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們生個孩子吧 文 / 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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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鎖住了，她不知道他想要幹嘛，這種感覺另她彷徨。
「這是你最愛吃的炒河粉，我問過露娜了，你最喜歡的市中心那一家，回來的時候特地給你買的」，卓少颺將餐盒裡的河粉倒進碟裡，長長的筷子攪勻後，遞到她面前，然後轉身拾起桌上的百合花插進花瓶裡。懶
天晴望著他握著剪刀住的乾淨手指，靜靜的問：「你想對卓瑾笙怎麼樣」？
「這些花雖然好看，不過明天大概又要換了…」。
「爸知道了那天的事嗎，你想要怎麼對付卓瑾笙」？天晴再次問，他不是一個仁慈的人，這幾天他對那天的事情絕口不提，他知道他心裡也是認定她和楚絡或者卓瑾笙之間都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相信自己她固然難過，可他心裡是這麼認為卻並沒有拋棄自己，也絕口不提離婚的事反倒讓她微微的安慰和害怕。
「你說呢」？卓少颺不悅道，「卓瑾笙碰了我的女人，我就會讓他付出代價」。
他說她是的女人，所以才會憤怒，天晴心頭湧上一絲絲安慰的暖意，「那楚絡呢」？
「你總是忘不了這個人嗎」？卓少颺不耐煩的轉過頭，「你問了卓瑾笙，繞老繞去又是想問他」？
天晴沒有否認，自從那件事之後，兩人相處的氣氛就有些怪異。蟲
卓少颺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將手裡的花一丟，折身走了。
他也會有脾氣，他也會有底線，那天的事就是底線，尹透宸一番話點心了他，不管是因為內疚也好，還是愛她也好，縱然在意的要命他都決定忘掉那件事，可她總是要提起來，另他想忘也忘不掉。
天晴站在窗前，看著他車子開動遠去的聲音，看到他生氣她有絲快感，可快感後是無盡的空蕩，習慣了他幾天對她的百依百順，習慣了他圍繞在自己身邊，他突然走了，她才意識到這幾天她縱然裝的再冷漠，他也還是溜進了她心底。
另她失落的是，她等了一夜也不見他回來。
早上也不是他做的早餐了，中午也沒有他陪著、哄著吃飯，只到了晚上時分，卓毅文竟然來了。
想到卓瑾笙，天晴對他也沒從前那麼熱絡了，而且她隱隱覺得卓少颺最近在做什麼，這些事恐怕也和卓毅文脫不了關係，依稀記得他上次暗示過會脫離卓氏的事，如今想來極有可能是這件事了。
如果他和卓氏真斷了關係的話，那他和卓毅文父子關係也怕是到頭了，那她既然嫁給了卓少颺，自然也是跟著他了。
她沉思完後，才突然發現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偏向卓少颺去了。
「天晴，你瘦了很多」，卓毅文接過梁媽遞來的熱茶，歎了口氣，「這事，瑾笙都和我說了，他說他其實一早就喜歡你，你嫁給少颺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才會做出那種糊塗事」。
天晴客氣的笑了笑，「所以爸你來是為了他道歉的嗎」？
卓毅文為她的反應感到一絲尷尬，「天晴，你在怨爸嗎」？
「怎麼會，這件事跟爸你無關」。
「我是早就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了」，卓毅文握住她的手，長歎道：「只可惜少颺這小子不爭氣，他這些年竟然瞞著利用卓氏的股份在外面另置資產，公然脫離了卓氏，把他媽都急哭了，這個不孝子」。
果然是這樣，天晴竟有絲微微的喜意，莫非卓少颺是因為自己被卓瑾笙欺凌才會這麼做的。
「天晴啊」，只聽卓毅文又歎道：「事情發展發展成這樣，你是怎麼想的」？
「我」？天晴愣了愣。
「瑾笙其實是個好孩子，就是太喜歡你了些，其實我原本就是打算讓你嫁給他的，現在既然這樣了，少颺這小子我看是沒什麼出息了，將來卓氏都是瑾笙的，天晴，你…考慮一下瑾笙怎麼樣」？
「爸…」，天晴有些呼吸困難的望著面前的老人，從沒覺得這個在她眼裡親切的老人如此陌生，「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爸說了什麼話了」，卓少颺披著夜光從外面走進來，微笑的眉眼，銀灰色的西裝乾乾淨淨，天晴見到他的時候，鼻子酸酸起來。
「老婆，爸來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卓少颺彎腰在她抬起的臉上一親，挽住她的腰坐在她旁邊。
