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19 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你是給我找情敵來了(6000) 文 / 公子輕歌
姜貞身子一顫,快速的將他推開,許成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好在剛剛那一聲叫的極輕,除了姜貞,並沒有別人人聽見,他整理好表情,一身儒雅,溫聲道,
「你沒事吧?」
姜貞搖了搖頭,卻不看他,只是低聲道,
「謝謝。嗄」
說罷,就要離開,沈蓉月跨前一步,擋住她的去路,看了一眼許成,勾唇笑道,
「姜阿姨,你不是常說人要知恩圖報,這位先生剛剛幫了您,您是不是得敬他一杯?以免外人說我們沈家人沒規矩。」
「蓉月,怎麼說話呢!」
沈蓉月話音剛落,沈駿馳就插話進來了,做出一臉慈父的樣子,訕笑道弛,
「許總別介意,這孩子自小讓我寵壞了,說話沒個輕重,」
一邊說一邊給沈蓉月使眼色,
「你們兩口子,過來先敬許總一杯。」
沈蓉月到底不是沒有一點腦子,聽見這話,就知道這人惹不得,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不好意思道,
「原來是許叔叔,早聽爹地提過你,想不到您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跟尚鵬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許成只是笑,也沒戳穿他們的話,接過杯子,淡淡道,
「沈小姐言重了,我祝兩位百年好合。」
姜貞看著他們這幅虛偽的面容,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悄悄往後退了退,就要離開這裡,許成想了想,便沒有攔著,來日方長,那些事他早晚會弄明白。
秦月家姜貞過來,掙開文琰就走了過去,低聲道,
「媽,你沒事吧?」
姜貞搖了搖頭,轉身又往那個方向看了看,沉默了一會兒,道,
「你以後,離那個人遠一點。」
秦月一怔,還沒回過神,姜貞已經離開了,秦月下意識的想追過去,男人卻拉住她的手,低聲道,
「別衝動,你現在問,伯母什麼都不會說,你讓她緩和一會兒。」
秦月緊了緊拳頭,低聲道,
「你也覺得我母親跟許成之間有問題?」
文琰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淡淡道,
「我剛剛找你的時候,伯母就躲在旁邊看著你們,確切的說,她在看許成。」
秦月想說什麼,男人又道,
「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找時機在看。」
秦月點了點頭,看著滿臉堆笑的沈駿馳,突然為姜貞可悲,她不信沈駿馳沒看出來許成對姜貞的態度先不說許成究竟是懷著什麼目的,就單單姜貞跟了他沈駿馳這麼多年,他也不能就這麼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讓姜貞跟她這麼多年,她不信姜貞是為了錢或者是地位才跟著他,可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會不會跟許成有關······
婚禮快結束的時候,秦月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碰見了新郎官,她微微頓了頓,接著面無表情的從他身邊經過,尚鵬於她,根本就是個陌生人,也因此,連一般的問候也懶得說。
尚鵬也沒想到她是這種態度,他心裡有些不痛快,還是出聲叫道,
「晴月,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說。」
秦月步子一頓,轉頭看了看他,勾勾唇角道,
「尚先生,哦,不,應該是姐夫,姐夫有什麼要跟我談的,如果是關於那份禮物,抱歉,估計是沈蓉月人緣太差,或者是姐夫你情債太多,招人煩了,所以寄給我,想看你們笑話來著,不過,沈蓉月可以不要臉,我不能讓沈家丟臉,我沒把那些東西公諸於眾,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
