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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26 好女人就是跟一個男人跟一輩子!(8000+) 文 / 公子輕歌

    「怎麼了?」

    秦月咬了咬唇,沒說話,湊過去吻上了他的脖子,男人身體更是僵硬,他緊了緊拳頭,轉過身,黑暗中,那雙眸子亮的嚇人,秦月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很緊張。()

    男人伸手摸到她放在他腰間的手,低聲道,

    「鬆手。桎」

    秦月咬咬牙道,

    「我們做吧。潼」

    男人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秦月卻是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笨拙的去解開他的睡衣,撩撥著他的興致,文琰自認是正常男人,愛人在這邊點火嗎,他不可能無動於衷,他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秦月沒一會兒就丟盔棄甲了。

    正在興頭上,秦月突然喘著氣道,

    「你說,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可,可以給小煜做配型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冰水,將男人所有的興致都澆滅了,他緩緩地從她身上起身,沙啞著聲音道,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跟我做?」

    男人冰冷的語氣,瞬間讓秦月清醒過來,黑暗中並不能看清男人的表情,但是週身凜冽的氣氛,讓她知道男人此刻非常生氣。

    她動了動唇,道,

    「我——」

    男人卻沒有聽她的話,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道,

    「如果我告訴你可以,你是不是就算不喜歡,也會每晚都跟我做?」

    這是秦月第一次看見男人對她發火,第一次,他不像是個溫和有禮的紳士,而是有自己情緒的人,這樣的文琰,讓她覺得很真實,比那天晚上的告白更讓她覺得真實。

    秦月沒說話,男人看不見她的表情,以為她是無話可說,心中的憤怒,跟失望幾乎要破腔而出,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抓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冷靜了一下,才道,

    「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就開門離開了,秦月張了張嘴,想叫他,可是該說些什麼呢,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有了隔閡,彼此也確實需要一些時間,秦月抓著被子,翻了個身,想到那天跟秦振中之間的談話,那個遺囑的事,她要不要跟文琰說······還是緩緩吧,等他們這次從加州回來,等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就轟轟烈烈愛一場,孩子都有了,她也不想矯情,自己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也或許說愛慘了他,不然,又怎麼會在把司敬堂當做他的情況下,執著那麼多年呢?

    秦月的手,不自覺的摸上頸間的那枚戒指,以前沒有太深的感覺,現在看著它,心裡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個戒指一定有一個很長的故事,等著她一點點想起來。

    第二天一早,秦月是被熱醒來的,懷裡的東西熱乎乎的,一瞬間,秦月還以為是男人在身邊,她習慣性的伸手抱住,想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僵住了,為什麼懷裡的人腰身小了這麼多,胳膊也這麼短,皮膚更是摸上去水水肉肉的,接著就像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測,旁邊想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

    「女人,不許亂摸!」

    這個嫩的能掐出水的聲音,讓秦月嘴角抽了抽,睜開眼就看見小傢伙臉色緋紅的在她懷裡,表情有些羞赧,小手還推拒著自己放在他腹部的手。

    秦月看著小傢伙這個樣子,覺得非常萌,非常可愛,忍不住伸手將他褲子扒了下來,伸手在他肉肉的屁屁上拍了兩下,故意逗道,

    「我就摸了,你能怎麼樣?」

    小傢伙羞惱的一手拉著褲子,防止小鳥鳥外露,一邊紅著臉斥責,

    「你都有老公了,怎麼能勾、引別的男人!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我不會跟爹地搶女人的!」

    小傢伙一臉「我不從」的樣子,逗得秦月笑出聲來,這是哪裡的萌貨,簡直就是她的剋星!秦月忍不住在他屁屁上又拍了兩下,道,

    「小樣兒!什麼時候爬過來的?」

    自從那天之後,小傢伙就一直住在這裡,秦月對於這個兒子,真是愛到了骨子裡,雖然帶著些小驕傲,可是在她面前,還是一個會撒嬌的孩子,一個需要她去疼愛的寶貝,知道真相後,再看懷裡這個寶貝,才覺得小傢伙的眼睛跟文琰真是像,一樣的漆黑,不過一個深邃,一個清澈,想問題的時候,眉毛會蹙在一起,眼睛也習慣瞇成一條線,還確實像個狐狸。

