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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幫趙霞幹活 文 / 大大洋洋

    儘管我很喜歡小嫂子,但是我心中始終保持著那份理智。她是表哥的女朋友,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祝福她。

    接下來的幾天,戴季沒找我們麻煩。而我和封濤,也沒閒著。我們倆每天晚上都去鄉里的網吧玩,還認識了幾個混子。跟那些混子交情不深,就是能說上話,打架的時候,或許能找他們幫我。

    而浩南哥,一直沒有音信,不知道去哪混去了。

    星期六的時候,我們想著趙霞一直沒上學,就想去她家看看她。去的時候我倆買了點東西,都是女生愛吃的零食,酸奶、蝦條、薯片啊什麼的。因為她家遠,去的時候封濤還把他家自行車騎出來了。

    他馱著我,我倆去的時候挺有意思的。

    到了趙霞家,趙霞家沒打麻將,她媽媽在家用抹布擦地。她媽媽人不錯,我們上次去的時候她媽媽見過我們一次。她媽媽就跟我們說,「趙霞在房子後面看書。」

    「嗯,那阿姨我們去了。」我對趙霞媽媽說。

    趙霞媽媽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媽媽問我們,「趙霞是不是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聽到這話我倆全都一愣,但是我倆怎麼能說。我就笑著和趙霞媽媽說,「阿姨,趙霞沒事,在學校挺好的。」

    「哦,那好好的她怎麼不愛上學呢?」趙霞媽媽可能覺得這話問的有點多餘,她又笑笑說,「趙霞這孩子老實,你們在學校的時候多照顧照顧她吧。」

    「哈哈,那是必須的。」封濤笑嘻嘻的跟趙霞媽媽說。

    趙霞是老實,以為跟四大天王在一起能得到什麼好處,結果人家小米和趙霞都不把她當人看。趙霞和老四關係曖昧,她挨打的時候老四跟沒事人似的,還幫著那群女生欺負趙霞。

    我們到後面園子的時候,趙霞沒看書。她趴在小桌上肩頭一聳一聳的,好像在哭。我看到趙霞覺得她可憐,我就問趙霞,「你哭什麼?」

    趙霞被我們嚇了一跳,她趕緊擦擦眼淚說沒什麼。

    「趙霞,我們來看你了,你歡迎不?」封濤問趙霞。

    「嗯,歡迎。」趙霞勉強笑笑。

    自從趙霞被戴季她們收拾完後,她的性格變的很內向。我看著她經常發呆的樣子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好。

    中午趙霞媽媽留我們在她家吃的飯,做的疙瘩湯,裡面臥幾個雞蛋,吃著挺香的。吃疙瘩湯的時候,我喜歡用筷子把裡面的雞蛋捅的碎碎的,疙瘩湯的香味融合進蛋黃,吃著更有一番滋味。

    趙霞覺得我的吃法有點怪,我跟趙霞說,「你試試這麼吃,好吃。」

    「嗯。」趙霞像我一樣把雞蛋和疙瘩湯拌在一起。她皺著眉頭嘗了一小口,然後驚奇的抬頭看我。我對趙霞壞笑著眨眨眼睛,趙霞紅著臉低頭。

    趙霞媽媽看我們這麼要好,心裡挺喜歡的。她媽媽喝白酒,我們吃飯的時候,她媽媽喝了一小杯白酒,然後就說話了。她媽媽說,「自從趙霞爸爸死了以後,我們家的家境就大不如以前了。現在地裡的活,全都是求著村裡的那些男人幫著干。哎,你們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大學,爭取當個官啥的,讓別人都來求你們。求人那滋味啊,不好受啊。」

    「媽,咱家那園子咱倆也能收拾,不用別人幫忙。」趙霞放下筷子,安慰她媽。

    「你還得學習呢,你只管安心學習,媽不用你幹。咱家的園子,我再想想找找別人。」趙霞她媽說。

    我和封濤聽到這話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估計是趙霞家的園子沒人幫著收拾,而趙霞她媽自己一個人幹不了。我想了想說,「阿姨,你家園子我和封濤幫你收拾吧,我倆能幫你。」

    「對,我倆也能幫你。」封濤附和著說。

    「淨扯,我咋能讓你倆小孩子幹活,你倆還是學生,還得以學業為主。」趙霞媽媽說著,捲了一支煙在那抽。旱煙嗆鼻子,趙霞故意皺著眉頭使勁扇,趙霞她媽媽也沒當回事。她媽媽一直呆呆的望著窗外,一根煙抽完告訴我們慢慢吃,然後自己去西屋睡覺去了。

