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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章 親事 文 / 女人某某

    娘是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祖父號稱為平定居士,是整個澤州都很有名望的夫子,外祖母也是一個秀外慧中的書香人家的女兒,在這樣的環境下生長的娘,不僅是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身上還帶著溫婉和淡淡的書卷氣。

    爹是外祖父的學子,因為爹的才學很好,外祖父才收其為弟子,看到爹非常刻苦努力,認真求學,就常常留他給予多一些指導,這就使爹和娘有了幾次見面的機會,結果在兩個人的心裡就暗生情愫。

    外祖父雖對於爹很重視,但是對於女兒嫁於這樣的商家,還是很牴觸的,女兒的生長環境和林家截然不同,嫁過去能不能融入是可想而知的。

    爹雖然是林家唯一一個嫡子,但不受寵,林家老太爺偏袒庶子等等這些都聲名在外,自己的女兒嫁過去,這樣的複雜環境,自己女兒怎麼能應付得來?豈不像羊兒落進狼窩一般,所以外祖父以學業為重的理由,將爹拒絕。

    爹也是個倔強的人,外祖父不同意,就回到家求祖父去提親,祖父是個商人出身,自己唯一的一個嫡子,自然希望能娶到給家族帶來助力的姻親,官家的女兒最好,其次也得是大商族的女兒,根本沒有想到要娶一名夫子的女兒。

    儘管這個夫子名望很高,但是自己家又不是做學問,能用到的地方很少,就是後代要考官做學問,那也得能得到平定居士的青眼不是,所以這個婚姻也極力的反對。

    爹見祖父不同意,竟然在祖父的院外跪下不起,祖父氣的暴跳如雷,就給爹用了家法,爹受了家法後,沒有躺在床榻上養傷,而是又爬到祖父的院外跪倒,就這樣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三夜,最後暈了過去。

    娘聽到爹在林家受了家法後暈倒,著急的一下病倒,病倒後不僅不吃藥,連食也不進了,這下外祖母急了,到外祖父跟前不斷地哭訴。

    外祖父畢竟心疼這個在手心裡疼大的女兒,只好點頭同意,長歎一聲:「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污也,於予與何誅?」

    祖父看到爹這個逆子,氣息奄奄的躺在那了,拒絕吃藥,拒絕飲食,沒有辦法也只好點頭同意,心想:「罷了罷了,要是他的老丈人能讓他得一功名回來,就是娶這樣家的女兒又如何?」

    就這樣,爹和娘的親事就定了下來,爹也很爭氣,在院試通考中,以第一的名次拿下生員,這又在平定縣掀起波瀾。

    因為爹的才華,給雙方長輩的心裡帶來一些安慰,兩家親家才開始走動,第二年的五月,爹將娘八抬大轎娶回了家。

    然而,林家的複雜壞境和思想意識的差別,的確讓娘這樣一個不問世事的女孩在府中受盡挫折,爹因為在州里就學,在家的時間很少,娘有許多的委屈,不想讓爹知道為她分心,就這樣,自己一直忍忍,當生下自己後,身子就越來越不好了,都後來就經常病倒。

    娘的委屈不僅是大伯母她們給的,最主要的打擊是祖母,這個祖母說起來實在是既可憐又可恨。

    祖母是祖父的續絃,祖父的第一任妻子只留下一個女兒就去世了,在沒有娶續絃的幾年裡,都是范姨奶主持中饋。

    范姨奶是祖父的貼身丫鬟,因為大伯父的出生,被抬成姨娘,從小就跟祖父的人,祖父自是很是疼愛與她,在眾多姨娘中最得寵。

    祖母是流盼縣的一個馬富商的庶女,因為生意,祖父要與馬富商合作,為了能加固彼此的信任,祖父就娶了馬家三女馬玉蘭。

    娶到家後,祖母讓祖父很失望,因為祖母不僅糊塗,還耳根子軟,是非分不清,很容易成為別人的利器,所以,家裡的中饋就沒有讓范姨奶交出,依然由范姨奶掌管。

    娘就是因為祖母常常被人挑唆而受到傷害,祖母雖然疼爹,可是不知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讓爹很是無奈,在這個家中,不僅沒有得到任何幫助,還成為爹的累贅。