    小傢伙撇撇嘴,道,

    「爹地每晚都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

    秦月一愣,道,

    「你,你爹地他這件天並沒有在這裡啊?」

    小傢伙白了她一眼,道,

    「笨死了,爹地每次都是趁你睡著才來,我就躲在衣櫃裡,爹地看你的表情好難過,女人你是不是惹爹地生氣了?」

    躲在衣櫃?難怪她的衣服上總是有些髒兮兮的痕跡,原來是小傢伙幹的好事!只是,文琰每晚都趁她睡著才來嗎,這個認知讓秦月心裡有些甜蜜,也有些難受,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小傢伙活生生的在她面前才是事

    tang實,其他的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文琰對她的感情也不假,是不是她對這份感情要求的過於苛刻了?

    秦月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道,

    「你爹地他,對你好嗎?」

    提到這個,小傢伙就一臉幸福道,

    「爹地特別疼小煜,雖然他不說,但我就是知道他很愛我,我在以前總是住院,爹地工作又忙,我每次一發病,爹地都會趕過來,等我從手術室出來,爹地的眼睛總是紅紅的,然後抱著我很久不說話。()」

    秦月聽到這裡,鼻子一雙眼,眼淚差點掉下來。

    小傢伙似乎特別樂意說關於文琰的事,這邊就滔滔不絕起來,

    「其實爹地對小煜很嚴肅,小煜淘氣的時候,他會把小煜關到房間,讓小煜自己思索錯在哪裡,然後主動認錯,不過小煜不怕,因為一到晚上,爹地就會將我從小黑屋抱出來,爹地從來不捨得真的怪小煜,這是陳大叔說的。」

    所以小傢伙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恃寵而驕!

    秦月聽著這些她沒有參與過的過去,心裡有些泛酸,她輕聲道。

    「那你爹地,有沒有跟你說過媽咪的事?」

    小傢伙一驚,這才發覺,自己剛剛好像是說漏了嘴,他看了看秦月的表情,有些不確定道,

    「女人,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秦月一愣,詫異的看著他,小傢伙撇撇嘴,道,

    「爹地怎麼會喜歡你這個笨女人!」

    秦月嘴角抽了一下,被自己親生兒子鄙視的滋味還真是······

    「你爹地跟你說了什麼?」

    「爹地說你這個笨女人,把我們父子倆都忘了,還想要跟著別的男人跑!」

    「·······」

    「女人,你是不是要跟著那個『公交』跑?」

    秦月嘴角抽了抽,低聲道,

    「是成驕。」

    「管他什麼交,反正你不許喜歡他,雖然,雖然爹地有些老了,也沒有那個公交帥,也沒有公交白,可是你都跟爹地睡了,怎麼能不負責?你不可以做一個壞女人!」

    「······」

    秦月有點崩潰,這熊孩子都是跟誰學的!

    「張進叔叔說,好女人就是睡一個男人睡一輩子,你是不是好女人?」

    「·······我···是。」

    秦月第一次覺得,文琰把那個叫張進的人送去非洲真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小傢伙瞇著眼睛一笑,道,

    「我告訴爹地去,說你要對他負責。」

    秦月一把把小傢伙拉回來,按進被子裡,紅著臉道,

    「不許胡說!」

    小傢伙眨巴著眼睛,一臉純潔的看著她,嫩生生道,

    「女人,你是不是害羞了?」

    秦月咬牙,

    「你就不能像個正常小孩兒!」

    小傢伙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

    「媽咪,我有不正常嗎?」

    秦月······

    小傢伙瞇了瞇那雙狐狸一般的眸子,眼中儘是得逞,幫爹地擺平這個女人之後,他是不是就可以去陳大叔家裡跟隔壁家鄰居家的小美一塊兒約會了······

    ————————————

    司家別墅。

    「啪——」

    杯子被重重的放在茶几上,裝飾華麗的客廳,一個穿著白色旗袍裝,披著黑色披肩的中年女人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山,指甲上塗得猩紅的指尖緊緊地掐在一起,看上去有幾分猙獰,腳下白色的羊毛地毯,已經被茶葉潑成了一片泥濘!

