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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霸道 文 / 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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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卓家」?艾淑娜眼神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少颺搶了卓氏在南美的石油生意,他對卓氏內部瞭如指掌,他比誰都知道卓氏最大的收入就是來自南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和南美的石油大王合謀,斷了卓氏的後路,現在外界都知道少颺公開對付卓氏,卓氏內部已經亂成一團,你爸發了多少郵件給少颺讓他收手,可他到現在都置之不理,並且揚言要收購卓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是一家人,逼到如此田地,不是你害的是什麼」。懶

    「少颺對付卓氏」?天晴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忘了臉上的疼,她突然想起了揍楚絡的卓少颺,眼神裡是那樣的血腥,就像惡魔復甦一樣,她雖然解釋過了卓瑾笙沒有得逞,可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他一直在暗中對付卓瑾笙,而他直指的矛頭就是卓氏。

    「不…不可能的,卓氏是卓家的心血,少颺也是卓家一份子,他不會做出那種事的」,天晴沒有底氣的說。

    「他做出那種事是因為誰」,艾淑娜尖銳的聲音迴盪在花園裡,「他們倆兄弟平時不合也就算了,可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希望反目成仇,弄得家無寧日,少颺是我含辛茹苦了二十多年養大,卻為了你連家都不回了,連我這個做媽的都不要了」。

    「我就知道,你是個禍水,我當初根本不該同意你進門的,也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將他們兩父子哄的神魂顛倒」。蟲

    艾淑娜越說越激動,氣憤,天晴甚至以為她都會衝過來和自己拚命,不過到底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不至於像鄭靖敏一樣,但語氣卻是不相上下。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天晴心裡一陣一陣的發酸,明明她才是最無辜的人,為什麼到最後總會成了罪魁禍首。

    「少拿你那套演戲的本領來對付我,別以為我會相信你,我今天來是警告你馬上離開少颺,離開我們卓家,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都沒問題…」。

    錢、錢、錢,又是錢。

    天晴內心如火絞,她看起來就是那種在乎錢的人嗎,「媽,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是那種在乎錢的人嗎,而且我現在和少颺結婚了,我憑什麼要離開」。

    艾淑娜氣的一愣,「你——」。

    「少爺回來了」,眼看大戰又將拉開,梁媽指著大門口駛進來的轎車,兩人看過去,卓少颺大步從裡面邁出來,高大的身體每一步都帶著壓迫力,深邃的雙眼掃過兩個女人紅腫的眼圈,擰起了英眉,但僅一瞬,陰沉的眼動了動,繼而嘴角漾出輕柔的笑容。

    「媽,你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也好親自去機場接你」,卓少颺望著艾淑娜笑說。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艾淑娜指著他的鼻尖氣道:「你為了這個女人自家人對付自家人,你說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媽嗎」?

    「媽,看你這話說的」,卓少颺雙手搭在她肩上,討好的彎著微笑的眉眼,「我是你肚子裡蹦出來的,你不是我媽,難得要我街上隨便拉個女人叫媽不成」。

    「少跟我糊弄」,艾淑娜語氣很差,可被她哄著神情卻緩和了少許,「你要真還把我當媽就馬上收手」。

    「媽,你坐飛機過來一定很辛苦了,我們先進去坐著聊好嗎」?卓少颺邊笑邊撒嬌般的攬著艾淑娜往客廳裡走去。

    天晴心酸的望著他們倆的背影,也不知道進去還是不進去,要進去少不了又被艾淑娜中傷,可要不進去又實在是不尊敬。

    猶豫著,艾淑娜突然嚴厲的回頭對她說道:「你還杵在那裡幹嘛,做媽的來了,連杯茶也不會倒,真不知道少颺怎麼受得了你」。

    天晴當場臉部好像又被打了一巴掌,尤其是只看到卓少颺沒聽見般只望著艾淑娜笑的模樣,心裡忍不住冷笑,到底做妻子的也是比不上做母親的,不過本來就是這樣,任何人都是這樣。