兩人如此的登對，卓毅文老臉也覺得火辣辣的，他還以為發生那種事，卓少颺是斷然不可能和天晴和睦相處了。
可他到底是商場老手，低咳一聲，冷臉道：「你還有臉叫我爸」。
「父子之情是永遠也抹不掉的」，卓少颺溫柔的望著天晴，卻是對卓毅文說：「就算爸沒有把我這個兒子放在心裡，當回事過，我也不會忘了養育之恩」。
「少颺，我將你養大，你心裡在想什麼，我這做爸的很清楚，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鋪橋造路了，我以為你娶了天晴會真心實意留在卓氏，輔助你大哥，打消分離卓氏的念頭，可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做了，你對得起我和你媽嗎」？卓毅文止不住失望的說。
「有什麼關係，卓瑾笙那麼聰明，他可是你從小打造的接班人，沒有我卓氏也會好好的」，卓少颺嘲諷似的說。
「少颺，你與其脫離卓氏，拿著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外面另創企業，不如繼續留在卓氏，那裡才是你的家，而且我會按照從前允諾多分你百分之十」。
「那我現在倒疑惑了，你那百分之十是因為我對天晴好還是想留住我幫助卓瑾笙那個草包…」。
「少颺，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大哥」。
「那個從外面撿來的野種，教養沒教養，我真搞不懂你和外面那個情深意重的蠢女人生的」，卓少颺冷笑：「有些東西是天生的，他沒有那份頭腦，縱然你花再多的心血，那也是抹不掉的事實」。
「夠了」，卓毅文氣的身體發抖，「不孝的東西，算我白養你二十多年了，我再說一句你回來還是不回來」。
卓少颺慢悠悠的哼笑，轉頭看向天晴，「老婆，你怎麼看」？
天晴怔了怔，卓毅文也懇求似地看著自己。
天晴有些不忍，但還是咬牙道：「雖然我不懂這些，不過我討厭卓瑾笙」。
「爸，你看到了，連天晴都沒辦法原諒，更何況我是她丈夫」，卓少颺掐著手裡的煙站起來，「我妻子被人下了迷。奸的藥，你讓我再回卓氏做卓瑾笙的狗腿服侍他，這種事我辦不來，而且你回去告訴他，我也不會就這麼罷休了，我卓少颺的女人不是說碰就能碰的」。
語氣越揚越高，連裡面的火氣都控制不住爆發出來。
卓毅文似乎也被他震到了。
眼看氣氛充滿硝煙，天晴連忙道：「爸，我…」。
「不要說了」，豈知卓毅文疲憊的抬起手，「我還是很高興聽到你這番話，你最好永遠這樣真心的對天晴，不過你要是對付瑾笙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天晴，你好好勸勸少颺，今天就到此結束吧」。
「爸，今天很晚了，你還是住一晚吧」，天晴複雜的說。
「不了，我今晚就坐私人飛機回美國」，卓毅文苦笑道：「天晴，要是他對你不好隨時回來找爸，其實瑾笙對你做的事爸也很生氣，可他畢竟是我兒子，你就原諒爸這一次」。
「那我呢，卓瑾笙是你兒子」，就連尤天晴都那麼重要，「那我對你算什麼，我就不是你親生兒子了嗎」？卓少颺無法抑制痛苦的追問。
「少颺…」，卓毅文嘴唇動了動，最後長歎一口氣，「就當是我的不對吧，不過你媽還是很牽掛你，有時候接她來住住或者常去美國看看她也行，她是真心實意待你這兒子」。
「她是真心實意，難道你就不是真心實意了」，卓少颺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心如刀絞，做出今天這樣的決定他又何嘗會舒服。
「少颺…，其實卓瑾笙那天並沒有得逞，你這麼做爸和媽心裡都不好受，你沒必要…」。
「卓瑾笙那天沒有得逞嗎」？卓少颺回頭看她。
「差點就…」，天晴白著臉搖搖頭，「幸好當時楚絡及時趕了過來」。
她說到楚絡時他果然面生不快，天晴解釋說：「雖然當時記憶很模糊，不過他並沒有趁機強佔我，我記得自己被他放入冷水裡，身體才沒那麼熱，我們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
「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也就是說他做過什麼了」？卓少颺面露不快的說。
「我都仔細和你解釋了，你要再這樣，我也沒辦法」，天晴負氣的往樓上跑去了。
卓少颺沉默的坐進沙發裡，抽了幾根煙，仰頭靠近沙發裡，閉上雙眼…。
天晴在房間裡忐忑不安的等了一陣也沒見他上來，心想他可能在意著楚絡的事，她心裡有氣，他對自己做的過分事情她都決心忘掉了，他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小氣。
她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卓少颺還是沒上來，忍不住想起剛才在樓下卓少颺一口一個她是他妻子的話，那些發自肺腑的話讓她滿心的溫暖。
