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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7 文總,這樣算是說動了嗎?(8000+) 文 / 公子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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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總,惹怒我,對你,並沒有好處!」

    文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緩道,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司敬堂垂了垂眸子,輕輕摸了摸杯沿,低聲道摹,

    「這麼說來,我以為這麼多年,文總至少還是有些喜歡這個孩子的,想不到······呵呵——」

    司敬堂沒有說完,自己低聲先笑了起來,文琰並沒有他的話臉上有什麼變化,他很從容挪開手邊的杯子,淡淡道才,

    「說吧,怎麼樣才肯捐獻骨髓。」

    很明顯,文琰並不想跟他多談,他越是這樣,司敬堂就越是對秦振中的話堅信不疑,心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他往後微微一揚,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許久才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她是秦月的。」

    文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第一眼。」

    司敬堂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握緊,唇畔勾出一絲古怪的笑,有些嘲諷,許久才道,

    「我要跟秦月談談。」

    「不可能。」

    聞言直接拒絕了他,司敬堂也不著急,站起身就要走,文琰沒有追,只是非常平靜道,

    「她如果能來,我就不會出現了。」

    司敬堂果然頓住步子,皺眉道,

    「什麼意思?」

    文琰微微彎了彎唇角,緩緩道,

    「她懷孕了,還在養胎。」

    此話一說,司敬堂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聽別人說是一回事,聽到當事人說又是一回事,文琰嘴裡說出來,直接多了一股挑釁的味道,他握了握拳頭,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

    「我真的很懷疑你今天是不是來談判的。」

    文琰站起身,理了理袖子,面色平靜道,

    「如果我認真了,你就會捐出骨髓嗎?」

    司敬堂沉默不語,他今天來確實沒打算答應他,他只是想拖住文琰,等秦月恢復記憶,回國之後,就戳穿他的假面具,可是現在,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按常理出牌。

    「小煜是我跟秦月的孩子,我一定不會讓他有事,但如果這一切是建立在我失去她的基礎上,那麼,我寧願做一個失職的父親。」

    司敬堂身體一震,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他眼中閃過一些不確定,最後皺眉道,

    「你就不怕秦月知道後恨你。」

    卻不想,文琰聽完之後,輕輕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

    「你永遠不明白我們之間經歷了什麼。」

    那些沒有參與的過去,是司敬堂最忌諱的事,他冷著臉剛想反駁,突然文琰低聲在他耳邊道,

    「你以為為什麼你能跟小煜配型成功。」

    司敬堂一愣,文琰已經離她一步遠了,他看見他從容的將袖口的扣子扣住,然後淡淡道,

    「我並不能要求你做什麼,但是,你記住,是你欠秦月的,她是在你手中沒了命。」

    說完也不看司敬堂的反應,冷著臉離開了。

    司敬堂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文琰的一句話就像是砸進湖裡的一顆石子,在他心中激起了萬千波瀾,文琰的話充滿了極強的暗示,讓他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他從一開始就是要打算捐獻骨髓的,那個孩子雖然令他心裡不舒服,但畢竟是秦月的孩子,他不會袖手旁觀,正如文琰說的,這是他欠秦月的,可是為什麼配型會成功,他竟然沒有深想,現在心裡突然有些透不過氣,他開始懷疑,秦月到底是不是秦振中的孩子,這一切是不是他母親編織的謊言,他心中最恐懼的是,他跟秦月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

    司敬堂一臉蒼白的從裡面出來,直接坐上車,就離開了,文琰停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許久之後,才移開目光,淡淡道,

    「走吧。」

    陳立一邊發動引擎,一邊道,

    「文總,這樣算是說動了嗎?」

    男人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許久才道,

    「陳立,盡快安排手術,這個星期之內,應該可以做了。」

    陳立連忙應下,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沒譜,他怎麼看司敬堂都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而且如果他沒弄錯的話,他跟司敬堂是情敵吧,讓情敵無條件給自己的兒子捐獻骨髓,文總,你是說著玩的吧。

