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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 去主臥 文 / 二月榴

    宋凝久站在那裡,目光怔怔地看著他們難分難捨吻到沙發上,那女人的臉居然還是最近在鬧吸毒醜聞的明凱兒。平時一副清純玉女的形象,看不出來這麼生猛,居然直接將靳名珩壓到了沙發上。

    她穿著黑色的禮服裙,襯得肌膚賽雪,那裡一條**跪在沙發上,從不規則的裙擺露出來。凹凸有致的身形覆在靳名珩身上,吻得如狼似虎。被壓在下面的靳名珩卻突然爆出笑聲來,他慢慢坐起來身來。

    明凱兒看著他勾起的薄唇,滿眼茫然。

    只見靳名珩曲起一條腿,她不得不起身,靳名珩轉過頭去,問:「看夠了沒有?」

    明凱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注意到廚房門口站著的宋凝久,眼裡滿是意外。

    宋凝久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那裡挺尷尬的,手握著杯子有點不安,但是接觸到靳名珩的戲謔眸色,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是他不要臉的帶女人回來,她尷尬什麼?

    只是不等她做出反應,明凱兒已經走到了宋凝久面前,笑著伸出手,說:「宋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宋凝久看著她面前這張含笑的臉,其實挺迷茫的也挺氣憤的。她的世界裡自己是鬧不明白的,她如果喜歡靳名珩的,被人打擾是不是該生氣?如果不是,她只是來只是為了與靳名珩上床,那麼她應該知道她目前是靳名珩名義上未婚妻,為什麼面對自己還能這麼坦然?

    「宋小姐很不給面子?」明凱兒看著伸到她面前的空空的掌心,笑著問。

    宋凝久笑了笑,撞著她的肩膀走過去,說:「我為什麼要給勾引別人未婚夫的女人面子?」

    明凱兒臉色一白,暗暗咬牙,想:這丫頭看著青澀,說話還挺嗆人。

    宋凝久越過她後往樓梯上走,與靳名珩對望了一眼,滿臉的不屑。

    她咬牙,說:「親愛的未婚夫,你下次帶女人過夜的時候選個別的地方,別影響我休息。」然後蹭蹭上了樓,踩得台階作響。

    「靳少,你的小未婚妻看起來好厲害。」明凱兒笑著坐回來,手攀住他一條手臂。

    靳名珩拿淬笑的眸子看著她,灩紅的薄唇上揚著,一直就那樣定在她身上。

    明凱兒被他盯得心裡毛毛的,不自覺地站起來。

    靳名珩站起身來,雙手插住褲兜,貼身合體的襯衫而為這個動作而緊繃,胸前扣子開了兩顆,露出裡面賁張的肌理,說:「你該回去了。」

    明凱兒眼裡有一點兒慌,問:「那我的事?」

    她費了那麼大勁兒過來,當然是為了他能替自己擺平不小心闖的禍。

    「公司會處理的。」他回答,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謝謝靳少。」明凱兒上前摟著他的脖子便親了一口,然後笑得一臉甜美,擺擺手,說:「明天見永恆創世最新章節。」

    她是有分寸的人,靳名珩與未婚妻下個月結婚的消息已經分走了媒體大部分的注意力,這時候自然不能與他傳出緋聞。更何況大家都知道,這靳少看著平時都挺愛笑的,但是沒人能反駁他的話。他要自己走,她就該識趣地走,不然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靳名珩看著她將門替自己關了,轉頭看向旋轉而上的樓梯。親愛的未婚夫,她還真叫得出來。

    唇角含著玩味的笑,起身,單手插在口袋裡上了樓。

    不用想那個小女人也不會在臥室,推了推她選的那間客臥,居然還鎖門了。

    「開門。」他敲了下兩下門板。

    裡面的宋凝久理他才怪,想著他居然帶女人回來這麼沒節操,哪裡對得起姐姐?小臉氣嘟嘟的,將自己晾的衣服收起來。

    外面半天沒動靜,她想他進不來肯定也去睡了,便準備換衣服睡覺。只知道上衣剛脫下來,門口便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她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等到反應過來時靳名珩已經推門進來了。

    「啊!」她嚇得尖叫出聲,趕緊拿了衣服擋在胸前。

    她剛剛脫了上衣而已,只穿了粉色的蕾絲胸罩。掬著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胸前雪白嬌軟已經擠出一道誘人的溝壑。

    靳名珩目光掠過,吹了聲口哨走進來。

    「你來幹嘛?」宋凝久問。

    一邊問一邊還順手抄起櫃子上的陶瓷瓶,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彷彿他只要走過來,她就會砸下去,卻不知自己只有一隻手抓著衣服擋在胸前,春光已經全洩露出來。

    靳名珩有恃無恐地走過來,戲謔地看著她說:「來安慰一下我的小未婚妻啊。」

    宋凝久知道他在嗆自己臨上樓前說得那一句,本來是想提醒他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這會兒聽著他明顯戲謔的語調,臉頰明顯有些微微地發紅。

    不過想到他公然帶女人回來,她小臉一下子就氣憤起來,冷著聲音斥:「出去。」

    結果靳名珩不但沒出去,人偏偏越走離她越近。他站在遠處不覺得,走近後那身高整個把她罩在陰影下,真是壓迫感十足。

    宋凝久拿眼睛瞪著他,握緊了手裡的瓷瓶。

    他的指尖拽了拽了她的胸衣肩帶,問:「我的小未婚妻,你穿成這樣是想誘惑誰呢?」

    宋凝久被他放肆的目光惹火了,揚手就真敢朝著他的後腦砸過去。

    結果,自然是沒有得逞。

    靳名珩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看都沒看,手一抬就準確扼住了她的腕子。而且這廝手下一點兒也不留情,捏得手腕生疼,一點兒力都使不上。

    他才慢條斯理地將她手裡的瓷瓶拿過去,擺在桌上,裝模作樣地擺著食指喟歎:「這可是清末的古董,慈禧老佛爺用過的東西,砸了多可惜。」然後又睨了她一眼,說:「再說,女孩子溫柔一點比較討喜。」

    宋凝久冷哼,都懶得爭論說你憑什麼教訓我。只問:「你到底要幹嘛?」

    這深更半夜的,她練了一天舞很累了,可沒他有精神。

    靳名珩拿眼睛又上下掃了她一遍,唇角微翹著吐出三個字:「去主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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