    這些年,祖母不知道奪下中饋給自己的親兒媳,反而助紂為虐,幫著范姨娘鞏固大伯母在林家的地位,還幫著大伯母接下范姨娘手中的權利,每每想到祖母,林月兒都厭惡到極致,前世要不是祖母也一起打擊自己,自己怎會落下如此不堪的命運。

    爹和娘感情很好,每說到爹,娘都會有發自內心的笑容,幸福在全身洋溢,更使娘變得動人炫目。

    難怪爹出事後,娘會跟了去,要不是牽掛自己,恐怕會在爹的陵墓前自縊了吧,拖著病體強陪了自己三年,在自己七歲的時候病逝。

    而祖父,在爹出事後中風,拖了一年多也病逝了,在這樣的府中,一個七歲的幼兒,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生活狀況,要不是奶娘護著,自己恐怕也早就死了吧。

    既然老天又讓自己重生一回,就不能讓命運重蹈覆轍,首先先讓娘身體變好,然後幫助爹逃過此劫。

    第二天的傍晚,府裡來人了,是老太爺手下的林大管事,說是接自己回去,原因是自己病好了,娘因為照顧自己被累得病倒,又聽下人說,這邊照顧自己的人手不夠,所以接自己回府由祖母幫著照看,讓娘塌心的在別院養病,這樣也給娘減少負擔。

    另外又向娘稟明,齊嬤嬤因為以下犯上,暗害小主子,已經被打二十大板後,全家都被趕出了林家。

    這是祖父各打三十大板的招數,雖然看是偏頗娘,可是讓自己離開娘,這樣的處罰對於一個母親是很重的,看到娘捂著臉走向內堂的身影,就知道娘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偷偷倒了一杯靈泉,慢慢的端到娘的跟前:「娘,先喝點水,別著急,實在不行我裝病。」

    娘聽到這樣的話,「噗呲」一聲被都笑了,擦擦眼淚接過杯子說:「你以為你的那點小伎倆能瞞過老太爺?」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沒有辦法,只能先讓你回去,這樣也省的跟我在別院受罪。」

    別院的吃食的確不如府裡,但是自在啊也不用見那些討厭的嘴臉不是,林月兒腹誹著。

    這兩天,林月兒已經給娘偷偷喝了不少的靈泉,靈泉真好啊,娘剛喝了一天多,病就已經好了,而且食慾大增。

    給趙嬤嬤也喝了些靈泉,趙嬤嬤的老寒腿竟然不疼了,忙前忙後的倍兒有精神。

    這樣常喝的話,娘的身體肯定會好的,林月兒晚上在空間裡高興的笑著。

    小金是個單純的,看見林月兒笑,又感覺她內心的高興,它更是高興,上串下跳的圍著林月兒轉,林月兒的臉上經常有黏黏的口水,都是這傢伙留下的。

    看見小金的樣子,林月兒實在是不忍心阻止它,一個土遁蛇,因為有了機遇成了靈蛇,可是幾百年的寂寞生活,是多麼難熬,沒有夥伴、沒有家人,還是在這麼個小小空間裡,也許小金的單純幫助了它,使得它沒有什麼複雜的思想,很滿足這樣的生活,才會度過漫漫的長日吧。

    空間裡的藥材在播種後的第二天就冒出了小芽,林月兒很是驚奇,激動地圍著藥圃轉圈圈。

    小金晃動著大腦袋跟著她,感覺到她的激動,很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麼啊?過幾天你再看,這些都是靈泉水的作用,你要記住這是用靈泉的水澆灌的,靈泉的水呢。」

    林月兒無語的白了它一眼,然後接著視察自己的「勞動果實」。

    天剛剛亮,林月兒就被奶娘把自己從被窩裡挖出,因為今天要跟林大管事回府。

    雖然娘的病已經好了,但是老太爺下令讓娘在別院裡養著,娘自然不能馬上回府中,只好讓奶娘帶著自己跟著林大管事先回府中,而娘則帶著飛花和薔薇在別院再住幾天。

    短暫的分離,二夫人依然淚水不斷,不捨的捏著林月兒的小手。

    林月兒為了讓娘安心,強忍住淚,用小手擦著娘的眼淚低聲說:「娘,別難過,別傷到身體,我現在很聰明,不會被人欺負了去,放心吧。」

    二夫人聽到這樣的話,眼淚更是流個不停,親親林月兒的小臉說:「娘知道月兒是最聰明的,回府後,遇到什麼事給祖父說啊,祖母那能躲遠些就躲遠些。」

    哎…娘都說出這樣的話了,可想而知祖母是什麼樣的人了。

    跟娘道完別,被奶娘抱上馬車。

    馬上就要回到那個大院了,心裡有些恐懼、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憎恨。

    前世那些的痛苦屈辱又都一幕幕再現,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用手緊緊的抱住奶娘的脖子。

