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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7章 文 / 夏依

    累了一整天,在張家辦桌,將全鎮的居民都請來喝喜酒,雖說是補辦的,而且,只有花其鎮這裡,不過——這樣的場面,已經盛大的很了,鎮上的人很擔心拓拔殘,以前一直怕他,懼他,討厭他——

    現在,倒也開始關心他了呢。

    鎮上居民熱情的彷彿是自己家嫁女兒,娶媳婦一般,全都主動上張家來幫忙,拓拔殘則是被人圍得團團轉,不是問這個就是問那個,雪歌亦是——她們都知道雪歌又懷孕了,所有,從頭到尾的交代可都是沒有少過。

    再加之,雪歌之前懷孕的時候,也曾在花其鎮,安理也在這裡出生的,所以,大家就更熱情了。

    熱情的——還真讓人有些覺吃不消呢。

    直至晚上十一點,所有該收的東西收盡了,該說的也暫時告一段落,居民們很大方的願意給夫妻倆一個清靜的夜晚。

    拓拔殘累極的倒在沙發上,懷裡,抱著雪歌,嘴裡,似有若有的咕嚷著。

    「好累——這輩子也沒這麼累過了」。就是以前在道上打打殺殺的,那也僅是身體累,現在,是全身心一起累。

    老天——

    幸虧,他這輩子就辦這一次婚事,要是再多來幾次,一定會減短他的壽命。

    那些人是開心了,快樂了,受苦的成了他。

    「殘,進去洗澡早些睡吧,嗯?」。雪歌也不想動。

    「再躺一會」。他懶洋洋的回到。

    靜默五分鐘之後,拓拔殘起身,抱起雪歌進了浴室,三兩下洗妥,出了浴室,雙雙躺上了床,拓拔殘瞇著眼,凝著雪歌清麗的小臉,臉上,有著濃濃的滿足。

    啊——

    真是該死的幸福感覺,看幾次,就有幾次覺得好滿足,太幸福了,能娶到雪歌這樣的老婆,他的心,滿滿的。

    現在,一點空缺都沒有。

    雪歌全身無力的躺在他的身上,懶洋洋,軟綿綿的,夜,已深了,他們也滿懷著睡意,卻捨不得睡。

    「雪歌——」。

    「嗯?」。

    他輕喚,她,輕應。

    「你爸媽確實是老好人哪」。他低喃,再一次的確認雪歌的眼光和好運,和他一樣,他也好運的遇到了義父和義母,雪歌也好運的遇到了義父和義母,他有笑禮子南兩個好兄弟,雪歌卻比他還多一個。

    「是啊」。雪歌輕應著,嗓音中,有著喃喃的感激,張伯和張媽疼她入了骨,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不是嗎?如果她的前半生算是不幸,那麼,上天已經在她的後半生,將她一生所有的幸運都補齊了。

    上天,終究還是有公平的時候不是嗎?

    一想到今天白天的事兒,雪歌清麗的小臉上揚起一抹笑,「舉韶也花了不少的心力,他能看開很好,或許,上天已經開始為他們尋找美好的另一半,子南,笑禮和舉韶,他們,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合該擁有自己的家庭,擁有屬於他們的幸福」。

    人——

    當自己擁有無比幸福的時候,就想著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如同自己一般,一同擁有著無比的幸福。

    「是啊」。難得的,拓拔殘順應著這個話題,「舉韶那傢伙還算不錯,或許,找個人把他嫁了——呃,找個人嫁給他」。

    「你有人選?」。雪歌微微抬頭,看著拓拔殘的俊臉。

    「沒有啊」。他搖頭,他前輩子不是月老,這輩子也不想當媒婆,這種事情,說說就算了嘛,他哪裡有那種能力呢。「全世界有的是女人,不然,明天再去威脅他一下,張伯張媽不年輕了,至少也要在他們有生之年讓他們能抱抱孫子嘛」。有血緣的孫子。

    老人家就算不勉強舉韶,心裡,應該是期盼的吧。

    不過——

    在經過秋如這件事情之後,老人家有些事情,看得開了,不該強求的還是不強求,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拓拔殘的直言讓雪歌再度抬頭,瞇起了眼,凝著拓拔殘的黑眸,直到拓拔殘察覺不對勁的回瞪著她。

