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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87丫頭,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文 / 公子輕歌

    秦月彎了彎唇角,

    「我們是不是要快點離開,不然成驕如果找到,我們就走不了了。」

    男人點點頭,低聲道,

    「一會兒先送你離開。」

    秦月一愣,皺眉道,

    「你不走?花」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髮,沉聲道,

    「我答應了史密斯一件事,如果他能幫我救你出來,我就要幫他找出卡恩。」

    「誰是卡恩?」

    男人這才將那些她不知道的事說了一遍,秦月聽完,堅定道,

    「我不走,我跟你一起。」

    男人皺眉,

    「不行,這裡很危險。」

    秦月眼睛一眨,淚就下來了,

    「文琰,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還要趕我走。」

    男人歎息,明知道她在裝,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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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危險。」

    男人撫摸著她的臉,低聲道,

    「你還懷著寶寶。」

    「這都是借口。」

    秦月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

    「阿琰,重活一遭我才明白一個道理,人活在這個世上,就要執著自己想做的事,不後悔不遺憾。」

    文琰眸色溫柔,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子,低聲道,

    「那你最執著的事,是什麼?」

    秦月笑了笑,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好看,文琰覺得非常漂亮,發在內心的漂亮。

    「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男人安靜的聽著。

    「我最驕傲的事,就是厚著臉皮對你那八次表白,我最高興的是,你第一次親吻我的時候,我最難過的是,不是你利用我,而是你不愛我,我最欣慰的事,我還有機會跟你再續前緣,我最唔——」

    秦月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吻上了唇,不像之前,這一次他的吻非常急躁,像是拚命的留下什麼一樣,唇上突然多了一些溫熱的濕潤,秦月的心輕輕顫抖了一下,她知道,那是文琰的淚,他像個孩子一樣,在她身上顫抖,她鼻子發酸,伸手輕輕抱著他的肩膀,悄悄回應著他,不想去想文琰此刻在想什麼,她只知道,這一刻,能這麼抱著他,哪怕以後要面對的是分離,她也不後悔,她最後一句沒說完的話是,文琰,我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相愛。

    男人的頭壓在她的胸口,控制著力道,不至於讓她喘不過氣,他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溫醇的嗓音在空氣中微微微震動著,

    「丫頭,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秦月點點頭,

    「我相信。」

    空氣輕輕飄蕩著,有一股溫馨在蔓延,男人看著手上的戒指,許久才低頭吻住,輕聲歎息道。

    「我愛你。」

    秦月臉上的表情猛地一僵,雙手都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她聽到了什麼,文琰說了什麼?

    男人抬起頭,吻落在了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道,

    「丫頭,我愛你。」

    秦月又是一顫,男人輕輕安撫著她,低聲喃喃道,

    「在那個雪地裡,你抱著我哭泣的時候,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那些青春夾雜著陰謀的過往,即使痛苦,也甜蜜的讓人心醉,

    「我以為我可以抽身離開,可是,那是騙人的,真正愛上一個人,又怎麼能全身而退,丫頭,我不敢承認,在與你的感情裡,我曾經是個懦夫。」

    秦月低頭吻了吻他的頭髮,哽咽道,

    「你不是·······」

    濕熱的眼淚自眼角滑下,文琰從沒有一刻這麼慶幸她還活著,在他身邊。

    「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男人輕輕摸著她的頭髮,深情道,

    「我們一起面對。」

    秦月含著淚點點頭,這句話她等的太久了。

    男人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低聲道,

    「餓不餓?」

    秦月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道,

    「他也餓了。」

    男人在她臉頰上親吻一下,坐起身,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還沒看見人,就先聽到聲音,

    「表嫂,你醒了啊。」

    秦月往門口看去,才發現進來竟然是鄭天一和史密斯,想到昨晚,秦月彎了彎唇角對史密斯道,

    「謝謝。」

    史密斯挑了挑眉,笑著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秦月一愣,下意識的看向鄭天一,後者有些尷尬的將保溫盒放在桌上,回頭狠狠地瞪了史密斯一眼。