尚鵬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秦月所謂的禮物,其實是尚鵬跟沈蓉月兩人大尺度的照片,當然,只不過沈蓉月的男主角不是尚鵬,尚鵬的女主角也不是她,這兩口子,可真有意思。
「晴月,我不是說這個,」
尚鵬頓了頓,低聲道,
「你現在跟成驕在一起嗎?」
秦月皺了皺眉,有些不解他這麼問的用意,但是轉念想到成驕以前跟沈晴月認識,就猜想,是不是尚鵬也知道這件事,她斂下心緒,漫不經心道,
「我們一起拍戲,當然在一起了,這有什麼好問的。」
尚鵬觀察著她的臉色,見她並沒有提到成驕情緒激動,猜想她一定還沒想起來過去那些事,心裡禁不住鬆了口氣。
秦月淡淡道,
「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尚鵬矢口否認,他越這樣,越是讓她覺得他們之間真的是認識,只是,怎麼撬開尚鵬的嘴呢,秦月皺了皺眉,沉吟了一下,緩緩道,
「成大哥上次來沈家,你不是見過了嗎,當時怎麼不問他。」
秦月話一出口,尚鵬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這樣子,不像是什麼也不知道啊······他勉強笑道,
「我跟他,算不上熟悉,你知道的。」
我知道?秦月琢磨著這句話,應該是沈晴月知道,她佯裝了然道,
「哦,我倒是給忘了。」
尚鵬看著她一臉淡然的樣子,試探道,
「晴月,你現在對他還有感覺嗎?」
「你說成驕?」
秦月勾勾唇角,緩緩道,
「傷的太深,再深的感情也磨沒了。」
尚鵬一聽這情況,就明白她十有八/九是想起來了,他歎了口氣道,
「你能這樣想最好,離他遠一點,成驕不是你的良人。」
說完,又頓了頓,才道,
「我知道我現在不配跟你說這些,但是我真心希望你好,比誰都希望。」
秦月一愣,尚鵬已經轉身離開了,這一刻,她才覺得這個男人並非不愛沈晴月,定是深愛,才會有這般無可奈何的祝福,秦月逐漸迷茫,又覺得清晰,尚鵬跟沈晴月之間是不是因為成驕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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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結束後,沈駿馳說要秦月留下住幾天,秦月以拍戲為名,拒絕了,沈駿馳連連囑咐她要注意身體,有什麼不順心的記得打電、話回來,秦月心中微微冷笑,這面上功夫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只不過她嘴上還是一一應下。
沈駿馳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文琰,又笑道,
「文總,晴月就麻煩你照顧了。」
男人微微頷首,末了,才道,
「沈總,關於沈氏的開發方案,下周,我們約個時間好好談談。」
沈駿馳一愣,立馬堆滿了笑容,連連點頭,
「好,好,我隨時都可以,文總安排時間就行。」
司敬堂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微微勾著唇角,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對於司敬堂今天的安靜,秦月有些意外,也微微鬆了口氣,她就怕司敬堂把她是秦月的事說出口,如今看來,是她想多了,她現在已經習慣把他當做陌生人,也不想在糾結前世的事,唯一所想的就是,找到秦振中,然後安安心心跟文琰一輩子······
也許是太累了,秦月坐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文琰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總覺得不安,這種不安似乎來自這個小女人,只是她明明好好的在自己身邊,明明已經開始接受他······文琰低歎一聲,將她緊緊地摟到懷裡,什麼都不能將她從他身邊再一次帶走,什麼都不能!
