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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姐姐,你的皮膚挺白 文 / 己初

    蔡楓聽見從東方詩畫的嘴裡叫出了「老公」兩個字,蔡楓聽後整個人都驚呆了,「老公」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使得美如天仙的東方詩畫開口叫上了「老公」。

    但是當蔡楓回過頭看到東方詩畫的「老公」的時候,他的嘴角揚起了十分不屑的微笑,因為它看見了,就是自己也不可能和東方詩畫成為一對的人。

    蔡楓細細的打量一番東方詩畫的「老公」。鐵蛋穿著一身迷彩服,而且是一身及其埋汰的衣服,腳上還出著農村人經常穿的黑色布鞋,市價十三元一雙,鐵蛋的頭更是可笑之極,雖然鐵蛋的頭髮並不是十分的長,但是鐵蛋的頭髮上卻沾滿了水泥灰,鐵蛋一上午都是在與老頭一起清理樓層自然就不會那麼的乾淨了。不過這都並不算不是什麼,這畢竟是鐵蛋改變不了的,但是他不能在面對這個蔡楓的時候用自己的手指頭去挖鼻孔,並且挖完了之後,還在自己的褲子上蹭了蹭。

    就是連東方詩畫看到這樣的鏡頭,都不敢去抬起頭。蔡楓一開始只是微笑,但是看到鐵蛋的舉動之後,他就開始大笑,並用手指著鐵蛋,看著床上的東方詩畫說道:「這就是你給自己找的老公,哈哈,這簡直也太荒謬了吧!畫畫你就是騙我也要弄一個拿得出手的呀,不是畫畫你怎麼想的呀?」

    蔡楓還想再開口說什麼,但是鐵蛋卻一隻手挖著鼻孔,就這樣在蔡楓的面前瞟了過去,而且用自己挖過鼻孔的手抓住了東方詩畫的芊芊嫩手。並且還無恥的說道:「寶貝,你好些了嗎?都是我不好傷害了你。我不知道你身子弱,居然還對你做那樣的事情,我正式豬狗不如。」

    東方詩畫聽到鐵蛋這樣的話語,自己都不敢去只看鐵蛋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滿臉震驚的蔡楓,東方詩畫之所以不敢去敢看他們,是因為她怕自己一抬起頭就會忍不住笑出來,東方詩畫還忍得住,但是在一旁的蔡楓可是忍不住了。

    蔡楓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看東方詩畫又看看鐵蛋,怎麼看怎麼也不像他們兩個人想怎麼樣的人。但是鐵蛋接下來的一個動作可是將本就有些動搖的心給驚著了,因為鐵蛋居然就自己那個大嘴唇子貼到了東方詩畫無暇的臉上,不只是蔡楓很震驚,就連躺在病床上的東方詩畫也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但是她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不然自己吃的虧就不白吃了。

    鐵蛋親完之後,還一臉無比誠懇的說道:「寶貝,我會對你負責的。」

    蔡楓本想發作,但是卻只是用自己的手重重的點了他們兩人幾下,隨後便摔門而出。待蔡楓走後,鐵蛋居然還是一臉癡情的看著東方詩畫。

    東方詩畫將自己的手從鐵蛋的手中縮了回來,並且說道:「還有完沒,你幹什麼那樣說,你你你居然還親我,你知不知道我????????」

    還沒有等東方詩畫將話說完,鐵蛋卻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真是的,沒有想到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鐵蛋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地對床上的東方詩畫說道:「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那時候也只能這樣做了。」

    「什麼?你親了我,還要怪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是初吻,難道我這個?????」越說東方詩畫越感到自己委屈,最後居然還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鐵蛋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鐵蛋就失去了方寸,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姐姐,你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要不要不你還回來吧!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鐵蛋在心急之下說出的一番話還真有些效果,東方詩畫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用自己的雙手重重的在鐵蛋的身上打了個不停。似乎是在撒嬌又像是在發洩。她哭的似乎並不是在怪鐵蛋奪走了她的初吻,似乎在訴出自己內心的痛苦和壓抑。

    「姐姐,你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好不好,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沒有母親,一直跟著父親生活。」