    秦月笑了,這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

    文琰已經打開保溫盒,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粥,坐在床邊,道,

    「先吃飯。」

    秦月笑了笑,想伸手去接,文琰卻躲開她的手,神色淡淡道,

    「我餵你。」

    秦月臉上一紅,下意識的看向那兩個人,鄭天一趕緊揮了揮手,道,

    「我什麼都沒看見。」

    秦月······

    史密斯揉了揉他的頭髮,笑得很紳士,

    「他犯二了。」

    「你他媽才犯二了!」

    鄭天一立馬就炸了毛,史密斯撈住他的腰,像是教訓小孩兒一樣,無奈道,

    「你就不能安生一會兒。」

    秦月看著他們倆,突然笑出聲來,兩個人都是英俊瀟灑,誰也不比誰差,組合到一起一點不讓人覺得反感,反而非常養眼。

    「吃飯。」

    男人不滿她的目光被吸引,皺著眉提醒,秦月這才回過神,張開口,任由男人動作笨拙,一口一口餵著。

    吃完飯,鄭天一將東西拿出去,史密斯才坐在旁邊,問道,

    「你之前知道沈晴月的存在嗎?」

    秦月在文琰的攙扶下,坐穩身子,才道,

    「我本身並不知道,還是成驕告訴我的。」

    史密斯皺眉,

    「你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嗎?」

    秦月皺著眉,想了想道,

    「也不是,我偶爾會在夢中看到一些殘缺的畫面,那不是屬於我的記憶。」

    史密斯點點頭,

    「給我說說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秦月看了文琰一眼,在後者點頭之後,才道,

    「成驕對我做了什麼,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在醒來後,聽他親口跟我說,沈晴月已經從這具身體裡消失了。」

    「桑木柰子呢,成驕有沒有提她?」

    秦月搖搖頭,

    「那晚有一個叫桑木柰子的女人來找過我,她跟成驕似乎很熟,自稱是成驕的未婚妻,整個人特別倨傲,開門見山讓我離開,我當時想從她這裡找出突破口,卻沒想到在聽到成驕的未婚妻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就像不受控制一樣,沒了意識,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成驕才跟我說,我沒事了,」

    說到這裡,秦月頓了頓,道。

    「我,不,應該說沈晴月跟桑木柰子之間好像是發生了爭鬥。」

    史密斯看了一眼文琰,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文琰開口道,

    「你怎麼確定的?」

    秦月這才道,

    「我住的那個房間了,有一個白瓷瓶,做工特別精細,在國內都是很少見的,我父親以前做過瓷器聲音,我雖然不怎麼懂,但是見得多了,好壞還是能分得清,也是那個瓷器,每每都讓我覺得有點家的感覺,但是那天我醒來之後,就發現那個瓶子不見了,我問了伺候我的一個女人,她說成驕覺得不好看,給撤去了,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也沒有問成驕,那邊開著地暖,我不習慣穿鞋,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我發現了一小片碎瓷。」

    秦月神色凝重道,

    「我沒有跟他們說,也不敢問,因為那個瓷片,我在桌腿上發現了一些血跡。」

    說到這裡,秦月臉色突然蒼白起來,

    「我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定有人受傷了,不是我,那一定就是那個叫柰子的女人,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

    她低頭看著自己雙手,從許雲婧到桑木柰子,即使不是她,她也覺得自己是兇手······

    掌心突然被包裹住,男人攬住她的肩膀,低聲道,

    「不是你做的,跟你沒關係。」

    秦月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

    「我知道,那個柰子有事嗎?」

    文琰搖搖頭,

    「她沒事。」

    秦月這才鬆了口氣。

    史密斯卻臉色凝重,半響才道,

    「那你昏迷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秦月皺著眉想了想,道,

    「我不清楚,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夢裡有什麼我記不得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撕扯出了身體,別的,就沒了。」

    史密斯沉默了一下,站起身,道,

    「你身體還很虛弱,先休息吧。」

    秦月看了看文琰,點點頭,輕輕閉上了雙眼。

    文琰幫她蓋上被子,跟著史密斯出來了。

    一出門,史密斯的臉色就凝重起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史密斯沉聲道,

    「我們一直以為馬爾斯跟卡恩有某種關係。」

    「難道不是嗎?」

    史密斯搖搖頭,

    「你大約不知道卡爾那個人,他是一個瘋子,對他的學術癡迷到了瘋狂,他珍惜他的每一項成果,吝嗇也不想讓任何人窺覬,這樣的人,怎麼會把自己的絕學交給別人?」

    文琰一愣,垂了垂眸子,半響才道,

    「你懷疑他是卡恩?」

    史密斯沒說話。

    文琰卻道,

    「卡恩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嗎?他的照片跟馬爾斯完全不一樣。」

    「這正是我疑惑的,」

    史密斯背過身,低聲道,

    「一個人的容貌可以變,但是永葆青春,這怎麼可能。」

    文琰也思索起來,但他跟史密斯想的相反,既然秦月重生這麼詭異的事情都能發生,要是有能保持青春,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你有沒有卡恩的血樣?」

