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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5章 文 / 夏依

    如同羅伯特所言,時間一到,拓拔殘便醒過來了,睜開眼,一看到雪歌,他便開始笑,握著她的手,她的身上,還穿著婚紗,所以,拓拔殘壓根就沒有覺得那裡不正常,「吉時快到了,我們要出去了」。他牽著她,正要打算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下了,而且,是躺在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也不算是全然的陌生,這種地方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地方,做什麼用的。

    他最討厭的醫院。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瞇起了黑眸,不敢相信好好的婚禮沒有去參加,倒是跑來醫院裡躺著,哪裡不好躺,偏偏倒在醫院。

    而且——該死的,為什麼雪歌的臉色為什麼會那麼蒼白,先前,明明是很紅潤的。

    「雪歌,我——」,

    「別急——」。雪歌輕拍著他的手,沒有制止他坐起身來,「你只是太高興,所以一時興奮過頭暈倒了,現在醒來就沒事了」。

    看他那麼有活力,想來羅伯特所說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

    他是腦科權威不是嗎?

    「一時興奮過度?」拓拔殘揚高了聲,若非眼前的是雪歌,他一定會大吼大叫,將告訴他這一情況的人揍得倒地不起不可,「還暈過去了?」。他這一輩子都沒有碰到這麼丟臉的事,那絕對不可能是他。

    不過——

    雪歌不會騙他。

    「為什麼?」。他的聲音小了些,「是因為腦子裡的東西嗎?」唯一能讓他變得不正常的就是腦子裡的那顆子彈不是嗎?除此之外,他可想不起有別的,「羅伯特呢,他怎麼說」。

    「他說,你醒來就沒事了,還有,就是剛剛我跟你說的,因為你一時興奮過度,所以才暈了過去,告訴我,你的心情是不是好激動?」。

    明眸,靜靜的凝著他的黑眸。

    定然要一個答案。

    拓拔殘理所當然的點頭,平生第一件大事哎,他當然激動了,他可以跟義父一樣,他也絕對相信,雪歌是與義母同類型的女人,是天底下最適合他拓拔殘的女人,他何其有幸,如同義父一般,尋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

    這樣的事情,他不激動一下下,哪還是個正常人啊。

    「當然——你也很激動不是嗎?」。他,也凝著她。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的體溫——他都能感受得到,不止是他一個人如此,她,也如同他一般不是嗎?既然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只有他暈倒。

    他是個大男人哎。

    要暈也是小女人暈才是。

    「我是很激動啊」。沒有否認,雪歌頷首,點頭,「不過,我的腦袋瓜子裡沒有多餘的東西」。她指指自己的小腦袋瓜,然後,再看向他的「所以,我可以激動,不會暈倒,你也可以激動,不過,切記不要太激動,不然,你下一次還是會同樣的因為太過興奮而暈倒」。

    「真是夠了」。拓拔殘低咒一聲。

    這種狗皮倒灶的事為什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這個世上多的是人不是嗎?

    「好吧——」,這個時候,也不是討論興不興奮的問題,他會極力的稍微控制一下,拓拔殘下了床,牽起雪歌的手,出了門,他身上,仍是那襲新郎服,因為躺著,有些皺了,不過不礙事,一站出去,不會有人不知道他就是新郎官的,「現在,我們該去教堂了」。吉不吉時他才不在意。

    今天可是他們的大好日子,他怎麼可以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耽擱了呢。

    車上——

    簡子南開車,佟笑禮和張舉韶還有其他人都在別的車上,後座,雪歌和拓拔殘,「回家」。兩個字,也不需要多說,簡子南自然明白。

    這個時候,不去公司,婚禮也已經取消了,自然是回家了。

    拓拔殘開始瞪眼。

    「子南,立刻去教堂」。

    「回家」。

    「雪歌,你硬要跟我唱反調是不是?」。拓拔殘咬著牙,今天她可是最美麗的新娘子,連禮堂都不沒有進怎麼可以就這樣回家,「我要結婚」。他一字一句的說著。

    雪歌笑著拍拍他氣呼呼的俊臉,「好好好,我們結婚」。她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著他,拓拔殘危險的瞇起了眼。

    看來,這個小女人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是不是?

