,不是皆大歡喜嗎?」

    「話雖這麼說……可那裡太過危險了……」

    她的手指被人輕輕含住,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止住了未完的話。

    「陛下……」嚴清筱媚著眼色,桃紅色的唇瓣在她的耳邊輕輕吐納著,「孩子總歸要長大的,你何不信她一回……」

    鳳琪輕歎了一聲道:「罷了罷了,她都去了,我再多煩悶也無用了。」

    嚴清筱一聽,微微一笑,他衣衫半露,整個人從原本的輕依變成了大膽地坐在了鳳琪的身上,他請彎下要,聲音嬌媚誘人:「今晚,陛下是否安歇在凝花宮……臣妾……」

    鳳琪揉了揉眉頭,止住自己漸漸湧起的欲/望,輕輕地推開了他,裝腔作勢地咳嗽了一聲:「清筱,朕還有很多奏折沒有批……」

    「好,臣妾告退。」他溫順道。

    嚴清筱緩緩退出御書房,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外面正下著小雨,侍者見著主子出來,連忙打開傘前去迎接。

    「清歌怎麼出府了?」他聲音壓低,帶著怒氣,「本宮不是叫你們緊緊盯著她嗎!」

    「主子,是七殿下打侍衛打暈,溜走的……似乎混進了閆大人的車隊裡……」侍者惶恐地顫著身,「屬下辦事不利,懇請責罰……」

    「鳳晗那個小賤/人出事,她急什麼!她還真當自己是親姐姐,上演一場姐弟情深嗎!」嚴清筱微微一怒,隨後揉了揉眉角,淡淡道,「罷了,她總是不聽本宮的話,和本宮逆著干。這次更是瞞了本宮不少事情。清歌和鳳晗在念川的事給本宮調查清楚了嗎?」

    「是,原來……」侍者低垂著頭,將他調查的事情一一稟告著。

    嚴清筱輕輕側過臉,夕陽的余霞淡淡映染在他漂亮精緻的臉上,幽深的瞳孔如同漆黑的夜,似是藏著窺不見底的深邃。桃紅色的雙唇微翹,他淡淡道:「讓他迅速回來,讓琳兒來見本宮。別讓清歌碰到他!」

    「是。」雖然主子全用他來代替,但身為侍者,他自然知道,主子的話裡蘊藏著一語雙關,所謂的他並不知道一個人。

    嚴清筱將手輕輕伸出傘外,緩緩道:「這雨若是不停,那該多好啊……」

    將益州念川全部淹沒,有些事也省心多了……

    益州。

    「還難受嗎?」宋曉沾濕了一塊毛巾放在宋燕的額頭。早晨的時候,她看見宋燕暈倒在門前,臉色慘白,渾身發熱,她連忙將她接進了屋子,扶到了床上。

    宋燕染上了風寒,而且不是一兩天了,醒來的時候,一直咳嗽。

    「大小姐,謝謝你救我了。我一直跟著陳掌櫃,當初還……」

    咕嚕嚕,宋燕的肚子叫了起來,有些臉紅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宋曉,然後輕垂下睫毛。

    「別談這些了,餓了吧。」

    宋曉盛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遞到宋燕微白的唇瓣,見宋燕沒反應,她微垂地頭,不解道:「怎麼了?可是覺得粥太稀薄?」

    見對方仍然沒反應,嘴抿得更緊了,宋曉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腦袋:「糧食急缺,我僅剩的幾袋米也快用完了,所以粥越熬越稀,還請燕姨母見諒。」

    宋燕微微撇著頭,沒敢看宋曉,緩緩伸出手接過調羹和碗:「謝大小姐,我自己來吧。」

    她喝了一口,被燙的嗆了一下。

    「是不是太燙了」宋曉對著湯羹輕吹了幾口氣,還將碗放在窗口涼了一會。雖然,她再次走近,將調羹遞上,輕笑道:「燕姨母,現在應該可以了。來嘗嘗吧……」

    宋燕低著頭,雙手沒有接過調羹,反而緊握著床單,反轉蹂躪,她的唇輕顫著:「大小姐,其實她們想讓我……」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原本一句簡單的話,卻被她說的磕磕碰碰、猶猶豫豫,怎麼也沒有說清。

