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八章 王四虎 文 / 槃蛻
早上的那一場挑戰,葉琳琳毫無懸念的慘敗在那代表跆拳道社出戰的黑衣青年手中。()
那黑衣青年根本就沒怎麼出手,只是防守帶攻勢,葉琳琳踢出的每一腳,他都能用雙手快速,精準的接下,同時雙臂發力,一個肩摔,將自己甩向那個堪比金城武的大帥哥身上。而那大帥哥居然每一次都厚著臉皮一個勁兒的吃自己豆腐。這麼帥的大好青年,臉皮居然如此深厚。難不成長得帥跟臉皮厚成正比了?
雖然慘敗在黑衣青年手中,但葉琳琳在武術社的地位卻是鞏固了。畢竟能夠一次又一次使出絕戶撩陰腿,這種斷子絕孫大絕殺招數來的人一般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誰都不想成為第二個岳不群,自然沒幾個武術社的同學敢冒這種大風險跟葉琳琳搶奪社長寶座。
南大的學子思想還是挺與國際接軌的。絕戶撩陰腿這種招式用起來雖然有點小卑鄙,小狠毒,但這似乎並不能阻攔武術社同學對它的火熱之情。尤其是武術社少有的幾個女生,甜言蜜語,狂讚加捧,就差沒以身相許來威脅了,硬是撬開了葉琳琳欲要緊閉的嘴巴,將絕戶撩陰腿這門絕招的前生後世,精要練習關竅一一套了出來。從此以後,南大武術社又多了一門防狼秘招。
絕戶撩陰腿雖然看似簡簡單單,但要準確命中目標和該用多大力度才不至於防狼不成,反做了獵人的角色,這裡面可就大有學問,當然也是這招的精要之處。
獵殺惡狼不犯法,踢死色狼,可就要負法律責任了。葉琳琳覺得自己有義務將這招反覆拆解,演練,講解精要之處。結果,武術社二十三朵胸器至少達到32c的金花硬是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勉強學會這招。
末了,一位護理系大二的學姐搖晃著讓人足以流鼻血,讓葉琳琳足以無地自容的高殺傷性絕世胸器一臉怯怯地問道:「琳琳,要是把一個大帥哥踢廢了,那是不是要以身相許,照顧他一輩子啊!」
其他幾位護理系來的mm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滿臉期待的望著葉琳琳。那模樣就好像此時的葉琳琳在她們眼中就是一個大帥哥似地,那炙熱的眼神盯得葉琳琳心中發毛。
葉琳琳白了一眼這胸大無腦的花癡女人。要是大帥哥的話,你會捨得下手麼?都說護理系尼姑多如牛毛,男生稀少如水牛,此話果真不是虛言。
時間如穿梭,轉眼既逝。一天的時光,總是匆匆流逝。
攘月街毗鄰南大,經濟繁榮昌盛。街頭各種商店,超市,酒吧,休閒會所林立。
嶄新的路燈充當夜晚月亮的角色,為過往的行人和車輛提供明亮的曙光。
葉琳琳漫步在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心中頓時有種恍惚的錯覺。人的一生都像這些車輛一般,只知道終點,卻不會停留下來,觀看沿路的風景。
迷人的夜晚,讓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劉振也不由為之著迷。從南大的大門出來之後,劉振舒緩了身子,慢慢地沿著大街望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劉振的小院子也在攘月街的最尾段,就算走路也要半個小時。劉振並沒有打的,直接返回自己的小院子。而是緩慢的步行。有很多事情,他需要時間理出些頭緒來。
車水馬龍的大街,兩旁楓葉隨風飄舞。風聲,落葉聲,汽滴聲交匯成一道獨特的音符。
匆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的車輛。
晚上八點的攘月街來來往往的人依舊極多。都說塵世紛擾,苦海掙扎,眾生渺小,果真不假。劉振望著匆匆忙忙的行人,心中不由黯然。
人生只有短短百年光陰,而許多人卻被生活逼迫,一生為他人辛勤工作,到最後卻是兩手空空。
這個世界並不是朗朗乾坤,黑白分明的。所謂的平等,只是規則制定者賦予平民的一種不現實的幻想而已。有時劉振會想,要是自己沒被老頭收留,傳授一身武藝,會不會也成為這熙熙攘攘人群中的一員?在為生活苦苦掙扎?
同樣的街道,同樣的時間,同樣的終點。葉琳琳走在前方,腦海中卻老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有點猥瑣的極品大帥哥在自己每次被黑衣青年拋出去後用雙手摟抱的動作。想到那可惡的傢伙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連續五次吃自己的豆腐,葉琳琳就感覺自己的耳根子發燙的厲害。也許他不是故意的吧!葉琳琳自我安慰的想到。
天知道,劉振連續五次用怪手吃盡葉琳琳胸部的豆腐會是不小心的。
繁花似錦,絢麗總是不可持久的。繁華過後的是看不到盡頭的幽靜。
望著眼前這條略微顯得晦暗的小巷子,葉琳琳不由輕歎了一口氣。穿過這條小巷子,再步行幾分鐘就能回到家了。
所謂的「家」不過是三位女孩子居住的一所公寓而已。
王四虎已經抽掉了兩根煙。他身旁有著十名身懷利刃,身經百戰的小弟。
這年頭,混跡黑道不再是僅僅依靠自己和一群兄弟的拼勇鬥狠的喋血街頭之心,更多是要尋找強有力的保護傘。魯長亮就是王四虎尋找的一把很強大的保護傘。而作為代價,王四虎成為了魯長亮手中的尖刃。凡是魯長亮不能動用官場力量處理掉的事情都會由王四虎暗中處理的乾乾淨淨。
領導的命令就是絕對的聖旨。
在南沙市蓮花區這一畝三分地,魯長亮的話跟聖旨的威力差不了多少。每次魯長亮發話,王四虎都會親自出手,把魯長亮交代下來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這次也不例外。哪怕是對付一個小女孩,王四虎也會全力以赴。陰溝裡翻船的事兒,實在太多了。道上混的,看似鮮亮的外表總會隱藏著小心翼翼的內心。
「虎哥,那小妞過來了。」一名小弟耳朵上帶著麥克風戰戰兢兢的向王四虎匯報道。聲音充滿了恭敬和那麼一絲不可抑制的恐懼。
不瞭解王四虎的人,都只會以為王四虎撐破天也不過是個混跡道上的老混子而已。而瞭解王四虎的人,做夢都會睡得不踏實,不安寧。
能夠將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活活讓小弟玩死的男人,絕對是個大變態。
能夠將一群男人細刀慢割的男人,絕對是撒旦的同宗親人,魔鬼的同胞兄弟。
會因為一言不和,屠人滿門的男人,心裡上絕對有隱疾,這種人不是瘋子卻比瘋子還要瘋狂,比狂犬還要癲狂。
恰好王四虎就是這三者合一的一類人。
王四虎是蓮花區所有商戶的噩夢,也是道上其他勢力最忌憚的一個瘋子。好在平時,王四虎還算收斂,並不會將蓮花區搞得太過烏煙瘴氣。否則,魯長亮也保不住他。
「兄弟們該幹活了!」深深吸一口口中的芙蓉王后,王四虎將煙頭隨地輕彈,一揮手,當先朝著小巷子的來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