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8 我們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文 / 公子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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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回過神有些慌亂的掩飾,文琰眼中閃過一絲暗沉,然後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低聲道,
「我嚇到你了?」
秦月抿著唇沒有說話,伸手輕輕抱住他,心裡慌亂的很,她很清楚剛剛碰她的是文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卻總是浮現成交的樣子,那種真實的觸感,讓她害怕到恐懼。
「阿琰,我······婕」
秦月張了張嘴,然後垂下眸子道,
「你很難受嗎,要不然我們······繼續吧。丕」
文琰歎了口氣,抱著她低聲道,
「你把我想成什麼了,別說你現在狀態不好,就算是你有這個興致,我也不能拿孩子開玩笑。」
秦月一愣,抬頭看了一眼文琰,然後緊緊地抱著他,輕聲道,
「對不起。」
「傻瓜。」
文琰輕聲道,看似溫馨的場面,兩個人卻各懷心思。
這天晚上,文琰抱著她安靜的睡了一晚,誰也沒有再提之前的事,但是有些事一旦在心裡埋下一根刺,就很難像以前那樣相處了。
兩天後是小煜的手術,秦月在手術前的一天,就守在醫院裡寸步不離,小煜的狀態很好,手術前還有說有笑,秦月心裡卻一直放心不下,小傢伙看著她皺緊的眉頭,低聲道,
「女人,我都要進手術室了,你也不對著我笑一個。」
秦月一愣,有些艱難的扯了扯唇角,摸了摸他的腦袋,問,
「小煜怕不怕?」
小傢伙擰著眉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嗎,然後問道,
「如果我不在了,爹地是不是很傷心?」
秦月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卻也認真的回道,
「當然會,所以,小煜,你一定要堅強。」
小傢伙彎了彎眼睛,道,
「我也捨不得爹地,所以,就算怕,我也一定會好好地出來。」
小煜的口氣完全像一個小大人,秦月卻止不住的心酸,興許是因為常年生病的緣故,小傢伙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早熟,他不僅要克制身體上的病魔,還要學著偽裝,不讓愛他的人為他擔心,秦月一下子心酸的不行,伸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低聲道,
「沒事的,小煜,媽咪不會讓你出事的。」
小傢伙不太習慣這種熱情,扭捏的掙扎著,
「女人你老公會吃醋的!」
秦月聞言也輕輕笑了起來,這時候文琰也從外面進來了,秦月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角,走過去問道,
「要開始了嗎?」
「還有半個小時,」
文琰看了看床上的小傢伙,又道,
「司敬堂昨天就已經到了,各項檢驗全部合格,別擔心。」
秦月點了點頭,想了想,道,
「我能去看看他嗎?」
文琰一頓,還沒有說話,秦月就忙道,
「你別誤會,我就是單純的想跟他說聲謝謝。」
男人笑了一下,低聲道,
「去吧。」
這回輪到秦月驚訝了,她以為男人會不同意呢,畢竟在文琰看來司敬堂就是那個害得他們兩個相隔兩端的人。
驚訝只是微微一下,秦月就點了點頭,道,
「我很快就回來。」
文琰目送著秦月離開,然後走到病床前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後者立馬乖巧的瞇起眼,低聲道,
「爹地。」
文琰點了點頭,問道,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小傢伙搖搖頭,輕聲道,
「沒有。」
文琰勾了勾唇角,溫和道,
「別怕,很快就沒事了。」
小傢伙點了點頭,又道,
「爹地,陳大叔去哪裡了,我這些天都沒見到他。」
小家會雖然說話的時候有些得理不饒人,但是心裡其實很尊重那些他在乎的人,陳立這些天不在,他心裡其實有些想念,而且今天是他手術的日子,他很希望陳大叔也在。
文琰眸色溫和,笑了笑,低聲道,等你手術成功後,他給你帶一份大禮。」
「真的嗎?」
小傢伙果然興奮了,然後又有些彆扭道,
「這也不行,他今天竟然不來,一份禮物怎麼行!」
文琰笑了,
「那等他回來,你要什麼,直接跟他提,你陳叔叔不會拒絕的。」
小傢伙這才滿意的笑了,過了一會兒,又問道,
「爹地,那個,今天有沒有人來看我?」
文琰一愣,皺了皺眉,道,
「除了我們,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這樣啊······」