    許久之後,才聽見她冷聲道,

    「你是說,他已經回來了?」

    旁邊一個頭髮花白,看上去有些消瘦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道,

    「老爺他,兩月前就回來了。」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知道!他活著,竟然瞞著我們所有人!他將我置於何地!」

    司連珍的情緒一下子失控起來,中年男人立刻緊張道,

    「夫人,我也是剛從阿正那裡知道。」

    說話的人赫然就是李正的父親,李賀,也就是那次差點將秦月跟文琰撞傷的人,很意外吧,他竟然不是秦振中的人。

    「那你還真是養了個好兒子,瞞著你這個爹兩年,都一個字不說!」

    李賀臉色有些蒼白,許久才道,

    「老爺對阿正很好,阿正從小就跟他親······」

    「我沒功夫聽你在這裡嘮家常,我要見他,有些問題,我要親耳聽到他的答案!」

    「······好,我盡快去安排。」

    男人掩去眼底的一片癡迷,最終懦弱的說了這麼一句。

    司連珍這才收斂了一下脾氣道,

    「李大哥,這些年多謝你的幫忙。」

    「沒事,我自願的。」

    男人臉色也柔和了幾分,三十年如一日的喜歡這個人,如今已經成了一種執念,又怎麼會怨恨。

    「今天敬堂要回來,你先早些走吧,我怕他看見了會起疑。」

    男人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從懷裡拿出一個兩個巴掌大的盒子,有些哆嗦道,

    「這個,是你喜歡的仁和街的桃酥,我去買的,剛做好。」

    司連珍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笑著接了過來,道,

    「謝謝你,李大哥,想不到你還記得。」

    五十歲的女人,笑起來,在李賀眼中卻有些嫵媚,他有些慌亂的低下頭,似乎多看一眼都是褻瀆,然後低聲道,

    「你喜歡就好。」

    司連珍笑了笑,然後拆開拿了一塊兒放入口中,半響,才道,

    「還是一樣的味道,一如三十年前。」

    李賀似乎很激動,連忙道,

    「要是喜歡,我每天都買來給你吃。」

    司連珍搖了搖頭,道,

    「太遠了,怪辛苦的。」

    這句話,停在李賀耳中就像是心疼他一樣,讓他一下子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司連珍笑了一下,道,

    「李大哥先回去吧,聯繫到他在跟我聯繫吧。」

    李賀還想說些什麼,聽到司連珍這麼說,也怕惹到她不高興,就道,

    「夫人,那我先走了。」

    司連珍點了點頭,道,

    「路上小心。」

    李賀心中慢慢的幸福在膨脹,蒼老的臉上也不自覺帶上一絲甜蜜的笑意,快速離開了司家別墅。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司連珍嘴角的笑才收斂起來,眼神厭惡的瞥了一眼桌上的被揉的皺巴巴的桃酥,一臉不屑的將東西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斷過下人遞過來的杯子,漱了好幾次口,這才道,

    「將這裡收拾一下,不要跟少爺提起這件事。」

    「是。」

    ——————--——————

    「司先生,你可真是稀客,算一算,我們差不多四年沒見面了吧?」

    聖皇的頂級套房,一個白種人嘴角勾著笑,看著對面沙發上一身西裝的中國男子,一口蹩腳的中文,說得特別的扭曲。

    司敬堂會以一笑,道,

    「馬爾斯大師真是好記性,我以為你都忘了我這號人了。」

    「nonono!」

    被稱作馬爾斯的白種男子晃了晃手指,微笑道,

    「你是我做過嘴成功的一個案例,是我在催眠研究方面的一個突破,我怎麼可能忘了你,不過,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見面了。」

    「我曾經也這麼認為。」

    司敬堂說著,端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邪肆的眸中閃過一絲暗沉,曾經他以為,無論是生是死,那個人都會在他身邊,不管他愛與不愛,可是一場大火,改變了一切,她還活著,卻愛上了別人,哦,不,應該說愛上了那個被定為為「不能愛上的人」!

