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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虛圈遇險 文 / 匿冥

    那晚的煙花盛典很美,雖然最後冒出來有著奇怪靈壓的大虛搗亂,但是還算勉強完美的結束了,當莫莫和白哉解決掉麻煩,攜手走回家的時候,那個聲音似乎完全沉寂下去,再無聲息。

    次日,莫莫歸隊,安撫了因為她養傷期間有些動盪不安的下屬,便把事先準備好的辭呈遞了上去。

    山本總隊長看著滿臉認真的莫莫,歎了口氣:「丫頭,你確定要辭去十一番隊隊長的職務嗎?」

    「是。」莫莫挺直腰桿,認真的看著山本總隊長,「我請辭隊長的職務。」

    山本放下手裡的報告,沉吟了一會,最終點下了頭:「我會呈報給中央四十六室,由他們下決定。」

    莫莫暗自好笑,中央四十六室九成都是貴族,而身為屍魂界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就算再不怎麼樣也都會賣白哉一個面子的,莫莫辭職的理由很正當,四十六室那邊早就被白哉通過氣了,莫莫這個辭呈是絕對能批下來的。

    結果卻是有點出人意料的,莫莫看著結果有點呆滯,忍不住擰起眉毛:「這是怎麼回事?」

    白哉臉色也有點凝重:「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去虛圈……你要小心。」

    莫莫點頭,掩下心底的那絲不安,回以燦爛笑容:「這個任務做完了就能夠辭職了,白哉,等我的好消息。」

    莫莫帶著十一番隊整隊一起出發,在穿界門之前,莫莫碰到了得到消息前來送行的亂菊和露西亞。

    「大嫂,聽說虛圈很危險,可要多保重。」露西亞對莫莫碰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擔心的。

    莫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不用擔心了,你大嫂我可是很厲害的,要相信我啊。」

    亂菊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歎氣:「莫莫,拜託你件事情,等你回來之後去看看我們隊長好,幾天不見,他都瘦了一圈了。」

    莫莫皺眉,臉上的笑容有點弱:「他,是上次的傷還沒好?」

    亂菊搖頭:「只是拼了命的工作,也不肯吃飯。看到你們上次的樣子,莫莫,我知道隊長他對鄒森桃太過在意了,你能不能,稍微的安慰他一下就好。」

    莫莫還是心軟了,猶豫著點頭:「好,等我從虛圈回來,就和他好好談談。」畢竟「哥哥」「哥哥」的叫著,真的斷了,莫莫也有點難過的。搖搖頭,把那些不愉快扔到一邊去,莫莫擺擺手,「我走了。」

    「再見。」「早點回來。」露西亞和亂菊也笑著和莫莫道別,並不擔心,因為,這真的只是一次簡單的護衛活動,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虛潮來犯的太頻繁,屍魂界每每都要因為這個損失大批的死神,於是,在技術開發局研究出來那個大型的封印之後,中央四十六室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決定把這個封印用來處理虛潮,而封印虛潮中心點,則需要在虛圈進行,虛圈到處都是大虛,危險程度可想而知,單憑技術開發局的那些人完全是不可能到達地點安全進行封印的,而護衛的最好人選,自然就是護延十三番戰鬥力最強的死神精英番隊十一番隊,這次的全隊任務,很重要,也是莫莫最後一次身為十一番隊隊長的任務。

    進了虛圈,莫莫就忍不住的想到藍染那廝,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建出來虛夜宮,搖搖頭,莫莫背著雙手看著修兵安排隊形,而技術開發局和鬼道眾被護衛在最中間,正在尋找那個會移動的虛潮中心點。

    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殺了不少被靈壓吸引過來的虛,技術開發局的死神終於找到了地點,莫莫也不多耽擱,命令下屬列好隊形,就飛快的朝著目的地進發。

