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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 濕透 文 / 二月榴

    懷孕,流產,對她們來說應該是挺遙遠的詞,可是宋凝久聽到時,卻突然在麼,她的同學,學,瞭解了下宋凝久休學的原因,又重下。他唇上子。意識到她與靳名珩做時好像也沒有避過孕……

    原本挽著她走的沈小薏見她突然停了腳步,不由詫異地轉頭,便見她臉色不好地站在那裡。

    「凝久,怎麼了?」沈小薏問,可是她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由疑惑。

    宋凝久這時就是在出神,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同時心情紛亂,直到沈小薏的聲音傳入耳際,她才方回過神來。

    「凝久?凝久?」沈小薏見她眼睛發直,伸出手在她眼前晃著,眼睛裡充滿擔心。

    宋凝久抓住她的手,說:「我沒事。」便放開她,率先往前走。

    只留下沈小薏站在原地,充滿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

    宋凝久有心事,她看得出來。

    兩人去食堂吃了點飯,便回到宿舍。現在整橦宿舍樓、以及校區全都是向寧流產的消息。各種不堪的流言四起,宋凝久因為撞見過她曾經在酒吧陪酒,所以心情也莫名的複雜。

    又加上她今天想到的避孕問題,這一天的練習時常不在狀態。老師見了搖搖頭,也只當她剛回來不太適應,可是時間與機會都是不等人的。

    好不容易挨到最後一節課結束,宋凝久與沈小薏在教學校外告了別,便出了校園。沿街走得稍遠一些,找了個藥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進去。低頭說著自己的需要,嘴裡吐出驗孕棒三個字時,還是感到酸澀以及難堪。

    不過藥店的人彷彿對這情況習以為常,即便她看起來還是個學生。特平常地從櫃檯裡拿出幾樣,問:「要哪種?」 宋凝久第一次買,又哪裡知道要哪種?但是買這種東西不是在超市裡買東西,尤其是自己心裡難堪,也沒有看仔細便隨便指了一種。

    「要幾支?」那人又問。

    真是在那樣的目光下多待一秒,宋凝久都恨不得自己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兩支。」

    藥店的人撿了兩支,還特意找了個黑色的塑料袋子裝著,然後遞給她。

    宋凝久給了錢,將東西塞進背包,連找零都沒拿,就那樣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就像後面有什麼毒蛇猛獸在追她似的,直到跑出好遠好遠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

    「嘀、嘀、嘀——」身後傳來喇叭的聲響,她轉頭就看到靳名珩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那裡。

    也許見她怔怔地站在那裡半晌未動,就見紅色的車門打開,靳名珩著了身醒目的白色從車上踏下來。白色,很直白的色彩,用得不好常常會讓人覺得呆板。可是他就像天生能駕馭一切的王者,穿得那樣霸氣吸睛。

    短短幾步距離,擦肩而過的女人都因為認出這張精緻的五官而失聲尖叫超能高手在都市最新章節。

    靳名珩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注目禮,只是神態自若地朝著宋凝久站的方向走過來,然後不動聲色地扣住她的手。不是急著宣告所有權,也不是彰顯他的霸道,而是面對她那樣戒備的眼神,那樣子彷彿隨時都會拔腿跑掉一樣。

    「跑得那麼快,有鬼追你啊?」他問,口吻間充滿揶揄的味道。

    本來今天公司的事並不多,他的效率也不錯,便早早下了班。經過這片大學城時,就這樣心血來潮地驅車前來,其實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

    在校門口等了會兒也沒有碰到她,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們已經提早半個小時下了課。本來打算回去的,突然就看到人行道上飛速跑過的人影,不是宋凝久又是誰?

