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9章 - 倔強的女孩 文 / 請叫我流氓
瞧著女孩的背影,林笑當時在想,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她的敵人究竟是誰?但隨即又想,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就連他自己的父母是誰他也不知道,可能,在自己出生就已經死了吧。
林笑很好奇,所以跟著女孩朝一家酒吧走去,女孩嬌弱的身子走進酒吧之後,沒有人去理會他,而林笑也順心地跟著她。他想知道女孩的敵人究竟是誰。
當女孩出現在一群正在喝酒作樂的那人面前時,那群男人將身邊的妖艷女子推開,一個大漢操起一個酒瓶狠狠地朝女孩砸了過來。
別看女孩的身子很瘦弱,但身手卻不差,躲避過去之後,林笑給她的匕首已經刺進了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可置信地瞧了一眼胸口的匕首,不甘地倒在了地面。
這一鬧,酒吧自然轟然大叫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少女居然殺死了一名如此健壯的男人。
剩餘的三名男人瞧見自己的兄弟被殺,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了手槍,剛準備開槍的時候,突然感覺手中一涼,手槍也掉落在了地面。
那三名男了都是美國人,塊頭大概有兩米來高,而那名女孩卻只有一米六五。
當三名男子將小女孩圍住之後,小女孩將手中的匕首亮了出來,鮮血順著刀鋒滑落下來…
一名男子當先抓住女孩瘦弱的身子,在將女孩扔在一張玻璃桌上面的時候,他的喉嚨也被女孩的匕首給割破了喉嚨。辟里啪啦的聲音響起,玻璃碎片刺進了女孩的身子,鮮血從她的身上流了下來,但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第二名男子操起一個酒瓶朝女孩砸去。
女孩的細小手臂擋住對方的同時,她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對方的胸口,再刺進去的那一瞬間,她的表情稍縱即逝地閃過了一絲冷酷,隨便便冷冷地一點表情都看不出來了。
當女孩將最後一名男子殺死的時候,她也被打得吐血不已,胸口和後背有許多快玻璃碎片。她雖然身手不錯,但力氣太小,被那幾名大漢打了很多次才將他們解決。
當三名美國男子被中國女孩殺死之後,酒吧外響起了警笛的聲音,林笑點燃一支香煙走過去,微笑道:「你的麻煩來了。」
「那你帶我走。「女孩氣喘吁吁地道。
「我憑什麼帶你走?」林笑好笑地說道。
「如果你不帶我走,我也會殺了你。」女孩的聲音很低微,但卻讓林笑心頭一震。
「呵呵…你剛才還說要報答我,怎麼現在卻要殺我了?」林笑吐出一口煙霧,淡淡地說道。
「報答你是在我的生命不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女孩淡淡地說道。
「好的,我可以帶你走,不過你要回答我的問題。」林笑微笑地說道。
「什麼問題?」女孩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地問了。
「你叫什麼?「林笑繼續吸著香煙,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陳夢。」那名全身是傷的女孩說道。
「你多大了?」
「明天我就滿十八歲。」陳夢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實的情況下,我帶你走。」林笑說著抱起已經無法行走的陳夢朝門外走去。
當他們出來的時候,一輛警車也停了下來。
裡面四名持槍警察用槍指著林笑,用標準的英語喝道:「放下你懷中的女孩!」
「呵呵…」不知何時,林笑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威力極強的沙鷹。幾乎只用了兩秒,四名警察都被林笑將腦袋打開花。
「你的槍法不錯,能不能交我?」懷中尚未昏迷的陳夢冷冷地問道。
「只要你不死。「林笑說著見她扔進了警車,快速地朝遠方開去。
林笑所居住的是一個極其簡單的地方,這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臥室,一個客廳,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扇門,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只有一份。
當林笑將陳夢緩緩地放在床上的時候,他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葯箱,從裡面取出了不少的紗布與殺毒酒精。
用剪刀將陳夢全身的衣服都剪開,她居然沒有穿內衣,雖然她的身子有些骯髒,卻也遮掩不住她豐盈的嬌軀,一對**頂部那對小葡萄嬌艷欲滴,雙腿間的漆黑讓人神魂顛倒。
「你…你幹什麼?」陳夢的美眸微微睜開,瞧著一臉冷冷地林笑質問道。
「給你拔玻璃。「林笑簡單地回答了一句,扔給陳夢一塊紗布,淡淡地道:「咬著。」
「不必了。」陳夢深深地吸了口氣,將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冷冷地道:「開始吧。」
林笑也不再說話,將鑷子將她身上大大小小十幾塊玻璃全部給扒了出來,陳夢的臉蛋已經慘白一片,就連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林笑也不去理會她,將殺毒酒精嘩的一下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
「啊!」
陳夢慘叫一聲,無力地昏迷了過去。
「可惜了一副好身材…」林笑瞧著傷痕纍纍的陳夢,喃喃地道。
