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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後續 文 / 女人某某

    林月兒跟著娘坐在馬車裡,慢慢的走出李府。

    宴會因此事提前散了,看見李夫人蒼白又強顏歡笑的臉,林月兒已經估計到是什麼結果了。

    王氏坐在車上,唏噓的跟她小聲的說:「哎真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都是李家的兒子,只是因為母親不一樣,性情怎麼就差了這許多?柏晨是我看著長大了,學問好不說,還規矩懂事,溫和仁義的,再看看那個李柏曦,成天在街上亂混,打雞逗狗欺弱凌小,整個就是一個紈褲,李大人也不管,這回好了,因為喝醉酒,竟將自己的表姐欺負了去,哎…李夫人可麻煩大了,她畢竟是庶女,能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惜惠可是嫡女,嫁給這樣一個紈褲,想必林夫人的哥哥不知怎樣嘔心呢,她怎麼跟娘家交代啊?」

    林月兒冷笑的說:「娘,您就別為那種人擔心了,要不是我會武功,恐怕今天被玷污的就是我了。」

    「什麼?」王氏大吃一驚,她不知道林月兒被人想推下水裡的事情。

    林月兒就將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對王氏說:「之所以請咱們來,她們已經算計好了,也跟李柏曦說好了,只是沒有想到,掉進水了的是白惜惠,加之李柏曦喝多了,下人攔阻又被他打傷,才使此事變成這樣吧。」

    王氏聽完後,臉色慘白,後怕的不能言表,大聲的喊道:「停車,去李府。」

    林月兒從沒有見到娘被氣成這樣,雙眼血紅。渾身顫抖,恨不能立即到李府將李夫人生吞活剝。

    急忙上前安撫。好不容易才將王氏的火氣壓了下來,這才囑咐車伕回府。

    回到林家,王氏怒氣沖沖的回到沁香苑,直到林竹軒回來,她臉上的怒氣也沒有消下去。

    王氏邊流淚邊將在李府的事情說與林竹軒聽,聽完後,林竹軒憤然拍案站起,咬牙切齒的說:「好啊,竟然算計到我女兒身上來了。算盤打得真好啊,」然後扭頭對王氏說:「你別生氣了。你的病剛好,別再氣壞身子,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們好過。」

    轉天,白惜惠在李府受辱的事情,就在整個京城傳開了,但是有兩個版本,第一個說法是:李柏曦早就看上這個表姐。只是李夫人非要將表姐嫁給自己哥哥。所以懷恨在心,借酒勁將白惜惠姦污。

    第二個說法就是:白惜惠本就是個狐狸猸子,一見李家大公子不願意要。就動心思勾搭李家二公子,這個二公子本就是紈褲,就這樣**一拍即合。

    李府和白府成了眾矢之的,白府老太爺氣的將兒子和女婿齊齊叫到跟前,大罵一通,然後命令立即想辦法將這個輿論壓下來。

    可是這個輿論還沒有壓下去,就又開始有新傳言,說:「能養出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孩,她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知道啊,那個白監長與渝州知府,暗中將修水壩的銀兩貪墨不少,致使堤壩崩塌,才會造成前年的隔地水患,渝州知府將此事隱瞞不報,白大人則幫著他在京城打點,一同將此事壓下。

    沒有想到,有一小官吏知道詳情,幾番想舉報此事,結果被人栽贓陷害,鋃鐺入獄。在押往服刑的途中,趁人不備逃出,一路乞討,預來京城伸冤。可是白大人又夥同渝州知府,派人在進京的途中細細查訪後,將其抓到並偷偷殺害。小官吏的家眷怕被追殺,帶著孩子裝成落魄戶,才逃過一劫。」

    此事越傳越凶,越傳越詳細,有鼻子有眼兒的,就跟真事一般。

    這件事引起察院的注意,監官們紛紛上奏折進諫,希望陛下能徹查此事,以還那個捨身取義、寧死不屈的小官吏一個公正。

    又過了幾天,當李柏晨回京時,皇上已經下旨,開始徹查此事。

    由於白大人被軟禁在家,所以白惜惠與李柏曦的婚事也沒有辦法再議,只是白氏回娘家賠罪時,被白老夫人給了兩耳光,狼狽的從白府跑回了李府,然後病倒。

    白老太爺因此事也病倒在床,皇上念舊,並沒有怪罪於他,只是讓他安心養病。

    李柏晨是去送他的老師歸鄉,走了大概有七八天,沒有想到京城竟然出了這樣的的事,尤其是李家。

    當知道事情緣由時,以他的聰明,不難猜出其中的陰謀,嚇得渾身冷汗驟起,要是林月兒沒有功夫,恐怕她就成了自己的弟妹了吧。

    回家簡單的洗漱後,就換上衣服來到林府,什麼話也沒說,見到林竹軒就跪下,替李家給林家道歉。

    林竹軒怎能怪他,就上前扶起說:「這事多虧月兒會功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但你不必自責,此事跟你無關,好孩子,快起來吧。」

    李柏晨俯首施禮說:「林伯伯,當我聽到後,甚感後悔,這個女人一直心術不正,我忍讓她多年,為的是我的父親,可是沒有想到,卻為此釀成今天的大禍,我真恨自己,心慈面軟,早點解決豈不沒有今天之事?也差點毀了月兒妹妹,」說完,眼圈變紅,盈盈之淚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著轉。

    林竹軒見他對月兒的深情,心裡歎息一聲,親手給他倒了一杯水說:「來,喝點水,別為此事難過了,這事已經過去,還好月兒能自保沒有受到傷害,咱們就別提了,現在緊要的可是你們李家,由於白家的徹查可別殃及你們,那可是大禍啊。」