    史密斯一愣,皺眉道,

    「你真覺得他們是一個人?」

    文琰淡淡道,

    「是不是,驗一下就知道了。」

    他頓了一下,道,

    「你是學醫的,這種事,你應該更在行。」

    史密斯點了點頭,是不是,驗過dna就知道,但是心裡冰沒有抱太大希望。

    「成驕那邊已經發現了吧?」

    文琰轉移話題。

    史密斯笑了笑,

    「發現了又怎麼樣,這可是他老子放我們進去的,他現在還不敢跟他老子對著幹,不過就算對著幹,也沒關係,我們可還有一道籌碼,」

    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轉而道,

    「不過,也不能放鬆警惕,成驕認識馬爾斯,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撬不開馬爾斯的嘴,我們可以找他。」

    說到這裡,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陰沉,

    「不過他現在有的忙了,二弟要結婚,必須在大哥之後,籐木真估計給他安排了一堆女人,我們就等著看熱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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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史密斯想的一樣,成驕憤怒過後,卻不敢正面找來,不過他不著急,他清楚史密斯想做什麼,馬爾斯是他最後的籌碼,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讓他露面。

    他對秦月,是不能放手的感情,愛不愛都無所謂,他只知道跟她在一起,他很舒服,就像是親人的感覺,他捨不得放手。

    與此同時,桑木柰子跟成勳的訂婚儀式,也迫在眉睫,桑木家起先也是不同意,但是在柰子絕食減持後,最終鬆了口,不管怎麼樣,都是籐木家的人,籐木真這個人還是很可靠的,柰子跟桑木家交給他,他們也放心,所以並沒有堅持很久,就鬆了口,被應允的那天,成勳抱著她,滿心都是笑意。

    柰子卻很平靜,她笑得很淺,幾乎看不到,成勳察覺到她的情緒後,輕輕放下他,低聲道,

    「柰子,你,你是不是後悔了。」

    他沒忍住,問出了口。

    柰子一愣,輕輕在他頭上點了點,輕笑道,

    「你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

    成勳握著她的手輕輕吻了吻,低聲道,

    「在你面前,我從來都沒有自信。」

    說完,他認真的看著柰子,低聲道,

    「你不知道,在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活得都不真實了,我怕那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了,我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生怕你後悔,可是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卑鄙,在你脆弱的時候,趁虛而入。」

    他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摸著她的臉頰,低聲道,

    「我想清楚了,其實你不跟我在一起,也沒關係,只要你過得快樂,我又何必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是說真的,柰子,如果你後悔,我現在就放你離開,一切都還來得及——唔——」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柰子吻住了唇,這是第一次柰子主動吻他,成勳整個人都輕輕顫抖起來,接著按住她的頭,用力的回應著她,顫聲道,

    「柰子,你要記得,我一直這麼愛你就夠了。」

    柰子在他唇上輕

    輕咬了一口,低聲罵道,

    「傻瓜!」

    她輕輕笑了笑,。

    「我沒後悔,我是很認真的要跟你在一起,我知道,這世上,除了你,再沒有人會像你這樣愛我了,所以,嫁給你,是我做的最明確的決定。」

    成勳緊緊地抱著她,低聲道,

    「別鬆手,別跟我說這是夢。」

    「這不是夢。」

    空氣裡突然響起一陣音樂,柰子的手機震動起來,她低頭一看是個陌生號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成勳也鬆了手,起身將桌上凌亂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喂,我是桑木柰子。」

    那邊沒人說話。

    柰子皺了皺眉,低聲道,

    「喂?沒人嗎?」

    還是沒人說話,成勳回頭道,

    「怎麼了?」

    柰子搖搖頭,掛了電、話。

    「不知道,可能打錯了。」

    「說了什麼?」

    柰子繼續搖頭,

    「什麼都沒說,就掛了。」

    成勳也沒有在意,將東西收拾好後,低聲道,

    「我把這些拿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柰子笑著點點頭,低聲道,

    「去吧。」

    成勳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才笑著離開。

    成勳走之後,桑木柰子才收起笑容,將桌上的報紙拿過來翻了翻,看見他們訂婚的頭條,微微勾了勾唇角,臉上沒有多餘的反應,眼睛有些睏,她放下報紙,微微閉上了眸子。

    這時,桌上的電話有響了起來,她皺眉抓了起來,

    「你找誰?」

    那邊穿了一個桀桀的笑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柰子握緊拳頭,沉聲道,

    「你到底是誰!」

    那邊發出一聲蒼老的歎息,陰沉的聲音像是地獄發出來的,

    「沈晴月小姐,好久不見·····」

    「啪——」

    電、話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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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更新,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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