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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1 被趕出家門 文 / 二月榴

    靳名珩初見藥盒上陌生的藥名時他還疑惑了下,直到下面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的字樣映進眼眸,他方才悟過來,這是竟是避孕藥!

    手不自覺地捏緊了那個長形的紙盒,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居然猶沒忘記這件事。他是不是該高興她這樣的自覺?

    「靳少?」保姆見他一臉紛緒複雜,也拿不準他的心思,便又小心地喊了聲。

    靳名珩回神,對上保姆觀望自己的眼睛。他將藥盒扔回袋子裡,說:「去做你自己的事。」表情冷淡,但除了這樣,保姆也看不出什麼。

    「是。」保姆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靳名珩拎著袋子上樓,不過並沒有進主臥,而是直接去了書房。他將袋子扔在桌面上,書房的燈也沒有打開,他就在黑暗中坐了良久。

    良久之後,他才伸手打開桌上的檯燈,拉開抽屜,裡面有幾個他平時備有藥瓶,以及保健品。其中有一瓶他從未動過的,他猶豫了下才將那個瓶子拿出來。

    上面的字樣與袋子裡那盒避孕藥不同,卻是和幾個月前他扔給宋凝久的避孕藥一模一樣。當初,宋凝久避孕藥過敏,是他親自從相熟的醫生那裡拿來的。那傢伙當初還開玩笑地說,一瓶用不了多久,便多給他裝了兩瓶。

    當初扔給宋凝久的一瓶,而這一瓶他也就隨手放在這裡,如果不是撞見保姆買回來的藥,也許他永遠不會記起來,他書房裡還有避孕藥這種東西。

    靳名行將那只藥瓶放在手裡來回轉了轉,漆黑的眸子瞧了兩秒之後將蓋子擰開,然後瓶口朝下,裡面白色的藥片稀數嘩啦啦地全倒進垃圾桶裡……

    彼時,主臥

    靳名珩的車子開進院子時,宋凝久便聽到了網游之超級記者最新章節。只是想他,便覺得無力,更不想去面對,所以便躺在床上沒有動。意外的是主臥的門是隔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才開啟,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靳名珩踩著輕緩的步子走進來,腳步本來就輕,地上厚重的毛毯幾乎吸進了所有著得力。若不是她所有感官都是是警醒著的,大概也不知他何進來。

    她背對著門口的方向,裹著被子,靳名珩繞過床尾走過來,看到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一排扇形的陰影。只是看她小臉繃得緊緊的,一點放鬆都沒有,便知道她沒有睡著。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慢慢碰到她的臉頰,聲音輕柔地喊了聲:「小久兒。」彷彿,是有那麼一點點討好的味道。

    而她的睫毛明明是細微地跳動了一下,卻猶不肯睜開眼睛。靳名珩看著這樣的她,感覺特別孩子氣。便稱心逗弄著她,小心捧起她的臉,俯首,唇印上她的唇。

    宋凝久反應過來想抵抗,手抵在他的肩上,正想厲聲警告。只是唇掀開的一剎那,就給他的舌找到了長驅直入的時機。舌撬開她的貝齒後,肆意狂掃,然後執意勾著她的舌起舞,她不肯給,往後縮,他就將舌堵到她的咽喉裡去。

    吻得夠徹底,她腦子甚至因為短暫的缺癢而出現陣陣空白。等她回過神來時,她的舌已經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他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那般肆意撫弄。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她喘著粗氣喊。

    「你不是要那藥嗎?咱們做完你一併吃,時間也來得及,而且也不浪費。」他的唇在她的脖頸處嘶咬。

    明明很輕很輕的語氣,卻讓她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讓她不自覺地輕顫了下。她下意識地想要離他遠一點,卻被他按壓住肩膀。

