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8 車震 文 / 二月榴
他身後,靳名珠哭著追上來,由後抱住他的腰身,說:「哥,你別走。」
靳名珩的目光卻正落在站在門外的宋凝久身上,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而緊張起來。
米厘彷彿知道兩人之間的關糸不尋常一般,下意識地看到了宋凝久一眼。她的目光隔著走廊上的光線與靳名珩相望,臉上倒沒什麼表情,所以也讓人一時不能分辨出情緒。
靳名珩則看到米厘時皺起眉,問宋凝久:「你怎麼在這裡?」
宋凝久看著還抱著他後腰的靳名珠,說:「你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這樣的兄妹畸戀,如果傳出去,還不知被渲染成什麼樣子。
她倒也不是替他著想,只是不想自己也受到波及罷了。話音剛落,靳名珠就將抱著靳名珩的手臂鬆開,目光直直看著她,揚起笑來,問:「喲,這麼巧,嫂子也來吃飯?」說到巧的時候,目光故意勾了下米厘,那樣怎麼看怎麼尖刻。
明顯是在挑拔離間,深恐人家不往她背著靳名珩與別的男人約會那方向想一樣。
「是啊,我今天的確是不該來步步封疆全文閱讀。」宋凝久不想參與進他們兄妹之間的戰爭,很大方地承認,然後對米厘說:「米學長,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改天再請你。」
也不管米厘會怎麼看待她與靳名珩的關糸,總之想到上次靳名珠陷害自己的事,她並不想留下來。也不是甘心被欺負,只是覺得累,不想參與進靳家這個複雜的圈子。
殊不知,從她代替姐姐訂婚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與靳家掛了鉤。
宋凝久說完,頭也不回地朝著外面走過去。
靳名珩看著她那瀟灑的背影,倒是真的不怕自己與靳名珠出事一般,巴不得將自己摘個乾淨的樣子,心裡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靳名珠只感覺到眼前影子一閃而過,靳名珩竟已經從身邊掠過,朝著宋凝久追過去。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甘心地跺著腳,喊:「哥。」
靳名珩根本就沒理她,一把拽住宋凝久的手。
腕子被冷不丁地被捏住,宋凝久被迫駐足,轉頭看到靳名珩正含笑看著自己。狹長的眼眸間是那種標準的笑意,細看並沒有抵達眼中那種,讓她莫名地皺起眉。
「吃醋了?」靳名珩問。
聞言,只會讓宋凝久眉皺得更緊。不用回頭,都可以感覺到靳名珠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恨不得從她身上剜下塊肉來一樣怨毒,她是瘋了才會吃醋。
她低聲,說:「靳少,拜託你。自己的情債你自己解決好嗎?別拖累我。」
他若是自己愛的人,她還願意。只是他與她的關糸並非愛人,她這遭妒的感覺有點冤。
她口中你、我分得如此清楚,那種與他撇清關糸的意味更濃。他盯著她的眼眸微眸,捏著腕子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了一些。
米厘站在那裡,即便隔得遠了點,也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他原本怕自己出口會給宋凝久帶來麻煩,所以任她離開並沒有追上來。可是這會兒見靳名珩的樣子,他深恐他真的會傷害宋凝久,便走過來扣住靳名珩的抓著宋凝久的手,勸:「靳少,有話好好說。」
這種時候自己參與進來,他明知道會是火上澆油,卻管不住自己。男人的手勁頗大,他捏得宋凝久手腕都發紅了,他又如何坐視不理?
靳名珩卻較勁一般並沒有放開,而是挑眉看著米厘,問:「怎麼,米公子是有興趣參與本少的家務事嗎?」
家務事,被咬得很重的三個字。就劃開了他們與米厘的距離,米厘雖然在見到兩人拉扯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會兒親耳聽到證實,那表情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他目光下意識地看了宋凝久一樣,像是詢問,她臉上的表情仍淡淡的,卻沒有反駁,可是看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種默認,心也跟著涼下去。
從前只是猜測,這會兒親眼得到證實。他也有些不能理解,不能理解他眼中的好女孩宋凝久,怎麼就跟花花公子靳名珩扯上了關糸?
她可知靳名珩是昕豐市那些紈褲子弟中最會玩的主兒嗎?她可知他有過多少女人?她可知靳名珩對感情從不會認真,且對女人從來無情。是失望還是痛心,他已經理不清,只是深埋在心裡那些複雜的感情,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湧了上來。
而這些,偏偏宋凝久不懂。
在她眼裡,米厘只是普通的學長。當然,他也是學校裡的明星人物,她也曾經與別的女孩一樣仰慕過。不過那純屬欣賞,畢竟美好的事物誰不愛?
