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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五章 極盡羞辱 文 / 年華

    「安娜你在這裡幹什麼?」

    馬文昭終於是出來了。()

    在帳篷裡左等右等,都不見安娜。

    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所以出來找找。

    可是他看見的,是安娜娜清冷的背影。

    一個人孤寂的蹲在茫茫雪夜裡。

    看的他有些心疼。

    安娜的心情,他是理解的。

    無緣無故和別的男人睡覺,如果是他,他也會受不了的吧。

    這個他理解,但是對於這樣的情形,他的心裡還是有些苦澀的。

    他時個聰明人,知道安娜的心繫於誰。

    也知道誰都喜歡著她。

    她那麼優秀,集美貌與智慧一體,只要是個男人,怕是都會經不起這樣優秀的她吧。

    「我很少見過雪,所以來看看。」

    安娜聽見聲音,一回頭,看見馬文昭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不遠處。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有些要流淚的感覺。

    趕忙轉過頭,這樣感性的她,是不適合出現的。

    她在別人的眼裡,只能是一個女強人。

    一切事物的抉擇都需要她的決定。

    「那我陪你吧。」

    馬文昭說著也過來和她一起蹲著。

    兩人心裡百轉千回。

    安娜心裡更是有些感動。

    她知道馬文昭都知道。

    她的心情是逃不過他那鋒利的眼睛的,但是她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在他的面前暴露。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馬文昭,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安娜的聲音像是刻意壓低了一般。

    馬文昭在這裡,讓她的心裡很不自在。

    像是被人看透了一般。

    太聰明了她會忍受不了的。

    「安娜,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的,你要記得,我一直都在,你不需要懷疑我。」

    馬文昭見安娜這麼堅持,也終於妥協了。

    起身往回走。

    不過,在走了幾步路之後停下,聲音裡透露這無線的寂寥。

    他感覺安娜像是把自己關進一個盒子裡面一般,不讓任何一個人靠近。

    他覺得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很難受。

    安娜渾身一顫,但還是沒有轉頭。

    甚至——一句話也沒有。

    殊不知,她的心都在顫抖。

    這個男人,她終究是會負了他的。

    黑夜,漸漸把她隱沒。

    當天空放晴的時候,安娜也早已被凍成了冰塊。

    一整晚,她都呆在雪地裡。

    欣賞著雪花從天空墜下來,有點像墜樓的感覺。

    一片一片的。

    「安娜,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嗎?」

    嚴普是最早起來的,一醒來就看見安娜在那裡發呆,她身上滿滿的都是雪,讓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他覺得他的問話是多餘的,安娜根本就沒有回答他。

    安娜身邊那一堆厚厚的雪,讓他有些疑惑不已。

    「嚴普、幫我,升一堆、火。」

    安娜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

    心裡就像是已經結冰了一般。

    一點溫度也沒有。

    嚴普很聽話的快速的點燃了一堆昨天就砍好的柴火。

    安娜一步一步,僵硬的走了過去。

    可是,手卻四號不能動彈。

    那腳下也是僵硬無比。

    嚴普看的一陣心驚。

    這一大早的是怎麼了?

    「安娜,你這是怎麼了?」

    嚴普見她走的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有一種搖搖欲墜般的感覺。

    所以不得不過來攙扶著她,走到了火堆邊。

    「有點涼。」

    安娜的舌頭似乎也是打結了一般。

    嚴普感受著安娜渾身的冰冷,他實在是想不透怎麼會這麼涼。

    而且她渾身就像是濕透了一般,靠她稍微近一點,都會像是掉進冰窖裡面了一樣。

    「陳擎,幫忙把鍋拿出來一下。」

    馬文昭一起來就看見安娜和嚴普坐在火堆邊,趕緊讓陳擎拿鍋起來。

    他一看安娜那狼狽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昨晚一晚都在這外邊。

    她不是還有帳篷嗎?就算是不想和他們一起睡覺,那也該自己拿帳篷出來弄好啊!

    怎麼這麼讓人操心啊!馬文昭越想越有些生氣和著急。

    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嗎?

    「怎麼了?一大早起來就餓了?」

    陳擎嘴裡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去拿鍋了。

    把鍋架在火上之後,陳擎這才發現安娜的慘樣。

    「隊長,你這是打雪仗了嗎?」

    陳擎笑呵呵的問道。

    可是問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這話有多麼的傻!

    他們隊長怎麼可能去打雪仗?

    那這樣一身的雪還有水是怎麼來的?

    而且隊長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是怎麼回事?

    馬文昭見安娜的表現有些不正常,什麼也不管的就過來摸了摸安娜的額頭。

    「天哪!怎麼這麼燙!」

    馬文昭感覺到手上那灼熱的溫度時,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乾爹,媽咪怎麼了?」

    蕭喬景這時也從帳篷裡面出來了,可是在看見安娜的樣子時,睡意頓時全無。

    這是誰欺負媽咪了?