    奶娘用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林月兒的小後背,感覺到這樣小孩的痛苦,心又難過又有怨氣:「老太爺也太偏頗了,這樣的處置對二夫人太不公平,都因為老太太是個拎不清的,要不二夫人的日子也不會這樣難熬,哎…」

    小金在空間裡感覺到林月兒的情緒,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我不懂的情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讓我出去咬他們的屁股,跟你說啊,我咬人可是有很多技巧的,這都是第二個主人交給我的,我輕微咬可以使人昏迷,加重點,還會使人瘋魔,當然最重的是喪失性命,你說吧,那我怎麼咬都行。」

    林月兒的悲傷愁苦被這些話沖淡的一下飄散不見,恨恨的用心語說:「你幹嘛總要咬人的屁股呢?咬別的地方不行嗎?」

    小金很認真的解釋道:「屁股上肉多啊,又一次,我為了幫第二個主人,曾咬過一個人的胳膊,結果擱到我的小牙,很痛的。」

    林月兒翻了翻眼睛又問:「是不是你太用力了,咬得太深,咬到骨頭了吧?」

    小金瞪大眼珠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難道你當時在場?」

    聽到這席話,林月兒有些要發瘋,真想衝著那個大腦袋大吼:「你腦子缺根筋吧」。

    可是又一想,是哦,不缺根筋怎麼說出這麼缺根筋的話呢,真真是無話可說了。

    小金沒有聽到林月兒的回話,就自顧自的解釋說:「從那以後,第二個主人就告訴我,要是咬人怕擱到牙的話,一定要咬人的屁股,屁股上是人類肉最多的地方,肉很厚,嘴張的多大,都不會咬到骨頭,所以,我跟著第二個主人後面,沒少咬人類的屁股,別怕,我很厲害的。」

    林月兒有點想撞牆,這傢伙不是靈蛇嗎?不是在休仙嗎?怎麼變成咬屁股大王了?第二個主人竟然教出這樣的靈蛇,那麼第二個主人腦子也一定缺根筋吧。

    小金還沒有聽到林月兒說話,在空間裡亂蹦說:「讓我出去幫你啊,快啊?」

    林月兒聽到這話,感覺它的著急,心裡很是溫暖說:「我現在沒事,先不用你出來咬人,對了,第二個主人教你咬人,第一個主人教你什麼了?」

    小金興奮的大聲說:「尋寶啊,你不知道我尋寶可准了,在我的神識範圍內,我一探就能探到寶物,包括你們俗人喜歡的金銀寶石,不管埋在地裡多深,我都能探測到,可是第一個主人他不喜歡這些,只是讓我尋找靈草。我現在在空間裡,我都能探測到抱著你的奶娘,她身上有銀子十兩,頭上的簪子是鍍金的,外面趕車的身上沒有銀子,只有銅錢,旁邊騎馬的那個管事,身上有十五兩銀子,腰上掛著一個玉石,這個玉石純度不好,不值錢,後面的兩個人身上也沒有銀子,也是只有銅錢…」

    沒有什麼話能表達林月兒聽到這樣一番話的心情,吃驚?無話?恨恨?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沒有表達出。

    小金可不知道這些,一下打開了話匣子,爪舞爪蹈的接著說:「我幫著第一個主人找到許多的靈草,主人會賞給我吃幾個,靈草一般都在深山裡,你現在小還去不了,等你長大了,咱們再去,一定會找到很多。第二個主人讓我幫著找金銀和寶石,我給他找到了好幾個金礦呢,不過他不敢開採,只能給他找別人遺留下的寶藏,在一個墓穴中,找到兩大箱子的珠寶呢,第二個主人一下變得很富有,身上穿著金光閃閃的,快要跟我一樣晃眼了呢,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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