    他的目光與她的對上,他問:「小久兒,你以為沒有我的允許,保姆她敢拿給你嗎?」

    宋凝久聽了這話,真是恨不得砸掉他這張得意的臉。天下大概也只有他這樣的人,能將這種事說成施捨一樣。

    她說:「靳名珩,我就不信,你能讓我生下你的孩子。」

    不是她不自信,像靳名珩這樣的家世,婚姻都是不自主的,生孩子就更是大事。她們宋家原本與靳家聯姻就屬高攀,更何況如今更是不可能了,所以別拿這種事來要挾她。

    她現在吃避孕藥,只是不想萬一不幸中獎,她要親手去扼殺掉一條生命。

    靳名珩看著她篤定的神色,下意識地擰眉。他也不知怎麼了,要說,他還真沒想過讓哪個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包括宋凝久,他也從沒想過她可能會孕育他們的孩子。

    孩子?

    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那個能力,或有那個心思。

    宋凝久見他長久地抿唇不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對自己就是玩玩,一時興起。但凡像靳名珩這樣出來玩的,對感情又有幾個認真的?

    接觸到她眼眸裡的嘲弄以及堅定,靳名珩心裡更加不舒服起來。她明明已經是自己的女人,卻總讓他有種抓不住的感覺。或許是她還是與從前那些女人不一樣吧,從前他只要得到她們的身體,各取所需,甚至銀貨兩訖就夠了。而對她,他彷彿一直想要索取的更多,而那更多是什麼,他一直都沒有弄明白。

    他的手摩擦著她細嫩的臉頰,他突然有一個孩子,她是不是還能這樣跟自己強?這個念頭形成,便有更多的瘋狂的因子在心裡狂竄。他問:「小久兒,我們賭一把怎麼樣?」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莫名的,接觸到他這樣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仙土仙途。

    「如果你懷上孩子,我就娶你。」開始這句話只是心裡的一個觸動,待到逐漸成形地說出來時卻是那樣自然,自然到他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排斥。

    然而宋凝久卻是想都沒想,就不給面子的拒絕:「我不要。」

    生孩子?姑且不論他對自己家做的那些事,單就婚姻,生育而言,她以為都是要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就算沒有愛,也應該有個穩定的環境,而是靳名珩給她的永遠不會是安穩!

    何況,她憑什麼為了這個一個賭注,就賭上自己的一輩子?

    靳名珩,她不值!

    靳名珩看著她堅定拒絕自己的小臉,眼眸一下子就暗下來。

    他生平第一次動了要真正娶妻生子的念頭,沒想到她這麼不給面子。瞧著她那堅決的小臉,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省得讓自己每天這麼鬧心。

    不過想歸想,他自然沒有做。若真掐死,他心裡還是捨不得的。他的手在她的脖頸上流連半晌,弄得宋凝久渾身的細胞都不自覺地緊繃起來,她那一刻看著靳名珩幽深的眸子,還真懷疑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掐死自己。

    可是就算掐死,她也不想與這個惡魔糾纏一輩子。

    他最張沒有掐她,手順著她的脖頸下,隔著衣料攫住她胸前的某個敏感部位,他唇貼著她的唇上,說:「既然談不攏,我們就繼續這件事,省得你一會兒還要再吃一次那種藥。」

    宋凝久注意力在他揉捻在部分的手上,根本就沒注意他說了什麼下流無恥的話。還沒有拍開他的手,唇就已經被他堵住。

    「唔……」宋凝久側頭避開,他也沒有勉強,手早就探進她的衣領裡,然後熟練地將她從裡面剝出來。

    「靳名珩,你放開,我不要。」她掙扎地大叫。

    他吻她,說:「那你想不想生我的孩子?」

    她楞住,無疑,他在給她出選擇題。要麼可能會懷孕,要麼與繼續他發生關糸……總之不管哪種,靳名珩都是不吃虧的。

    她恨,她不願意順從。可是即便她反抗,她在靳名珩身下都是待宰的羔羊。這個男人從來都不顧及她的意願,如果顧及,她就不會在這裡,她的家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悲涼與無力襲上心頭,宋凝久乾脆不反抗,側過頭躺在那裡挺屍,不反抗也不迎合。