    她才微微啟唇,「你真的威脅子南和笑禮了?」。老天——兩個可憐的傢伙,她的話,他們或許還可以緩一緩,如果是他——

    本來就說好不強求的,他一開口,必然會成為強求。

    「那幫傢伙沒有壓力,哪來的動力,乖,那些事情別擔心了,很快,他們就會帶著自己的女人來見你」。

    是嘛——

    雪歌只能期待了。

    不然,還有別的法子嗎?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伸手,輕撫著他的俊臉,眼中,盈滿了關懷與愛意,「累嗎?」。

    「不累」。看著她,他一點都不累。

    「開心嗎?」。

    「開心」。

    纖手來到他的心窩處,他的心跳,很平穩,然後,手,輕撫上他的頷,「殘——」,她輕喃,只是輕喃著他的名。

    拓拔殘的心,微微一顫,用力的握緊了她的小手,僅是一聲,他能聽出,他能理解,她的心思。

    「雪歌——別再為我擔心,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好嗎?」。就算他再開心,就算他再興奮,興奮的想要立刻暈過去,他也會命令自己不准暈過去。

    「或許,是上前給我的小小懲罰,以前,用子彈掃過太多人的腦袋」多的,他已經記不清楚,他的手,不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從生死道上走過來的,他的雙手,染滿了血,所以,能得到雪歌,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他已經很滿足了。

    僅是一顆小小的子彈又如何呢,就算現在要他缺胳膊少腿的,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當然,她不能嫌棄他。

    「不要胡說」。雪歌輕斥,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黑道只是一個叫法而已,事實上,她也親身的體驗過不是嗎?在楚雄壽宴的路上,差一點,就要加速的走完了她的人生不是嗎?那樣驚驗,那樣讓人無法挽回。

    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過去,就讓它過去吧,誰沒有過去呢」。

    「是」。

    「我們,只要好好的迎接屬於我們的未來就好了」。

    「嗯」

    幸福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有對夫妻,在花其鎮上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同時間,在南部的兩個大男人的日子卻過得不怎麼逍遙。

    簡子南向來是個行動派,只要一確定目標,便立刻就會行動,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去磨這磨那的。

    雪歌和拓拔殘前往花其鎮的第二天,他便找了相親公司,將自己的資料全部都遞過去,當然,不該有的沒有寫得太清楚,見了面之後,如果雙方還看得對眼,他會把自己的過去,全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對方。

    到時候,接受與不接受,就是對方的事情了。

    雪歌和拓拔殘的蜜月期不是很長,只有十天,十天之後,他們就會從花其鎮回來了,到時候,拓拔殘會暫時坐鎮公司,他們兩個就可以分別去找女人了。

    哎,真是命苦的男人。

    找女人,還要被逼著。

    中午——

    佟笑禮接安理和筱筱一起吃午飯,簡子南破開荒的不在場。

    點好了菜,是小傢伙們愛吃的,佟笑禮沒什麼胃口,而且,讓他之所以沒有胃口的全是他那個幾乎認識了一輩子的兄弟。

    老天——

    子南今天中午去吃相親飯了。

    前後才一個星期不是嗎?

    他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禮舅舅,南舅舅去哪裡了?」。安理抬頭,不解的問,平時都是簡子南去接他們的,然後,再和佟笑禮匯合一起用午餐,今天卻換了人接,而且,都到吃飯時間了,都沒有看到人。

    佟笑禮挑眉,戲劇化的大大歎息著。

    「南舅舅卻跟漂亮女孩子吃飯了,他說禮舅舅是臭男生,小安理是小男生,筱筱的小小女生不合他的胃口」。說完,再度歎氣。

    他倒是非常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是合子南胃口的。

    如果不是要陪安理和筱筱一起吃飯,他一定樂意跟在子南身後當上一回陪客。

    「南舅舅才不會這麼說呢」。安理搖頭,不相信。

    佟笑禮瞪了瞪眼。

    好吧——

    他的功力確實退步了,現在,連哄個小孩子人家都看得出來,他是騙人的,多麼可悲的人生啊。

    「嗚嗚——安理不相信禮舅舅了,禮舅舅好可憐,沒有人要了」。佟笑禮當即低下頭,又肩一聳又一聳的。

    看起來,似乎是在傷心的哭泣。

    安理錯鄂的看著佟笑禮,然後,丟下手中的食物,緊張兮兮的看著佟笑禮。

    「禮舅舅,你不要哭嘛,安理相信你就是了,安理最相信禮舅舅了」,最後一句話,安理說的好大聲。

    「舅舅——」,筱筱也擔心的看著佟笑禮,「安理哥哥,舅舅哭哭——」。

    「禮舅舅,你不要哭好不好?」。

    哭?