    「但是,很不幸,馬爾斯先生,您的催眠術似乎是出了問題,我的妻子,她愛上了別人。」

    司敬堂微笑著說出這段話,只是他的眸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馬爾斯皺了皺眉,道,

    「不可能,這種催眠術,如果沒有我親自暗示,是根本不會被解除的!」

    「可事實就是如此,她不但愛上了別人,那個別人,還是她先前愛上的那個人,也就是你賦予給我的形象。」

    「ohmygod!」

    馬爾斯一拍額頭,驚呼道,

    「一定是哪裡出了錯,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司敬堂沉默了一下,道,

    「兩年前發生了一場大火,她變成了植物人,整容後,直到三個月才醒了過來,那時候就開始對我充滿敵意。」

    馬爾斯皺了皺眉,道,

    「我能見一下本人嗎?或許試驗一下,就可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應該不能,她現在對我充滿了防備。」

    司敬堂眸中閃過一片黯淡,不僅是這個原因,更是因為馬爾斯這個人的瘋狂,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秦月跟以前的秦月是不一樣的,那副身體,確確實實是那個叫沈晴月的女孩兒的,馬爾斯對那些奇怪的異術充滿了無窮的好奇,不然也不會研究這種變態的催眠術,這個人是心理學界最不齒的存在,卻也有無數人嫉妒他的才能,如果被他知道了秦月身上的秘密,保不準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來。

    「這樣,我似乎很難辦啊······」

    馬爾斯摸著下巴,眉頭微微鎖在一起,這是他接手這麼多單生意以來,唯一出現意外的一個,自尊心如此驕

    傲到強大的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或許得私下找一下那個女孩兒,叫什麼來著···唔,好像是叫——秦月······

    馬爾斯瞇了瞇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道,

    「司先生,您這次來找我,除了想知道為什麼催眠術會出現意外之外,還有別的事嗎?」

    司敬堂勾唇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給馬爾斯,緩緩道,

    「我想讓你對她再次催眠,跟上次一樣。」

    「看來司先生是愛上她了,我記得當初秦先生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您似乎並不樂意。」

    馬爾斯瞇了瞇眼睛,話語裡有幾分探究,眼睛卻看著那張八位數的支票,這幾年,似乎這邊發展得不錯呢···

    「馬爾斯大師,這好像不是你該問僱主的問題吧?」

    司敬堂同樣瞇著眼睛,語氣卻有些生冷,馬爾斯毫不在意一笑,舉手做投降狀,

    「是我逾越了,不過,司先生,既然要繼續催眠,我就必須得見到人,不然我還真的無可奈何。」

    司敬堂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杯子,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

    「五天後,她會去加州,具體時間地點,我會另行通知,你提前做好準備。」

    「好。」

    馬爾斯瞇著眼睛笑,或許可以借再次催眠的時候看一下第一次催眠為什麼會失敗,這可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敗筆呢,他必須要弄清楚······

    司敬堂靜靜地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當他卑鄙的想用這種方法再一次留住秦月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徹底陷了進去,秦月跟文琰之間的事,他知道的並不清楚,只知道文琰當初並非很愛秦月,所以那次在醫院面對文琰,他才會放出那種話,可是他的心裡,卻沒有一絲底氣,因為秦月對文琰的愛,絕對是深入骨髓,三年被當做「文琰」的日子,他已經徹底明白了她對他的感情,而這三年,他這個冒牌貨,對秦月的態度,也從了不理不睬,到了出言羞辱,他以前不懂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女人這麼刻薄,後來他懂了,她卻不在了···而現在,她既然再一次出現在他的世界,那麼無論愛與不愛,他都要再爭取一次,即使······是替身,只要能讓她呆在自己身邊,他就有足夠的信心讓她愛上他,愛上司敬堂······

    ————————-————

    「文總,這次塗料事件讓公司虧損不小,接下來的競標,可能我們沒辦法繼續了,內部透露,雲城預備出二十個億,我們這邊拿不出這麼多。」

    陳立報告完公司的財務情況,又總結了這麼一句,說完,卻發現文琰看著窗外,專注的在······發呆!

