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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8 你吃醋了? 文 / 二月榴

    看著他的表情,秘書的腳步也不自覺地放輕下來,慢慢走近靳名珩的身邊。解釋說:「宋小姐中午的時候就來了,說是給你送飯。」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口吻雖然不重,可是猶可以聽出責備的意思。

    「是宋小姐說,等你忙完再稟報。」秘書低下頭去,因為底氣不足,聲音也壓低了些。

    靳名珩聽了這話,心裡倒有一絲暖意泛起。想著這倒像這個丫頭能做出來,總是替別人著想私家美女保健醫最新章節。示意秘書走開,他放輕腳步進了會客室。

    宋凝久昨晚就沒睡好,又在會客室無聊地等了這麼久,手撐著頭顱,閉目睡得很安靜,有淺淺的呼息從鼻翼裡呼出來。面前的茶几上有保溫的飯盒,看是她拎過來的。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從她的臉頰上細細地摩擦而過。

    宋凝久感覺臉上有東西,驟然睜開眸子,然後對上靳名珩的臉。清麗的眸子由驚醒而慢慢變得安心,問:「忙完了?」

    「嗯。」靳名珩點頭,然後一邊牽起她的手,一邊用指尖勾起她拿過來的保溫飯盒往外走,問:「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

    「我打了,你手機關機。」宋凝久回答,還有點委屈。

    靳名珩彷彿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早上好像是沒電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擁著她進了辦公室,讓她在會客的沙發組那邊坐著,自己從辦公桌邊拔了充電器,然後開機。

    宋凝久笑了笑,低頭將飯盒打開,發現即便是保溫的飯盒,到了這個點也不熱了。

    「沒關糸,這裡有微波爐。」靳名珩說,然後領她轉過辦公室的屏障一角,發現一個小茶水間。

    特質的小吧檯,不但有各式酒、飲品,還有搾果汗機,煮咖啡的用具,微波什麼的應有盡有,簡直太會享受。

    靳名珩將她帶來的食物送進微波爐裡,然後轉身挽起袖子,學著吧檯小弟的模樣問宋凝久說:「請問美麗的小姐,您要喝點什麼?」

    這副模樣,還真不太像印象中的靳名珩。宋凝久本來以為他昨晚沒回家,是因為在意那些網絡上的照片。也做好了解釋的準備,如今看他這個模樣倒不像。

    她唇角挽了挽,忍住笑,說:「鮮橙子果汁一杯,謝謝。」

    靳名珩看著她那有模有樣的小樣,還真洗了水,撿了兩隻橙子,切開,然後一瓣一瓣放進搾果汗機裡。

    宋凝久每次看到他那熟稔又優雅的動作,總是會感到特別不協調。怎麼說呢,不是他做得不好,而是做得太好。總覺得這些事,不該是像靳名珩這種紈褲子弟會做的。

    幾分鐘後,一杯果汁就出爐了。只見他不知拆了包什麼,給她送進果汁裡,攪了攪,又晃了晃,然後轉身放到她面前。當然,身子也傾過來。

    橫越中間的吧檯面的肢體像只優雅的豹子似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宋凝久的下巴,唇角噙著邪氣地笑說:「慢用。」他的唇靠得她太近,說話的氣息全曖昧地噴到她的臉上。

    他剛剛還正正經經的,突然就變成了調戲,令宋凝久臉上一紅,拽下他的手,說:「你老闆沒有教過你,不能對女客人動手動腳的?」

    靳名珩聞言,唇角的弧度加大,狹長的眸間猝滿笑意,在她唇上啄了下,回答:「我老闆只教過我,對自己的老婆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說完放開她,轉身去打開微波爐,將飯菜拿出來,然後遞了雙筷子給她。

    「我不餓。」宋凝久沒接,而是捧起他給自己搾的果汁喝起來。

    靳名珩倒是真餓了,也沒管她,低頭吃著飯。也不知是不是宋凝久親自送來的緣故,還是他餓了太久,反正今天的飯菜特別香。

    宋凝久看著他那一臉滿足的樣兒,不知道這麼普通的飯菜就能滿足堂堂的靳家大少。唇角漾開同樣滿足的笑意,笑著笑著突然就想到今天來的目的,本來是要解釋網上盛傳的那些照片,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在意。

    昨晚沒回家,是因為工作?

