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3章 香江撿漏 文 / 流芒楓子
昨天跟柳宇梁在吃飯的時候，聽他提起過，香江島大清早的鬼市還是挺不錯的，經常有人在這裡撿漏，出於一種職業習慣，秦舟虛還是決定起個早去撞撞運氣。
果然，這才凌晨4點多，香江島的鬼市上就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秦舟虛沒有探清虛實，只是默默跟在別人身後，也不言語，靜靜地打量著交易的人群。
雖然是大清早，但大家看來都是精神飽滿，特別是賣主，一旦有人經過，便賣力地展示他們的寶貝，秦舟虛被一個賣家拉到貨攤旁，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秦舟虛雖然只瞟了不多的幾眼，但已經斷定這個攤位上的大多數東西都是贗品。
儘管秦舟虛完全沒有要下手的意思，他還是被拉著洗了一次腦，「厲害，這比華夏國的商人還精，果然去國外淘寶，這條路現在看來已經是很難行得通了，這幫孫子太賊了。」
當然還是有不少人在這裡完成了交易，有高聲談買賣的，也有袖筒裡比劃個價格就成交的，秦舟虛搖了搖頭，看來想在這裡淘到寶貝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往前多走了幾步，如果還找不到心儀的寶貝，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在一個角落裡有個穿戴整齊的老頭，也不吵也不鬧，靜靜地坐在那裡，眼前擺了一堆古書。
「看來是個收藏古籍善本的大家啊，可惜這種東西文獻價值遠大於藝術價值，一般都是博物館珍藏來著，自己收藏一來不好保管，二來沒有升值潛力。」秦舟虛瞟了幾眼，發現這老頭還真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
他搖了搖頭，這就準備回酒店收拾東西了，突然聽見雷澤的聲音，「小子，有點不對勁，我感覺這地方好像有寶貝。」
雷澤心目中的寶貝和秦舟虛心目中那是完全不同的，相比之下雷澤看得上的東西更有價值，絕不僅限於經濟價值。
如果別人這麼說秦舟虛也許不會放在心上，但雷澤昨天剛跟他演示了五行饕餮鼎的巨大威力，秦舟虛現在開始對雷澤有點小小的盲目崇拜。
秦舟虛蹲在地下，裝作很認真地翻看著老頭的藏品，其實他已經發現了這些書大多都是刻印本，價值不高，要真想出手，估計賣不到什麼好價錢。
老頭似乎並不在意，也不推薦，任由秦舟虛翻看，這讓秦舟虛有點意外，一般的賣家可不都是玩命地跟你推銷，恨不得你把他面前所有的東西都收走才好。
秦舟虛翻得很仔細，他主要是想讓雷澤找到有感應的那本書，雷澤也不用看書裡的內容，他只是覺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了。
秦舟虛的手指剛挨到一本有點卷邊兒的舊書，雷澤突然在他心裡大喊了一聲，「動作慢一些，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本了，你把這本書單獨跳出來我試試。」
秦舟虛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把書抽了出來，然後裝作仔細研讀的模樣，大約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雷澤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沒錯，就是這本書，小子，你的運氣真是好的不一般，拿下吧，這本書的價值不比五行饕餮鼎低。」
秦舟虛狂喜，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書帶回家了，但他卻故意翻了翻後又扔回了書堆，然後重新撿起一本清末石刻本的醫書，然後開始跟老頭套磁。
「大爺，這本書多少錢？」老頭看了一眼書皮，「2000塊。」秦舟虛心想這老頭倒是不黑，這價格出的挺合理，不過玩古玩的人，就算對方出一塊錢，也要跟他磨磨價，這是職業習慣。
「不是吧，大爺，你這是石刻本，又不是手抄本，而且醫書本來就比較小眾，我開個價，1600，我直接拿了。」秦舟虛把這書貶的一文不值，然後隨便開了個價。
老頭一口回絕，表示低於兩千塊不考慮，秦舟虛是死纏爛打，最後搞到一千八成交，秦舟虛看老頭已經沒什麼耐性了，他又提出把那本舊一起拿走，合起來三千塊。
老頭告訴秦舟虛那本舊書開價是一千五，這兩本書加一起本來要賣三千五的，算了，看秦舟虛也心誠，最低三千二成交。
秦舟虛想了想還是爽快地付了錢，其實以他的水平，砍到三千塊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秦舟虛也有他的考慮，老爺子起這麼大早也挺不容易的，而且自己還佔了人家一個便宜，做事不留餘地也不好。
雷澤看完整場交易過程後是嘖嘖讚歎，「你小子簡直是太奸猾了，天生就是塊做生意的好料，太雞賊了。」雷澤對秦舟虛是好一通挖苦，秦舟虛卻沒有還口。
他苦笑了一下，秦舟虛發現自己總是狠不下心，本來在生意場上無父子，可他總是喜歡留給別人一線餘地，單老爺子教過他，在收藏界，心不狠，站不穩，想撿漏，就三個字，穩、準、狠。
兩人各懷心事，不過還是一起回到了酒店，雷澤本來想好好跟秦舟虛好好研究下這本書中的奧秘的，可惜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不出發估計趕不上回國的飛機了。
秦舟虛急急忙忙地收拾好行李，然後就奔向機場，他已經出來很久了，還真是恨不得背生雙翼，早一天飛回華夏。
雖然雷澤對秦舟虛這種不思進取的做法很是不滿，可是沒有辦法，他只能跟著秦舟虛，萬一惹惱了秦舟虛，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好歹這樣一個寄體也是很難得的。
秦舟虛這次回國是白天的航班，剛上飛機，秦舟虛就覺得有點不舒服，說不出是為什麼，也許是飛機上的冷氣開的有點過了。
他想喊人過來，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人走動，這讓秦舟虛有點上火，就在這時，一個空姐走到了秦舟虛的身邊，臉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這位先生，剛剛你在找什麼呢，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麼。」
突然的聲音，讓秦舟虛嚇了一大跳，不過秦舟虛看到空姐彈指可破的俏臉後，心情大好，他心中一動：「小姐，麻煩你，給我找一床毛毯來。」
空姐點說著，空姐轉過身去，秦舟虛目視著空姐的背影，在黑色短裙緊緊的包裹下的美臀，很有韻律地擺動著，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秦舟虛發現自己的心跳速度突然加快了不少，「這小妞，長得還真不錯呀，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認識她一下。」了點頭：「好的，先生，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