    宋凝久穩了穩心神,回:「不是靳少在追我嗎?」

    眼眸間絕對的挑釁的,能把靳名珩當面比喻成鬼的,昕豐市也就宋凝久一人。

    靳名珩看著她那伶牙俐齒的模樣,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出來。想到前幾天那樣壓抑人、溫馴的宋凝久,他還是比較喜歡眼前的她,有靈性也有靈魂。

    宋凝久卻不瞭解他的心思,只煩感地想將手抽回來。

    「靳少,真的是靳名珩!」目光一直追隨著靳名珩的某名少女,開始並不敢相信她是真的看到了靳名珩,突然就這樣失聲尖叫出來,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靳少,幫我簽個名吧。」那個少女的反應也最迅速,說著已經開始翻身後的背包。

    靳名珩看著四周還在怔楞狀態中的人,拽著宋凝久的手,快速跑向自己的座駕,拉開門便驅車離開。直到開出去很遠,猶可以看到他剛剛停車的地方聚集了許多的人。

    車子拐了彎,終於離開那條街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廂裡陷入短暫的沉默,氣氛莫名的有點壓抑。

    「喂,我渴了,給我來杯水。」他大概也覺得車內太悶,所以找著話題。

    宋凝久看了他一眼,倒是聽話地從儲備箱裡拿了瓶水遞過去。

    靳名珩瞟了她一眼,吐出兩個字:「打開。」

    宋凝久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將瓶蓋擰開,然後重新遞過去。

    靳名珩將車速減慢,說:「喂我。」

    宋凝久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瞅著他,遲遲沒有動。

    靳名珩將車子停在路邊,伸手過來。宋凝久本以為他只是接瓶子,卻沒想到連她的手也抓住,然後瓶子傾斜,他就著這個姿勢喝起來。

    他明明看到她神情間的不悅,靳名珩還是慢條斯理地抓著她的手,餵了自己幾口水。宋凝久掙扎了兩下也沒脫開,水反而灑在他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漬。

    靳名珩卻始終抓著她的手穩穩的,身子傾過來,開著的瓶口因為這個動作灑出更多的水,浸濕了他的以及她的衣物。他的身子壓著她,經過冷風吹過的濕衣透著沁涼,又夾雜著他炙熱的溫度,形成一種怪異的曖昧。

    他目光掃著她胸前濕透的衣襟,問:「還是說你想用另一種方式餵我?」

    他媽的,就是這副模樣也可以輕佻惑人。可是偏偏她能聽出他口吻間的威脅,只得放棄掙扎。因為怕陰晴不定的他會隨時發情,在這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所以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餵他一口口將剩的水喝完。

    還好靳名珩只是將那些水喝完就放開了她,身子離開她時,胸前的大片衣服都被弄濕,被車內的冷氣一吹,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噬龍。可是看到重新坐回駕駛座的靳名珩時,還是緩慢地舒出一口氣。

    他暫時將冷氣關了,車子發動,繼續朝著自己的別墅進發。一路無話,車子穩穩地停在大門口時,宋凝久率先下車,等都沒等他便進了屋。

    在玄關處彎腰換鞋,保姆早就聽到動靜迎過來,喊了聲:「少奶奶。」

    宋凝久胡亂地點頭,掩飾著胸前濕透的衣服,快步越過她上了樓,拐角時猶聽到保姆很恭敬地喊了聲:「靳少。」

    不想回房,因為背包裡還藏著秘密。在一切都沒有確定之前,她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便直接進客房附帶的衛生間,鎖好門,然後才將包裡用黑塑料袋裹住的驗孕棒拿出來。

    再說靳名珩那邊,看到宋凝久並沒有等自己,心裡就沒來由的冒火。感覺就像自己的熱臉貼了她的冷屁股一樣彆扭,可是這火又來得莫名其妙,所以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靳少。」他這麼早的時間回來本來極為罕見,又見他進來時身上也同樣與宋凝久一樣前襟濕透,眼眸裡閃過微微的詫異,細瞧又見他臉色不善,馬上就低下了眼眸。

    上前,彎腰幫他拿了拖鞋。

    靳名珩換了鞋就直接上了樓,保姆望著兩人消失的樓遞口若有所思。

    靳名珩自然是直接進了臥室,卻再次撲了個空,人家宋凝久根本就不在。左不過就是去了客臥,他站在梳妝台前,直接將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便去了浴室。