    「怎麼了?」靳名珩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她嘴邊,卻發現她在出神施主耍無賴最新章節。

    宋凝久回神,下意識地張嘴,把菜收進嘴裡。只咀嚼了兩口就發現不對勁,忍著那股突然泛起來的噁心,直接就跑進了洗手間裡。

    靳名珩見狀色變,起身也跟了進去。

    宋凝久趴在馬桶上吐了半晌,終於覺得舒服一些。靳名珩接了杯溫水給她,然後幫她順著背,心疼地說:「都這麼久了,情況怎麼還不好?」

    「醫生說要過了三個月呢。」宋凝久用溫水漱了口,終於感覺到舒服一點。

    靳名珩乾脆她打橫抱起,踢開休息室的門,將她抱回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說:「既然不舒服,就躺一會兒。」

    「可是……」這裡畢竟是他辦公的地方,宋凝久有點不安。

    「我昨晚也沒睡好,陪你。」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鎖進自己的懷裡。

    身邊有他,心裡終於是踏實一些。她手揪著他的襯衫,小心翼翼地低聲解釋:「名珩,網絡上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那只是拍攝角度的問題,當時我是要逃跑的,正被楚辭堵住去路。」

    這樣安逸,溫馨的時刻,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緊貼著自己,她本不該提這煞風景的事,可是她不說,她怕他心裡有結。

    「我知道,我不會在意,安心睡吧。」靳名珩吻著她的額頭安慰。

    「真的?」宋凝久抬頭看著他,彷彿是不相信,又像進一步證實他真的不會介意。

    因為這與他前幾次提到楚辭的態度,完全不同。

    「真的。」他認真地點頭。

    如果之前有什麼懷疑,在看到這些小動作後,他反而不懷疑了。因為如果宋凝久的心真的楚辭身上,他大可完全不用弄這些花樣來離間他與宋凝久。

    說到底,是自己沉不住氣了。

    得到他的保證,宋凝久終於安心起來。昨晚一夜沒睡,這會兒是真困了。靳名珩看到她眉宇間露出的疲態,抱著她睡在一起。

    宋凝久這一覺睡得很沉,在醒來時,休息室內已經一片黑暗。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身邊,是空的,靳名珩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或者根本就沒睡,只是等她睡了才出去。

    摸索著打開床頭的檯燈,光線不算亮,還是讓她瞇起了眼睛。等適應了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穿上鞋子下床。看看表已經超過晚上六點鐘,想來外面的人應該都下班了。

    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往門口,拉開門,腳不知踩到什麼,邁步時差點將她絆倒。

    低眸,才看到他的襯衫扔在那兒——

    何止是襯衫啊,還在外套和褲子。她認出是昨天那套,應該是脫下來隨意扔在地上的,這倒像那個男人。唇角掛著無奈的笑搖頭,將他的衣服撿起來放到床上,然後找了個乾洗的袋子,打算將衣服一一疊起來帶回去。

    褲子、外套整齊地入了袋子,然後將他的襯衫鋪平在床面上,捏住肩袖的手欲疊時,不經意間掠過的領口上露出一抹紅色。

    很可疑的紅色,像是口紅?她臉色微變,拿起襯衫領子,指尖在上面抹了抹,然後聞到放到鼻間聞了聞,除了他身上的味道,有絲絲水蜜桃的甜味夾雜在其中。

    「嘔——」不知是真的妊娠反應,還是心理作用,又讓她反胃起來極品修真邪少。

    她手摀住嘴,強忍著那份難受,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靳名珩。將衣服收進袋子裡,然後才開門出去,就見靳名珩仍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專注地瞧著電腦屏幕,指尖時不時在上面敲擊著。