    她忍了忍氣,艱難的跟了上去,轉身去倒茶,梁媽小心的提醒她艾淑娜喜歡普洱。

    「媽,這事和天晴無關,你別把怒火牽往她身上,要怪就怪我吧」,卓少颺坐在艾淑娜旁邊,視線睨著天晴笑了笑說。

    「怎麼,現在為了她倒訓起你媽來了」,艾淑娜聽了更來氣,正好天晴將茶端過來,她撒手一推,「你這媳婦的茶我消受不起」。

    手裡的熱茶湧漸向天晴的手背,頓時手上一片通紅,燙的她眉心緊擰,連呼痛都來不及,手裡的茶杯掉落在地上。

    「哎呀,我的裙子」,艾淑娜驚呼一聲,氣憤的將她一推,「你怎麼倒茶的,笨手笨腳的」。

    天晴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推,身體往後跌去。

    「小心——」,卓少颺立即站起身摟住她下傾的身體,低眉望了望她手。

    一邊艾淑娜心痛的抱怨道:「氣死我了,這可是你爸買給我的裙子,可值幾萬,就被這麼給毀了」。

    「媽,不過就是件衣服而已嗎,明天我這做兒子的送你一件更好的」,卓少颺不慌不忙的招呼打掃地上瓷片的梁媽過來,輕輕將天晴推開,「梁媽,你帶少夫人上去給她上點藥」。

    「不用了,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天晴自始至終低著頭識趣的轉身後,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不是手痛,也不是臉痛,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身體怕痛的人,只是心一旦痛起來比那些更傷、更痛千倍、百倍。()

    卓少颺收回視線,重新坐回沙發裡,修長的手指慢吞吞的抽出一根雪茄,漂亮的打火機點起一層藍色的火焰,升騰的煙霧,安靜的眼神,連前一刻還張牙舞爪的艾淑娜都不由自主停止了抱怨。

    「少颺,媽知道你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卓瑾笙…」。

    「卓瑾笙…」,卓少颺嘴角淺笑的注視著手裡的煙,擴散的狠光凝聚在藍眸裡,詭異的翻湧,「不自量力的東西」。

    艾淑娜驚了驚,原本仗著她是他兒子怒氣沖沖找來的底氣在他這句話後突然之間無端的畏懼起來,「可卓氏是你爸的公司,你現在對付卓瑾笙就是對付你爸還有我,少颺,難道你希望我和你爸老來都不得安心嗎」。

    「我不是一樣是你們的兒子嗎」,卓少颺滿不在意的笑了笑,「媽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一日,你從前衣食無憂的富貴日子我照樣能給你們」。

    「這不可能,少颺,你爸不會同意的」。

    「這麼說來,我倒像是外人了」,卓少颺微笑道:「卓氏交給卓瑾笙就是給親生兒子,給我就不行了,媽,你倒說說看,這是為什麼,難得我真不是你們的兒子」?

    「不許胡說」,艾淑娜騰的站起身來,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你哪裡不是我兒子了,你哪裡不像我兒子了」。

    「我隨便說說的」,卓少颺重新拉著她坐下,「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我記得自從我十歲那年,卓瑾笙出現後,爸對我總好像對待外人一樣…」。

    「少颺,不管你爸怎麼想,你永遠是媽的兒子」,艾淑娜從心底哽咽的說,「為了媽你就暫時放過卓瑾笙好不好,你爸年紀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卓氏一直都是你在支撐…」。

    卓少颺吸了口煙,「媽,你別攔我,三年前,我看在你們的面子上饒了他一命,這一次我非廢了他不可,這世上敢一再動我的女人,他算是第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白暖菲她也是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由我說了算」,卓少颺倏的站起,面色猙獰,「他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佔了我女人我就該拱手相讓,我卓少颺玩過的女人就算玩到想吐了,也輪不到他來碰」。