    而靳名珩發現她的異常時,看著她別過去的側臉。沒有什麼表情,像是麻木了一般。

    其實讓她動情真的很容易,只要他有耐心,他總是有辦法讓她情不自禁,尤其是在床上,可以讓她與他一起共享歡愉。可是強迫的久了,他也會累。他可以看出她的不願意,她的無奈,若隔從前別的什麼女人,對方願不願意的他得到一兩次也就倦了,打發了。

    她,不同。

    尤其是現在,他看著她那副麻木的表情,怎麼也做不下去。心煩地起身,粗暴地扯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然後將一隻藥瓶扔在她身上,便大步出了門。

    保姆在樓下忙碌,見他下來時抬頭看了一眼。那臉頰就是再俊美,繃住臉也是夠嚇人的。尤其是靳家的保姆,伺候他久了都知道,這位大少爺不好惹。

    不久,外面便傳來引擎咆哮的聲音。

    靳名珩將車子開出別墅,在街上一路行駛,速度自然是極快的,可是再快,彷彿仍也發洩不掉心頭那股鬱悶,最後乾脆習慣性的去了自己平時混的會所重生之極限進化。

    車子吱地一聲停在霓虹迷眼的會所門口,眼前人影如潮,站在門口便可以聽到裡面勁爆的音樂。

    「靳少。」泊車小弟最有眼力勁兒,立馬就迎上來。

    靳名珩將鑰匙扔給他,然後就走了進去。

    一樓正有火辣的鋼管舞表演,舞孃們穿著堪堪裹住三點的皮質衣料,水蛇般的腰身纏繞著那根細細的鋼管。現場彷彿抵達某個沸點,正是熱鬧的時候。

    他穿過一樓直接拐進通往二樓的通道,轉了幾彎才來到平時待的包廂內。

    這是這裡最頂級的一間包廂,平時都是他們長期包著的,倒是他也許久沒有來了,打開門,裡面糜爛的氣息就迎面撲過來。

    單面玻璃處,樓下的表演清清晰晰地呈現。不過這裡並沒有人欣賞,一群人都圍在發出喘息與尖叫的沙發上。他踩著地毯走過去,才發現上面正上演著真人版的激情大戲。

    主角不是別人,正是秦朝。

    「喲,今兒秦公子怎麼這麼大方,是給咱們免費拍一集av嗎?」一群人看得正聚精會神,驟然聽到他的話都巡著聲音看過來,便瞧見了站在那兒的靳名珩。

    「靳少。」看到他,有人立馬賠著笑臉進來。

    「這是玩什麼呢?」靳名珩問。

    看了眼秦朝,他仍渾然無覺地那女人身上奮戰著,樣子有點失常。而那女人身上被脫得差不多,神情十分痛苦。旁邊還有人架著攝像機,還真有那麼點拍av的架勢。

    「沒什麼,你和傅少最近都不出來玩了,我們覺得無聊,就自己尋點刺激。」有人回答。

    靳名珩聞言走到另一邊,坐下,看了眼被挪開的茶几。上面倒著喝剩的酒瓶、酒杯,食物的狼藉,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似乎還有些藥劑。那藥劑就擺在那裡,還有用剩的注射針,看起來十分可疑。