    雖然一路上遇到不少虛,但都是雜碎,倒也不難殺,這些虛對於十一番隊的死神而言只是開胃菜而已,看著下屬都熱血沸騰恨不得再來兩個厲害對手的樣子,莫莫有點好笑,搖搖頭,任由他們廝殺,只有在太過分的情況下,才出口提醒兩句,大部隊順著直線穿過虛圈的沙漠,很順利,順利的差點讓莫莫忘記自己和藍染一落到這裡就倒霉的碰到亞丘卡斯最後離開又被瓦史托德重傷的情景。

    直到被包圍。莫莫止步,看著前方升騰起來的各色卻無一例外恐怖的超越瓦史托德的靈壓,莫莫臉色終於變了。

    「停下。」莫莫揮手讓手下們停下來,她抬頭看向遠處,在朦朧的慘白月光下,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那是虛,而且是人形的虛,面容蒼白而精緻,烏黑的眼眸直直的看著莫莫,額頭上有一圈頭盔般的白色骨頭,穿著黑色的騎士裝,眉心一個空洞,看的見前後的手指粗空洞,他沒有開口,就那樣看著莫莫。

    莫莫心裡那叫一個震撼,如果不是她有感覺到微弱的異樣波動還在露西亞的身體裡的話,恐怕就會認為那個崩玉已經被藍染拿去做破面實驗了呢,眼前這個傢伙,真真正正是個破面,或者,類破面。

    「這是,瓦史托德?」修兵很震驚,那身恐怖的靈壓,讓他臉色不是那麼好看。

    「恐怕比那個還要厲害。」莫莫抽了抽嘴角,暗地裡把98罵個半死,你丫的怎麼從來就沒說過在藍染到虛圈用崩玉做實驗之前虛圈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角色啊!!這是瓦史托德,瓦史托德要都是這個樣子的,那屍魂界早該完蛋了!

    「前虛皇座下,第一騎士,神譴,阿拉維亞力雷斯。」

    男子聲音低低的,但是卻讓莫莫聽得清清楚楚,與此同時,在他身後,慢慢的走出了六道身影,無一例外的,都擁有著類人形的外表和恐怖到極點的高靈壓,在他們之後,大量的大虛從四面八方湧出來,伴隨著的是無數的雜碎虛,將整片沙漠完全包圍,正中央,正是死神隊列。

    莫莫沉默的和那個名叫亞力雷斯的男性虛面對面的看著,她知道,自己今天多半要交代在這裡了。

    莫莫緩慢的拔出斬魂刀弦夜,光滑的刀身折射出她的面容,帶著苦澀的笑意,「白哉」的名字在嘴邊滾了兩圈,還是沒有吐出來,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那個自稱是虛皇座下什麼第一騎士的傢伙,冷淡開口:「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亞力雷斯反手一握,一把靈子凝固起來的暗紅色光槍出現在他的手心,他輕輕的笑著:「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殺了虛皇和靈王的女人。」

    殺了虛皇和靈王的女人!!

    莫莫此刻的腦袋似乎突然炸開一般,她僵硬的站在那裡,殺了傳說中的虛皇和靈王,她?

    毫不意外的,亞力雷斯這句話在死神裡引起強烈的反應,莫莫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淡淡的道:「不可能。」她實力怎麼可能殺得了靈王那樣傳說中的人物。

    「為什麼不可能?你還站在這裡,而虛皇和靈王已經消失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殺了虛皇和靈王的人,會繼承他們的力量,女人,你不承認嗎?」亞力雷斯勾出一個邪肆的笑容,烏黑的眼眸飛快的閃過一絲看不清楚的情緒,「我們可是感應的很清楚,你身上屬於最高位的虛的階位壓迫力。」