    兩天後突然出現在醫院裡的司敬堂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得不說,文總強大的精神世界,連情敵都能說動,還有什麼事辦不到的。

    「先生,這幾天您需要好好休養一下,畢竟取骨髓還是挺傷身體的。」

    送手術室出來,小護士就給他扎上針,低聲在他耳邊叮囑,

    「您可以讓您的親人來這裡照

    tang顧你,醫院裡修養的效果還是很好地,要不我幫您給家裡打電、話吧。」

    「不用。」

    司敬堂皺了皺眉,揮揮手道,

    「你先出去吧,我睡一會兒。」

    小護士看見他俊朗的樣子,臉頰不自覺紅了紅,道,

    「那好,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叫我們。」

    司敬堂沒有在說話,小護士有些尷尬的幫他倒了杯水,然後悄悄出去了。

    司敬堂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眼神平靜的看著屋頂,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會來為文琰的孩子捐獻骨髓嗎,可事實上,他就是這麼做了,還有跟秦月的血樣,他已經讓人拿去對比了,他不信秦月跟他又血緣關係,秦月那張跟許成相似的臉,怎麼會是秦振中的孩子,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將他的思緒拉回,司敬堂抬起另一隻手接過電、話,看了一眼,然後按了接聽。

    「敬堂,你在哪裡,我打電、話你不在公司,你去哪兒了。」

    許雲婧的聲音急迫的傳來,似乎很是擔心,司敬堂緩了緩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精神一點,

    「我跟幾個合作商在外面吃飯,一時半會兒走不開,有事嗎?」

    「沒,沒事——」

    許雲婧隔著玻璃看著裡面拿著手機一臉鎮定的男人,臉色非常難看。

    「今天是產檢的日子,我想讓你陪我一塊去,既然你有事,就算了,你好好玩。」

    司敬堂勾了勾唇角,溫聲道,

    「雲婧,對不起,本來答應你跟你一塊去的,今天真是特殊情況,下一次,我一定跟你一塊兒去,我也想看看寶寶在你肚子裡的樣子。」

    許雲婧咬著唇,靠在病房外面的牆壁上,強忍著情緒道,

    「沒關係,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我讓陳嫂陪我去。」

    「嗯,讓司機去送你們,路上小心點,有事跟我打電、話。」

    「好。」

    司敬堂傷口有些疼,他咬了咬牙,低聲道,

    「就這樣吧,那邊有人催了,我先過去了。」

    「好,那個,晚上還回來嗎?」

    「當然,不回家我住哪兒。」

    司敬堂笑著反問,然後又道,

    「那就這樣,我先掛了。」

    沒等許雲婧在說話,司敬堂直接掛了電、話,許雲婧看著忙音的手機,嘴角勾出一絲難看的笑,司敬堂,你到底有幾句話是真心的,我的忍耐已經接近邊緣了。

    許雲婧走了沒多遠,又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她輕聲道,

    「爸,幫我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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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州。

    整整三天,馬爾斯始終找不到機會下手,每當他要有所動作時,那個神父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冒出來,久而久之,馬爾斯突然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神父或許早就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一想到這個,他心裡就有幾分不安,他的身份,不會再一個地方呆得太久,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等秦月回國之後再說吧。

    於是在第四天的時候,馬爾斯將已經畫好的成品圖交給了秦月,秦月很是歡喜,馬爾斯畫得真心不錯,特別是男人的神態,惟妙惟肖,一想到到時候文琰看見這幅畫的吃驚,秦月就笑得合不攏嘴。