這般想著，便拉下面子又往樓下走去，竟見卓少颺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少颺，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醒醒…」。
「嗯…」，卓少颺揉了揉眼睛，醒轉過來，「剛才想閉一下眼的，沒想到睡著了，我睡多久了」。
「快半個小時了」。
「記得這麼清楚」，卓少颺薄唇一動，猝不及防的把她拉進懷裡，低笑：「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打算理我」。
「誰讓你…總是那樣的」，天晴囁嚅的扭過頭去。
「那今晚就由我服侍老婆上樓睡覺吧」，卓少颺二話不說就橫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天晴開始緊張，身體顫抖起來。
卓少颺疼惜、愧疚道：「你別緊張，我不會再那樣對你的」。
「可我還沒好，我不想…」，天晴蒼白的說。
卓少颺怔了一陣，明白過來後笑道：「老婆，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今晚可是沒想過要對你做那些…」。
如此說來，倒是自己想太多了，天晴面紅耳赤的背過身。
「今天上藥了沒有」，卓少颺突然問。
「嗯」？天晴懵懂一瞬後知他在說什麼，貝齒咬著嘴唇羞紅的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幫你」。
「不用了，好的差不多了」，天晴連忙急道。
「是嗎」？卓少颺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讓我看看」。
「不要，真的好很多了」，天晴阻止，薄唇微翹著，看的人心怦怦癢。
「讓我看看，我說過今晚不碰你就不會碰你，又不會把你吃了」，卓少颺霸道的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熟練的解開她的睡袍，抬高她的腿往裡面看去。
第一次被個男人這樣看著，天晴恨不能羞死過去，「你看夠了沒有」。
熟知卓少颺不但沒放手，還用雙手觸摸上去。
「你別摸，還疼」，天晴叫道。
「好像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好」，卓少颺心疼放開她，重新幫她繫好睡袍，怪不得那天尹透宸都會怕自己是禽獸，也怨不得她會這麼恨自己，「老婆，對不起」。
天晴傻愣愣的看著他，他會這麼認真的和自己說對不起。
「我那天也是氣昏了頭」，卓少颺抱住她的頭，「等你再好點，我們生個孩子吧」。
「你不是不喜歡孩子嗎」？天晴不願相信這話來自他口中。
「誰說我不喜歡孩子了」？
「你不是…不希望我懷孕，一直避孕嗎」？
「那是因為我覺得還沒到生孩子的時候，而且我讓你生，你也未必會肯」。
「那…現在就是時候了嗎」？天晴哽塞的問，「你是打算自己開公司嗎」？
「嗯」，卓少颺陷入深思，笑，「這些年國內外有許多家公司都是我暗中投資的，應該夠養你和孩子一輩子了」。
「可是…卓瑾笙會罷休嗎，還有…楚絡那天離開時說的話，他說不會放過你」？當現在想起，她都覺得心驚。
「你是在擔心我嗎」？卓少颺捧起她的小臉。
「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啊」，天晴小聲的低語。
「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卓少颺故意將臉湊過去，貼在她的小嘴上。
「走開來，你沒洗澡，好臭」，天晴推開他。
「臭嗎，那沒辦法啦，你還得被我臭一輩子」，卓少颺貼著她的腦袋，笑說，「老婆，別再動了，我好累，讓我靠會兒」。
天晴果然不敢動了，靜靜的聽著他的呼吸，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少颺，如果…如果，那天我跟楚絡要是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不會要我了…」。
寂靜的聲音過後，等了半響回答她的是耳畔均勻的呼吸聲，天晴微微側眼，只看到他好看的臉趴在自己脖子裡睡著了…。
「少颺，如果我欺騙過你什麼，拜託你一定要原諒我…」。
天晴望著他輪廓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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