小傢伙語氣有些失望,卻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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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敬堂的病房裡小傢伙的病房不遠,秦月很快就到了門口,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敲了敲門。
「進。」
司敬堂的聲音四平八穩的傳來,秦月穩了穩心神,輕輕推開了門,
司敬堂半躺在床上,手裡還拿著一個平板,皺著眉在上面觀察著什麼,聽見開門聲,也沒有抬頭,只是淡淡道,
「要開始了嗎?」
秦月猶豫了一下,低聲道,
「快了,不過你還能再休息一會兒。」
司敬堂聽到她的聲音,動作微微一頓,然後緩緩抬起了頭,看見她眼中閃過一絲一樣的光芒,許久,才輕聲道,
「是你啊。」
這一句更像是歎息,秦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沉默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真誠道,
「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你可以為小煜做配型手術。」
司敬堂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靜靜地看著她,淡淡道,
「在你心裡,我應該是那種見死不救的類型吧,所以,你感激是因為我沒有袖手旁觀。」
秦月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可是她心裡也的確是這樣想的,她以之前的瞭解來斷定司敬堂的手段,所以,她根本不會信司敬堂會沒有任何條件的去救小煜,不過這次,她顯然是猜錯了,多以被司敬堂說中心裡的想法,一時間,有些赧然。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道,
「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謝謝你。」
司敬堂冷笑了一聲,有些自嘲道,
「秦月,我們在一起生活三年,你對我的瞭解,幾乎是零,你所有的關於我的瞭解,事實上全部屬於文琰,我突然覺得自己如此的悲哀,三年枕邊人,竟然抵不過你們一年的恩愛,即使你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秦月沒想到他會說這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她跟司敬堂在一起的三年,如今想起來,就像是一場夢,那場夢裡,只有她一個主角,兜兜轉轉三年,她終於從夢裡醒來,司敬堂卻又深陷了進去,這算是因果循環嗎。
「司敬堂,關於過去,我們就這樣吧,不必再糾結,各自過各自的,一切都回到原點,這樣好嗎,我們之間,再無恩怨。」
秦月深吸了一口氣,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司敬堂聽到她這麼說,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吧,徹底跟我司敬堂擺脫關係?」
秦月垂了垂眸子,輕聲道,
「我們的確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有你的妻子,我也有我的家庭,這樣挺好。」
「不好!」
司敬堂一下子激動起來,他雙眼赤紅的看著秦月,厲聲道,
「收起你那種悲天憫人的慈悲心懷,這世界不是你想安寧就可以太平的,六年前是你自己答應要做我的妻子,憑什麼你現在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而我卻還要沉迷在過去不能自拔,秦月,你究竟對我下了什麼蠱!」
秦月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司敬堂的這番話令她十分震驚,震驚過後,,她輕輕蹙了蹙眉,低聲道,
「司敬堂,我們都是成年人,當年的事,不是誰都誰錯的就能說得清的,不管當初我讓你誤會了什麼,我都以生命為代價還清了,而現在,我的新人生,你可不可以就此放手,讓我能夠幸福?」
這番話讓司敬堂的手指有些發顫,他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低聲道,
「秦月,你真殘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感覺。」
秦月默不作聲,她是猜到了,從司敬堂開始不斷的在一些女人身上尋找她的影子的時候,她就有這種預感,現在,他承認了,如果是兩年前,她恐怕做夢都會笑醒來,可是現在不會了,他於她只不過是個陌生人,僅此而已。
司敬堂緊握著拳頭,深吸了口氣,低聲道,
「你想要我怎麼做?」
秦月沉默了一陣,低聲道,