    在浴缸裡泡了個澡,洗去一天的疲乏,然後隨意披了間浴袍出來,下樓。

    保姆還在收拾客廳,聽到動靜抬頭,笑著問:「靳少開飯嗎?」

    靳名珩的目光環繞過客廳,以及開放式廚房,問:「少奶奶呢?」

    保姆眼裡閃過意外,不待她回答,靳名珩已經明白其意,轉身就又回了樓上。

    客臥的門並沒有鎖,裡面也沒有人,他便朝著衛生間而去。手在門把上試了下,果然被鎖,心也就安定下來。敲了敲門,喊:「宋凝久?」

    裡面的宋凝久坐在馬桶上,一隻手裡握著驗孕棒,另一隻手裡拿著說明書,表情認真地對著說明書查對,腳邊也扔了一支,那表情極為認真。

    剛剛確定上面顯示一條紅槓,呈陰性,即未懷孕,還沒有鬆口氣,外面便傳來敲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急忙問:「誰啊?」

    「這麼久還不出來,你在裡面生孩子啊?」靳名珩懶懶地問。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宋凝久聞言臉上一陣報赧。不過沒懷孕的消息,還是令她心頭愉悅起來。

    宋凝久趕緊起身,將手裡的驗孕棒及說明書,連同地上的都一起重新裝回塑料袋內,急急忙忙塞進背包裡。

    外面半天也沒有動靜,她以為靳名珩已經走了,打開門看到他站在衛生間門口的身影,還是嚇了一跳,急忙摀住胸口。

    「做什麼虧心事了,嚇成這樣?」靳名珩目光疑惑地從她未換的衣服上掃過,目光下意識地探了探衛生間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一個大男人守在衛生間門口,你變態啊。」宋凝久大聲說著,以掩蓋的心虛,說完便溜出了客臥。

    靳名珩看著門口消失的影子才反應,自己居然被這丫頭罵了?

    ——分隔線——

    宋凝久回房,草草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雷神重生。靳名珩已經坐在客廳裡吃東西了,她拉開椅子坐到他對面,還真怕他算剛剛那筆罵他的帳。

    「少奶奶,喝粥還是海鮮湯?」保姆問。

    「粥。」宋凝久回答。

    保姆便盛了一碗給她,然後去了別處忙碌。接下來的餐桌上很安靜,只有偶爾碗筷相撞的聲響。直到用完飯,靳名珩接了個電話,便轉去書房忙碌,也沒有將她怎麼樣。

    接下來的幾天,靳名珩偶爾早歸,兩人就一起安靜的吃飯,然後他去書房忙碌,她練著自己的舞步。如果他回來見她睡得沉,也就自己洗梳了,然後擁她入睡,所以日子漸漸平靜,平靜的反而有些不真實。

    學校那邊,向寧從醫院回到了宿舍,流言蜚語四起,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她還在等學校的處理結果,她本來就是個獨來獨往的人,這次是徹底被孤立了。就連平時跟她一起混的,也像是躲瘟疫一般躲著她。

    宋凝久在休學的這段日子,的確是生疏了些。老師對她寄予厚望,便在學校沒課後,特意留她下來專門輔導了兩個小時。她又因為別的事情耽誤了會兒,這天出了教學校時天色已經漸暗。

    今天的沈小薏不知有什麼事,神神秘秘早就溜走了。靳名珩住的別墅離學校並不近,為了趕時間,她便選擇直接穿過宿舍前的小樹林,可以節省幾分鐘的路程。

    這片小樹林是平時大學生情侶最喜歡的地方,夜裡偷偷摸摸做某些事的不是沒有,所以一般獨身的男生、女生為了避免尷尬,入了夜都不會走這裡。

    她今天敢走也是因為最近向寧的事鬧得很凶,學校抓得又嚴,好多人都有了節制。不過當她聽到那種曖昧的喘息時,瞬間就有些後悔了,但是想退也已經來不及。只見前面的木製長椅上,有個女生被壓在上面,露出白嫩的大腿,可見還是有人頂風作案。

    正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退回去,突然就聽到一聲皮肉相撞的巴掌聲,接著是男生粗鄙的咒罵,說:「你他媽都是被玩爛的了,裝什麼裝?」