    艾淑娜情知他動了情緒,「少颺,你就不能…」。

    「梁媽,幫我媽收拾間房子」,卓少颺冷傲的仰頭,「媽,你要是回去覺得累的話,就先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你不是也討厭卓瑾笙和當年生下她的女人嗎,你好好看著,我是怎麼叫那個賤種生不如死」。

    長煙狠狠在水晶煙灰缸裡熄滅,單手插著褲袋一步一步的上樓了,走到一半,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笑了笑,「對了,媽,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唯一的兒子,天晴也是你的兒媳婦,凡是還是不要做得太絕的好」。

    艾淑娜驚嚇的心裡一跳。

    那冷冽的背影讓她升出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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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眸聚焦在窗外的某處,連視線都來不及收回,房門無聲的被人推開了。

    天晴連忙拉下衣袖,低頭揉了揉微痛的雙眼,背對著他。

    「上藥了沒有,讓我看看」,隨著腳步聲靠近,後面手臂伸了過來。

    天晴略負氣的躲開他的觸碰,離他挪的遠點,「你不是要陪你媽嗎,還上來做什麼」?

    「生氣了」?眉心輕跳,微弱的笑聲揚起,「還是吃我媽的醋了」?

    「我生什麼氣,我有資格生什麼氣」,天晴咬緊唇,隱忍著苦楚,「我只是弄不懂,我做錯了什麼,我勾引你什麼了,為什麼總是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住進卓家也好,嫁給你也好,我都是身不由己,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只好隨波逐流,我從來沒想過要破壞任何家庭,我也沒有貪圖過你們家的財產,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能隨便拿錢侮辱人嗎,她們以為我就是那麼愛錢的人嗎」。

    「又哭了…」,卓少颺彎下腰,長指撫上她臉頰,「這裡還疼嗎」?

    天晴一愣,委屈的眼淚突然決堤湧出,原來他還知道,他還察覺到她被打了,「你知不知道你沒來的時候,她一見面就煽我耳光,我看起來就這麼賤嗎…」?

    「不許胡說」,卓少颺輕歎了口氣,輕抱住她。

    「我心裡真的好難過,可是你回來的時候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對不起…」。

    「其實我知道我根本沒資格抱怨,她是你媽,我不過是你娶來的女人,永遠也沒有她重要…」。

    「別再哭了,我保證這樣的事再不會發生了」,卓少颺分外憐惜的抱緊她。

    「從前也是,鄭靖敏也是拿錢叫我走」,天晴趴在他懷裡,「現在你媽也是這樣,少颺,我真的沒想爭什麼,我只要你,只要你保護好我就好了」,她只要一個好好的避風港,再也不要從前的事重新上演。

    「從前也是,鄭靖敏也是拿錢叫我走」,天晴趴在他懷裡,「現在你媽也是這樣,少颺,我真的沒想爭什麼,你剛才冷漠的表情真的讓我好難受,你不要那樣對我,我怕,我好怕…」,她只要一個好好的避風港,再也不要從前的事重新上演。

    「天晴…」,卓少颺頭一次失去言語,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柔弱成這樣,柔弱到骨子裡讓他心疼。

    「少颺…」,天晴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翻湧的深眸。

    卓少颺捧起她又腫又佈滿淚痕的臉,眼底儘是狂熱,在她微弱的顫抖中,薄薄的唇火熱貼在她紅腫的半邊側臉上。

    天晴突然覺得沒那麼痛了,只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抱住他,恍惚間她覺得有了這一刻,就算她為他受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濃烈的呼吸聲將她大半邊臉吻了個透,她再也忍受不了,頭輕側,貼在他熱唇上。