    佟笑禮的雙肩抖得更厲害了。

    老天——

    看來,他的功力沒有減多少嘛,看看,連安理都沒有看出來,他憋笑憋得有多麼的辛苦。

    「先生,你沒事吧?」。

    佟笑禮的身後,傳來服務員關心的詢問。

    「舅舅哭哭——」,筱筱一看到有人來,立刻求救一般的告訴服務員,她前面的那個男人,正處於哭泣當中。

    女服務員一怔,沒有想到這個俊氣的男人,盡然這麼儒弱,還在孩子面前哭。

    「沒有——禮舅舅才沒有哭」。安理快速的摀住筱筱的嘴巴,男人才不希望讓別人看到他在哭呢。

    而且——

    禮舅舅才不是會哭泣的男人呢,安理的心中,堅信著這一點。

    「嗯嗯——」,筱筱的眼中,閃著不解,盯著安理。

    「這位先生——」。服務員再度開口,佟笑禮已經抬起頭,肩早就不聳了,俊帥的臉上,掛著迷人的笑。

    「謝謝關心,我只是跟兩位小朋友鬧著玩的」。低沉的嗓音讓女服務生一聲臉紅,隨便留下兩句話,立刻轉身離開。

    老天——

    就說嘛,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哭泣呢。

    服務生離開,佟笑禮笑瞇瞇的看著安理。

    「小傢伙,舅舅果然沒有白疼你」。佟笑禮的手,直接越過桌子,揉著安理軟軟細細的黑髮,「筱筱,舅舅沒有哭哦,來看看——」

    「禮舅舅,不要玩了好不好?」安理不高興的噘起小嘴兒,禮舅舅老是說他是小朋友,他看禮舅舅才是小朋友呢。

    「好好了」。佟笑禮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禮舅舅不玩了,現在,馬上吃飯,吃完,禮舅舅再送你們回學校好不好」。

    「嗯」。

    小傢伙才頷著首。

    安理心中暗暗想道,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家餐廳了,不然人家一定會指手劃腳,嗚嗚——禮舅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嘛……

    晚上一回到家,安理立刻拔通電話,將白天所有的事情,一一告訴雪歌,一旁,還有筱筱不時的應事,和佟笑禮一旁的低叫。

    「小傢伙——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出賣你舅舅」啊,小孩子果然不好信任了,一轉頭,就把事情抖得一乾二淨。

    簡子南瞪著叫得高興的佟笑禮。

    「玩到外面去了?」。白他一眼,也不怕丟人現眼。

    佟笑禮不甘示弱的回以一眼,「彼此彼此」。

    「別把我跟你扯到一塊去,沒壓力就辦不成正事的傢伙」。冷哼一聲,簡子南轉過頭,不理會他。

    他不理人,人卻要理他,佟笑禮不再躲在小傢伙的背後一個勁的狂叫,叫了也是白叫,他坐在簡子南的身邊,「怎麼樣?相親的如何?」。聲音不小——

    所以——

    電話那邊的雪歌理所當然的聽到了。

    「相親——」。

    「是啊,媽媽,禮舅舅說南舅舅中午和漂亮阿姨一起吃飯」。安理很熱心的當個小傳聲筒。

    「安理乖乖」。雪歌驚過之後,穩下情緒,「把電話交給南舅舅好不好?」。

    「好」。

    安理把電話拿給簡子南,「南舅舅,媽媽要跟你說話」。

    呃——

    簡子南狠狠的瞪了佟笑禮一眼,那種可以殺死人的目光。

    才接過電話。

    「喂,雪歌,是我——」……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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