陳夢昏迷了三天三夜,林笑找來了一個黑市醫生,按照他的原話,這個女孩已經三天沒吃東西,居然還去和別人鬥毆,簡直就是不拿自己的身休當回事。
當第四天陳夢醒過來的時候,林笑已經給她準備了稀飯,而她依然是全身**地躺在床上。林笑沒有睡覺蓋被子的習慣,即便是大冬天,他也不會蓋任何東西。所以,她的身上只披蓋著一件林笑的外衣。
「我睡了幾天?「陳夢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
「四天三夜。」林笑微笑地說了一句,然後將稀飯遞過去,淡淡地道:「是你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自己。」接過稀飯,陳夢一口氣就將稀飯吃乾淨了。
瞧著古怪的陳夢,林笑微微笑了笑道:「你差點死掉了。」
「我知道我不會死。」陳夢堅定地道。她的美眸不帶一絲的雜質,唯一有的就是寒冷。就連林笑都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但如果我不救你你一定會死。」林笑好笑地說道。
「我也知道你會救我。」陳夢說道。
林笑也不知道再說什麼,當他抬起頭看向陳夢的時候,陳夢已經披著林笑的外套下了床。
「你不多休息?」林笑問道。
「我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她說著走到屋外,瞧了一眼四周差不多一人高的雜草,朝走出來的林笑問道:「這是哪裡?」
「我的家。」林笑道。
「我知道,我是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陳夢冷冷地問道。
「郊區,一個如果你想步行,至少需要六個小時才能走到市中心的郊區。」林笑點燃了一支香煙。
「三天三夜,我可以走出去十二趟了。」陳夢說著,轉過頭問道:「你還有衣服嗎?」
「有。」林笑點了點頭。
「借我一件。」陳夢快速地道。
「不能借。」林笑微微笑了笑。
「為什麼?「陳夢的眉頭在此刻才微微皺了皺。
「因為這件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借給你了,我就沒了。」林笑道。
瞧了一眼下身穿著銀黑色緊身衣,上身穿了件短衫的林笑,陳夢突然問出了一句非常具有爆炸性的話。
「你的內褲從來都不換的嗎?」
林笑卻微笑道:「換,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洗了它,等白天又可以再穿。」
陳夢當時就無語了。
事實就是如此,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多餘的,僅僅只夠林笑一個人用,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死去,所以他根本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直到三天後,當林笑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內褲不見了,他才套上緊身衣去市中心買了一條內褲,順便給陳夢買了一條內褲和一套衣服。
他覺得,一個女人穿自己的內褲,總會有些不適應和彆扭,特別是自己前面那地方的凸的,而她是凹的。
當他回來的時候,陳夢在廚房不知道在做什麼,廚房的門都被她關上了。
當林笑有點著急,想衝進去的時候,陳夢卻從廚房端了兩碗米飯和兩碗顏色鮮艷的菜餚走出來。放在桌子上,陳夢淡淡地道:『這一頓是慶祝我生日可以在睡夢中度過而準備的。」她說著就開始吃飯。
林笑也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飯,兩人都吃的很快,當林笑將一碗米飯吃完之後,陳夢也吃完了,她的碗裡連一粒米飯都沒有,可以想像她吃的多仔細。
「你吃飯一直都是這麼快嗎?」林笑點燃一支香煙,微笑地問道。
「用吃飯來消磨時光我覺得沒必要。」陳夢說的時候已經將碗筷收拾乾淨走進了廚房。
而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林笑將買的衣服遞過去,微笑地道:「你可以把我的內褲脫下來了。」
陳夢的俏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緋紅,但隨即便被冰冷所替代。
林笑在椅子上坐了大約十來分鐘,陳夢就從浴室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她對林笑道:「你的內褲我已經給你洗乾淨掛在裡面了。
「哦…」林笑懶散地應了一句,認真地打量起陳夢起來。
說實話,林笑見過的美女很多,但卻沒見過陳夢這種類型的,冰冷的讓人不敢靠近,除了身軀與模樣像女人,他再也找不到陳夢任何一點像女人了。
「你在看什麼?」陳夢坐在椅子上好奇地問道。
「看你。「林笑道。
「我有什麼好看的?」陳夢更是納悶了。
「沒什麼好看的,只不過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你會是女人?」林笑吸了一口香煙,很是無奈地問道。
「為什麼我就不是女人?」陳夢冷冷地問道。
「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到你哪裡像女人。」林笑吐出一口煙霧,繼續道:「我見識過很多女人,也和很多女人上過床,但卻沒見過一個像你的女人。」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見過我。」陳夢說著,突然站起來,冷冷地道:「我要走了,謝謝你這幾天的招待,如果有機會,我會還給你的。」
說著,她就走出了門。
而林笑卻跟著走了出去,突然笑道:「你就這麼走了?」
「那你想我怎麼走?」陳夢迴過頭,疑感地道。
「好吧,走…」林笑聳了算肩膀,轉身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