    莫莫看著他,幾乎是一字一頓的拒絕承認:「不,是,我。」

    亞力雷斯笑著,手中的騎士長槍指向莫莫:「承認與否並不重要,只要殺了你,我便是下一任虛皇。」

    所以,是來奪取她的力量的嗎?莫莫微微瞇起雙眼,握緊弦夜看著對方,近乎悲哀的想到自己的這些屬下,那男人身後的那幾個人實力也只是比他略微差了一點而已,而她的下屬中,也只有更木劍八能力堪比隊長,但是現在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他,對付一個就已是很困難的事情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至於其他人……莫莫暗暗咬著下唇,都會死在這裡。

    「哈哈哈,你很強,我們來打一場。」更木幾乎沒有停頓的就瞬間衝了出去,莫莫一怔神,就看到更木被另一個綠色頭髮的男子擋住了,兩個人交戰在一起,莫莫看了一眼,知道已經無法阻攔,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隊長……」修兵為難的看著莫莫,心裡又震驚又不敢相信,但是在眼下的時刻,他還是忍不住的詢問莫莫,希望她能夠像往常一樣迅速給出主意。

    莫莫直直的看著對面的男子:「你,要殺的是我,放他們離開。」只希望能有人去幫她報個信,白哉……對不起。

    「你認為我可能放過死神嗎?」亞力雷斯高高舉起手中的長槍,「殺光他們!」

    伴隨著難聽的虛的嚎叫,大虛的虛閃瞬間淹沒這片沙漠,那些虛朝著這片地域撲過來,瘋狂的進行攻擊。莫莫迅速卍解,將靈壓在瞬間展開到極致,無數的絲絃升騰而起,試圖挽救自己的下屬,將他們完全包裹在卍解的斬魂刀之下。

    「你的對手是我!」亞力雷斯臉上露出一個殘忍又興奮的笑容,他揮舞著長槍朝著莫莫刺過來,莫莫只能去擋,這虛的實力極強,比起全盛時期的莫莫還要強上一下,莫莫不得不收回自己大部分斬魂刀的力量,專心的和對手戰鬥。

    「哈哈,真是想不到,當時舉手投足間就能將我打飛的女人現在卻弱成這樣,真是可憐啊。」亞力雷斯嘲諷的看著莫莫,手上力道一次比一次的重。

    莫莫板著臉,沒有回答,對方的力氣極強,莫莫也只能勉強的擋下他的攻擊,虎口被震裂,雙臂也麻的不像話,莫莫喘著氣,退後兩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你認錯人了。」但是,為什麼她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亞力雷斯更怒:「女人,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了嗎?當年你的氣勢都到哪裡去了!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失望,太弱了,太弱了!!」連續兩個太弱了,亞力雷斯幾乎是沒有停頓的,眉心的空洞就凝聚了一黑色光球,莫莫表情一僵,迅速瞬步退後,但還是被瞬間到達的虛閃擊中,莫莫只來得及舉起斬魂刀來保護自己,虛閃威力絕強,莫莫只擋下三分之一的靈子衝擊,就被虛閃正面轟飛出去,巨大的衝擊力帶著她飛出去千米遠,重重的落到地上,而後撞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後背脊樑傳來清脆的一聲骨裂聲響,胸口一悶,背脊貫穿首足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血止不住的吐出來,莫莫臉色刷的就蒼白下來了,她的脊椎骨……斷了。

    亞力雷斯隨後出現在莫莫面前,長槍抵著莫莫的心口:「女人,太弱了,把你真正的實力拿出來!」

    莫莫只是趴在地上吐血,抽搐著,只能勉強的握著弦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全身的力氣被斷掉脊椎的疼痛掠奪走,她連呻吟呼痛都辦不到。

    「喂!」亞力雷斯看著莫莫的樣子,拿槍挑著莫莫的死霸裝將她挑起來,「別裝死啊,給我起來。」

    莫莫沒有動,睜開眼睛,掃了周圍一圈,表情麻木,好,現場完全失控了,就是虛對死神的單方面屠殺,肯定是全滅的局面了。她對於死亡倒沒有太大的畏懼感,只是覺得對不起白哉,沒有來得及和他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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