    他聽到動靜抬頭,看到宋凝久朝自己走過來。

    「睡醒了?」靳名珩問。

    宋凝久點頭,然後問:「還沒忙完嗎?」

    「已經差不多了。」靳名珩回答著,然後收工,關機。抬眼看到宋凝久仍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臉上,而且那神色看起來並沒有睡足過的清爽。

    靳名珩起身,繞過桌面揉了揉她的頭,問:「怎麼了?」

    宋凝久看著他,掀了掀唇。她知道她該質問,可是如果自己還沒弄清楚就跟他鬧,是不是不應該?

    靳名珩看著她那副欲言又止的苦惱樣子,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問:「小久兒,有話就說,不准憋在心裡。」

    宋凝久看著他的瞳孔,裡面帶著自己的憐惜。如果初識,或者兩個月前,她都不敢相信。會在這個人的眼睛裡,看到對自己表露的這份深情。

    兩個月的時間很短,可是足夠一個花花公子變心無數次。她知道她又想多了,馬上將心轉回來。咬了咬唇,說:「我剛給你收拾衣服,發現領口有口紅印。」

    靳名珩聞言,本來鼓勵的神色怔了下,因為馬上想到了靳名珠。

    宋凝久自然沒有忽略到他的神色變化,就在她心緊到極致的時候,忽然見他眉目驟然舒展開。眼眸淬笑,唇角噙著那股漫不經心的笑,而且還透出那麼一絲邪氣。

    只見他伸出骨角分明的手,當著她的面將自己的襯衫扣子解開,第一顆本來就沒扣,第二顆解開便可看到精細性感的鎖骨,第三顆便是胸膛。

    男人的身材很好,雖然沒有什麼誇張的肌肉塊子,皮膚也偏白,可是就是透著一股男人味的性感,讓人移不開眼眸。他抓著宋凝久的手摸上自己的胸時,宋凝久就有些惱了。

    她在認真地聽他的解釋,而他卻跟自己耍這套。手帶著惱地收回,卻聽到呲了一聲。

    「怎麼了?」可是她除了感覺到他胸上的肌膚紋理,並沒有傷到他不是嗎?宋凝久聽著不像是裝的,馬上緊張起來。主動拔開他的手查看,然後看到他的胸前肆意地盤距著兩道指甲印子。

    只是指甲印而已,也不深,更不會痛,所以他剛剛根本就是裝的。

    可是宋凝久此時盯著那兩道印子,就馬上聯想到他襯衫領口上的那個口紅印子。

    「女人弄的?」她問,嗓子裡都有點發澀。

    「嗯。」靳名珩老實地承認。

    宋凝久當時腦子真是一片空白,不過下意識的反應便是甩開他的手。當然,靳名珩沒有放。

    「放開,你放開我。」宋凝久去推他。

    她會在意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她反應這麼大卻又在意料之外。她自然是推不開他的,反而被他緊緊地鎖在懷中。

    他皺眉,說:「小久兒,你聽我說。」

    「你都承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出軌就出軌了,還在自己面前那麼大方地承認重生之毒妻。難道他還期望她能縱容不成?「靳名珩,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

    靳名珩將她緊緊鎖在自己的懷裡,是真沒想到她生起氣來反應這麼大。她又懷孕了,更怕她傷到自己。乾脆她困在自己與辦公桌前,將她的上半身都壓到了辦公桌面上,說:「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他的身子壓下來,兩人面對著面,鼻尖幾乎碰到一起,所以四目相望,可以很清楚地將彼時映進眼眸裡。

    宋凝久只要想到有個女人親過他,還親密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就生氣。這是做了到怎樣親密的一步,才能在身上留下那樣的指甲印?