    「那你母親是不是?」

    「不是,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媽媽長什麼樣,但是我聽別人說,我媽媽是逃走的。」

    「逃走的?」

    「嗯,因為我爸爸,我爸爸就不是一個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觸及到了東方詩畫的痛處,

    「不是人,難道是妖怪不成。」鐵蛋開玩笑的說道。

    「對就是妖怪。」鐵蛋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沒有想到東方詩畫的反應會這麼大,他是看見東方詩畫這麼傷心本想著都東方詩畫開心開心,但是沒成想,她會更加的傷心了。

    「詩畫姐姐,你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以跟我說說,別自己一個人憋著。」鐵蛋對東方詩畫說道。

    ??????????

    原來,東方詩畫可以向其他的的孩子一樣,可以以享受到母愛的關愛,自己的父親也是很愛這個家,但是在東方詩畫不到三歲的時候,就在東方詩畫還是一個像其他小孩子一樣是一個童真般的孩子的時候,這一切卻發生了變化。

    東方詩畫的父親本來是一個白領,家裡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一次父親也不知道為什麼卻染上了賭,自那以後,東方詩畫的父親賭的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不只是將家裡的那些存款一睹再賭,家裡沒有了錢,父親就出去借,但是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父親沒有了工作,也沒有了錢,就再也沒有人借給他了,借不著錢就不能賭,不能賭,父親就拿自己的母親出氣,有時候將東方詩畫母親打的都不省人事,但是,母親因為不想小小的東方詩畫受到傷害,所以也沒有離開這個令她傷心的家。

    可是就是這樣長此以往的忍受,就是放在誰的身上都會忍受不了,所以東方詩畫的母親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這樣的摧殘的暴力,自己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帶,就這樣的離家出走了,留下了東方詩畫和她的父親兩人在一起。

    東方詩畫的母親走後,父親不但沒有悔改而且還越陷越深,而且每天以酒度日,有的時候還罵幾句幼小的東方詩畫,可能也就在那時東方詩畫有了一顆堅強的心,但是父親慢慢的就開始借上高利貸,直到現在家裡每天還會有很多要債的人,他們知道東方詩畫的父親沒有錢,所以每次帶了那裡只是狠狠的毒打東方詩畫的父親一番。

    ???????????

    鐵蛋聽到這裡知道了東方詩畫是怎樣生活的鐵蛋本就是一個心軟的人,當然了這得看對待什麼樣的人,現在又聽到東方詩畫這樣悲慘的經歷,所以一時之間也控制不了了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起來。

    鐵蛋這麼一哭,卻把東方詩畫給哭愣了,自己還沒有那樣的傷心,但是鐵蛋卻好像比自己還要傷心,這哭的一鼻涕一把淚的,眼睛都給哭的通紅通紅的,就像是遭遇到什麼大難似得,鼻涕都要流過河了,那哭的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

    這時候正趕上護士給東方詩畫扎針,護士看到這樣的場景還以為生病者歸去了呢?但是又一瞧,發現生病的人好好的在那裡坐著,只是看上去虛弱一些罷了。

    「先生請您迴避一下,我要給這位女士打針了。」護士小姐對鐵蛋說道。

    「你打就打嘛?為什麼還要我出去要。」

    「對不起先生我要為這位女士打的小針。」

    「小針就小針嘛?這又有什麼呢?」

    「俗稱屁針。」

    「啊,昂,那,那那有什麼呀?」但是鐵蛋還是乖乖的躲了過去,將自己的身子背對著東方詩畫。

    「對,就這樣,背對著我。」護士對東方詩畫正在做著正常的程序,鐵蛋在那裡東看西看的,但也不知道是鐵蛋運氣好還是東方詩畫的命差,在鐵蛋的右上角正好有一塊反光的鏡子,在鏡子裡正在熱播著醫者宅心仁厚。本來鐵蛋就很是傷心,不想看的,但是不看要感覺對不起自己,自己也就只好從了自己。

    當護士走後,鐵蛋轉過身對東方詩畫說道:「姐姐,你的皮膚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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