這邊,司敬堂跟許成先後離開酒店,到了停車場,許成才頓住步子道,
「敬堂,你跟雲婧的事,也盡快辦了吧,懷孕的女人,容易多想,早點給她安定。」
司敬堂勾了勾唇角,低聲道,
「伯父說的是,我已經跟雲婧商量好了,先把結婚證辦了,婚禮以後再補辦,她現在懷著孩子,諸多不便。」
許成也沒反對,只是頓了一下,道,
「那個女孩兒,沈晴月,你認識嗎?」
司敬堂坦然道,
「認識,她是盛遠的藝人,曾經在我這裡做過助理。」
許成沉默了一下,又道,
「她是沈駿馳的親生女兒嗎?」
司敬堂皺了皺眉,聯想到剛剛許成那有些失態的樣子,心裡多少有些疑惑,他實話道,
「她母親姜貞在沈駿馳太太死後,就入住了沈家,雖然對外說沈晴月是沈駿馳的乾女兒,但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沈家的私生女。」
許成臉色低沉著,看不出情緒,許久才道,
「走吧,雲婧在家裡該等著急了。」
說著上了車,司機關上車門,緩緩的啟動引擎。
司敬堂目送著他的車子離開,許久才轉身上了車,今天來這一趟,似乎發現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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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了地方,緩緩停了下來,而車上睡著正香的女人,卻沒有絲毫反應,司機正想說到了,文琰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司機很機靈,立馬下了車,幫他打開車門,男人動作溫柔的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那種珍視的樣子,仿若自己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珍惜,又小心翼翼。
阿彩拉著要說話的福伯,掩唇而笑,輕輕幫他們打開了房門,文琰勾了勾唇角,若是波斯貓醒著,又該臉紅一番了。
男人幫她脫掉外套,輕輕將人放在床上,然後動作輕柔的將她蓋上被子,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心裡一動,正要吻上去,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一下,波斯貓皺了皺眉,似是要醒來=的意思,男人快速的按滅,床上的貓兒這才又沉沉睡去。
他鬆了口氣,拿著電、話去了陽台。
「文總,新出售的那批房產出事了。」
文琰眉頭輕輕一簇,不急不緩道,
「怎麼回事?」
「今天上午,我們通完電、話,下午,陳經理突然收到消息說,有人去環保局投訴,說我們所用的塗料,重金屬嚴重超標,陳經理感剛剛已經去解決這件事了,他讓我給您打個電、話,他說這件事可能是有人要搞盛遠,讓你最近小心點。」
文琰臉色微冷,重金屬超標可不是小事,環保局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查,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男人緊鎖眉頭,半響才道,
「通知下面幾個銷售部,近期禁止銷售,如果有客戶找上門,能滿足要求的無論什麼都先應下來,派人去逐個檢查已經銷售,和還未銷售的樓層,確定到底有多少用的塗料違規。聲勢切不能太大,對外宣稱裝修未完善。」
「我明白了。」
「陳經理回來後,讓他查一下這次塗料的供應商是哪裡的,明天早上九點,我要知道確切消息。」
「好。」
男人扯了扯領帶,他似乎已經隱隱約約才出來是誰了,只等著確定了,想到這裡,他眼神微微暗了暗,秦振中一直在意的遺囑到底是什麼東西,他現在突然好奇起來······
洗了澡,男人從浴室出來,擦拭了一下頭髮上的汗水,才輕輕上了床,現在才晚上八點鐘,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早睡覺了,她不在的兩年,他一直難以入睡,如今,能夠抱著她,他覺得什麼都值······
也許是男人抱得太用力了,秦月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嘟了嘟嘴,悠悠轉醒。
睜開眼睛第一眼,男人勾著春對著她笑,秦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他還在笑,秦月伸手摀住他的眼睛,惡聲道,
「不許這麼笑!」
太勾魂了!
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拿了下來,低聲道,
「睡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男人這幅溫溫和和的樣子,秦月還真的受不住,立馬別開眼道,
「不要了,我不餓。」
剛說完,肚子就對主人的謊話抗議起來,秦月羞得滿臉通紅,男人卻低笑出聲,掀開被子下了床,一會兒就端過來一碗粥和一碟菜,放在床頭櫃上道,
「要不要餵你?」
秦月瞪他一眼,接過勺子吃了起來,男人瞇著眼睛看著她,那眼神就像在琢磨這隻豬喂肥了,能買多少錢一樣······
雖然餓,秦月還知道要減肥,吃了一碗之後再也不肯吃第二碗,男人也不勉強,看著她放下碗筷,就坐到床上將人抱到懷裡,然後雙唇緊貼雙唇,唇齒間香濃的粥味,一點點在彼此口中蔓延開了,文琰其實很愛乾淨,但是因著是這個人,所以什麼樣都不嫌棄,秦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暈暈乎乎,看著男人伸手去解扣子,她才回過神,道,
「你,你做什麼?」
男人撫開她的手,繼續動作,臉色不變道,
「吃飽了,我們就做該做的事。」
秦月嘴角抽了抽,什麼叫該做的事!