    「沒事,有些感冒而已。」

    安娜揮開了馬文昭的手。

    腦袋裡面暈乎乎的,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要搖搖欲墜一般。

    好難受。

    「你有生薑和紅糖嗎?」

    馬文昭眉頭一皺,趕緊問道。

    真是要他愧疚死嗎?

    蕭凱這時和其他人也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見馬文昭的手附在安娜的額頭上,臉色頓時更加的黑了。

    昨晚那件事情讓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結果這一醒來就看見這麼刺眼的一幕,真是要氣死他,她才甘心是嗎?

    「好像有。」

    安娜說著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想要去找背包。

    可是,好像這腳不太給力,她已經用盡全力了,怎麼還是走不動呢?

    「安娜,小心。」

    見安娜要倒下了,馬文昭趕緊一把扶住了她。

    臉上的著急清晰可見。

    「我去找生薑和紅糖,陳擎,幫忙去把我的背包拿過來一下。」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沉重,安娜吩咐道。

    自己不嫩去,陳擎還可以。

    陳擎果然飛奔而去,不過卻被胡飛搶了個先,剛剛動身的時候,胡飛就已經跑過來了。

    把背包給了安娜。

    安娜從背包裡拿出來了一些生薑和紅糖。

    「馬文昭,放開我。」

    安娜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而蕭凱就在不遠處,她卻硬是沒有發現。

    馬文昭聽安娜這麼說,極不情願的鬆開了了手。

    「媽咪,我送你去你的帳篷裡睡覺吧。」

    蕭喬景過來趁機扶住了安娜,他剛剛就看見楊艷他們出來了,現在帳篷該是媽媽的了。

    安娜有些無力的點點頭。

    而陳擎見他們要回去休息,趕緊在前邊開路。

    為安娜揭開簾子時,他都要被裡面的情形驚呆了。

    只見安娜那大大又溫暖的帳篷,此時已經是破破爛爛的,裡面全部都是髒兮兮的。

    還有一股尿臭味!

    而且,還有很多的洞口。

    一看見這,安娜的心裡頓時火氣大發。

    鬆了蕭喬景的手,往回走。

    在看見楊艷時,眼神一下子就陰狠起來。

    「說,為什麼弄壞我的帳篷!」

    安娜勇氣全身的力氣,狠狠得扯著楊艷的衣領。

    而此時她的頭腦也像是清醒了一些一樣。

    不過那猩紅的眸子,讓周邊的人嚇了一跳。

    楊艷一看見安娜這表情,頓時嚇了一大跳。

    「你這個壞女人,放開我媽媽,那帳篷時我弄得,你有種就打我啊!」

    楊眷見媽媽的臉憋得通紅,趕緊罵著安娜。

    安娜猩紅的眸子看了一眼楊眷。

    「呵呵呵呵,是麼?你們怎麼破壞我的帳篷,我就怎麼還給你們!」

    安娜邪笑一聲。

    雙眼鋒利的看著楊艷。

    蕭凱這時皺了皺眉,這安娜一大早發什麼瘋?

    她帳篷不是好好地在那裡嗎?

    不過,疑惑歸疑惑,蕭凱還是去帳篷看了看。

    一看見帳篷裡面的慘象,他的臉色也頓時黑了起來。

    雖然安娜昨晚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氣憤,但是他也不允許誰可以這麼的欺負她。

    不過,安娜這明面上已經說他們沒有關係了,這件事情,他已經參與了。

    她自己的事情,就由她自己解決吧。

    「你這個壞女人,你不得好死!」

    楊眷繼續罵道。

    蕭喬景受不了了,準備開始動手。

    「喬景,媽媽自己的事情,讓媽媽自己做決定。」

    安娜用自己的精神力,壓制住了自己體力的一切不舒服感覺。

    現在她心裡已經很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的欺負她!

    地上厚厚的雪還沒有化,被安娜這麼擰著,楊艷已經冷得打哆嗦了。

    而那邊的那些人已經紛紛看好戲的聞聲而來了。

    「誰可以羞辱她,我就給誰雞腿。」

    安娜說著,一把將楊艷扔在了他們那邊人的腳邊。

    他們那些人還遲疑的看著安娜。

    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

    「你這個噁心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楊眷見安娜這麼對待他媽媽,心裡頓時更加生氣了。

    不過楊艷此時的眸子裡也全部是憎恨。

    「呵呵呵,是嗎?報應?在遭到報應之前,我還是會先報仇的!我說過,別惹我,惹了我,我將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的哦!」

    安娜邪魅一笑,嘴角的幅度也是大大的勾起。

    「喬景,你先回帳篷,小兒不宜。」

    安娜輕輕的對蕭喬景一笑,聽見這話,嚴普帶著極不情願的蕭喬景回了帳篷。

    然後拿著她那個背包,從裡面拿出來來一些雞腿。

    分給了她的那幾個隊員們。

    讓他們還是正常的坐在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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