    推不開他,乾脆別過眼去。

    靳名珩看著故意繃起的側臉,他知道他說他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其實她還是願意相信,願意聽他解釋的。

    他便說:「我昨天只是和傅景之,慕少雋出去喝了會兒酒,真沒發生什麼。」這樣解釋也是極限了。

    「你們叫小姐了?」她問。

    靳名珩看著她氣鼓鼓,又嚴肅的小模樣,親了親,問:「好了,別吃醋了,小心把自己酸死。」

    他知道,這事解釋得越細越說不清楚,也越麻煩,便打算不再這個話題上打轉。

    可是宋凝久看到他身上的痕跡,能不吃醋才怪!他也知道,這身上的指甲印如果不主動坦白,她瞧見了只怕會想得更多。

    宋凝久也明白,靳名珩出去談生意什麼的,總是免不了那些娛樂場所、她總不能像妒婦一樣去管制著,不准他這樣不准他那樣。可是你說讓她大度的不去計較?她心裡還是不舒服。

    「餓了沒?帶你去吃好吃的?」靳名珩吻吻她的額頭,將她的心思拉回來,問。

    她都說沒事了,而且看他神色坦然的,宋凝久也不想自己添堵,便點頭,只是看起來還是不太高興。

    靳名珩擁著她乘電梯下去,停車場裡已經沒有幾輛車子了。紅色的蘭博基尼駛上大道,靳名珩本來打算帶她找個幽靜的地方吃,身上的手機便又響起來。

    他帶上耳機,看也沒看就點了接通鍵,那頭傳來靳遠的聲音,令他下意識地皺起眉。

    「工作忙完了沒有?」聲音帶著些刻意的冷意,其實就是不想放下架子。

    他三番四次的在家裡,有外面駁他老子的面子,靳遠也不可能像個慈父一樣。

    「忙完了,董事長你還有什麼吩咐?」靳名珩問,口吻間無不諷刺。

    靳遠強忍著訓斥他的衝動,說:「如果忙完,就回來吃頓飯吧,帶上宋家那個丫頭。」聲音還很是威嚴,不過字面上透露的意思,彷彿又透著一絲妥協。

    讓他主動帶上宋凝久?這是要承認兒媳婦的表現?還是唐媛又在出什麼ど蛾子?

    「嗯。」思緒在翻湧,嘴上卻已經應了。

    靳遠聽到他很不在意的一聲,心裡更加不舒服起來,便直接掛了電話。

    靳名珩現在可沒心情去猜忌父親的脾氣,他只是在想,靳遠為什麼突然就改了主意。

    「怎麼了?」宋凝久感覺到他在出神,忍不住問。

    靳名珩聞言轉頭看了她一眼,唇角故意露出抹無奈的笑,說:「我爸說請你吃飯。」

    宋凝久眼睛露出詫異陰司來客。

    靳名珩雖然不說,宋凝久也知道,從上次他看到靳家人的態度,她便知道靳遠不會接受自己。

    短短幾日,態度會改變嗎?

    靳名珩其實和她想的一樣,伸手攥住她的手,說:「別擔心,一切有我。」

    宋凝久點頭。

    不管怎麼樣,她是要與靳名珩結婚,如果能得到靳家的肯定,她們都會心安許多。

    儘管靳名珩說不用,宋凝久還是堅持買了一點禮物帶上,怎麼說也是出於基本的禮貌。

    「來吧,你付帳。」該花他的錢的時候,宋凝久一點也不扭捏。

    靳名珩寵溺地看著她那個樣子,拿出卡給服務員耍。他這二十多年來給過許多女人結帳,這次大概是數額最小的,可是卻是他最開心的。

    然後,他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給過她錢。將買的禮物放在後備箱。拉開車門上車,在儲物櫃翻了半天,從裡面翻出兩張卡拍到她手上。

    「幹嘛?」宋凝久詫異地看著他問。

    「給你錢花。」他特大爺地說。

    宋凝久將兩張卡放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故意感歎:「你終於想起來,包養我連錢都沒花,真是個小氣的金主。」