男人似乎是看出她的疑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笑顏如花道,
「生個孩子把。」
秦月心神一蕩,瞬間被男人勾去了魂魄,剩下的事,只能任憑文先生主導,沉淪不已······
許久之後,房間的動靜才平息下來,秦月將臉埋進男人的懷裡,實在不敢相信剛剛那個聲音是她發出來的,他本來以為他在這方面很保守,誰知道這個壞蛋,讓她這樣,又那樣,直弄得她最後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原來書上說的也不是全錯,跟他一起做那種事,確實很舒服,不知身體,還有心理,他們真的很契合······
男人伸手摸著她光潔的背,眼神很溫柔,只是某隻貓咪,像辦了壞事一樣,不敢抬頭。
男人愛極了她這幅羞澀的樣子,看著她發紅的耳尖,身體又有種甦醒的感覺,他喟歎一聲,無聲壓制住,又苦笑不已,在她面前,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真的要破功了。
「洗澡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她抱了起來。
秦月驚呼一聲,紅著臉順手抓了床單蓋在身上,結結巴巴道,
「那個,我,我自己洗就成了。」
說完突然想起她竟然沒洗澡就跟男人那個了,啊啊啊啊!頓時有種想撓牆的感覺,他都不嫌棄嗎!秦月抱著被子咬手指,太丟人了,丟大發了!!
男人看見她變化多端的表情,只覺得好笑,將她送到浴室後,才道,
「需要什麼叫我,小心些,水別太涼。」
交代完這些,就出去了,秦月的小心肝兒這才安定了一下,要是男人進來,她做鴕鳥得了!波斯貓不知道的是,文先生其實很想留下,只是,男人那些事兒,不說你也懂得,文先生可不願他苦心在波斯貓心中培養起來的形象毀於一旦。
秦月出來的時候,文琰正在床上看書,戴著眼鏡,真有幾分的學者的風範,只是想到這位
文質彬彬的「學者」剛剛在這張床上,辦的事,秦月就一陣臉紅,腦海中冒出「衣冠禽、獸」四個字。
這時男人突然往她這邊看來,秦月立刻心虛起來,咳了一聲道,
「你,你還沒睡啊。」
男人摘下眼鏡,那雙黝黑的眸子便顯露出來,只見他合上書,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秦月立馬乖乖過去躺了下來,男人卻拉住她低聲道,
「等等,先擦擦頭髮。」
秦月一愣,男人已經拿著毛巾輕輕幫她擦拭起來,動作很輕柔,雖然並不熟練,卻讓秦月心中暖洋洋的。
房間裡靜悄悄的,秦月垂著眸子不敢看男人,男人眸子裡無限溫和,另一隻手不自覺的爬上她的腹部,秦月一顫,伸手按住了他,紅著臉道,
「那個,明晚不行嗎?」
男人一愣,突然低聲笑了起來,然後勾了勾唇,緩緩道,
「這裡,是不是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了。」
秦月一怔,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心下不覺有些懊惱,卻也跟男人一樣有些期待,她扭捏道,
「那個,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男人低笑,
「男孩兒女孩兒都喜歡。」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歡。
只是,想到小煜,男人又道,
「女孩兒吧,女孩兒窩心。」
秦月撇了撇嘴,
「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你是給我找情敵來了。」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道,
「那男孩兒吧。」
「男孩兒太皮了,到時候帶著孩子能累死我,你想我未老先衰嗎?」
秦月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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