    注意到他的視線落點,那人趕緊朝其它人喊:「楞著做什麼?沒看到靳少來了?趕緊將這裡收拾乾淨,讓他們重新送酒上來。」

    有人應著聲趕緊去了。

    靳名珩看著那人,他說:「你們怎麼玩我不管,只是我勸你們一句,別玩太過,惹出點什麼事來,對自己家裡不好交待。」他們的閒事他也不想多管。

    「是是是,聽靳少的。」靳名珩一直是他們這裡的頭,玩什麼的都是他帶著,雖然他們玩得花樣百出,但還是有底限的。

    比如有些上癮的或是違禁藥品,他靳名珩是絕對不會碰的。一起混那麼久,他們也瞭解靳名珩的性格和行事作風,所以一般守著他和傅景之都有所斂。

    只是這陣子傅景之忙著追他的小情人,連續的跑向國外。靳名珩自從與宋家的婚事散了之後,也不怎麼出現了,所以他們的膽子才會越來越大。已經不跟他們混了。

    一群人圍著靳名珩,遞煙的遞煙,倒酒的倒酒,沙發那頭女人高亢的尖叫猶在持續。

    「趕緊把人弄到裡面去,別礙本少的眼。」靳名珩有些煩燥地說。

    其它人聞言,趕緊找人上手,把秦朝和那女人弄進了附屬的小房間裡,並鎖了門。

    現場經過一陣短暫的混亂,終於恢復「正常」。

    「靳少,你好久沒來了,這裡最近新來的一批鮮貨可水靈了,要不要讓經理給你挑一個?」有人獻媚道海賊王之無證名醫。

    靳名珩點頭。

    有人按了鈴,不久經理便敲門進來了。

    「幾位爺,有什麼吩咐?」

    「他媽的,你沒見靳少在這裡啊,趕緊把你們這裡漂亮水靈的貨色召來給靳少挑挑,記得要乾淨的,咱們靳少……有潔癖。」前面還像個大爺似的凶著,後面那句最後三個字著重提醒,引得一群人起哄。

    靳名珩也不反駁,只是將後背倚在那裡,看著這群人耍。

    經理連連稱是,沒一會兒就招了幾個女人進來。一字排開,穿得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多露顯俗,少露不媚,燕瘦環肥,貨品齊全,讓一包廂的爺們眼睛都冒了綠光。

    尤其是那附屬的小房間裡,還有秦朝正在奮戰。待這些人安靜下來,裡面女人尖叫與男人的低吼都彷彿是配樂似的,讓這群人都恨不得立即化身為狼。

    靳名珩的目光從這些女人面上掠了一邊,挑了中間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說:「就她吧。」

    經理馬上給那女人使眼色,她便走了過來。旁邊有人給她讓座,做到了靳名珩旁邊。

    「靳少。」女人聲音帶勾,攀上他的肩頭。

    靳名珩低眸,正看到她胸前半露的傲人白嫩。他將錢夾掏出來,拿出一沓錢塞進她的胸衣裡,還趁機摸了兩把,說:「觸感不錯。」

    「謝謝靳少。」女人馬上大方地抱著他親了口。

    眾人見狀,都吹著口哨起哄。

    靳名珩將女人擁進懷裡,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的滋味,尤其是懷裡的女人,她只會軟語溫聲地哄著你,而不會總是跟他別著勁兒。

    錢能買的東西,他為什麼非要去宋凝久那裡找不痛快?他當時賭氣地想。

    這晚他玩得很嗨,自然酒也沒少喝。散會時都已經凌晨了,他已經醉得站不住,當然是不可能開車的,猶摟著那個女人沒有放手。

    同伴幫他要了輛計程車,問:「靳少,去哪?」

    「酒店。」他吐出兩個字,下意識裡並不想回家。

    「好好伺候。」同伴叮囑那女人。

    女人點頭,更加偎近靳名珩。

    車子從會所滑出去,找了最近的酒店停下,女人扶了他下車。開了房,女人拿著房卡,扶著酒醉的靳名珩進電梯上了十八樓。

    進門,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將靳少壓到床上,使出渾身劫數撩拔。靳名珩本來在昏睡,被弄醒時還有些不耐煩,捏著她的下巴,看著眼前恍惚的女人臉,問:「誰?」

    女人笑,指尖由他壁壘分明的胸膛上,挑逗地打著圈圈,抬起帶勾的媚眼,說:「你猜!」

    靳名珩只覺得頭沉得難受,眼前的女人臉恍恍惚惚的,有時像宋凝久,有時又像另一個人……

    ------題外話------

    親愛滴們,榴在老家哦,最近家裡事情比較多,大概要6、7號才能回去。留言天天都在看的,可是手機回復不太方便,就暫不回復了,諒解哈,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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