    這樣流氓的口吻,加上女人的嗚咽聲,明顯就不是情侶間的你情我願。

    宋凝久本不想多管閒事,可是聞聲下意識地轉頭時,偏就那麼湊巧,看到了那個女生的五官。

    很亮眼的五官,精緻到全糸都出了名,不是向寧又是誰?只不過她此時臉上已不復平時的高傲神情,半張臉都是腫腫的,頭髮粘在唇角,樣子極其狼狽。

    宋凝久與她那雙蓄了眼淚的眸子對上,驚詫的摀住嘴。

    男人似乎感覺到向寧的反應不對,順著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宋凝久的臉上。

    宋凝久也是怕的,雖然這裡是校區,可是他畢竟是個男生,而且在做這樣的事。若是他真的不計後果,自己也可能惹麻煩上身。可是看看向寧,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你趕緊離開,我已經打了校警的電話,他們就會過來。」她手裡握著原本打算照明的手機,強撐著讓自己說得有底氣。

    也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那個男生真的膽小。一聽校警也是害怕的,畢竟他考上所院校不容易,還不想前途被毀。

    「敢說出去,我要你們倆的命。」發狠地撂下威脅的話,只是匆忙逃走的背影還是露出狼狽。

    宋凝久看到他離開,快步走到那個供人休息的木製長椅面前,伸手將向寧攙起來,問:「你還好吧?」

    走近了,藉著路燈才看清步步封疆全文閱讀。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根本不衣不蔽體。她並不領情地甩開宋凝久的手,抱著自己的身體,神色仍然是冷冷的,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

    大概是因為她也有過同樣的經歷,所以感同身受。對於向寧的態度也並不在意,猶豫了下,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在肩上。

    向寧抬眸看著她,對於她的舉動是有所詫異的,畢竟自己這樣的態度,她以為她會轉身走掉。猶豫了下,還是裹住用她的衣服裹住自己的身體,掩飾起自己的滿身狼狽。

    「宋凝久,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她說,樣子雖然彆扭,說出的話也不留情,可是宋凝久卻覺得她是不好意思拉下臉來。

    自然,她幫她也並不是想要她的感激,便笑笑,說:「你趕緊回宿舍吧。」

    向寧這次連話都沒再搭,便急匆匆地走了。

    宋凝久看著她跑開的身影,知道今天這樣的事,必定會在驕傲的向寧心裡留下一道深刻的傷。不過她也沒有感懷太久,因為這裡剛剛發生的一幕,更加讓她覺得恐懼,抱著自己僅剩了一件吊帶的上身,快速穿過小樹林跑向校外。

    打了輛車,報出地址時那司機還多瞧了她兩眼。也許是她衣著太暴露,被人家當成援交妹了。苦笑,就這樣在司機不時透過後視鏡瞄著自己的目光中渡過了一路。

    拿出鑰匙開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子,抬眼就見靳名珩坐在客廳裡看著她,手間還拿著份報紙。回來這麼早,宋凝久還是微微有些詫異。因為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聽保姆說他交待晚上有應酬,不會回來吃飯。

    相反的,靳名珩的目光在掃過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吊帶時直覺地皺起眉,不由沉著聲音問:「這麼晚才回來,又去哪兒瘋了?」那口吻,特像一個管教女兒的爸爸。

    宋凝久抬腕看了看表,時針才指向8點,怎麼就晚了?不想搭理他,轉身便往走樓上去。進了臥室,從衣櫃裡拿出需要換洗的衣服,出神的她轉頭就差點撞到不知何時靠過來的靳名珩。

    「你要幹什麼?」宋凝久問。

    大概是這幾天他對她不錯,她也就不再那麼怕他了。

    靳名珩的身子迫近,逼得她後背倚在衣櫃的門板上,說:「小久兒,我好像說過你必須每天按時回來。」

    宋凝久別過頭,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厭煩他的控制欲。

    靳名珩卻掐著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問:「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他沒記錯,她是穿著外套出的門,怎麼入夜後就只穿著件吊帶回來?他更不會告訴她,他今天特意推了應酬回來,本來是想與她好好吃頓飯的,結果卻撲了空,所以心情很不爽。

    「沒什麼,只是回來的時候忘了穿了。」她敷衍地說。

    無關於信不信任,因為她一直將他擺在那個不會談心的位置,他對她而言,也不是可以隨便可以交心的人。

    靳名珩明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看著她眼中擱開的距離,突然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看著看著心中的征服欲便湧上,唇吻住她的唇。