    屋子裡只有我們三個,趙霞吃了幾口有點吃不下去了。

    「趙霞,你會整園子不?」封濤問趙霞。

    「不會整怎麼了?」趙霞問封濤。

    「咱們三個一起整園子啊?等你媽起來給她個驚喜!」封濤笑著看趙霞。

    「我媽不讓整園子。」趙霞跟封濤說。

    「哈哈,那是你媽想讓你好好學習。咱們偷偷把園子整了,到時候你媽不但不會說你,反而還要高興呢。」封濤對趙霞說。

    「我會整園子,我幫你們吧。」我跟趙霞和封濤說。

    「對,明明會整園子,我家是賣種子的。咱們把園子整完了,我回家問問我家店裡的人,看看這個時候種什麼,到時候咱們往園子裡一種,你看怎麼樣?」封濤對趙霞說。

    「嗯。」趙霞有點動心了,忍不住點點頭。

    說幹就幹,我們吃完飯趙霞在屋裡洗碗,我和封濤就去收拾園子。趙霞家的園子荒廢的不像樣了,裡面又髒又亂。尤其是看到那泡大便,我噁心的直想吐。

    封濤也罵,說誰這麼噁心,在園子裡大便。我說沒事,就當看到狗屎了。封濤也笑笑,說啊,就當來狗了。

    我倆一唱一喝的罵的正起勁呢,趙霞也走出來了。趙霞皺著眉頭看那泡大便,也挺反感的。

    大便是我收拾的,我收拾走後噁心了半天。封濤給我發煙,說明哥你先壓壓驚,技術活你干了,體力活現在讓我去幹。我抽著封濤的煙瞪了他一眼,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煙。

    封濤使勁扇我的煙,然後笑著問我,園子怎麼收拾。我跟封濤說,先除草、平地、然後備壟。這園子,一天幹這麼多活不可能,今天就先除草和平地吧。

    我說完後,他們按我說的走進園子裡收拾。我呆了一會兒,封濤累的受不了了,在那一個勁喊我。我拿封濤沒辦法,苦笑著跟他們一起收拾園子。收拾園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尷尬事,就是收拾的時候,封濤突然捅捅我,讓我看趙霞的屁股。我看了趙霞屁股一眼,趙霞長的瘦,屁股很小,但也很翹。如果摸一下的話,手感能挺不錯。

    「不錯。」我點點頭。

    「嘿嘿,不錯吧?」封濤猥瑣的笑了。

    「嗯。」我也笑的有點猥瑣。

    笑著笑著,封濤突然說,「我呸呸呸呸呸,我讓你給誤導了。什麼不錯啊!有蚊子叮她屁股呢,怎麼辦?」

    我聽到封濤的提醒,仔細看趙霞的屁股。只見上面,真的有一隻蚊子。蚊子很胖,估計已經吸飽了血了。

    我這人挺招蚊子的,夏天晚上睡覺總被叮。一到夏天,最讓我煩惱的就是蚊子。所以,我對蚊子格外痛恨。有時候天快黑的時候,我還跑到院子裡拍飛在天上的蚊子,就心思能多打死幾隻,出出心裡這口噁心。

    我反應很快,一巴掌就朝趙霞屁股拍了過去。嗎的,直接拍了我一手血。

    「啊!」趙霞被我拍了屁股尖叫了一聲。她滿臉的怒容,使勁看我。

    剛拍了一下,手感不錯,趙霞的屁股很軟。我是出於好意,我就把我手上的血給趙霞看。我跟趙霞說,「我給你拍蚊子呢。」

    「呵呵。」趙霞還是很生氣。她盯著我看了好幾秒,然後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突然被趙霞扇了一巴掌氣壞了,我大吼著問她,「你什麼意思!」

    趙霞也沒說話,給我看她的小手。她手上有只拍扁的蚊子,上面有帶了不少血。我看到那蚊子,趕緊摸自己的臉。麻麻癢癢的,好不難受。

    她媽被我們的聲音吵醒了,就出來看了一眼。她媽趕我們,不讓我們收拾園子。但是我們不聽,她媽沒辦法,只好跟我們一起收拾。

    收拾到傍晚,天上的蚊子飛下來了,我們可算收拾的差不多了。

    整整兩天,我們一直幫趙霞家收拾園子。種子啊什麼的,都是封濤跟家裡要的。我們在家都沒幹過農活,每天跟趙霞一起幹活倒也挺有意思的。星期天的晚上,我和封濤問趙霞,「你明天去上學嗎?」

    趙霞聽說我們讓她去上學,好像很害怕似的,使勁搖頭。

    「沒事,你上學吧,誰敢再欺負你,我幫你打他!」我跟趙霞說。

    「不用了,我真不去了,就這麼在家學習挺好的。」趙霞說完後眼睛變得黯淡起來。

    我歎了口氣,沒說什麼。我和封濤回去的路上,我就和封濤說,「趙霞是讓戴季打怕了,不敢上學了。」

    「嗯,你看咱們昨天來的時候趙霞都哭了,估計她還是想上學。」封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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