「做一輩子的陌生人,不要打擾我們一家。」
司敬堂睜開眸子,看著她,忽的,笑了,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這麼做?」
秦月垂了垂眸子,
「你不會要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
一如當年,司敬堂百般刁難她,也僅僅是恨她把他當做了文琰的替身。
司敬堂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冷聲道,
「滾!」
秦月沒有再說話,悄悄退了出去,然後輕輕關上門。
病房裡,司敬堂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他看著她毫不留戀的關上那扇門,心瞬間揪了起
來,他以為秦月不瞭解他,可事實上生活了三年的人,真的能一無所知嗎,他司敬堂的確是不屑於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可是這一次,他竟然要卑微到只是想將她鎖到身邊嗎,他苦笑一下,秦月是他這輩子的劫,他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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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手準時開始,秦月跟文琰站在走廊外面守候,司敬堂動手術這件事,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並沒有別人來。
「別擔心。」
男人看著她臉色有些發白,走過去,輕輕抱住她,低聲道,
「裡面是這方面全球最權威的醫生,不會有事的。」
秦月點了點頭,身體卻鬆懈不下來,由於太過緊張,肚子裡的孩子也跟著鬧騰,胃裡噁心的不行。
文琰一直觀察著她的情況,見她皺了皺眉,立馬道,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秦月搖了搖頭,摀住嘴,悶聲道,
「我,我去一趟洗手間。」
文琰還沒有回話,秦月就推開他往洗手間跑去。
「嘔——」
秦月對著洗手台,一陣乾嘔,胃裡翻騰的難受,她吐了好一會兒,整個人就有些虛脫,擰開水龍頭漱了漱口,看著鏡子裡臉色慘白如鬼的女人,自嘲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正要離開,卻在鏡子裡看見了另一個人,她沒有微微一皺,緩緩轉過了身······
手術依舊在進行著,秦月去洗手間已經好一會兒了,文琰有些擔心,正想著要不要去看一下,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他轉過身,就看見秦月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手上都是鮮紅的血液,他神情一緊,快速走過去,將人扶住。
「文琰,出,出事了,到處,到處都是血······」
秦月興許是嚇壞了,嘴唇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像是見到鬼一樣失魂落魄,文琰嚇了一跳,握住她的手,低聲道,
「怎麼回事,哪裡受傷了?」
「受傷?」
秦月抓住這兩個字眼,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突然抱著頭尖叫起來。
文琰按住她,生怕她一個衝動,傷到了孩子。
「丫頭,別怕,是我。」
文琰一遍遍在她耳邊安慰,秦月才微微回過神,然後抓著文琰的胳,淚水一顆顆往下掉,
「文琰,血,到處都是血,我殺了人,不,不是我殺的······」
秦月語無倫次,文琰心裡卻更加緊張,還沒來得及多問,走廊上就傳來一陣驚悚的女聲,
「死人啦!」
秦月的臉色更白了,文琰眉頭一皺,抓住秦月道,
「乖,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秦月痛苦的搖著頭,
「我不知道,我一醒來,許雲婧就渾身是血的躺在我身邊,而我受傷全都是血。我好怕,文琰,我沒有碰她,我沒有······」
「乖,不怕,我知道不是你,別怕······」
文琰低聲安慰著,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張進就趕了過來,
「文總,怎麼了?」
張進說話有些小喘,看樣子,應該是急匆匆的趕來的,文琰凝眉道,
「先照顧好她,我過去看看情況。」
張進有些受寵若驚,立馬道,
「文總,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嫂子。」
文琰點了點頭,轉過身拍了拍秦月的肩膀,低聲道,
「乖,你好好呆在這裡,我一會兒就過來。」
秦月還是的手慢慢鬆開,然後看著他,輕聲道,
「文琰,你相信我嗎?」
「相信。」
幾乎沒有猶豫,男人就說出了口。
秦月唇角勾了勾,然後伸手抱住他,低聲道,
「謝謝。」