    卓少颺一怔,隨即雙膝抵上沙發,濃烈熱情的吻將她深深的壓陷進去。

    彼此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後,卓少颺一把抱起她,接近野獸般的扯掉她的衣物。

    天晴也很主動的小手纏住他。

    這一刻,只有這樣的瘋才能深刻感覺到他對她的在乎。

    「少颺,你讓我幫你生個孩子吧,這樣或許…你媽就不會那麼討厭我了…」。

    「真是個傻瓜」,卓少颺憐愛的吻住她。

    兩人宛如一團烈火的卷在一起,燃燒繾綣到彼此筋疲力盡。

    直到彼此滿足的得到安慰後,天晴滾熱的身體趴在他胸口,臉上還帶著紅暈,「對了,少颺,你對卓氏做了什麼,為什麼媽說你揚言要收回卓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前一刻還激情的模樣,突然之間蹙了眉頭,「這事你不要管」。

    「我怎麼能不管,不管如何,卓氏是爸的心血,爸一直以來都對我很好…」。

    「你只要記得你是我女人就可以了,其餘的什麼都不要想」,卓少颺將她推開,撈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少颺,你不能這樣,他是你爸…」。

    「你知道他是我爸就好,難道我會喪盡天良的逼他去死」,卓少颺冷嗤,「我只要拿回卓氏,毀了卓瑾笙就可以了」。

    「你毀了卓瑾笙至爸於何地,少颺,你不能這樣自私」,天晴著急的抓住他的衣袖,「我知道你都是因為我,我承認我是討厭卓瑾笙,可他並沒有佔有我」。

    「他沒有佔有你,可是他吻了你的身體對不對」?卓少颺陰沉著臉一吼。

    天晴臉色蒼白失色,幾欲作嘔,忽然之間她有些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你讓我好好留在家當卓太太的原因」。

    卓少颺甩開她的手,低頭逕自扣著紐扣,「從今天開始你什麼都不要想,你要想我們

    的感情順順利利,做好你的卓太太就可以了」。

    「你明知道我無法置身事外…」。

    「不要自作聰明的去做一些事」,提到工作上的事,卓少颺似乎很快就不耐煩起來,語氣都是許久不曾有過的陰冷,「我會讓你風風光光,從今天開始我媽也不會再碰你一根寒毛,可你要是背對著我自不量力的去幫卓瑾笙或者卓毅文的話,出了什麼問題,捅了簍子,別想我替你收拾」。

    前一刻還把她壓在床上熾熱的纏綿,下一刻就無情冷漠的警告她。

    天晴打了個寒顫,「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底線在哪裡」,卓少颺凝眉淡淡望著她,「你只要不碰觸那根底線,你會是我卓少颺最寵愛的女人」。

    「那…我要是碰到了你的底線會怎麼樣」?天晴知道此刻的他心底絕對是無比冷漠的,就算她撒嬌,她哭泣都是沒用的。

    卓少颺沉默一陣說道:「你可以過的很快樂、很幸福的,不要把那些幸福給毀了」。

    天晴終於懂了,她固然對他重要,但他始終是一個自我中心的霸道男人,他真正愛的永遠只有他自己,不是她,可她卻傻傻到跳進他的愛情漩渦裡了,因為他看出她根本沒辦法離開他了。

    她蒼白虛弱的像個玻璃娃娃一樣坐在床上,卓少颺本來要出去的,可又有些不忍,折回身去暗歎著氣去抱她。

    天晴突然抬頭道:「你會對付卓瑾笙,那你是不是也要毀了楚絡…」。

    房間裡再次詭異的安靜下來。

    卓少颺注視了她一陣,慢慢站直身子,轉身漠然的離開了房間。

    天晴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抱住自己寒涼的身體,她終於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了,她好像已經碰到了…,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他又會怎麼對待自己?