    似乎一切來得沒有什麼意外,宋凝久溫馴的閉著眼睛,承受。可是她越是逆來順受,他心裡越是不爽。

    最早前吧,他不喜歡她扎刺,因為會給自己惹許多麻煩。可是現在變得很奇怪,就寧願她跟自己別著來,也不願意看到她這副樣子。

    他壓著她,一邊親吻一邊在她身上撩撥,撩撥的她呼吸漸漸急促,也跟著喘息起來神仙會所。他柔軟的手掌試探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游移時,她也沒有別的反應。

    這種是她新的反抗方式嗎?

    靳名珩眸色幽深,手更試探地往下探,探到最私密的地帶,她終於受不住地急喘了口氣。抬眸看著他,直直望進他拭探的眸子裡。明明羞恥,心裡卻別著股勁兒,忍著這種屈辱任他的手指緩慢的摩擦。

    犯賤的身體開始在刺激下慢慢情動,她終於閉起眼睛,死咬得唇色發白,仍然不吭一聲。

    靳名珩感覺到她的身體癱軟,錮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床上,身子便跟著俯過來,手挑開著她的肩帶,露出半個香肩,唇沿著吊帶邊沿啃咬,濕了她胸前的肌膚。

    這場愛做得緩慢而折磨,除了喘息再無別的交談。可是這樣安靜的環境,她越是抗拒地想要分心,結果卻是更加清晰地感覺他的每次碰觸,刺激著她的感官。

    這個夜晚,她就在這樣的抗拒與沉服中浮浮沉沉。牆上的起伏的身影,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現在做得事……

    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運動到滿身的是汗的靳名珩,釋放後便起身去了浴室。她無聲地坐在床上,動手清理著他留下的濁物,然後突然想起什麼。

    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倒了一粒放在口中,就那幹幹的咀嚼著。任那些苦澀的味道慢慢瀰漫口腔,猶不及心頭泛起的苦澀。她躺在那裡許久,目光一直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彷彿是在出神,彷彿又什麼都沒想。

    只是許久許久之後,突然覺得難受,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可是每喘一下,胸口就像窒息一般的痛。時間不久,眼前也跟著一陣陣地發黑,連聲音都發不出。

    靳名珩披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時,就見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原本以為她睡著了。可是她光著身子躺在那裡,連被單都沒有蓋,的確不像她的性格。

    靳名珩疑惑地走過去,動手推了推她,喊:「宋凝久。」離近了才看清,她渾身都在發抖,抽搐,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連話都已經說不出。

    靳名珩見狀臉色大變,又連喊了幾聲仍沒有反應,整個人也跟著慌起來。然後注意到床頭擱的藥瓶,也來不及看清是什麼,抓在手裡,拿著被單裹起她,便朝著樓下跑去。

    沒有別的辦法,他將她擱在副駕駛座,發動引擎後車子便竄出去。油門踩到底,僅用了十多分鐘就趕到了最近的醫院,然後送進急診室。

    醫生看到她的情況便知道是過敏反應,馬上打了針。然後一邊有人過來詢問靳名珩,病人曾經吃過什麼,一邊又詳細地給她做了檢查。

    自從將藥瓶給了個那護士之後,他就一直守在急救室內。因為煩亂和不安,所以為自己點了支煙。只是很久都沒有吸,直到指尖傳來灼痛感,他才猛然回神地抖了抖手指,將燃燼的煙蒂掉到了地上。

    這時急診室的門就被推開,靳名珩看到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她摘下口罩,說:「靳少,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應該是對這類違禁的避孕藥品過敏。」說話間,將手裡那瓶避孕藥遞過來。

    她是靳名珩找的人,算是熟識。靳名珩愛玩是出了名的,可是把人玩到了醫院還是頭一次,而這女人還是他的正牌未婚妻。而這個違禁藥品根本就是劣製藥,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靳名珩卻沒有心思理會她是怎麼想的,目光只落在自己接過來的那瓶藥上。

    違禁藥品?避孕藥?

    有靳名珩只是將那些水喝完就放開了她,身子離開她時,胸前的大片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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