    能讓文總發呆的人,除了總裁夫人,他想不出第二號人,於是只好咳了一聲,道,

    「文總,您怎麼看?」

    文琰這才回過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才道,

    「再說一遍,我沒有聽。」

    陳立······

    再一次匯報完後,文琰思索了一下,才道,

    「那就不要投了,這次的時間確實盛遠有些元氣大傷,edward那邊的新片已經開始試鏡選人了,下半年,我們把主要精力,投在國際電影這邊,爭取打造出一流的國際巨星。」

    娛樂圈的潛在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陳立沉默了一會兒,道,

    「文總是想將程雪打造成這樣一個國際巨星嗎?」

    文琰搖了搖頭,道,

    「程雪氣質很好,演技也不錯,但是這三年,她的事業幾乎停滯不前,她已經到了頂峰,即使她打進了國際影壇,也不會成為國際巨星。」

    陳立也點點頭,倒不是因為他贊同文琰的說法,而是程雪對文琰的心思太明顯了,他覺得文總還是遠離她一些好,這些年,程雪被文琰捧紅,人也越發驕傲起來,雖然不明顯,但是陳立四十年的飯不是白吃的,看人這一點兒還是准的,再這麼繼續下去,遲早會出事,他覺得還是呆萌的總裁夫人,比較配他家總裁。

    「塗料的供應商那邊追查的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的進展,有關負責人逃得一個不剩,那些被摒棄的員工,也是剛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不過有人說這個供應商是從國外回來的華人,要不要動用關係,去看看最近的入境記錄?」

    文琰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眼神突然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最後才沉沉道,

    「我應該大致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誰?」

    「敵在明,我在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最近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要細查,不容許再出現任何披露,另外,這次盛遠不參與競標的消息也暗中透露出去。」

    不給敵人製造一種「我很弱」的假象,怎麼能夠引蛇出洞呢,文先生瞇了瞇眸子,十足十的一個捕獵者的姿態。

    陳立一邊暗歎文總真是沉得

    住氣,一邊恭敬道,

    「那我先下去了。」

    文琰點了點頭,卻在陳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叫住他道,

    「如果一個女人是為了給她的親人治病,才跟你上、床,你會怎麼想?」

    陳立嘴角一抽,他怎麼覺得自己成了戀愛顧問,還是十幾歲小年輕的顧問,文總,我沒談過戀愛啊喂!

    陳立心中一邊哀嚎,嘴上卻道,

    「如果雙方都自願,沒什麼不好的啊。」

    文琰皺了皺眉,道,

    「如果你喜歡那個女人呢?」

    「呃···這個,如果喜歡確實就有些不舒服了,不過你可以拒絕她,然後跟她表白,然後跟她一起救她的親人啊。」

    原諒我們陳經理的戀愛經驗完全來自於童話故事······

    文琰······

    他要幫她不就是得跟她上、床,然後······這不是又回到了問題的原點,這是答案嗎?

    陳立已經出去了,他再留下,文總再來一句驚悚的話,他是真的要受不了了,都結婚了,這樣矯情不矯情,陳經理第一次對自家老總這股子糾結勁兒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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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去加州,還有三天時間,這期間,男人除了晚上,中午幾乎沒回來過,她一直想跟他好好談談,可是真正看到他的時候,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小傢伙倒是討喜,一口一個爹地叫著,讓她心裡不免嫉妒起來,以前都是男人哄她的,可是這段日子······真鬧心!

    秦月書房經過過好幾次,卻始終沒有聽從秦振中的話,將那些東西拿出來,她其實並不想隱瞞男人,可是也不想對秦振中食言,如此便是耽擱了下來,好在秦振中也沒有一直催,等他們這次從加州回來之後再說吧。

    「太太,先生回來了。」

    秦月正在幫小煜熨著衣服,阿彩突然從外面進來,輕聲對她說了一句,兩個人這麼鬧著,整個別墅都憂心忡忡,能不關心嗎?

    秦月有些彆扭道。

    「知道了。」

    手卻沒有鬆開熨斗。

    阿彩見狀歎了口氣,道,

    「先生公司出事了,太太好不知道吧。」

    秦月一愣,隨即道,

    「出什麼事了,他從來沒跟我說啊。」

    「先生這麼在意您,怎麼可能說出來讓您擔心?」

    阿彩的話語,似乎帶著些埋怨,埋怨她不知道珍惜。

    秦月不在意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什麼時候?嚴不嚴重?」

    阿彩一聽,就知道她還是在意先生,兩個彆扭的人啊。

    「半個月了大概,新出售的一批房子裡面塗料被爆重金屬嚴重超標!有人氣環保局投訴去了!我不太懂這些,不過聽福伯說,好像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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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8.2更新結束,明天的下午五點左右(可能會提前)一更晚上一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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