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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六章 歸來 文 / 女人某某

    這天申時,王氏和陶氏正在正房裡一邊繡著活一邊說話,林月兒跟著二伯母的三個混吃混喝的孩子在後院玩。

    好像已經形成習慣,每天午休過後,天好的情況下,林媛兒和林惠兒都會帶著丫鬟婆子來到聽竹苑找林月兒玩,而林立宗在申時下了學堂,回到林家直接就往聽竹苑奔,找林月兒切磋武功,(他絕不會說跟自己的表妹學習武功,所以冠上很堂皇的名譽「切磋」,小金聽到這話,鄙視的都要把嘴巴擰到天上去)。

    後院,林立宗拿著小棍正在將這幾天學的招式演練下來,只見小小身子,演練的如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林月兒沒有想到,二堂哥對於武學很有慧根,一教就會,還能舉一反三,有時還反過來指導林月兒,這讓她很是吃驚。

    前世,因為跟二堂哥接觸不多,隱約記得二堂哥好像是跟著二伯父學習經商,做了一個掌櫃,娶得是經營絲綢的韓家三女。

    這一世,二堂哥是不是因為自己也改變了,要是改變好還好,可別往不好的改變,林月兒望著二堂哥忐忑的想著。

    這時,自己的身後傳來稚嫩的呼喝聲,林月兒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林惠兒也拿著小棍,在那呼呼喝喝的學著自己哥哥的劍法。

    林立宗練完,旁邊的小廝遞上手帕,林立宗擦擦汗說:「月兒,怎麼樣,咱倆來切磋切磋。」

    提到切磋,林月兒一頭的黑線,因為一切磋,第一就是丫鬟婆子緊張的在旁邊亂喊:「慢點慢點,別傷著,」「好了好了別練了,碰著就不好了,」第二就是林惠兒也拿著小棍往裡沖,嘴裡還喊著:「切切」,丫鬟只能將她抱起,然後就是她沒有切磋成的大哭聲,第三就是林媛兒,扭著胖胖的小身子一手掐著腰一手揮舞著威脅道:「停停停,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要不只能將二伯母和娘請來了。」

    就在這時,墨環跑了過來對林月兒說:「月兒小姐。快快,二老爺回來了。」

    林月兒一聽,激動地往前院竄去,後面是紫蘇和墨環的聲音:「小姐,慢點慢點,別跑。」

    隨後,林立宗抱起林惠兒拉起林媛兒,帶著一群丫鬟也跟著往前院跑。

    剛進前院,就見二伯母和娘正在院裡等她們,因為爹先去古榕苑給祖父祖母請安去了,所以她們要一起往古榕苑去見爹爹。

    娘臉上洋溢著幸福與被二伯母逗得羞紅,見到林月兒跑了進來,就迎上來將她抱在懷裡說:「看看,跑得都出汗了,你爹回來了,咱們去古榕苑見你爹去。」

    二伯母也將林惠兒抱在懷裡,又給林立宗擦了擦汗,笑著說:「咱們也去見見你們的秀才伯父,看他給你們帶什麼禮物了?」

    娘被逗得笑著說:「看你這個二伯母真沒有正性,哪有這樣教導孩子,要是你爹沒有帶回禮物,是不是還得不依不饒了?是不是還將咱們一家子都要搭進去?」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

    二伯母也「哈哈」的一邊笑一邊說:「你們兩口子我可不要,要是要的話,就要月兒,月兒又聰明又能幹,比你們兩口子強多了。」

    這時林惠兒揮舞著小手說:「我…要我…要。」

    林惠兒的插言,讓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娘笑著指著林惠兒說:「瞧瞧,真是什麼娘什麼孩,還沒有怎麼樣,我家就被你們娘倆拆散了。」

    大家說笑著往古榕苑走去。

    來到古榕苑,丫鬟通傳後,娘領著林月兒往屋裡走,林月兒的心都要蹦出來,小臉激動的有些發紅,小金感覺到林月兒狂亂的心,就問:「怎麼了?為什麼這樣慌亂?」

    「沒事,就是要見到我爹了,」林月兒用心語說道。

    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個巨大身影將光擋住,隨後自己就被一雙大手抱起,扔到空中,林月兒嚇得:「啊」的尖叫一聲,耳邊響起爽朗的笑聲:「哈哈小月兒,想爹了沒?」跟著就落入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中。