    天晴忐忑不安著,直到梁媽叫她下去吃晚飯。

    餐桌上,很久很久沒有三個人一起吃飯,可似乎除了卓少颺之外誰也沒有說話,出乎意料的是艾淑娜也沒有再尖銳的針對她,雖然天晴多少從她眼裡看到了對自己深深的不滿,不過對自己的態度還是比今天下午好了幾分。

    餐桌上的菜也都是天晴和艾淑娜喜歡吃的菜,卓少颺像個好兒子,好丈夫的為她們夾著菜,嘴角噙著溫潤的笑意。

    「媽,這些天我會有點忙,可能沒時間陪你,你要無聊的話可以邀幾個朋友過來打麻將,還有你要長住的話也沒有多少衣服,明天就讓天晴陪你去商場逛逛街,買點衣服、首飾」。

    「媽要長住嗎」?天晴咬著筷子不安的脫口。

    「怎麼,你看起來很不喜歡和我住」?艾淑娜冷冷的說。

    「沒有」,天晴口是心非的搖頭,「媽要和我們一起住,我和少颺高興還來不及」。

    「那就好」,卓少颺慢條斯理的吃著菜,「我也希望你們多培養些感情,畢竟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

    「嗯」,兩個女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場晚飯彷彿成了一場作秀,天晴好笑的發現他們三個有著最親密關係的人卻貌合神離的坐在一起,假裝親切的說著最動聽、親切的話,讓這場晚飯變得無比溫馨,她第一次發現她的演技真的很好,不過艾淑娜和卓少颺的也不差,或許…這就是生活在豪門裡人的一種天賦…。

    而她,愛上了這個男人,掉進了這場豪門遊戲裡,只能傻乎乎的跟著演下去,或許等待著他能走出他的底線,重新給予她的溫柔。

    艾淑娜就這樣住下來了,之後誰也沒有再提卓氏的事,或許是不敢再提,暗地裡,卓毅文打了不少電話過來,天晴是不敢接,艾淑雅也聲稱勸了沒用,於是她們兩人只能努力在這個家扮演著好母親和好妻子的角色。

    艾淑娜雖然諸多刁鑽,但也不至於那麼刺耳、針對她了,天晴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她沒有仇視她,她自然也真心待她,這樣兩個人住在一起倒也相安無事。

    這一日,艾淑娜邀了幾個將友來家打牌,這其中就有鄭靖敏,原來艾淑娜和鄭靖敏因為企業來往的事,關係一向不錯,這回來了a事,自然少不了被邀請來了。

    自從上次澳洲一別後,天晴便沒再見過她,沒想到這次再見面竟到了自己家裡,天晴原本是躲上樓的,可是剛關上房門就聽到鄭靖敏不停的在麻將桌上說出她和楚絡的事,並且不斷的數落她勾引楚絡。

    天晴聽了氣氛,想了想自己怎麼說也是卓少颺的妻子,她幹嘛要躲開,幹嘛要給她機會嚼舌根,所幸大方的走下樓坐在沙發看著她們打麻將。

    鄭靖敏也是個聰明人,很快便轉了臉色,笑瞇瞇的打著招呼:「喲,天晴啊,現在當了少颺的妻子日子過得不錯啊,我說淑娜啊,你這丈母娘也當了好些日子,我看也快當奶奶了吧,你上次不是還在電話裡念叨柳家的小孫子嗎」。

    天晴臉色變了變,艾淑娜輕瞥了她兩眼,露出古怪的笑容,「這事急不得來,還是她們年輕人自己的事」。

    「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年輕人都只忙著工作,至於孩子的事就得靠你這當媽了」,鄭靖敏打出一個五萬,笑的陰測測,「這女人能不能懷上就看她身子了,平時要多吃點溫熱的東西,像烏雞湯這些,還有和少颺…」,頓了頓,狀似剛想起來的模樣,笑了笑,「算了,我想不用說天晴也是很有經驗…」。