    「我知道。」握著調羹在碗裡打著圈圈,宋曉低垂著頭,長長的髮絲輕輕地垂下,遮著她半掩的面容。

    宋燕猛然抬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愣愣道:「那你還救我……」

    因為感染風寒多天,她渾身發熱暈倒在地的確不是偽裝,只不過選在宋曉門前是故意的,因為她的目的不純。

    「知道歸知道,但當有人暈倒在門口,而且還是親人,我怎麼會坐視不理呢。」

    「親人……你還把我當親人?要不是當初我和陳掌櫃帶著錢和米偷偷溜走……現在她們更是讓我……」宋燕的心微微暖著,然而想到了一點,心又亂了。宋曉所說的知道是之前的事,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接近她的目的。如果把真相告訴她,她還會當自己是親人嗎?

    宋燕不自覺握緊衣角。

    「你是我的燕姨母,自然是親人。」宋曉輕輕地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道,「給燕姨母換衣服的時候,從你的懷裡掉出了這個。這是老鼠藥。她們想利用這個毒死我嗎?

    宋曉淡淡地看著她,隨意道,「我死了不要緊,我只是想知道,燕姨母為什麼要恨得毒死我?是曉曉哪裡不夠好嗎?」

    「什麼?這是老鼠藥?」宋燕臉色蒼白,眼神慌亂了起來,「陳掌櫃竟然騙我!她說大小姐說分家低賤血脈,讓我們自生自滅,她說這只是普通拉肚子的。大小姐,我真的沒有想要害你……我……」東西都窩在了宋曉的手裡,如今百口莫辯,宋燕突然覺得一片黑暗籠罩。

    宋燕和宋曉打得照面很少,幾乎對宋曉不瞭解。只是曾經聽聞眾人談起鳳凰城的大小姐就是一口一個紈褲,一口一個驕縱。

    「燕姨母。」見宋燕十分慌亂,神情異常脆弱,宋曉握著她的手,寬慰道,「我不管陳掌櫃對你說了什麼,你要知道,你是我的親人,是你可以依靠的。而她是個外人,只是想盡辦法利用你。有的時候,不能只聽別人說,要憑眼睛去看。」

    「大小姐……對不起……」

    宋曉照顧了她一宿,她不是瞎子怎麼會不知道之前陳掌櫃在她耳邊嘀嘀咕咕地全是慫恿和謊話。知道她要害她,宋曉不但相救,竟然還對她如此關愛。

    「對不起不是對我說的。等回去,你向眾人道個歉,那次發生的事情,就算了。」

    宋曉淡淡笑道:「燕姨母,喝粥吧。」

    所謂的大家族,親情是極少的,內部爭權奪勢是極亂的。本家看分家各種藐視,分家看本家各種羨慕嫉妒恨。內部拉幫結派,分為幾個奪權的陣營。而宋家這一脈就分為了三個,宋家的三位小姐。不提鳳凰城的情景,住在宿城和其他地方的宋家人,幾乎是不支持宋曉的。更別提當初宋鑫提議讓沈君逸代替宋曉掌管宋家時遭到了多少人的抨擊,才會有了之後所謂的考驗。

    宋曉她需要拉攏更多的人來建立自己的地位,宋燕雖是分家,但若能化解本家和分家那條區別人尊卑的坎,或許,很多事就會方便多了。

    宋燕會被陳管家說動,就是因為她是庶女的庶女,是分家。個性軟弱,能力又不強,活了幾十年,雖然是宋家人,卻連一間店舖也沒有被本家賞賜過。她的女兒在宿城本家學習,她也希望女兒能過得更好,能在同齡人裡稍稍抬得起頭。所以在陳管家的威逼利誘下,動了心,然而一動心,越走越遠……

    她並沒有大過錯,所以宋曉選擇原諒和相信。

    宋曉喂完粥,扶著宋燕休息後,又為她擦了一次身。被本家大小姐親自服侍,宋燕感動得快哭了,心中忍不住對宋曉懷著感激之情,總覺得自己第一次受到了他人的尊重。

    宋曉擦了擦額頭的汗,悄悄地關上門,便退出了房間。她抬頭,竟覺週身的空氣仿若凝滯。目光所及之處,墨色鬆散的長髮在晚風中微微撫過,絲絲縷縷地飛舞於幕色中,飄然若仙。

    沈君逸抿著唇,望著宋曉的眼神淡如秋波,然而眼底深處卻帶著點點擔憂。

    「君逸!」宋曉忍不住對他扯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卻遭到對方白眼一記。

    沈君逸上前一步,握著她的手臂怒喝道:「你可知道我多擔心你,若是宋燕有心對你不軌,你該怎麼辦!你一不會武功,二要做爛好人,哪天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覺得宋曉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手臂被他握得很痛,但宋曉卻笑得很歡:「君逸,你在關心我?你擔心我,害怕我出事,所以在屋外侯著嗎?」