    話沒說完,手裡的卡就被他抽了回去,聲明:「我這卡是給老婆的,不是情婦。」

    他這樣說,她心裡更舒服。

    「是啊,是啊,我就是你老婆,趕緊給我。」她馬上搶過來,寶貝似的放進錢包裡。

    其實以前宋家給她的零用錢,除了上次去美國花的,她都存著。還有些一些跟著沈小薏做兼職時賺的都基本沒動。而跟著靳名珩的這段日子,更是出入都用不著什麼錢。

    不過他給她,她自然要著。尤其他說是給自己老婆花的,她花不花都卡裝進包裡,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你呀,不知羞!」靳名珩用指尖戳著她的頭,完全將她當小孩子。

    「還不是跟你學的。」這時候的宋凝久也更像個小孩子,露出越來越天真,快樂的一面。

    車子發動,因為要去靳宅,所以暫時沖淡剛剛因為口紅印帶來的不愉快。隨著慢慢接近靳宅,宋凝久的心裡還是泛起一絲緊張。

    鐵閘車前慢慢劃開,靳名珩的車子開進別墅裡。管家馬上迎過來,幫他們開門,喊:「大少爺,宋小姐。」

    「嗯。」靳名珩仍然不鹹不淡地應著,將手裡的車鑰匙扔給他,吩咐說:「把後備箱裡的東西弄進去吧。」

    「是。」管家應著。

    而靳名珩繞過車頭,過來牽起宋凝久的手往房內走。

    「喲,是名珩回來了。」剛打開門,唐媛討人厭的聲音傳過來。

    靳名珩下意識地皺起眉,宋凝久自然沒有忽略他的表情變化。

    「宋小姐。」唐媛看到他身邊的人時,彷彿有些意外。

    「你好。」礙著靳名珩在,她只能這樣打招呼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唐媛隨即看到跟進來的管家,手裡拎著幾件東西,眸色詫異,心想靳名珩什麼時候往這家裡拎過東西,還真是不一樣了。

    不過再多的心思也是暗裡轉著,表面上揚著笑,說:「過來坐吧。」

    不等宋凝久說謝謝,靳名珩已經拉了她去沙發邊坐著。在他意識裡,他不是客人是主人,不需要別人的招呼,尤其是唐媛這個雀占鳩巢的人。

    今天不過是看靳遠主動喊他們回來吃飯的份上,沒嗆她兩句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唐媛也習慣了靳名珩的態度,一雙含笑的眼睛裡總是閃著算計,卻猶裝得無比熱情,轉頭喊:「於媽,上茶。」

    沒一會兒,於媽便端著茶上來了。

    這時靳遠從樓上下來,唐媛迎上來,攙著他說:「阿遠,名珩和宋小姐來了。」

    靳遠的神色淡淡,回答:「是我喊他們來的。」

    唐媛臉上一怔,顯然有些意外,或者是摸不清他葫蘆裡賣了什麼藥。不過臉上馬上又揚起笑來,說:「你怎麼不事先說一聲呢?瞧我也沒多準備幾個菜。」

    「隨便吃頓飯,不用那麼麻煩。」靳遠淡淡說著,錯開她伸過來的手,逕自往靳名珩他們那邊走過去。

    唐媛背著他,眸色沉了下。不過想到一會兒要來的人,想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靳遠走過來,目光掃過坐在沙發上的人,口吻依舊淡淡的,說:「來了。」

    靳名珩四肢隨意地臥在沙發裡,雙手把玩著宋凝久的手指。宋凝久見她沒有答話的意思,便推開他的手,喊了聲:「伯父。」

    靳遠點點頭,示意她坐。

    「太太,餐後甜點是不是bing糖燕窩,你過來看看還有什麼缺的?」於媽過來請示。

    「好的。」唐媛應著去了廚房。

    客廳裡沒人說話,有些尷尬,這時外面又傳來車子進院的聲音。起初他們以為是靳名璞,所以並沒有怎麼在意,兩分鐘後家裡的門被推開。

    「先生,李先生、太太和小姐來了。」隨著管家的稟報,門口的玄關處也熱鬧起來。

    靳遠起身,靳名珩卻皺起了眉。

    唐媛聽到動靜從廚房裡出來,老遠就聽到她的笑聲,熱情地說:「你們可來了,我這可是盼了好一會兒呢。」然後轉頭,親熱地牽起身邊那位女孩的手,說:「李小姐來到這裡就和家一樣,千萬別拘束。」