    「真的太感謝了。」

    「沒事,你太客氣了。」

    馬爾斯輕輕笑了笑,道,

    「況且這本來就是你我送給你們夫妻的新婚賀禮。」

    秦月認真道,

    「你管怎麼樣,都是得謝謝你,哪一天你要是去中國了,我一定好好款待你,順便幫你宣傳宣傳作品。」

    「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可說定了啊。」

    「呵呵,當然。」

    秦月很是歡喜,對手裡的畫簡直是愛不釋手。

    馬爾斯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男人,勾唇道,

    「那就這樣吧,我也要走了,再見。」

    秦月點了點頭揮揮手道,

    「我也快要回國了,這一次在這裡,能遇見你這樣的朋友,真的很開心。」

    「我也是。」

    馬爾斯很陽光的衝她笑了笑,然後往外走去,直到馬爾斯的車從這裡駛離,秦月才回過神,抱著手中的裱好的畫,傻傻的笑。

    「文太太。」

    神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邊,秦月趕緊收起那副傻乎乎的樣子,低聲道,

    「神父,你好啊。」

    神父點了點頭,道,

    「有一個人來找你。」

    「啊?」

    秦月驚訝的隨著神父進了教堂,不一會兒,一個身材偏瘦,皮膚黝黑的中國男

    人就站在她面前,秦月看著眼前的人,皺了皺眉,道,

    「你確定是找我嗎,我不認識你啊?」

    那人笑了笑,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道,

    「我叫張進,是文總派我來的。」

    秦月一聽這個名字,條件反射道,

    「你就是被文琰非配到非洲的那個張進。」

    此話一說,張進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了僵,訕訕道,

    「是,是我。」

    秦月也發覺自己心直口快說錯了話,趕緊轉移話題道,

    「你說,文琰讓你來接我回去?」

    張進點了點頭道,

    「先生讓我告訴你,那邊一切順利,讓您別太擔心。」

    秦月轉身看了一眼神父,後者平靜道,

    「我見過他。」

    這就反面告訴她這個人可以相信,沒事的,秦月點了點頭,道,

    「什麼時候走。」

    「今天晚上,機票已經訂好了。」

    「好,你讓我去收拾一下。」

    聽到可以回家了,秦月心裡也相當興奮,離家這麼多天,她真的很想文琰跟小煜,終於能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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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秦振中也在緊鑼密鼓的聯繫周律師,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律師事務所的人告訴他,周律師請了兩個月的長假回老家了,秦振中自然不信,因為他在之前已經找過周莫庭了,他這個時候消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躲他。

    秦振中雖然經商不行,但是別的還有有幾分戒心,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押對了注,按照遺囑上所說,第一第二繼承人都死亡後,第三繼承人才有資格繼承遺產,這第三繼承人不就是司敬堂,這個老爺子應該很久以前就知道,但是周莫庭現在是什麼意思,難道在懷疑司敬堂的身份嗎?

    秦振中氣得臉色非常難看,被人推著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就將手中的文件給扔了,李正默默地彎下腰將地上的文件一張張撿起來,放到秦振中腿上,低聲道,

    「老爺,醫生說了,您的情緒不能太過激動。」

    秦振中卻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地方,像是飢渴千年的人看見綠洲一樣走火入魔,他順著秦振中的眼神看去,一個穿著深藍色旗袍的中年女人,動作優雅的打開一輛車門,緩緩地坐了進去。

    他皺了皺眉,輕聲喚道,

    「老爺?」

    秦振中卻一把推開他,自己握著方向把快速往剛剛看過去的地方劃去,李正來不及想太多,趕緊追了上去。

    秦振中終究是慢了一步,剛剛的身影,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仿若剛剛只是他的錯覺,消失了三十多年的人就那麼憑空出現在他眼前,不可能,沒有老爺子的命令,她怎麼可能被放出來,不可能!

    「老爺,怎麼了?」

    李正喘了口氣,低聲問道。

    秦振中搖了搖頭,低聲道,

    「沒事,是我看錯了吧。」

    應該是看錯了吧,不然怎麼不來找他,一定是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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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腳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文皓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十五年了吧,已經有十年沒有回來過了,年輕時候的衝動已經被磨光了,現在只剩下對家人,對家鄉的眷戀。

    他握著行李箱,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剛到路邊,突然迎面開來一輛白色的奧迪,在他腳邊停下,他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多想,裡面的人的走了出來,看見她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顫,隨即,平復著心情,微笑道,