    「如果車子不是朝那個方向,就由我來開車」。他不看雪歌,開始瞪著簡子南,瞪得簡子南後背發麻,只差寒毛沒有直接豎起來而已。

    「子南,手機給我一下」。雪歌沒有理會拓拔殘的任性,接過簡子南從前座遞過來的手機,她給佟笑禮拔了個電話,讓他聯繫神父到迷天盟。

    然後,她放下電話,抬頭,直望進他的眼。

    「結婚哪裡都可以,我們結婚——」在迷天盟。「不需要太多的賓客,今天大家聚在一起,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夠了,殘——」。她輕喃,希望他能聽得進去,有時候,這個男人固執的可以讓人咬碎了一口好牙。

    拓拔殘搖頭。

    大掌輕撫著雪歌的小臉,「我不要你受到任何委屈」。以前的事情,就夠她委屈的了,而且,一委屈就是那麼多年。

    現在好不容易,所有的一切都明朗化了,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我一點都不委屈」。她搖頭,只要他有這份心就夠了,她不是重視排場的人,「過一段時間,我們再重新宴請南部的朋友,等回到鎮上,再宴請鎮上的,這樣分開來請,也很輕鬆啊」。

    「那為什麼不一次請完」。拓拔殘不滿的直嚷嚷,事情原本可以很簡單的,為什麼又要把它複雜化呢。

    「我不想你太開心」。雪歌不看他了。

    「我——」,老天——拓拔殘直張著嘴,現在可好,他連開心的自由都沒有了,「殘,平常心,平常心,你又不是新婚,我已經嫁過一次了好不好,現在肚子裡已經懷著你的第二個孩子,那些賓客朋友,已經請他們回去了,呆會會一一告訴他們這個情況,相信他們也可以體諒就是」。

    拓拔殘沉默了。

    輕輕的將雪歌擁有懷裡。

    重重的歎息著。

    久久——才低下眼眸看著雪歌,「對不起」。他低語。

    聲音很小,卻足夠讓雪歌聽在耳裡,她猛然抬起頭來。明眸用力的瞪著他,瞧瞧他說的是什麼話。

    「我不喜歡聽到這個,也不想你再說一次」。雪歌凝著眉頭,「永遠不要懷有這樣的心情,永遠都不要」。邊說,她邊輕輕的搖著頭,「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我,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就算之前,她的生活過得再不如意。

    那也是因為,她有那樣一個父親,那她逼上那條路,不是他的強求不是嗎?

    現在——他一心一意的對她,她還能額外的要求什麼呢。

    這樣就夠了,真的夠了。

    她緊繃的小臉,告訴拓拔殘,最好不要說,否則的話,他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大好過了,他伸手,將她再度拉入懷中,手,輕輕撫平她微微皺起的眉頭。

    只要她不喜歡,他就不會去做。

    「好——我永遠都不說這句話——永遠都不說」。

    「這還差不多」。她低喃。

    拓拔殘揚唇,輕笑著。

    然後,不斷的親吻她的白紗,雪歌,他美麗的新娘。

    ……

    在神父面前互許終生,在最快的時間內,辦好了所有的證件,他們,不管是在法律面前,還是在感情面前,都是夫妻。

    沒有人可以否認。

    拓拔太太產生了。

    一旁觀禮的人確實是少了些,不過安理和筱筱卻快快樂樂的做著小花童,換了個地方,可不影響他們。

    晚上,小馬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在的人,都聚齊一處,快快樂樂的吃上一餐,很多人都已經回去了,留下來的人,真的很少。

    而且,簡子南和佟笑禮也一一知會過,拓拔殘沒事,兩人已經結婚,至於宴客時間會稍微的緩一緩。

    下一次,會分別宴客。

    眾人安下了心,也送上他們最真誠的祝福,兩個人能走到一起,能到如今這個地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天下離婚的人何其多。

    再次結合的人卻不多。

    而且,是以著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心態,快樂的迎接這一次的婚禮,很好,外人看了都很感動呢。

    連拓拔殘那樣的男人為了雪歌,變得都有點不正常,呃——是變得溫柔了起來。

    怎麼能說不難得呢。

    羅伯特回去了,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時間到之後,他再過來做復察的,其餘的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拓拔殘的情況很好,不需要他再多說什麼。

    今晚——

    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呢!