    「靳太太客氣。」李太太人很端莊,沒有唐媛的交際手腕,只能這樣虛虛地客氣著。

    那邊靳遠也已經走過去,與李先生握了手。

    靳名珩拉著宋凝久的手,便要往外走。

    「名珩,家裡來客人了,這是要去哪?」靳遠沉沉的聲音傳過來,帶著作為父親的威儀。

    靳名珩的腳步停住,唇角噙笑地慢慢轉過身,擁著身邊的宋凝久,說:「奧,你也知道凝久她懷孕了,身子常常不舒服,我先送她回房。至於家裡的客人,你又沒事先通知我要招呼,我照顧自己老婆都騰不出時間,你還是指望別人吧?」

    他唇邊雖然露著笑,可是說出的話和表情都帶著惡意,對客人更是半分尊重沒有。

    宋凝久看著廳內站在一起那熱熱的一家人,大概也能猜出幾分,抿著唇靠著靳名珩身邊不說話劍動九天最新章節。

    「靳兄,這——」李先生皺起眉,對於這樣的情況有些意外,更因為被當面這樣駁了面子而不悅。

    「站住,李先生過來是談生意上的事。」靳遠說,然後目光落在宋凝久身上,說:「我想宋小姐也沒那麼嬌弱吧。」

    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如果靳名珩離開,就是說她拖著靳名珩的後腿。

    靳名珩看著父親,李氏將與他們公司合作的風聲他倒是聽到一些,只不過用得著這麼著急?雖然半信半疑,還是帶著宋凝久走回來。

    靳遠趕緊將李先生道了歉,一群人先後回到廳內。那李氏母女的目光時不時落在靳名珩身上,然後掠過宋凝久時,都不太友善。

    事情既然到了這步,宋凝久的身份雖然在這裡尷尬,可是因為有了靳名珩的承認,她反倒也坦然起來。

    趁著要開飯的功夫,唐媛偷偷拔了兒子的電話,壓低著聲音說:「名璞,你在哪?」

    「我還有事呢,媽。」靳名璞說。

    「我不管你是什麼事,現在馬上給我回來,李氏的合作案你到底想不想要?」唐媛說。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

    唐媛好像又聽到靳名珠的聲音,當即就火了,說:「我不管你什麼事,總之馬上回來。」別看靳遠管不了靳名珩,可是她能管得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這個兒子自從昨晚回來,她就覺得和靳名珠不太對勁。但不管怎麼不對勁,她也不能讓他和那個賤丫頭攪在一起。唐媛把電話掛了。轉頭吩咐廚房裡的傭人,安排上菜。

    彼時,靳名珠與靳名璞就在外面。

    那天晚上,靳名珠從客房裡跑出來之後,就進了女生衛生間。她知道靳名珩的手段,先把自己的私處清理了下,然後借了個電話給閨蜜打電話求助。

    等到閨蜜把她的衣服送來,兩人剛出酒店的大門,她就被靳名珩的人找到了,直接送到了醫院。

    做的那個什麼監定,因為她清理乾淨了,自然沒有查出什麼。只不過查出她跟人家發生過關糸而已。想到自己做的那些檢查,她就覺得羞辱難當。

    想到毀了自己的靳名璞,她就不想回家。可是早在她親生爸爸與死的時候,她就沒有家了。於是她再次給閨蜜打了電話,在人家睡了個昏天暗地。

    說是睡,可是想到這一天一夜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她又怎麼睡得著?曾經,她很慶幸自己的父親的死給她帶來錦衣玉食的生活,更可以讓她有接近靳名珩的機會。