    「靖敏,你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艾淑娜擱下麻將。

    「鄭伯母,我看天色很晚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天晴站起身來,不冷不熱的道。

    眾人一怔。

    鄭靖敏難堪的將面前的麻將一推,「淑敏,你聽聽,我們幾個人難得聚在一起打場麻將,你這兒媳婦就巴不得趕我們走了」。

    艾淑娜擰眉正要開口。

    門口的笑聲傳了過來,「天晴說的沒錯,是很晚了,我們可忘了煮你們晚飯,鄭伯母,你們是該走了」。

    卓少颺總在最後一刻趕了回來,臉上掛著深沉的笑容。

    「我說少颺,你們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淑娜,你從前可都是去我家,我可是半句也沒說什麼」。

    「哦,鄭伯母,我倒不知道你臉皮及時變得這麼厚了,我可以把你這番話當做想賴在我家吃晚飯嗎」,卓少颺悠然的抽著煙坐在旁邊。

    鄭靖敏臉色扭曲一陣,吃力的扯了扯臉皮,「少颺,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用我說嗎」?卓少颺挑起眉頭,竟笑了起來,「難得鄭伯母這麼快就忘了在澳洲打我老婆的事,你忘了,我到現在可都沒忘」。

    「你——」。

    「哦,順便忘了告訴你,我說過的話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不會收回來的」,指尖點了點腦袋,「我一直記在這裡」。

    「哼,算你狠,卓少颺,你給我等著,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鄭靖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提著包氣呼呼的衝了出去,另外兩個夫人也跟著她走了。

    艾淑娜氣得回頭看著兒子,「少颺,你剛才實在太過分了,你鄭伯母和我十多年的交情——」。

    「媽,鄭靖敏這種女人可不像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她為什麼要和你交好,不就是看中卓氏的地位」,卓少颺交疊雙腿,說話間慢悠悠的眼掃向一邊佇立的天晴,「而且我最近和楚氏因為股份的事有些爭執,她肯定想從你身上打主意,你就是暫時離那個女人遠點」。

    「唉,我是真弄不懂什麼公司的事,沒像你想的那麼複雜」,艾淑娜搖著頭。

    「媽你要捨不得這個將友,我保證以後她每天抱著你的腿來求你…」,輕扯了幾下嘴角,卓少颺靠進沙發裡,吐著煙霧,閉著眼睛再不說話。

    天晴想上樓,可想到這幾日都沒有仔細陪著他,又忍不住坐在他旁邊,艾淑娜只歎著氣。

    晚飯時,天晴主動幫忙將飯菜擺好,見卓少颺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便叫他。

    輕聲喚了他半天也沒反應,天晴湧上不安的感覺,走過去推了推他。

    「嗯…」,卓少颺慢吞吞的揉揉眼睛,迷糊的眼珠望著她。

    「你…暈煙啦」,天晴擔憂的看著他,想起來他最近抽煙抽的的確很猛。

    「你看你,我早就想說你了,年紀輕輕的抽這麼多煙也不會為自己的身體著想」,艾淑娜擔心的走過來訓道:「以後再也不許抽煙了,媽以後下半輩子就指望你了」。

    「媽,你放心,我的財產也夠你們花一輩子了」,卓少颺輕哼的笑笑。

    「胡說什麼」,艾淑娜嚴厲的戳了戳他腦袋,「什麼都可以開玩笑,別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

    「知道啦知道啦」,卓少颺藍色的雙眼清澈透明,流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這頓晚飯,似乎因為他的這個笑容變得格外溫馨起來。

    天晴靜靜的吃著飯,看著他笑容,覺得眼淚在眼眶裡轉動,然後低頭吃著飯,她喜歡他此刻微笑的樣子,她希望他天天都這樣,第一次,她那樣的感謝艾淑娜的存在。

    吃完飯,卓少颺就和韓冰去了書房,天晴見狀只好回了臥室。

    「少爺,這是我廢了很大經歷才弄來的照片」,韓冰將一張泛黃的照片小心的遞了過去,「你讓我調查秦泊朗父母的事,意外發現了這兩張照片,左邊的女人是秦泊朗的母親,右邊這個就是少夫人的母親容夢寒」。