    她心裡美滋滋地想,我就是喜歡讓你關心我!

    見沈君逸瞪了她一眼,宋曉解釋道:「其實,我在替她把脈時就發現她身體虛弱不是作假。我總不可能打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吧!」

    「她不是要下毒嗎?」沈君逸反駁,「若你事先沒找到藥呢?萬一她奪得了你的信任後,下藥呢?」

    宋曉摸了摸鼻子:「你真當我爛好人,不留心啊,我當然是搜了她的身確保萬無一失的!」

    「燕姨母的性子軟弱,所以被陳掌櫃哄騙要挾成功了。她和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見沈君逸不可置否,宋曉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抬頭望著他,緩緩道:「不用擔心。我雖然又笨又蠢又喜歡做爛好人。但有些人有些事我還是看得透的。有些人你對他一倍好,他就會千倍還你。我也是。」

    在沈君逸恍惚的瞬間,宋曉伸手,將他零碎的秀髮放至耳後,從懷裡掏出白玉簪子,輕輕道,「披頭散髮太過狼狽,我幫你梳梳頭吧。」自家美貌夫君自然要漂漂亮亮,惹人羨慕的。

    沈君逸瞥到那根簪子,突然伸手奪過。他輕輕將它折斷,淡淡地道:「這根簪子不是你當初送我的那根,林逸不過是引你上當。這根才是。」

    沈君逸將簪子放到宋曉的手上,慢慢地低下了頭,神情淡淡的,十分順從。

    宋曉一愣,隨後總算想明白了什麼,心中暗歎林逸好毒好奸詐啊。

    她站在他的身前,手順滑地拂著他烏黑的秀髮,將他凌亂的髮絲梳理整齊,然後緩緩將白玉簪子輕輕地插上。

    「好了!」

    宋曉望著眼前清俊修長的男子,男子眉目俊美,黑髮簡單的以一白玉簪束起,在那柔緩的陽光下,墨色的髮絲像是灑了金粉,讓人移不開目光。

    兩人靜靜地對視著,有種奇怪的情愫縈繞在心頭。

    「君逸……」

    「曉曉……」

    宋曉撲哧一聲笑道:「你先說吧。」

    沈君逸壓下心中浮現的詭異情緒,看著遠邊的天色,淡淡道:「如果知縣不來救人,沒有糧食,我們幾天就要餓死了。宋曉,你會後悔來益州嗎?」

    宋曉被問傻了,心中美妙的小心思被這句話吹得灰飛煙散。

    「知縣不會救人?!為什麼?!那麼多人困在山上啊!幾千條人命啊!」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揚高。

    沈君逸的眼神暗了暗,輕輕道:「還記得你曾從楊家村聽聞的事情嗎?五年前,益州大水,之後凌家村瘟疫蔓延,官府打著將他們送至隔離的地區集體救治,其實最後,是一把火,將整個村子人活活燒死……我們被困在山上多日,四周全部被淹,道路不便,知縣根本不會派人前來救人。更何況,山上生病的人眾多,誰知有沒有染上瘟疫的。」

    「五年前那次,為何水災那麼嚴重?」凌家村的人竟然是活活燒死的,她原以為是醫治無效所以沒有回來。

    「呵……」沈君逸冷笑,「水災?我看全是**。一個個貪贓枉法,挪用賑災款項,否則,當初,怎麼會拿不出銀兩救災接人?當年死了其實萬人,卻被那些人全部瞞了下來。」

    「君逸……」宋曉深吸了一口氣,「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沈君逸一愣,淡淡道:「剛來念川的時候,我晚上就四處調查過,發現衙門裡根本沒銀子。兩個月前女皇撥下的災款早不見了蹤影。我就聯想到了五年前……想必,這次也是如此。」