    不然,她到現在也不過是個窮司機的女兒。

    可是現在,她突然又痛恨自己的父親,因為她就算現在姓靳了,她還是一個窮司機的女兒。姓了靳,靳名珩才當她是妹妹,不會對她又非分之想。

    不然宋凝久那樣的賤女人,他都能看進眼裡,更沒有理由不愛上自己。想著想著,人的思想就容易偏激。後來她想,這一切都是靳名珩的母親害的,如果他母親沒有精神失常,就不會出車禍,那麼自己的爸爸就不會死了。

    不會死的話,她頂多就是自己小時候苦一點。說不定日久生情,靳名珩就看愛上她了。還有,昨晚若不是因為照顧靳名珩,她就不會被靳名璞強bao了。

    對,所有的一切都是靳名珩和她的母親害的,所以他就更該負責都市為王全文閱讀。想到那個什麼監定雖然恥辱,但是她想只要靳名珩沒有證據,她就是一口咬定了與他發生關糸,誰也拿她沒辦法。

    想通了,奔著這個目標回家,還沒進家門,就被靳名璞給纏上了。

    「名珠,你終於回來了?今天去哪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靳名璞踩了剎車後,一直就跟在她的屁股後面追著問。」靳名璞,你煩不煩,總跟著我幹什麼?「她一臉厭棄地看著他問。」我當然是關心你啊。「靳名璞抓住她的手問。」關心我?「靳名珠滿目嘲開地回視他,問:」關心我什麼?「

    靳名璞想到昨晚上的事,畢竟理虧,在她的目光下低頭。不過又鼓起勇氣,復抬起頭來,問:」當然是你的身體。我當時太著急,有沒有傷到你?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一定人跟我說。「

    他雖然不是處男,可是他一直喜歡靳名珠。對於自己愛的女人,又是在那樣醋意橫生的狀況下,難免會失控。

    他不提還好,一提靳名珠整張臉就沉下來。

    她目光咄咄地看著靳名璞,問:」你說什麼?我和你發生過什麼嗎?「

    靳名璞被她問得一楞,抓著她的手,說:」名珠,我知道你不能接受。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我會負責——「」你負責什麼?你別亂說話。我什麼時候和你有什麼關糸。昨晚明明是哥與我發生了關糸,你別亂認。「靳名珠打斷他,並用力將他的身子推開。

    靳名璞聞言,整個人就懵了一下。他盯著靳名珠信誓旦旦的臉,突然就明白過來她要幹什麼。那種感覺十分荒謬,所以猶不確定地又問了句:」名珠,你說什麼?「」我說昨天和我發生關糸的男人是靳名珩,你聽不懂嗎?「靳名珠看著他說。語氣堅定,彷彿真有那麼回事似的。」你瘋了?「靳名璞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得了癡心瘋?這樣的事也能拿來開玩笑?」你看我像瘋的嗎?「靳名珠睨了他一眼,然後從靳宅的側門進去。」小姐,二少爺回來了。「門衛打著招呼。

    靳名珠一眼就瞧到院子裡停的那幾輛車,目光在掠到那輛紅色的蘭博基尼時,眼睛一亮。」家裡有客人?「靳名璞問。」是,李先生一家過來了。「門衛回答。

    剛剛唐媛打電話的時候,靳名璞的心思都在靳名珠身上,所以並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這會兒聽到是李家的人來了,才明白母親為什麼催他回來。

    李家?

    靳名珠一聽便知道靳遠和唐媛都在兩廂打著主意,冷笑一聲,便朝著屋裡走過去。」名珠。「靳名璞趕緊跟上,著急地抓她的腕子。

    靳名珠不耐地甩開,說:」靳名璞。我再說一遍,昨晚跟我發生關糸的人是哥,不是你。所以你給我記住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糸。所以你別亂說話,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低聲警告完,靳名珠拉開門,踩著足下的十公分的高跟鞋進了門。

    皮鞋敲擊著地面的答答聲響起,吸引了客廳裡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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