他們雖然認識三年,是大一迎新晚會上認識的女神老婆愛上我。可是這三年間接觸並不多。見面打聲招呼,偶爾他會幫幫小忙,學校裡的活動的時候也時常見面,僅此而已。
不過,即便只是學長對學妹的失望,也足以令她無地自容地低下頭去。因為知道在他眼裡,自己與靳名珩是什麼樣的關糸,便定位了她的不堪。
宋凝久迷糊,靳名珩卻看得分明。米厘眼中那一瞬間洩露的感情,讓靳名珩瞇起眼眸。米厘,果然對他的小久兒有非份之想。
唇角不進嘲諷地翹起,目光落在他握著自己的手上,另一隻手覆上米厘抓著自己的手,然後扳開,說:「米公子出來玩要懂得規矩,有些人並不是你能碰的。」
警告的話音剛落,他便甩開了米厘的手抓著自己的手。米厘冷不防,被甩的幾身後趔趄了一步。
宋凝久知道靳名珩這麼做,不過是給米厘個下馬尾,讓他少管閒事,也宣示自己的所有權。可是就是看不慣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更不忍米厘因為自己受辱,心裡愧意頓生,下意識想去攙米厘,卻被靳名珩拽著腕子跌回他身邊。
靳名珠看著哥哥暗沉的側臉,看著他落在宋凝久臉上的專注神情。他,彷彿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宋凝久問。
她只是跟米厘吃個飯而已,他至於嗎?他出差好幾天,回來就被自己撞見跟自己的妹妹亂搞,她還沒有說什麼呢。
「喲喂,今天人怎麼都這麼齊?」痞痞的男音從身後響起,傅景之也參與進來。
他似乎是吃好了要出門,經過時恰巧看到眼前這一幕。
幾個人巡著聲音看過去,尤其是宋凝久的目光落在他身邊跟著的沈小薏身上時,目光露出訝異。
沈小薏似乎也沒料到在這裡遇到宋凝久,臉上的表情先是意外,然後突然就紅了起來,低下頭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般。
果然是好朋友,連反應都一樣。
傅景之似乎沒有注意到沈小薏與宋凝久之間的變化,只將目光落在靳名珩拽著宋凝久的手上,然後目光投向站在另一邊的表弟身上,再就是最後面的靳名珠身上。
目光巡了一圈又轉回來,問:「聽說靳少最近去了齊州,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回來的。我還有事,明天再聚。」靳名珩沒心思跟他解釋,拽了宋凝久便走。
米厘想追上去,卻被傅景之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表兄弟對望,他沖米厘搖頭。
他雖然不瞭解始末,不過靳名珩警告表弟的那句話他聽到了。自己的家勢不若米厘,換句話說,米厘的家勢未必比靳名珩差,可是米家的根基畢竟不在昕豐市。
姑姑將表弟托給他照顧,在他看來斷不值得為了個女的找麻煩。還有另一方面,他是跟在靳名珩身邊混的人,自然也不想得罪靳名珩。
出來玩嘛,他們雖然混,但的確都有不成文的規矩。就如靳名珩所說,人既然是他的,在他沒有膩之前別人最好不要亂打主意。
有些話他不必說得太明白,米厘也懂。不過不是為了不找麻煩,而是不想讓宋凝久的日子太難過。他挫敗地歎了口氣,並沒有追。再抬眸時,才注意到傅景之身邊的女人竟然是沈小薏。
「學長。」沈小薏嚅嚅地喊人。
「嗯。」米厘點頭,轉向傅景之說:「我上去查查帳,你們請便吧。」明顯要冷淡很多神仙會所最新章節。
因為失望吧,前不久向寧那樣的女孩子出了事,他倒不意外。意外的是宋凝久居然真的與自己的姐夫糾纏不清,又看到沈小薏與表哥走在一起。
這天下的女人到底怎麼了?就這麼想不開?
沈小薏看著米厘離開的背影,心裡也是難受。不是因為愛不愛的,她與宋凝久一樣,因為還有自尊,所以被看成那樣不自愛的女孩,所以心裡難過。
傅景之卻不那麼想,就是覺得她瞧著另一個男人背影,那悲傷的小眼神讓他極不舒服。就算那男人是他表弟也不行,他傅景之就在身邊,自然該關注自己才對。
「不是說再晚宿舍就在關門了,還不走?」他催促。
「不用你送,把舞鞋還我就成。」沈小薏拒絕。
若不是他無賴拿了她的舞鞋,她才不敢他彆扭的吃飯呢。明天就是外國歌舞劇團來選角的日子,她可不能因為一雙舞鞋因小失大。
舞鞋,舞鞋。
這一晚上他就聽到這丫頭嘴裡重複這兩字了,難道他這樣的大帥哥站在她面前就一點作用都沒有?怎麼眼裡就只有那雙半新不舊的舞鞋呢?
