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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突入(二) 文 / 青歌

    個人,分成兩隊各駕劍光趕往不同方向m)

    分開不久,葉盈停了下來。夕言想著她必竟只有心動後期,用的飛劍也是她師父專門改動過的,要跟上自己等人的速度總是有些吃力的吧。

    「不然我們走慢一點?」

    夕言提意,葉盈咬著嘴唇橫他一眼,扭頭氣呼呼地:

    「你幹嘛不拿那隻玉簡?」

    「啊?」

    夕言沒聽明白,盈也不再說了,傲然道:

    「何必分兩隊呢,我們分成三組不是能找得更快一點?我一個人就行了,必竟我是這裡的人,對這個禁制清楚得很。不就是要找個沒被破壞的地方嘛,我一個人找也不會比你們慢。這個是備用的陣圖,你拿著好了。把那草給我一點,要是找到了我通知你們。」

    她氣勢強硬:把手往席琴面前一伸,席琴被她的氣勢鎮住,乖乖分出一半草葉給她。

    「我走了。」

    葉盈轉身飛離。夕言被說走就走地行徑弄得措手不及。眼睜睜看著小姑娘地身影遠去。搖頭歎息:

    「真個風風火火地性子。她不會是修地火性功法吧?」

    回頭手一拋:

    「玉簡你拿著。仔細看看裡面地陣圖。一下對著找。

    「那你呢?」

    席琴接過玉簡把玩一下,他認為自己能比夕言看得更仔細。

    「我剛才已經記下來了。」

    「剛才?記下來了?」

    席琴被玉簡裡的繁複陣圖晃得頭暈,再一回味夕言地話,嚇了一跳,看了一遍就全記下來了?席小呆瞠目結舌中……

    英明睿智成繡在胸的夕大公子才不理會旁人的震驚,正靜下心來細細地觀察周圍禁制殘跡,以圖與陣圖上的內容聯繫起來。不得不說這是件很費神的事情,一邊要留心不錯過蛛絲馬跡,一邊還要細細揣摩陣圖中禁制的脈絡關竅,以致於進展緩慢。

    席琴呆了片刻後急急趕上,追隨於夕言身側,偷眼看夕言如何行止,做出努力學習的樣子。而實際上沒多久他就開始走神了。

    當夕言再一次把從突然飛射出的粗壯籐蔓下搶出來後,再也忍無忍,眼對眼地訓斥道:

    「你難道不知道這裡危機四伏嗎?究竟在想些什麼!」

    席琴瑟縮了一下,小聲道:

    「我只是擔心那個小姑娘,自己一個人走,萬一出了事也沒人知道。」

    夕言實在不知該說他些什麼才好,氣鼓鼓地瞪了半晌,一口氣洩出來,很是無奈:

    「如果你麼下去,我看她不出事你都要出事了。到時候烏雅那傢伙更有理由來笑話我……」

    後一句他小聲地嘀咕著,沒說給席琴聽。呆小子還在念叨著:

    「那樣一個小女孩,怎麼就敢自己走一道呢?要是跟著我們,起碼會安全很多啊,我們都可以多照顧她一下。」

    具體來說是由『我』來照顧吧!夕言不忿地想著,席琴這傢伙能不添亂就天謝地了,還想要照顧別人?再多歷練幾年看看有沒有可能吧!

    「夕兄,要不我們回頭找找她?」

    夕言完全不為所動,淡然道:

    「她不會跟我們走的。」

    「什麼?」

    「我怎麼知道?只不過她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善,天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這種年紀地小姑娘是最難捉摸地,如果不想讓她更衝動,我們最好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比較好。而且,」

    夕言傾耳聽了聽,四週一片空寂,

    「我在她身上放了張玉符,要是遇到她無法應付的危險會有響動的,到時我們再趕過去也不用太多時間。」

    「還是夕言想得周道,你什麼時候做的?我一點都沒現。你已能做玉符了嗎?」

    要是讓你都現了,那我不就跟你一樣呆了嗎?夕言好笑地想著,隨口回答:

    「試著做了幾張。效果不是很好,正想著改進。」

    「夕兄果然是一代英材,什麼都知道,再難地事情到了你手上也平常起來。」

    席琴歎服,眼裡大大地閃動著「羨慕」二字。夕言失笑,一邊招呼席琴上路,一邊道:

    「怎麼可能?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就不是人,而是神靈仙人了。不對,就算是仙人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地。比如你剛才說的那個小姑娘為什麼對我充滿敵意我就不清楚。」

    哈,終於有一件自己這位無敵天才同伴不知道的事情!席琴一下子有了興趣,仔細回想了一路行來葉盈的表現,小心猜測道:

    「或許,她是因為……羨慕?」

    「羨慕?這怎麼可能,我和她可沒多少交集,她能羨慕我什麼?」

    「怎麼會沒」

    席琴正色道:

    「她看起來很喜歡烏雅兄,可是烏雅兄對她不太搭理,卻唯獨對你另眼相看情態親密,她自然會不滿的,老針對你也就可以理解了。你也說了,她必竟還小嘛,又是那樣的性子,不太會掩飾自己地情緒。」

    「這有關係嗎?烏雅對誰不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而且他哪有跟我親密了?不過是因為有事要商量才多說了幾句罷了。其他時候不是跟對你們一樣嗎?」

    「哪有一樣!」

    席琴睜大了眼,

    「烏雅兄明明對你很不同地!」

    也許是不滿自己好不容易有的一點點現被夕言否認,席琴努力開動腦筋找起事例來支持自己地言:

    「烏雅兄從來不會對旁人笑,除了你以外。他看著我們的時候都沒什麼表情地,最多也是哼哼兩聲,再動動嘴角。」

    那是因為他覺得你太呆了,懶得與你一般見識。

    夕言不以為然,同情地看一眼席琴。呆小子沒有覺,仍在繼續:

    「還有他才不會跟我或是安老開玩笑呢,除了你!他總愛逗著你,跟你說話,而且每次都湊得近近的,一看就知道你們關係不一般。」

    那是因為他把耍弄我當成他的一大樂趣,那個性格惡劣的傢伙對於這件事樂此不疲,顯然是覺得自己的反應很有趣,而沒有誰會被人耍著玩兒還能高興的,結果連自己都跟著尖牙利齒起來,實在不應該啊!

    夕言開始反省。

    「話說回來,」

    席琴還在努力,並回過眼打量夕言的臉色,滿臉佯裝的深沉:

    「夕兄對烏雅兄也很親近呢。」

    嗎?這一回才是真正讓夕言張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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