男人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後又恢復如初,他不再說話,越過她往人群擁擠處走去。
女衛生間裡,許雲婧渾身是血的昏迷在地上,秦月出去後,就被別人發現了,此刻人已經被抬了出來送到了急診室。可是動手術的醫生卻犯了難,病人家屬不知道,這孩子到底要不要拿掉。
這時候文琰就出現了,沒顧上其他,就問,
「她怎麼樣了?」
醫生趕忙道,
「你認識她嗎,你要是認識,就趕緊通知病人家屬,她現在情況很嚴重,孩子已經保不住了,如果現在不拿掉,大人也跟著會出事。」
文琰眉頭一皺,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
「她還能堅持多久?」
「必須馬上手術。」
醫生的神情十分鄭重,文琰知道必須現在動手術,他沉默了一下,低聲道,
「你們準備手術吧,我通知她家裡人。」
許雲婧生命危在旦夕,根本不容許時間思考,醫生聽到文琰這麼說,直接將人推進了手術室,文琰站在外面看著手術室的燈,微微垂了垂眸子,然後打電、話給了許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秦月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文琰回來,心裡止不住的擔憂,是不是真的出事了,為什麼還不回來,她一點都想不起來剛剛衛生間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許雲婧會倒在血泊裡,為什麼她會滿手都是血,這一切只要別人一看,就會懷疑,她絕對是百口莫辯,怎麼辦,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走廊上又響起一陣腳步聲,文琰匆匆往這裡趕來,看見她就道,
「丫頭,聽我說,一會兒有人要問你話,你就說不知道,無論他問什麼,你都說自己不記得了,知道嗎,別的什麼都不要管。」
文琰鄭重的語氣,讓秦月慌亂起來,她抓住他的手,顫抖帶道,
「她,她死了嗎?」
「沒有,」
文琰頓了一下,低聲道,
「但是,孩子沒了。」
秦月渾身一顫,無意識道,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怎麼會這樣······」
文琰看著她這幅樣子,心裡更加擔憂,他使勁的搖著她,語氣嚴肅道,
「現在一定要保持清醒,一會兒無論別人問什麼,你都說不知道,就說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秦月看著他的樣子,顫抖的點了點頭,文琰快速的將他手上的血,擦到自己身上,眼中充滿了堅定。
不大一會兒,就有兩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見他們,沉聲道。
「是沈小姐嗎,我們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文琰卻上前,攬住他們,皺眉道,
「現在人還沒醒,你們就要帶人嗎?」
那人顯然是認識文琰,有些為難道,
「文總,已經有人調出監控,剛剛出現在廁所裡的只有三個人,而且只有沈小姐認識許小姐,更重要的是,」
警察指了指秦月手上的血,低聲道,
「只有她一個人手上有血跡。」
文琰卻攤開自己的手,低聲道,
「她手上的血,是我沾給她的。」
文琰面色平靜道,
「她剛剛上廁所,發現了昏倒在地的許小姐,她暈血,自己就倒在那裡,我看她很久都沒有回來,不太放心,就進去看了看,然後發現了裡面的情況,就將她抱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叫人,醫生就來了。」
文琰的聲音很平靜,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在說謊,而且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醫院的監控年久失修,中間有一段錄得不太清,恰好就是秦月進去之後,至於她什麼時候出來,沒有人知道。
民警面面相覷,最後有一個人低聲道,
「那你為什麼會將她抱出來?」
文琰看了看秦月,緩緩道,
「因為她是我的妻子。」
民警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然後皺了皺眉,緩緩道,
「既然這樣,就請文總跟我走一趟吧。」
秦月一聽,就慌了神,正要說什麼,文琰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低聲道,
「好好守著小煜,守著家,等我回來。」
秦月眼中瞬間就蓄滿了淚水,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文琰卻低頭吻住可她,然後微微笑了笑,輕聲道,
「乖,相信我。」
說完,又看了一眼張進,低聲道,
「幫我照顧好她。」
張近點了點頭,還沒說話,文琰就默然轉身,跟著民警快速的消失在秦月的實現,秦月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靠在牆上,張進看著她這幅樣子,忙道,