傅景之鬱悶啊。
不過心裡鬱悶歸鬱悶,臉上卻掛著笑,說:「鞋在車裡,怎麼也要跟我去取吧?」
那淬笑的眼眸,絕對的大灰狼誘拐小紅帽。
沈小薏還有猶豫,他已經直接拽起人往外走。
轉眼,本來略顯擁擠熱鬧的走廊上就只剩下靳名珠一個人,她站在那裡,感覺像是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的人……
——分隔線——
宋凝久那一邊,被靳名珩連摟帶抱進弄進了自己的紅色座駕裡。宋凝久之所以沒鬧,是因為知道鬧也沒用,更不想被過多的人看笑話。
她坐在副駕駛座,等待靳名珩繞過去,彭地一聲關上駕駛座的門。
封閉的空間,因為沒人說話,氣氛也變得凝滯起來。
靳名珩點了支煙叼在嘴邊,然後將煙盒扔在儀表台上。灰白色的煙霧從唇間溢出時,他瞇著眼睛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宋凝久。
她變得越來越聽話,越來越乖順,可是好像離他越來越遠,有種掌握不住的感覺。
「說吧,這麼晚了是去約會?」他問。
那口吻,明顯就是抓奸的丈夫口吻。
宋凝久蹙起眉,但是並沒有激動。她目光平靜地看著靳名珩,複述、申明:「靳名珩,我有交友的自由。」
她不是他的附屬品,專有物品,她有自己的交際圈子。
靳名珩聞言看著她,看著她那個過分沉靜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堵得慌。他傾身過去,煙卷夾在指間離開唇邊,灰白色的煙霧便全噴在宋凝久臉上。
她被嗆得咳嗽了兩聲,拿手揮散。
他的臉湊到她的面前,夾著煙卷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她彷彿都能感覺到煙頭炙著皮膚的溫度,他一字一句地說:「本少給你交友的自由,不過可沒給讓你隨便勾搭男人。」
宋凝久看著隨著煙霧散去,露出的他那張精緻而陰沉的臉,眸色沒有平時的淬笑,也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噬龍全文閱讀。
她說:「靳名珩,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不然只是吃個飯而已,他至於有那麼大反應嗎?
靳名珩聞言看著她,那漆黑的眼眸中似有波瀾,卻讓人辨不清情緒。半晌,唇角微勾,竟像是笑了。他緩緩放開宋凝久,低眸將手裡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裡,嗓音間震動出低低的笑聲。
直笑得宋凝久雙頰發熱,緋紅,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他不必說話,就可以讓人無地自容。因為她也不過是激他罷了,這話本來就沒底氣。現在被他的舉動弄的,好像自己有多自作多情。
他說:「宋凝久,你記著,我靳名珩不會愛上女人。」他的手摩擦著她的臉,指腹落在她豐潤的唇,說:「千萬別把那天我拒絕靳名珠的話當真。」
這話他雖然是笑著說的,而且神情極為溫柔,可是說得斬釘截鐵,可以明明白白地讓人感覺到那種無情。
宋凝久心頭莫名地緊縮了一下,轉而眼中浮起笑意,她說:「靳少你放心,我不會。」她也覺得自己不會愛上這種人。
兩人明明說著不會相愛的話,可是舉止卻這樣親密,親密的就像男女朋友**一樣,讓人覺得極不自在。宋凝久說完想拽下他的手,可是靳名珩卻固執地捧著她的臉。
她被迫仰著頭與他對視,他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頓了一下,從儲物箱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拍在她的胸上,接著道:「跟著我的時候,記得要安份一點兒,嗯?」意思是他不希望再看到今天這樣的場面,或者她與哪個男人糾纏不清。
宋凝久皺眉,因為這個口吻,他真像把自己當作出來賣的那種。可是儘管不舒服,她還是壓了下去。宋凝久疑惑地將信封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沓照片。是姐姐的生活照,雖然瘦了許多,精神也不太好,不過看到她平安,足以令她欣喜。
靳名珩看著她唇角含著笑,眼眶裡卻含著淚的模樣,也跟著勾了勾唇,覺得投了那麼人力、物力的重新找到宋一瞬,這趟也不算白辛苦。
拋卻那勞什子愛不愛的問題,他覺得一切都輕鬆起來。這樣各取所需的模式,要簡單、明瞭許多。他給她需要的滿足,能她滿足自己。
宋凝久抱著那些照片,如寶貝一般。雖然這些日子靳名珩一直說姐姐很好,可是她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有這些照片也是安慰。
她在想,如果她將這些照片拿給爸媽看,他們是不是就會相信自己?
