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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文 / 夏依

    「什麼路人甲,跟雪歌比起來,你才是路人甲,雪歌可是張伯和張媽認的義女,是一家人,你——哼,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曾經相識,如今陌路的路人甲」。

    「秋如,我們可真懷凝你到底是不是以前那個秋如,幾年不見,臉皮就變得這麼厚,盡然還有臉回來,還有臉找到張家來,哦,對了,一定是來找舉韶解除婚約的吧,那好那好,舉韶巴不得的很,你也知道,為了要忘掉你們以前不堪的記憶,舉韶才會積極入伍的」。

    「瞧瞧你把張伯和張媽搞成什麼樣了,你是想把張家搞得烏煙瘴氣才甘心嗎?哼,那得先來問問我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看樣子,是沒有一個人肯給秋如好臉子看,她長得不錯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副臭皮囊,一旦年老色衰,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人哪!重的是內在。

    她卻獨獨缺了內在。

    「她——是你們認的義女——」,秋如瞪大了眼,「你們已經有舉韶了,雙不是沒有子女幹嘛還認義女」,呃——這一言,立刻秋如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但是,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林小姐——」,秋如姓林,「聽說你好歹也是高中畢業,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信你也並非全然無知不是嗎?我希望這樣的話,聽這一次就夠,不會再有下一次」。

    雪歌淡淡的凝著秋如。

    「你憑什麼來要求我」。秋如恨恨的瞪著雪歌,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就算她已經三年不曾回到花其鎮,也知道,花其鎮沒有這樣一個人,「你是不是也看中舉韶了,才會讓他們認你當乾女兒,等到舉韶回來,好嫁進張家,哼——告訴你,門都沒有,張舉韶跟我有婚約在,你想都別想」。

    趾高氣仰的樣子,讓人看了就來氣。

    「林小姐——」,雪歌試圖跟她講理,「不管我對舉韶有什麼樣的用心,相信這也不是你能管的範圍之內,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須提醒你,訂婚是不具備任何法律約束,張家沒有任何理由留你下來,而且,當年也是你違約在先,真要算起來,你已經單方面毀了婚約,今天再度回到張家,希望舉韶娶你,你是覺得花其鎮的人傻,還是覺得張家的傻,更甚者,你是覺得舉韶是個完全沒有思考能力的人,任由你指東便東,指西便西,我相信,若是舉韶真的愛你入骨,早在三年前,就會留下你,但是,你還是走了不是嗎?他進了部隊,兩人徹徹底底的分開,斷開了,你來這裡,到底是想挽回什麼?」。

    「就算訂婚在法律上不具備任何的約束,但是,在花其鎮,它擁有」。

    呃——

    雪歌鄂然回首,從大家的臉上,她看出來了。

    「雪歌,這——呃——是鎮上的習俗——」,鎮長囁嚅道,「不過,也有例外的,我們可不認同不幸福的訂婚,如果舉韶同意,就可以解除婚約,他們雙方不會再有任何關係」。鎮長立刻補充。

    雪歌頷首,她已經明白鎮長的意思。

    眼,轉回,再度凝在秋如的臉上。

    「和你定婚的是張舉韶,不是張伯,也不是張媽,要找,你去部隊找舉韶吧,我相信二老一定非常樂意把舉韶的地址給你」。

    咦——

    秋如咬緊了牙關,一切她都打算的好好的,卻碰上了這個女人。

    「你別多管閒事,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最好管好你自己——」,那雙眼中的惡意讓善良的花其鎮百姓,看傻了眼。

    秋如,看來是再也回不來了。

    在場人的,有著片刻的沉默,一抹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中步出,在雪歌的身後立著,他的懷裡,是鎮上人人都愛的安理小帥哥,此時,他醒著,正睜著眼兒好奇的看著能看到的一切。

    拓拔殘的手上抱著兒子,肩上掛著雪歌塞過來的包,高大的身軀,看起來,有些滑稽,不過——在場的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