    「你怎麼來了?」

    趙子琪的臉色有些動容,眼中翻湧著各種情緒,最終只是咬著唇,低聲道,

    「我聽說你回來了。」

    「哦,這樣啊。」

    文皓淡淡的應了一聲,道,

    「你先回去吧,我想先去轉轉,四處看看。」

    趙子琪心裡微微一沉,走過去握住他的行李箱,顫聲道,

    「回家再看!」

    「不用了,趁著現在多看幾眼,或許我很快就走了。」

    趙子琪一聽,臉色就有些難堪,她低聲道,

    「你還要走?」

    文皓似乎是被她的語氣震撼到了,隨即,苦笑道,

    「我只是想讓你過得更舒服些,我知道你並不想看見我,我——」

    「你給我閉嘴!」

    向來很注意自身修養的趙子琪,突然冷聲罵了起來,文皓也怔住了,這麼些年不見,她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可是哪裡不一樣,他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文皓,你要走可以,我們先把離婚證辦了,你想用這張離婚證拴我多少年!」

    文皓眼神一

    黯,隨即苦笑一聲,認真的看著她道,

    「對不起,我會盡快解除我們的關係。」

    趙子琪眼眶發紅,看得文皓不明所以,這不是她希望已久的東西,為什麼會是這幅表情,他還不急多說,趙子琪就一巴掌甩在他的臉頰上,人也跟著哭出聲來,

    「文皓,你就是個混蛋!」

    文皓被打懵了,也顧不上一把年紀在這種公共場合被人扇耳光是不是丟人,趕緊拉著趙子琪,低聲道,

    「別哭,子琪,你怎麼了?」

    趙子琪伸手將眼角的淚水輕輕拭去,冷聲道,

    「上車!」

    文皓怕她繼續哭,只好開門上車了。

    趙子琪也跟著上了車,然後冷聲對司機道,

    「回文家。」

    文皓的身體微微震了一下,隨即目光溫和的看著趙子琪,許久才道,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趙子琪的眼眶就紅了,她咬著唇,恨恨的看著他,道,

    「我過得很好,阿琰不知道有多孝順,多有出息,沒有你,我們母子一樣能活得很好!」

    文皓眼神暗了暗,低聲道,

    「那就好,那就好。」

    他越是縱容,趙子琪的火氣越是大,說話也開始口不擇言,

    「十五年了,你終於回來了,這一次,是不是找到了值得你珍惜的人,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離婚?」

    文皓輕聲歎了口氣,趙子琪聽著心裡很不舒服,許久之後,才聽見他低聲道,

    「你知道,我心裡愛的,從來就只有你。」

    趙子琪的心猛地一跳,可是瞬間又被這些年的痛苦掩蓋,她嘲諷的看著他,冷冷道,

    「文皓,你這句話,還是拿出去騙別的女人吧,我曾經真的深信不疑,可是現在,呵呵,你忘了你是怎麼離開我的,你的話,我現在一個字都不信!」

    文皓眼眶有些發澀,他轉過頭看著窗外,許久不曾說話,兩個人就這麼一路沉默著回到了文家。

    一晃十五年,連文皓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這個家還跟他走之前一樣,沒有多大變化,甚至連傭人都沒有換幾個,他心裡有些酸,又有些疼,這麼些年,他一直暗中關注著他們母子的生活,可是他沒有回來的理由,他也清楚,他回來之後,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會打破,這不是他希望看見的,他更希望他們母子平安,即使恨他也好,畢竟當年是他的錯······

    「坐吧,我讓廚房做了菜,一會兒就可以吃了,你先去洗洗吧。」

    文皓這才回過神,點了點頭,道,

    「客房在哪裡,我去哪裡洗吧。」

    趙子琪一聽,臉色就沉了下來,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扔到地上,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他道,

    「文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跟我劃清界限,好啊,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去離婚,我成全你!」