    他緩了一口氣,接著道:「知縣調不出銀子,自然沒法不會救人。她又怕惹麻煩,山上不過千人,過來救人動用勞力物力,如果將人救回,發現真有瘟疫,瘟疫蔓延至念川,造成更大的災害,她恐怕幾條命都不夠賠……」

    宋曉吶吶道,「貪污的話,銀子應該更多才對,她的錢去哪裡了?」

    沈君逸沉默。

    宋曉抬頭望他,斷斷續續道:「難道,只能等死?」

    沈君逸繼續沉默。

    夜間,天氣漸漸轉涼,時不時得還下著雨。很多人都生了病,發起了高燒。還有些人出現了頭暈、噁心的狀況。

    益州。

    知縣吩咐手下和百姓們開始造船,蘇曄身為皇子煞有其事得在旁監工著。兩日後,十幾隻簡陋的小船成功造出。

    夜間,知縣狗腿地將營救計劃圖拿給蘇曄看,承諾著一定將山上的災民成功救下,今晚出發,讓蘇曄好好在知縣府裡休息,恭候好消息。

    蘇曄冷冷地瞥了一眼,清咳了一聲道:「特別是宋曉,如果她沒有回來,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本殿吧。」

    知縣迅速稱是,心中卻納悶九皇子為何對宋曉如此上心。

    蘇曄擺著架子大搖大擺地走了,期間遇上了林逸一行人。兩人擦肩而過,蘇曄詫異地瞥了他一眼,隨後暗中默默將他罵了一頓,甩袖離去。

    林逸微微側了側頭,對著在門口迎蘇曄遠去的知縣淡淡道:「他就是九皇子鳳晗?」

    「是。」

    林逸輕笑了一聲,淡淡道:「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我什麼時候跟一國皇子有多節了?」

    知縣皺了皺眉,道:「九皇子有些奇怪,對宋曉特別上心,之前還隱瞞身份呆在宋曉的身邊。難道上頭知道那東西在宋家?」

    林逸輕笑著說了幾句話,然後緩緩出了知縣府。

    門口,靜姨在馬車邊等候著他,見他出門,悄悄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

    「公子,剛剛那名少年就是兩個月前偷聽到屬下和……」

    林逸壓低聲音,眼光一閃:「當時,他看見你的樣子了?」

    「是。當時屬下追著追著,就見他滾落了山坡,以為他必死無疑……誰知,他今日竟然從知縣府裡出來……」靜姨擔憂道,「難道他將這件事告訴知縣了?他是來報官的嗎?」

    「告訴知縣?」林逸輕笑了一聲,「你忘了知縣是誰的人?這些事情他參與了多少?」

    「可是……為什麼知縣沒有將少年……」靜姨眼睛一寒,狠狠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林逸再次笑著,輕拍了一下靜姨的肩膀,緩緩道:「因為,他是九皇子鳳晗,知縣怎麼敢動呢……」

    靜姨深吸一口氣:「他……是皇子?那屬下……」

    「剛才他看見你,有什麼反應?神情舉止或者步伐有沒有奇怪之處?」

    「沒,他彷彿不認識屬下一般,就走了。」

    「不認識?」林逸輕喃了一聲,隨後道,」這件事別和任何人提。當時他跑得那麼慌亂,或許根本沒看清你的樣子。」

    「還有一件事,主子飛鴿傳來一個錦囊。」

    林逸接過錦囊,緩緩打開,裡面有張小小的圖紙。

    老鷹死死地將兔子握入掌中立在桃樹上,天空高掛著黑色的雲,一隻鳳凰在空中舞動著,然而它的眼睛卻被白布蒙著。

    林逸緩緩地將紙喝上,靜姨擔憂道:「公子,主子有何指示?為何公子眉目緊皺?」

    「桃,逃也。朝廷來人了,這裡不能久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貴君自稱額……雖然有親提議不要用妾,但我抓破腦袋,想不出啥好稱呼qaq

    以下是放圖時間。第一張是宋曉當初送沈君逸髮簪的場景,因為本章有類似情節,就貼在這裡了!第二張是宋曉草圖=3=第三張是上色的~線稿比較漂亮=3=

    如果來得及,凌晨有一根,來不及就明日雙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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