    「容夢寒」?卓少颺舉著照片放在燈光下,瞇著雙眼,「果然和她有些像…」。

    「少颺,媽給你熬了碗冰梨燉雪梨,對腸胃很好」,艾淑娜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嗯,早知道我應該早點接媽過來的」,卓少颺笑瞇瞇的站起身來,眸色動了動,「媽,我給你看張照片,你看你認識這個女人嗎」?卓少颺指著照片上的容夢寒問道。

    「嗯…」,艾淑娜陷入沉思,「這照片多久以前的,這女人好像有些眼熟」。

    「那媽你再仔細想想,在哪見過,是不是爸那裡」?

    艾淑那沉思了一陣後掠過一抹震動的驚慌,「我不認識,我記錯了,我根本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媽,你剛剛都說眼熟的」,卓少颺緊張焦灼道:「你再仔細想想,這對我很重要,她是天晴的母親」。

    「這個女人就是天晴的母親」?艾淑娜震驚的撫著胸口。

    「媽你認識對不對,你告訴我」?

    「我剛認錯了,你誤會了,我只是感到驚訝而已,哦,我想起來,我煤氣還沒關,你們還是自己談事吧」,艾淑娜驚慌的推開他後迅速離開了書房。

    「夫人好像在掩飾些什麼」?韓冰道。

    「不錯,這個女人她絕對認識」,卓少颺無奈的丟下照片,「而且她一定知道些什麼我不知道的重要秘密,究竟是什麼」?

    「可夫人要是不說我沒有辦法」,韓冰勸道:「少爺,這事還是先擱下,我們該展開下一步行動了」。

    「嗯,我再好好想想,你先出去」,卓少颺擺擺手,皮椅一轉,望向窗外。

    韓冰離開後,又聽到進來的腳步聲。

    「我說叫你出去的,不要來打擾我」,卓少颺頭也不回的說完後,書房裡寂靜下來。

    隱約察覺到不對勁的卓少颺轉過頭去,書房的正中間,跳躍著細碎磷光的美眸侷促不安的注視著他。

    愣了愣。

    櫻唇張了張,又抿上,如此幾番,終於發出細弱的聲音,「不早了,你…回房睡覺吧」,這幾天他每天不是回來的很晚就是呆在書房,回房洗個澡就睡著了,早上又去的很早,她這幾天根本沒有好好和他說幾句話。

    卓少颺抱手挑眉,沉默片刻後瞥唇一笑,「回房睡覺?想要我睡你,還是睡床…」。

    「你…」,天晴氣的臉頰火辣辣的紅,「無恥…」,擠出兩個字後憤然轉身,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來了。

    「站住——」,後面沉沉的聲音命令住她。

    她不甘心,可心和腳卻不受控制的停下來。

    「事到如今,你還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卓少颺朝她走了過去。

    「說…是什麼,我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天晴扭頭說。

    「很好,你倒是很有些性格」,卓少颺語氣平淡的點了點頭後夾著一道冷漠的風從她身邊走過,再不做搭理。

    天晴呆呆的望著他決然的背影,喉嚨裡、眼睛麟瞬間儘是辛辣,他怎麼能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漠視自己,「卓少颺,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你明明說過不會再對我冷漠,不會再隨便對我發脾氣,原來都是騙人的…」。

    卓少颺頓住腳步,回身道:「你好像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哪裡錯了,是不願意承認,還是覺得你沒有錯」。

    「我有什麼錯,我只不過問一下楚絡我就算做錯了嗎」?天晴淚光閃爍。

    「很好,原來你自己還知道」,卓少颺重新走到她面前,陰冷著眼擒住她下顎,「尤天晴,我再最後告訴你一次,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少在我面前提楚絡,更不要對他露出關懷的語氣,你的眼裡、心裡全部全部都只能裝著我,一絲一毫都不能給別人」。

    天晴呆了呆,半響道:「你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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