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62 遊說 文 / 雲之苑
看她猶豫端木焱呵呵一笑,「你放心,你不是送寒王的,何況我還要給你郡主的身份,寒王自然不會怠慢。至於你說的事情寒王願不願意配合就看你的能耐了!」
其實吧,池戀君覺得端木焱十有**是在坑她,不過,她也不必太在意,俗話說的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需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對了,我待會下旨了就馬上讓人給你準備一個郡主府,讓你日後安心……」
「不必了,我不需要什麼郡主府,沒什麼意思。」
端木焱笑笑,「既然如此,朕就不勉強你了,不過,該有的賞賜和俸祿還是不能少的,稍後我讓龍嘯指揮人手給你帶回去吧!」
「好,謝謝皇上的資助了。我會盡力的,聖旨,皇上你趕緊寫給我吧,我去找寒王!」就不信,說不通!池戀君覺得日子無聊了也很悶,去挑戰下名人也好。
端木焱讚賞的看著她,大筆一揮,洋洋灑灑的很快就寫下了兩道聖旨。一道是昭告天下他封了一個無戀郡主,一道是給寒王,要他協助池戀君管理京城茶葉買賣。
池戀君拿到聖旨便帶著龍雲他們離開了,直奔寒王府邸。
寒王這兩日恰好是在府中休息,心情很是鬱悶,因為南宮思思死去了,死前卻告訴他,她喜歡的人只是他,不是他的皇兄,這點讓他很是不舒服,他從來沒有犯下如此的失誤,居然一直誤會她喜歡皇兄!早知道她喜歡的不是皇兄的話,他也不會對她做那麼多不良事情了……
而那個讓他感興趣的無戀,卻不知道去哪了,南宮思思死也不肯告訴他無戀的真身如今在哪裡!
唉,這兩天他都是分外的糾結,分外的鬱悶,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料。還有那孩子,為什麼要給那個池戀君的女人養著?南宮思思和她是什麼關係?
一個人在喝著悶酒,忽然聽到下人報告說聖旨來了。
他心情鬱悶哪裡有興趣就管什麼聖旨,不過,聽下人說是皇上新封的一個無戀郡主親自來傳旨的,端木寒立時酒醒了一半,無戀?無戀郡主?難道就是她?
草草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端木寒就走向客廳去見客。
皇兄封多少個郡主和他沒有關係,他在意的不過就是那個名字——無戀!
如果不是聽到無戀二字,只是一個陌生女子的話,他肯定就讓人趕出王府大門了!
池戀君打量著寒王,他依舊,她換身了,所以,他如今怕是不認識自己了吧!
端木寒看她,微微愣了一下,「是你?」
池戀君微微一笑,「是啊,寒王早啊!」
端木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要看穿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樣,池戀君卻沖龍雲示意,讓他宣佈了皇上的旨意,
如果不是龍嘯和龍雲陪伴,寒王大概會直接把她丟到門外去,因為聖旨的內容居然是讓他堂堂的寒王協助這個女人管理京城的茶葉買賣!開玩笑,之前自己已經把京城的茶葉買賣全部收了,協助她是什麼意思?皇兄是閒著沒事幹給他添堵麼?
「皇上真的要我本王協助你?」端木寒危險的雙眸緊盯著池戀君。
池戀君勉強讓自己回神,「是的,寒王可有異議?」
異議?當然有,端木寒看著她,她居然不怕自己?哼,有趣,看來,皇兄是怕自己日子太無聊了呢!「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有,我會考慮回稟皇上,沒有,我便和寒王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商量?端木寒眼中又多了一抹玩味,「那,本王就聽聽你接下來的事情吧!」
見他懶散的坐著,池戀君也不客氣挑了他前面的一個位置大咧咧的坐下,「王爺,那我就直奔主題了!」
寒王眼一挑,她還真是不客氣呢,就算她是郡主,難道不明白自己終究比真正的皇室血脈要低一級嗎?
不容他多想,池戀君已經開口了,「寒王爺,你這兩年對京城的茶葉買賣行為,可算得上是壟斷行為了。還是帶有官方性質的強制壟斷,是不利於商業的發展的。」
「怎麼一個不利法,本王倒想聽聽。」
池戀君想了想,端起身邊的茶水喝了一口,要說的話不少,自己要先潤下喉嚨,寒王見她端起茶水就飲,心下訝然,卻又來不及阻止,神色一變,卻又恢復正常,便又聽她開口道:「其一,壟斷破壞了人類進步與生存的競爭機制。後果就是導致某種行業的頹廢不前。
其二,壟斷並殺死對手更是比動物還愚蠢的行為;壟斷與競爭天生是一對矛盾,由於缺少競爭壓力和發展動力,加之缺乏有力的外部制約監督機制,壟斷性行業的服務質量往往難以令人滿意,經常會違背市場法則、侵犯消費者公平交易權和選擇權。
而由官方及其所屬部門濫用行政權力所實施的限制競爭行為,稱為「官方壟斷」。官方性壟斷由於行政權力的介入,使得它比自然壟斷、行業壟斷對市場公平競爭的危害性更大,特別是少數**分子利用具有公共事務管理的權力,如「給錢」才能辦事,壟斷成了**的溫床,這不僅影響經濟發展,更重要的是使官府信用遭到損害,失信於經營者。
……
簡單的說,王爺你之前的所為,便屬於官方壟斷,那是**的溫床呢!」
端木寒聽了那麼一大篇話心中也愣了好半響,那些道理他也是第一次聽呢,不過,大概的意思他倒懂了,「聽你這麼一說,本王倒成為了**的罪魁禍首了?」
池戀君輕輕點點頭,「算是。」她那神情回答得好像在說:王爺,你真是很帥那麼輕鬆。看得身後的龍嘯和龍雲都皺起了眉頭,寒王可不是好惹的,皇上自己都不願來招惹這個燙手山芋呢!小姐如此輕率的指責寒王的過失,雖然他們聽著也覺得有些道理了,卻不敢苟同她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