「嫂子,你也別太擔心了,文總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秦月沉默著沒說話,轉身看著病房,卻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手術才結束,秦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就趕緊追過去,問醫生,
「怎麼樣了,醫生,我兒子他有沒有事?」
醫生摘下口罩,笑了笑,道,
「手術很成功,不過還要看後期的恢復,我們會繼續觀察的。」
秦月鬆了口氣,整個人突然有些癱軟,張進趕緊扶住她笑著道,
「嫂子,這是好事,值得高興,等文總回來了,你要親自說給他聽,你可千萬不能垮。」
秦月點了點頭,開始振作起來,然後靜靜地守候著病床上還在昏迷的小煜,跟司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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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盛遠涉嫌總裁蓄意謀殺的新聞立刻登上了各大新聞頭條,秦月看著報紙上那些報道,
緊緊地咬著牙,不是這樣,不是他們說的這樣!
張進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情,低聲道,
「嫂子,這都不重要,你別因為這個影響了你跟孩子,文總知道,會心疼的。」
秦月深吸了口氣,道,
「報紙上說盛遠股票持續下跌,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進一愣,然後低聲道,
「嫂子,難道文總就一點沒跟你說?」
「說什麼?」
秦月心裡一緊,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是她忽略了。
「就算文總不說,你也應該看新聞了吧。」
秦月抿著唇,心裡特別不安,她咬著唇,低聲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進這才道,
「你跟文總出國前,盛遠就出了狀況,一直有人在暗中打壓,從早期的塗料時間,到現在,miy被人收購,都是有人蓄意為之,文總的大部分資金都在國外,一時半會兒撤不回來,現在都是在硬撐著,今天這件事,可以說把這件事推向了風口浪尖,盛遠恐怕是要保不住了。」
「保不住······」
秦月的心揪在了一起,她這段時間一直在關注著那件事,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文琰的情況,想不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突然感覺有些暈眩,文琰為了她,硬是將罪名攬在了自己身上,而她在做什麼?秦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沒有任何可能了嗎?」
秦月不死心道。
張進皺了皺眉,道,
「也不是沒有,但是要撤回文總在加州的所有的資金,文總自然不會願意,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文總跟陳經理鬧掰了!」
「你說陳立走了!」
秦月大吃一驚,這麼大的事,她竟然一點不知道,文琰,你到底還想自己一個人承擔到什麼時候!
秦月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出去。
張進趕緊攔住她道,
「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你就算現在去了,也於事無補啊,嗎,文總擺明了不想讓您牽扯進去,你這樣,讓他怎麼辦!」
秦月稍稍鎮定了一下,心裡突然想到了那份遺產,如果,如果文琰得到拿筆遺產,是不是就可以幫公司度過難關,還有謀殺這件事,她去求司敬堂,一定有辦法,一定會沒事的!她在心裡拚命的對自己這麼說道,可是雙手卻止不住的顫抖。
這時,病房的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趙子琪沉著臉色站在門口,胸口劇烈起伏著,不過她還是壓抑住情緒,冷聲道,
「你跟我出來!」
秦月沒說話,趕緊跟著出來了,張進走了兩步,趙子琪就厲聲道,
「沒叫你!」
張進嚇了一跳,站在那裡也不敢跟上去了,這可是文總他媽,他得罪不起。
從病房出來,秦月就不顧形象的拉住趙子琪的胳膊,顫抖道,
「媽,你救救文琰,不是報紙上寫的那樣!你一定要救救他!
趙子琪沒說話,臉色卻特別難看,她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
「放手,在這裡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