    廳裡傳來祖母生氣的聲音:「看給你急的,不讓孩子進來見禮,自己倒巴巴的跑過去,回頭把孩子教的都沒了禮數。」

    林月兒大眼圓睜的望著爹,只見爹長著跟祖父一樣的濃眉,眼睛長得很像祖母,大眼睛睫毛很濃,高鼻樑,微厚的嘴唇笑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這就是爹,是自己已經遺忘的爹。

    伸出小手,將爹爹的脖子緊緊摟住說:「爹爹月兒好想你,」林竹軒用大手輕輕拍著林月兒說:「爹也好想月兒,我的寶貝閨女。」

    這時林立宗和林媛兒上來見禮:「見過三伯父」。

    「快起身」,林竹軒大手摸摸林立宗的頭頂說:「小子,又長高了啊。」然後抱著林月兒給二伯母行了個禮說:「見過二嫂,」二伯母回禮:「三弟一路還順利嗎?」

    林竹軒笑著應道:「還算順利」,說完,眼睛又不自覺的黏在王氏的臉上。

    二伯母一見「噗呲」的笑出聲:「你們三口接著敘,我們先進去見老太爺老太太去,省的在這礙眼,」說完拉著那兩個偷笑的孩子,往裡走去。

    娘羞得臉開始泛紅,這時,爹的大手悄悄的握了一下娘的手。

    娘嗔怪的瞪了爹一下,小聲的嘟囔著:「這麼多人呢,」林月兒就感覺爹的心一下跳的很快,聽爹對娘小聲說:「我好想你,」說完抱著林月兒往廳裡走去。

    娘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沒出息的是,林月兒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顯然爹和娘將自己這個小孩當不存在了。

    走進廳裡,爹將林月兒放下,林月兒跟娘給老太爺老太太見禮,老太太瞪了娘一眼,說道:「都坐下吧。」

    娘挨著爹坐下,林月兒則走到老太爺的身邊,又將小身子倚在祖父的腿旁,彷彿已經成了習慣。

    林竹軒看到林月兒跑到老太爺身邊依著,很驚奇,不解的望了一下自己的媳婦,王氏悄聲說:「這段時間月兒一直這樣,別人不找,只找老太爺。」

    靠在祖父身上可以完整的看著爹,爹的身材跟大伯父有些相似,很高但是沒有大伯父魁梧,肩膀很寬,氣質文雅但又豪邁爽朗,說話很風趣,逗得滿屋的人笑聲不斷,林立宗更是喜歡的不行,跑到爹的身邊倚在那裡,崇拜的仰著腦袋望著爹。

    這就是爹,這樣優秀的爹大伯父一定很是嫉妒,要是爹爹更成功了,恐怕這個家的光環都集中在爹的身上,大伯父那狹隘的心胸,怎麼能容許呢。

    這時,丫鬟傳話說:「伯二老爺到,」也就是二伯父回來了。

    一會二伯父走進廳堂,與大家見禮後,拍了拍爹的肩膀說:「怎麼樣,在澤州還順利嗎?」

    爹爹笑著說:「還好,二哥怎麼樣?這段時間身體還好吧?沒有累著吧?」

    二伯父一邊坐下一邊說:「還行,比不上你健壯,倒也還好,能支撐住。」

    爹真誠說:「謝謝二哥,這段時間多虧二哥辛苦,才能讓父親將養,三弟沒有能分擔,愧疚啊,請受三弟一禮,」說完站起認真的行了一個大禮。

    二伯父忙上前扶住說:「這是怎麼說的,都是親兄那麼見外幹嘛,再說盡孝是兒女之責,怎能當成功勞,要是感謝我,這兩天請喝酒如何?」

    爹笑著說:「二哥點地方,小弟盛請。」

    祖母瞪了一眼爹說:「回來才住幾天,不好好休息,還喝什麼酒啊,傷了身子怎麼辦?」

    一句話將熱鬧的氣氛弄沒了,爹剛想說什麼,祖父接話說:「竹軒該好好請請你二哥,這段日子老大昏迷不醒,我又病倒,家裡家外全都仗著文軒,生意沒有因此變故而損失多少,竹軒你就代表全家好好慰勞一下文軒,只是不能喝太多酒而傷身誤了學業。」