    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是比第一次更美更美的新婚之夜,送走了所有的人,也等安理睡下之後,拓拔殘才抱著雪歌進了內室,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

    「你——喝醉了嗎?」。輕撫著他有些熱燙的俊臉,雪歌輕應問著,今晚,因為太高興,他喝了不少的酒。

    呃——

    明明是不能太高興的說。

    不過——

    她也阻止不了他,亦不想阻止他,如果人能時時刻刻處在開心快樂的狀況之下,那麼,其他的也就不算是什麼了不是嗎?

    拓拔殘點頭。

    「只喝了一點點——」,他的酒量很好,那一點小酒還醉不倒他。

    他會的臉之所以會燙,是因為她——他的身體因她而火熱。

    「呼吸——有些急喘,心跳,有些快——臉和身體都好燙,眼中閃著——」,雪歌正要一一分析他的狀態,明眸一接觸到他眼中的火熱,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很好。

    非常好,正如他所言一般,他沒有醉,他清醒的很,他的眼中,有著不容錯視的極切**。

    「雪歌——」。

    「我們先去洗澡好不好?」。今天一天,不算平靜,之前已經換過衣服,不過,她還是覺得洗個澡會更好一些。

    拓拔殘雙眼一亮。

    她說「我們」。

    一起這麼久,可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沒有二話,他直接抱起雪歌,朝著浴室走去,進了浴室,關了門。

    他開始耐心的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後,是自己的,就連雪歌想要伸手幫幫忙,他都搖頭。

    今天,他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不,別動,我來幫你洗」。他輕語,聲音低沉的讓人頭皮發麻。

    他的堅持,雪歌只好妥協,微微頷首,將一切都交給他。

    「雪歌——」,他低喃,雙手,環著她的纖腰,將她柔美的身軀環在**的胸前,光裸的肌膚,毫無縫隙的緊貼著。

    雪歌倒抽一口涼氣,緊接著驚呼一聲。

    他這哪裡是洗澡。

    他分明是——

    拓拔殘的唇,輕柔的在她的頸間遊走,緩緩的來到她的鎖骨處,雙手,亦如他的唇一般,不安份的遊走她的全身。

    雪歌差點驚叫出聲。

    老天——

    他是打算用他的唇為她洗澡嗎?

    「——殘」。她低呼,聲音早已破碎不堪。

    「乖——交給我,嗯?」。他低喃,懶洋洋的,語氣中隱藏著的濃濃**,讓他的動作越來越急。

    「洗——澡——」,她緊握著他的一隻手,輕喃著,聲音提得高高。

    拓拔殘輕咬著她的下巴,笑出了聲。

    「好,我們洗澡」。言罷,也不待雪歌回過神來,已經抱起她,水,從頭上直接淋下,模糊了雪歌的眼。

    「殘——」。她低呼。

    「乖,閉上眼」。他用最快的速度為她洗盡全身,很快——水,是冰涼的,他的眼,他的身體卻是火熱的。

    拓拔殘用最快的速度洗盡兩人的身體,她愛乾淨,所以,才堅持要洗澡,他依著她,只要是她的意願他都依著她。

    然後——

    就該是她依著他的時候了。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呢,他抱起她柔嫩的嬌軀,直直的出了浴室,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他健碩的身軀也在下一刻,覆上了她的。

    火熱瑰麗的夜色,他會引領著她,一同共赴歡樂之泉。

    品味著屬於他們的幸福和快樂。

    他的熱情只為她而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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