回神時,才發現車子已經發動出去,沿著熟悉的街道行駛,應該是回靳名珩家的路。
「靳名珩,我們學校裡明天是最後的選拔,我今天能不能回宿舍住一晚?」也許是姐姐的消息讓她太高興,或者是明天的事對她來說太重要,口吻也軟下來。
靳名珩看了她一眼,還是將車子調轉了車頭,朝著學校的方向去了。宋凝久很意外他今天這麼好說話,總算鬆了口氣。
只是她這口氣松得太早,當她看到車子停在學校附近,某個烏漆摸黑的牆根底下時,有些不明其意地看著他,提醒:「校門口在前邊。」
「我知道。」靳名珩回答,可還是給車子熄了火。
不遠處是就是街道,只不過燈光暗淡,照不到這邊,使這輛原本造型炫目的車子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宋凝久不解地看著他,他知道校門在前面,還有好一段距離,那麼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她大腦有些轉不過彎,可是當他的身子傾過來,手順著衣擺摸到她身上的肌膚時,她整個人已經徹底傻掉了。
「靳名珩雷神重生全文閱讀!」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時,她驚叫。
唇一下子被他的手摀住,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說:「噓,小聲一點兒。引來你的同學可就不好了。」
她原本只是猜測,聽他這麼說,便已經是確認了。這個男人,他居然,他居然真的想在車裡與她……
她驚得說不出話,靳名珩卻憋得難受,將她那邊的座椅放平,身子便傾過來親吻。
「不,不可以,靳名珩。」她不敢太大聲,可是還是抗拒地拒絕。
這裡是外面,她再開放也不可能。
「你不是今晚要住校?」他皺眉。
「我是要住校,可是這有什麼關糸?」她住校,他就要這麼幹嗎?
「當然有關糸,本少餓了,要先餵飽我才行,不然我今晚回去睡不著覺。」他說著親吻她的脖子。
宋凝久躲不過,可是心裡也彆扭的不行,她說:「靳名珩,你真這麼飢渴,出去找個女人不就行了?」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她根本就沒想過他會為自己守身。
在外面這幾天不知玩了幾個女人,她盡量不去想,是不想給自己找膈應。
「擦,你以為本少就那麼隨便。」他罵,因為憋得難受,性子也有些不耐煩。
宋凝久聽了還真想嘲笑他,他靳少不隨便,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這話不覺得打自己臉嗎?
不過她還真冤枉靳名珩了,他是愛玩,不過也沒有同時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的習慣。出差這幾天,他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怎麼可能沒這方面需求?
以前吧,出去就帶著個女人,或者在那邊碰了,就直接把身邊這個打發走。這次當然也有朋友安排過妞兒陪他,但是他好像就是習慣了這丫頭的味道似的,就算逢場作戲地摟著別人,心思也在浮動地想她,想她身上的味道以及觸感。
好不容易趕回來,還沒出公司就被靳名珩堵上了。他心軟地跟她吃頓飯吧,就那樣好巧不巧地撞到她與別的男人吃飯。
想著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她這麼過得這麼快活,心裡就不平衡起來,手下的動作也不留情。
兩人爭執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得差不多。她畢竟緊張,身子緊繃住,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心裡還是抗拒的。
學校裡剛出了向寧的事,她怕被抓個現形,就什麼都玩完了。可是偏偏靳名珩有恃無恐,還偏好上這份刺激了,一勁兒的在她身上撩拔。
想來當年讀大學時,沒少幹這樣的事。
「配合點,乖,小久兒。」他誘哄著她,說。
「我不是沒反抗嗎?」她僵著身子嘴硬。
靳名珩故意動了動,宋凝久痛得皺眉,下意識的咬住唇,拒絕讓悶哼出聲。
靳名珩的頭慢慢俯下來,舌尖輕舔過她因為頭後仰,伸直的白淨脖子,讓她渾身一顫。他感覺到她的變化,壞心的在上面啃咬。
「別…不能留下痕跡。」她感到脖子傳來微刺的痛感,手趕緊摀住脖子。
明天要上台的,留下痕跡可夠丟人的。
靳名珩皺眉,問:「久兒,咱這是在偷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