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節 賭場風雲-1 文 / 晨風天堂
菲亞尼羅皇帝也是在任務打開之後,才知道羅德的任務是去賭博。()
「這一切,是教皇陛下的旨意,我只是執行而已。如果不是陛下您告訴我,我也並不知道任務的內容是什麼。教皇陛下定有深意,我想,陛下與我靜觀就好了。」神聖大主教聲音雖然平靜,但心中卻有著同樣的疑惑。
賭博,這算是什麼考驗!
在思考這個問題的人很多,幾乎佔了整個亞莫尼羅城一大半的貴族。歷年來,關於對優秀的年輕子弟的考驗雖然說有各種各樣的,但卻從來沒有偏離仁政,勤奮,智慧,勇氣,愛心這五大主題。
賭博雖然在貴族圈中並未禁止。而且許多貴族平日也喜歡小賭一下,但是,把賭博當作皇家對年輕子弟的考驗,卻是萬年歷史中的頭一次。
「你說,讓你去賭場賭博。」小琪更加的好奇對於羅德的這次考驗。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小琪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感覺很意外。我卻知道一件事情,父皇坐上皇位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競爭者沉迷與賭博。()讓皇爺爺非常的生氣,這才讓父皇有了很大的機會,成為了皇帝。」
「爺爺在那裡。應該沒有死掉吧。」
「當然還好好的呢,這個圖書館還是爺爺幫助我才建立起來的。不過,自父皇登基之後,爺爺就搬到其他的地方去住了。從這裡要走好幾天時間呢。」小琪很懷念她的爺爺,眼圈裡閃著淚花。
羅德不太會安慰人,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小琪。
任務已經分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明天羅德就需要時賭場了。入夜的時候,阿雅蓮將一份關於賭場的情報交在了羅德手中。
「你有什麼想法?」
「不要忘記我是誰,我打算將那個賭場完全贏過來,然後再看看他們會怎麼評價這個任務。或者,叫泰格過來。賭錢是他的長項。」
羅德根本沒有把這個任務當回事,言語間很是不屑一顧。
「我倒是認為,你不如用心體會一下。說不定,有什麼特別的用意也難說。今天在大殿之上,我感覺皇帝對於這個任務也很吃驚。」阿雅蓮很細心的觀察著,她的結論羅德是能聽到進去的。
「好,試試。」
羅德也冷靜了下來,這樣離奇的考驗任務,應該不會尋常。
這是皇家的考驗,惡作劇是不會存在的。
次日清晨,羅德去領了一千枚金幣,裝在十個小袋中。走到了金滿樓賭場前,這個每天中午後開始營業,然後營業到次日清晨的賭場也聽到了關於羅德王子皇家考驗的事情,竟然臨時改為了全天候營業。
當羅德踏入這個賭場的時候,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人們紛紛讓開通道,讓羅德進入賭場內。
「殿下,您打算玩點什麼。」賭場的第一管事親自迎了上來。
「不知道,我頭一次進賭場。」
難道是體驗生活,許多人開始猜測關於羅德的這一次皇家考驗的目的來。
「殿下要不先試試骰子。賭大小!」這位第一管事先選了一種最簡單的玩法,還非常詳細的講了遊戲的規則。
羅德點了點頭,跟著這位第一管事進入了正式的賭場區。
「魔法陣,束縛類陣。明白了,這是用於壓制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魔法,幻力,在這裡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能使用的只有自身的條件。但這樣小威力的束縛陣只需要暴發幻力就可以破壞掉,真的有用嗎?」羅德又感覺到疑惑了。
「殿下,來這裡玩的人,都是圖樂子的。其實這個陣中,主動使用幻力或者魔力的,那不是明顯出千嘛。所以,來這裡玩的,都保持著順其自然的幻力與魔力狀態。」
羅德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那位管事親自拿過一把椅子放在羅德身後。
骰子開始插了起來,在不使用幻力的情況下,也沒什麼作假的機會,要麼是憑真正的賭術,要麼是運氣了。
「買定離手!」荷官高喊一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羅德這裡,這時殘月卻很小聲告訴羅德,裡是兩個一,一個四。「押小!」羅德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將身上的十袋錢全都扔在小的圈子裡。
「開!小!賠!」
錢幣被收了起來,換上兩塊各自寫著一千的水晶牌子。
「殘月,別觀察那骰子了。我們憑運氣。」
殘月對賭博也沒什麼興趣,羅德很隨意的喊著大小,又贏了兩注之後,猜錯了一次,所有的金幣全部都輸了出去。
「謝謝!」羅德很紳士的向那麼管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當羅德離開之後,荷官走到第一管事身旁:「羅德殿下只是憑運氣在喊了,我根本沒有動任何的手腳。」
「我們猜不出皇家要幹什麼,金幣對於這位殿下來說,只是個數字。隨他高興去玩吧,不要作任何的手腳。別說是幾十萬,就是幾百萬金幣咱們也輸得起。皇家咱們得罪不起,這位殿下更是得罪不起。」第一管事事先作了許多工作,將羅德的資料幾乎能倒背下來。
而羅德,一千金幣輸掉,心中也沒什麼感覺。
來到皇家圖書館,羅德講了今天去賭場的事情,小琪只是開心的笑。她也只是聽聽樂樂罷了,賭場她完全不瞭解。兩人的精神很快又集中到了對幻獸契約的研究當中。
這一個月以來,兩人在無數的書海中已經找到了許多有用的資料。
研究依然在繼續,羅德對於小琪的佩服越來越重,以這樣的年齡僅是讀一讀書,就能對幻獸的知識有著不凡的理解,天才這個詞來形容小琪都顯得那麼無力。
正如同太陽會落山一樣,清晨依然會來臨。
又一個清晨,羅德這一次去領金幣,需要在教廷的神殿中,面對神像叩三個頭。
羅德站在主殿的神像前發呆,自己怎麼會忘記了這樣一個約定,還在叩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