    「子琪,我不是這個意思——」

    「離就離,我們文家還沒有騎到丈夫頭上拉屎撒尿的女人!」

    文皓正欲辯解,一聲響亮的敲擊聲,就從不遠處傳來,文老太太繃著臉站在門口,臉色很是嚴厲。

    文皓低聲道,

    「媽,您怎麼也過來了?」

    「我兒子回來我怎麼就不能來看了!」

    老太太一身氣勢,瞪著趙子琪,道,

    「兒子,這個女人跟你結婚多少年了,她有把心放在你這裡嗎,哪一個女人把自己丈夫趕出去十五年不讓回家的,你早就該跟他斷了!」

    趙子琪臉色蒼白,卻一句話也沒有反駁,文皓看著她纖細的身影,心裡就疼,他安慰著母親,低聲道,

    「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子琪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

    「看看,看看,有了媳婦忘了娘啊,你到底什麼時候能醒悟啊!」

    老太太聲音越來越小,已經被文皓退了出去,趙子琪站在原地,突然眼淚就來了,她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想著這些年的種種,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文皓打發走老太太,就回來了,恰巧看見趙子琪脆弱的抹眼淚的樣子,心裡一軟,走過去,遞了一張紙巾,給她,低聲道,

    「你別想太多,我媽那個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忘心裡去。」

    趙子琪沒說話,接過他手中的紙巾輕輕擦了擦眼眶,抬眼看著他,道,

    「文皓,你這次回來真的是跟我離婚的?」

    文皓動作微微一頓,垂著眸子,許久才道,

    「子琪,你說得對,我用一紙婚姻困了你這麼多年,你所有的最美好的青春全都在我這裡流逝,我給不了你別的,只有放你自由。」

    趙子琪冷笑兩聲道,

    「你想的真周到,既然如此,十五年前為什麼不讓我離開?這

    十五年的時間,我又該找誰補償!」

    文皓啞口無言,沉默了許久才道,

    「我捨不得。」

    是啊,即使明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這裡,他也捨不得放她離開,愛已成癡,他自己已經控制不了了。

    這句話似乎也觸動了趙子琪,她垂下眸子,久久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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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一睜眼,就回國了,她現在挺慶幸自己懷孕了,要不是懷孕了能睡,她在飛機上鐵定還得噁心。

    從機場出來,秦月一路上的精神都特別好,只不過有一點遺憾的是,文琰沒有來接她,心裡滿心期待的跟他說說話,可是人不在,她就有些蔫蔫的。

    張進輕車熟路的把她送到家,才離開,阿彩喜出望外,連連問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秦月沒想到文琰嘴巴那麼大,什麼都給說了,只好羞澀點了點頭,道,

    「是懷上了,已經兩個多月了。」

    阿彩比她大不了兩歲,還沒有結婚,卻是非常喜歡孩子,聽說她今天要回來,還專門去學了幾個滋補的藥粥,說是孕婦喝了調養身子,一片心意,秦月自然不會拒絕。

    喝了粥,秦月又去洗了個澡,整個人就開始犯困,然後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到床上瞇著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月覺得臉上有些扎扎的,似乎是什麼東西在臉上磨蹭,她皺了皺眉,推了推,沒推動,接著就聽見男人溫醇的笑聲,

    「不想我嗎,回來就睡?」

    說著用鼻子頂了頂秦月的鼻尖,後者這才輕輕睜開眼睛,看見文琰,揉了揉眼睛,道,

    「你怎麼才回來,我都等困了。」

    男人笑了一下,輕輕吻了吻她的唇,低聲道,

    「對不起,有些急事需要解決,回來晚了。」

    「沒事,」

    秦月瞇著眼睛笑了笑,道,

    「你回來就好,這些天,我也別想你。」

    秦月說著有些臉紅,有點覺得矯情,卻又覺得這都是自己的真心話。

    男人彎了彎唇角,道,

    「我也是。」

    「對了,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

    「你等一下。」

    秦月說著推開他,光著腳跑了下去,文琰皺了皺眉,拿著鞋追了上去。

    秦月在行李箱裡翻出來一個包中精美的盒子,神秘的走過去,道:

    「就是這個。」

    說著將手中的畫遞了過去,文琰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過畫只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一到,便將水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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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8.13已更新,明天見麼麼╭(╯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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