    笑他——

    除非是不要命了。

    那雙冷然的黑眸,高大的身軀,蘊含著無盡的攝人力量,微瞇的眸子,看向秋如——是低睨——隨後,薄唇輕啟。

    「你這是在威脅她嗎?」。冷冽的語氣,一言一語,讓人輕顫,秋如高挑的身軀亦是輕輕一抖,眼不敢直視對方。

    不過——

    還是偷偷的瞄著,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他看起來,比讓她身處窘境的男人更優上幾十幾百倍。

    「你——你是誰?我威脅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傻傻的秋如如此說道。

    在場的其他人聽完她這句話,都在考慮是不是要立刻去報警。

    她都親口承認威脅雪歌了呢。

    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真的威及雪歌的生命。

    對對對——他們最好是先去報警,有人,已經偷偷的出了屋,拿出手機,開始拔號。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現在,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

    收回?

    他可真會開玩笑,說出口的話,怎麼可能收得回來嘛。不管,秋如一改剛才的態度,再度變回那個妖媚嬌柔的女人。

    「人家剛剛又沒有說什麼——」,嬌聲嬌氣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立刻抖抖全身,巴不得抖掉滿身的雞皮疙瘩。

    真是讓人寒到了底。

    拓拔殘皺了眉頭,冷冽的眼,沒有半絲溫度,除了佟雪歌之外——這個世上,可找不出第二個女人能讓人隨時隨刻處在怒火之中。

    哪怕,這實在是一件讓人生氣的事。

    「馬上跟她道歉」。

    「跟她——」,秋如睨了一眼雪歌,「人家才不要」。那多沒有面子。

    「這女人真是欠揍」。冷冷一言,周圍的人都縮了縮脖子,因為,他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不怎麼紳士,大家也絕對不會懷凝,他會打女人。

    雪歌更不會懷凝。

    因為——

    他曾經氣惱的想殺了她,不過——這裡可不是殺人或者是打人的地方,特別是在善良,純僕的大家面前,更不能讓他看起來,活似一個殺人魔。

    「殘,你兒子在看著你」。輕揪著他的衣袖,她淡淡的提醒。

    火速的,拓拔殘低下頭,臉上的冷冽氣息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凝著兒子亮晶晶的臉兒,俊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些。

    是啊——

    兒子可是在看著他呢。

    他可不能教壞兒子。

    抬頭,看著秋如的神情,仍是不怎麼好看,「女人,看在我兒子的面子人,乖乖的走人,否則的話,你的後半生都會處在後悔之中」。

    那可不怎麼好看。

    秋如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是因為他的後半句威脅的話語,而是因為他的前半句,他——有兒子了。

    這麼優秀的男人,已經名草有主了?

    「誰替你生的兒子?」。她的聲音拔了尖。

    拓拔殘微微皺眉,斜睨了她一眼,「有沒有人有電話,拔個電話讓警察過來,把這神精病的女人送到病房去,省得到處亂跑,擾人清靜」。

    呃——

    眾人鄂然。

    這話,怎麼也不像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不過——

    還真毒,瞧瞧秋如的臉色,真是難看的很,不過——還真是過癮呢……

    秋如還是沒有如眾人所望的離開張家,事實上,她留了下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是張伯張媽親口所言,是他們同意讓秋如留下來的。

    大家都非常的訝異,也非常的震驚,但是——就算再有意見,他們仍然是尊重張伯和張媽的決定。

    原本,秋如要住在雪歌的二樓,因為,那是張舉韶的房間所在,她要住在那裡,等著張舉韶回來。

    不過,張伯張媽卻一再堅持,她只能住在他們的樓上,否則的話,她就要離開。

    衡量再三,秋如勉強接受了張伯張媽的意見。

    這一天,雪歌沒有去開心小屋,只讓小玲跟開心說了一聲。

    「你要去哪裡?」。拓拔殘大手一伸,拉著雪歌的纖手。

    「隔壁,我要跟爸媽談談,小安理現在吃得飽飽,不會吵鬧,你們在這裡看看電視節目,我馬上就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直覺的拒絕,不過,雪歌在看到拓拔殘的臉色陰了下來,又是發火的前兆,她緩下了神,低下了聲。