    爹和二伯父忙躬身答道:「兒遵命」。

    就在這時,丫鬟又來傳話:「艷紅表小姐,求見老太太。」

    還沒有等這些人反應過來艷紅表小姐是誰,老太太眉開眼笑的連聲說:「快讓進來,正好見見兩個表兄。」

    林月兒一下想起是誰了,就是祖母表弟妹的外甥女叫劉艷紅。

    只見祖父皺了皺眉,二伯父有些不耐,爹看著娘滿眼的詢問,二伯母則是一臉的厭惡。

    只見門口走進一個女子,身穿粉色襦裙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褙子。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含笑盈盈,看著很美,但是她的行走碰壞她的美,讓她顯出淺薄氣質。因為她走路時,為了顯示自己溫婉柔弱的一面,故意將細腰微微扭動著,這樣確實很吸引男人的目光,但是卻讓人感覺輕浮。

    林月兒看見這樣一個女子,心中的警鐘敲了起來。

    到了祖父祖母面前,嬌弱無骨的見了禮,又開始給二伯父和二伯母、爹和娘見禮,祖母在一邊介紹說:「這是你二表哥和二表嫂,這邊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三表哥。」

    劉艷紅給爹施禮時,臉色羞紅,盈盈的大眼不時偷瞟爹俊朗的臉頰,一幅欲語還休的樣子。

    祖父聽到祖母的話,林月兒感覺到,祖父開始生氣了,壓抑著沒有爆發,看樣子祖母將祖父的訓斥忘到後腦勺去了。

    爹看見劉艷紅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女子打得什麼主意,不由得煩悶的看了看祖母,又安撫的望著滿臉委屈的妻子,正要說什麼,這時林月兒走到劉艷紅跟前見禮說:「見過艷紅表姑。」

    劉艷紅將目光從林竹軒身上移了過來,很親熱的說:「這是月兒小侄女吧?真漂亮真可愛。」

    林月兒躲過她伸過來的手,瞪著無知的大眼睛滿臉關切的說:「艷紅表姑,你為什麼走路那麼使勁扭啊?是不是腰受傷了?」

    聽到這樣的話,二伯父一口茶噴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咳嗽起來,祖父也用拳頭擋住嘴,忍著笑,娘和二伯母更是憋紅了臉,不敢發笑。

    這時林惠兒很配合的喊著:「扭扭使勁扭。」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全都「哈哈」的笑起來,尤其的爹爹,更是一邊大笑一邊將林月兒抱起,親親她的小臉說:「你個小搗蛋。」

    二伯父也抱過林惠兒使勁的親了親說:「就愛學舌的小傢伙。」

    林媛兒不知大家都笑什麼,高興的湊趣說:「艷紅表姑你是不是練功閃了腰啊,沒事,我哥哥那有藥膏,可好使了,一抹就好,以後就不用那樣使勁的扭著走了。」

    大家一聽更是哄堂大笑。

    林立宗看著大家這樣笑很是納悶,又一聽艷紅表姑也練功,忙上前熱切的問道:「艷紅表姑你練得什麼功啊?等你的腰好了,不用扭著走路的時候,咱倆切磋切磋啊?」

    祖父一邊笑一邊指著林立宗說不出話來,二伯父也笑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林立宗被踢後,傻呵呵的笑著躲到一邊去了。

    劉艷紅被幾個小孩羞臊的恨不能鑽進地縫,急急行了一個禮,然後眼含熱淚的扭頭跑掉了。

    祖母很生氣,正想發作,卻看見祖父嚴厲的眼神,囔囔的自己坐在那生悶氣。

    在古榕苑吃完晚飯,爹一手抱著自己還一手牽著娘,丫鬟和婆子都遠遠的跟著,一家三口很幸福溫馨的融入到落日的餘輝中,慢慢的回到聽竹苑。

    晚上,進入空間,林月兒依然激動,沒有練功,而是抱著小金一遍遍的說著爹爹,一遍遍的流著淚。

    小金被林月兒抱在懷裡,淚水還不斷地滴落在它的大腦袋上,動也不能動,還不知怎麼勸慰,只有呆呆的聽著。

    直到一滴淚水滑落在小金的大眼睛裡,小金才「啊」的大叫一聲,奮力竄出林月兒的懷抱,往靈泉飛馳而去,這才將林月兒哭訴打斷。

    小金一邊用靈泉洗眼,一邊想:「第二個主人常常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還真是至理名言,這不,現在的小主人又是小人又是女人,加上眼淚這麼厲害的暗器,還真是難養啊,自己是個靈蛇,都被她的眼淚襲擊受傷,可見小人和女人多難對付啊,要是養活豈不更難?」

    淚水中帶有鹽分,滴到小金的眼裡當然有些澀疼,這些小金不知,卻全怨在小人和女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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