    李柏晨這才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望著林竹軒說:「我還沒有跟父親商議此事,林伯伯,你對此事怎麼看?」

    林竹軒微微笑著,眼睛閃亮的對他說:「柏晨,你與季華交好。可曾想過你以後的發展?可曾想過你父親的將來?你剛剛回來,先回去跟你父親好好商議一下。畢竟李府現在的處境不妙,要是與你父親商議不通,再來找林伯伯商議,林伯伯一定全力幫你。」

    李柏晨有些明白竹軒的提示,再次俯首施禮,在快要走出廳門時,吞吞吐吐的問道:「月兒…月兒她沒事吧,」俊臉上浮起紅葷。

    「沒事,月兒她在外面沒有白闖蕩。膽子很大,這點事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你就放心吧,好好將家裡的事處理好了啊,」林竹軒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說。

    李柏晨聽到這樣的話,才放心的頂著一張紅紅的臉頰走出林府。

    進入李府,就覺得氣氛很是壓抑,管家見到他回來,激動的跑上前說:「大少爺,老爺正焦急的在書房裡等您呢。請您一回來速去見他。」

    李柏晨點點頭沒有說話。現在李府有些亂了,白氏病倒了,李柏曦因被李大人用了家法。至今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李大人被這事攪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聽說李柏晨回來,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的傳他來書房,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兒子卻先去了林家,氣得他摔了兩個杯子後,跑到白氏的床前,又一次大聲斥責一番,又懲罰了兩個不長眼的下人,氣才消下去一些。

    走進書房,只見父親緊鎖眉頭,怒視著他,沒有說話。

    李柏晨施禮後說:「父親,家裡出事因由孩兒已知,實乃過於縱容所致,當立即商對出後策,好力挽狂瀾,救於李家出水火。」

    幾句話,將李淵的怒火熄滅,然後焦慮的問道:「你可有良策?」

    李柏晨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處置不好,李家也會跟著萬劫不復,緊皺眉頭細細思索。

    之所以有那樣的傳言,一定是有心人利用李家和白家的醜事,藉機打擊白家的,畢竟李家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只是藉著庶女依附於白家,又是個正四品,官職不大也引不起那些人的興趣。

    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要是抓不到白家的把柄,一定會從李家入手,那麼李家就成了替罪羊,成為兩派相爭的犧牲品。

    這點不僅李柏晨明白,他的父親李大人更明白,要不怎麼這樣焦急恐懼呢。

    白家一直於張相交好,張相的女兒是二皇子的妻子,那麼因此事想將白家打擊的一定是與二皇子對立的人。

    大皇子年齡已大,被封為錦陽候,現住在自己的封地,由於因母妃之事,一直於皇上有隔閡,所以早早的去了封地,但是大皇子畢竟在軍隊那麼多年,雖沒有了軍權,但是他的人脈還是存在的。

    二皇子是前皇后所生,因失去母后的支持,所以一直沒有被立為太子,現在他拉幫結派很明顯,只是他脾氣暴躁,心狠手辣,讓一些大臣們敬而遠之,有些膽小的趨於他的淫威,只好歸於他的隊列。

    現在的皇后只育有一女,再沒有所出,跟三皇子的母妃關係密切,三皇子娶御史大夫的女兒為妻,跟慶陽公主、季宇來往緊密,同時,四皇子和五皇子也以三皇子馬首是瞻,可想而知三皇子已被二皇子當成奪嫡之人。

    那麼想打擊白家的人不是大皇子就是三皇子,大皇子距離遙遠,對於此事不好操縱,那麼就是三皇子的人利用了此事。

    這時,他想起了林竹軒的提示,是啊,自己本就與季華交好,本不想跟在父親其後,向白家低頭獻媚,那麼,何不趁此機會將父親拉入三皇子隊列,也省得以後因那個女人而被牽連。

    想到這,李柏晨的臉上露出笑容,李淵看到他臉上露出這樣的笑時,就知道,兒子已經有了主意,心也跟著踏實了許多。

    李柏晨自小在李淵的印象裡就是鬼精鬼精的,長大後雖溫文爾雅,可在這騙人的外表下,隱藏著無數的心計。

    李柏晨十歲那年,雖有李氏的遺囑,但白氏還是找個由頭,要將李氏的嫁妝接手,但是被柏晨擋了回去,理由充足的讓自己都沒有辦法強求。

    這些年,白氏沒有善罷甘休,一直惦記著李氏的嫁妝,可惜回回都沒能得逞,那龐大的財產,牢牢的被李柏晨掌控在自己的手裡,最後沒有辦法,才想著將侄女嫁給他,想通過侄女之手,將嫁妝慢慢的過渡到自己的名下。

    自己知道這些,為什麼沒有阻止,實在是因為李氏的陪嫁太過於雄厚,自己也有了私心,想著能通過白氏之手弄些回來,好給別的孩子分點,也減輕自己的壓力,可誰承想,這個白氏屢戰屢敗。

    這次,想在李柏晨不在的情況下,將他心中的女孩剔除出去,對他打擊一番,讓他亂了陣腳,好乘機而入,沒有想到,卻惹上了這樣的大麻煩,這個蠢女人,真能添亂啊,要是自己知道,一定會阻止此事,畢竟林竹軒也是四品官員,還跟慶陽公主有著多年的交情,要是知道這樣的算計,李家也夠喝一壺的,何況加上柏晨這個自己都沒有辦法掌控的孩子?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李淵暗暗地後悔著、歎息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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