    「爸媽看到你他們會不自在的,我只是找他們聊聊,你一個大男人跟去做什麼?」。他實在是很閒,非常閒,她都開始擔心是不是日月集團已經撐不起來,所以他才會自報自棄的老是來到花其鎮自甘墮落。

    等會談完之後,她得打個電話問問笑禮和子南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簡單快成了牛皮糖,沾著就扯不下來。

    「那女人還在」。他冷冷的提醒。

    那女人——

    秋如是也。

    雪歌翻起白眼,這男人也實在是有夠簡潔,不管是叫誰都是那女人,女人在他的印象之中沒有名字,全部統稱——那女人。

    「她在也沒有關係,我又不是找她,放心吧」。

    這一次,不待他有任何的反應,她便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過後,才再度回了屋。

    靜靜的進屋,進進的坐在沙發上,秀眉輕蹙,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壓根就沒有注意拓拔殘怪異的表情。

    張伯張媽會同意秋如住下不是沒有原因的,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們的獨子,張舉韶。

    當年,秋如背棄舉韶離開花其鎮,勾搭上了別的男人,舉韶一言不發,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但是,大家都看得出來,他不開心,非常的不開心。

    後來——

    他一邊經營家裡的花田一邊還學著什麼,張伯張媽不大清楚自家兒子到底學了什麼東西,不過,後來,他就去部隊當兵了。

    一年來,就寫過一封報平安的信回來,一字都沒有提到秋如。

    舉韶和秋如也算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在一起是理所當然,以前,舉韶就很照顧秋如,一直都是。直到秋如的背棄。

    他的心傷,讓張伯張媽記在心裡。

    他們認為,舉韶心裡還是有秋如的,所以,才一直沒有跟秋如正式的解除婚約。

    是的——

    重點就在這裡,張舉韶沒有表態,卻讓家裡人認為,他的心裡還有秋如,也是——他一言不發,人家又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或者,以為他被傷得太深,所以,他才藏得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張伯和張媽同意讓秋如住下,等舉韶退伍回來,是為了,能讓舉韶自己做選擇。

    才如此的容忍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怕他們的心中再不願,也極力忍著。

    思及此,雪歌決定,每天寫封信寄給未曾謀面的義兄,詢問一個他的意見,再做打量。自從聽到秋如二字,張伯張媽的臉上,表情就不曾舒展過。

    人已老,圖得不過是開心二字。

    為了子女,再度讓自己陷入憂愁之中,那是小輩的不孝。

    從他們的言語當中,雪歌並不認為張舉韶是個不孝的男人。

    是的,男人——

    因為,張舉韶還比她大上二歲。

    陷入思緒,沉溺思索,驀然,突來的異物,襲上她微皺的眉頭,雪歌猝然抬頭,眼,對上了拓拔殘的黑眸。

    「你——」。

    拓拔殘不發一言的收回手,爾後,將懷裡的小安理舉得高高,「他在看著你」。

    他,用她先前的話語,來「回報」她。

    當然,她並不認為二個月不到的小安理,會有樣學樣,她只是希望他能收斂脾氣,現在,倒是輪到她了呢。

    聳聳肩,放下腦中思緒,瞇了眼兒,凝著兒子白淨的小臉,纖手伸出,握著兒子小小的手,真的好小。

    「是啊,媽咪可不能讓小安理學壞呢」。

    「問清楚了嗎?」。似隨意,拓拔殘問道。

    「嗯——決定在舉韶手上,我會想辦法聯繫他,問問他的意見」。

    沉默——

    拓拔殘瞪她。

    「你又怎麼了?」。翻翻白眼,這男人的性子可比女人還會變。

    「你真的已經把自己當成張家的一份子了嗎?」這個認知,讓他極度不爽。

    「呃——」,微微一怔,雪歌不曾想過這個問題,「張伯和張媽對我很好,就像親生女兒一般,人嘛,總得學會付出,他們付出多少,我便該回報多少不是嗎?」。聳聳肩,從拓拔殘的懷裡抱回小安理,輕輕的在小安理的嫩臉上烙下一個吻。

    啊——

    孩子的肌膚真的好滑,好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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