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化裝舞會 文 / 聽葉
原本之前政養過在擔心杜莎的上衣被自己撕破點後會沒有可穿的衣服了,不過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擔心是很多餘的,因為政養現在她的後座居然準備了好幾套換洗的衣服。從這點上來看,她似乎經常有在車上換衣服的習慣了。這一點實在是讓政養感慨了半天。
杜莎顯然也是看出了政養心思,微微一笑,瞟了政養一眼嗔道:「你是不是在想這裡是我經常和別的男人**地方?」
政養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難道不是嗎?當然了他這話是在心裡說的。但是表情卻是表露無疑。不過自己這樣的一個心態,讓政養心中也是稍微的感歎,自己終究和杜莎只是不過是露水姻緣,即便是杜莎和自己有了再親密的關係,自己心中始終是把她當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杜莎和多少男人生關係,終究是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的。
見政養如此表情,杜莎居然出奇的一陣沉默,臉上卻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良久之後,才微微一歎道:「事實上這輛車我剛剛接手也不過幾天的時間……」
「這又能代表什麼?」政養啞然一笑。雖然他知道這時杜莎在變相的解釋事實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但是不管怎麼說,既然你有把衣服放在車上的習慣,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你以為每個男人在和我**的時候都會像你那樣撕破人家的衣服嗎?像你這樣不懂得情趣嗎?」對政養輕蔑的表情,杜莎瞬間突然有點惱怒。
政養微微一愣,你是不是這樣的人,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至於這樣老羞成怒嗎?老子不懂得情趣,我看你剛才好像還希望我更加粗野一點吧?媽的,這不就是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如果你要是坦誠一點,或許我還會尊重你一點!
不過扭頭看到杜莎一臉的憤怒,甚至好像還有一點的委屈,心中竟然稍微一軟,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剛剛還幫助自己解去了很多疑惑。再說了欺負一個女人也是不算是什麼真本事。當下呵呵一笑道:「在我看來應該是如此了……因為你本身就是那種讓男人迫不及待的女人!所以撕破的衣服其實並不能怪男人粗野,只能怪你自己太誘人了……哈哈。」
杜莎原本還是異常的惱怒,不過在政養這話咋一出口之後,反而又是大感好笑。甚至是有點哭笑不得,這到底是在恭維我,還是貶低我?當然她可以肯定的是政養這是在為他剛才對待自己的粗野上挽回了點面子。老實說,事實上她還是認為政養其實也不算粗野,應該是說恰到好處了。狂野的恰到好處。
不過不管怎麼說,政養剛剛這話還是對她的外表表示肯定,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情了,只不過這樣的恭維話聽起來有點彆扭罷了!所以杜莎的剛剛的怒氣瞬間減少了很多,甚至她突然之間還現政養有點可愛了。
啞然一笑之後,杜莎深深的看了政養許久,來一個招牌式的西方式的動作。
「隨便你怎麼去想了,不過我提醒你,有很多時候自作聰明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
政養苦笑不語。不管怎麼說你有很多性伴侶這是不爭的事實。因為這已經是你剛剛自己承認的事實,再說了有哪個女人能像你這樣極富有床上的經驗?
兩人很自然的轉移了這個尷尬的話題,政養開著杜莎的這輛特別拉風的大悍馬在杜莎的指弓之下,在一個連政養都叫不出名字的小站下了高。然後七拐八彎的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別墅門口。由於之前兩人之間的坦誠,所以後面的談話也沒有相互的遮掩,甚至如果在外人看來這兩人之間似乎還顯得有點親密。不得不承認,男女之間一旦走有了最為親密的接觸之後,即便走相互之間走對手也會不自覺的在精神之上有某種聯繫,這一點兩人私底下都是相當的贊同。
從杜莎的口中得知,這裡每個一個禮拜都會舉辦一次大型的集會,用杜莎的話來說就是舞會。說到舞會,這就多少讓政養有點不自在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基本就是一個舞盲!不過他還是很有興趣,因為他很期待今天自己能有點意外的現,因為杜莎似乎對自己暗示了什麼?但是當政養問到具體都有些什麼人參加時她卻是笑而不語。只是敷衍說到了地方之後他就清楚了,甚至告訴他絕大一部分的人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甚至都不認識!
而當政養問起這聚會是什麼人組織的時候,杜莎卻是直接告訴他她不知道,老實說杜莎這樣的回答讓政養很不滿意,這可能嗎?既然你認識,那為什麼眼巴巴的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參加什麼舞會?甚至是連組織者也不知道?
不過杜莎的解釋再次讓政養鬱悶了很久。
「我想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你就會知道我說的不會有錯了!」
事實證明,這一次杜莎的確是沒有騙他,因為政養到了之後同樣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事情展到中途之後,他才現為什麼杜莎會說這裡絕大部分的人她會不認識,因為你每認識一個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論是男女,都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否則即便是你來參加這個舞會恐怕也是白來的……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這個別墅的門口。
政養注意到,遠遠的看去,這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別墅,不過就是一個典型的農村的小洋樓罷了,從外表看去,它甚至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只不過就是裝潢要相比較其他的來說稍微的考究一點。僅此而已。
政養甚至注意到,這裡沒有停留一輛車,這就多少讓他有點不懂了,因為這好像不是有人來參加舞會的狀況。不過隨即政養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沒有車子停留了。
因為隨後就有一個年輕人從別墅(姑且先這麼叫吧)裡面,接過去政養手中的車鑰匙,然後不知道開到了什麼地方。
當他們走進別墅之後,隨即有兩個男人很禮貌的驗證了他們的身份,當然主要是杜莎的身份。如果沒有杜莎的引見,政養幾乎是進不來的。
當政養以為就這樣完事了,不過後面的事情還走讓他大大的吃了一驚。
因為在後面似乎這樣的關卡好像還有三個!而且一次比一次嚴格,一次比一次岢刻。老實說,這裡突然讓政養想起了另外一個地方,就是付市刑警大隊的看守所,恐怕這裡的嚴厲還有過之而不不及!而如此深嚴的戒備也是讓政養大感興趣。同時不知道為什麼,這裡讓政養不自覺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就是張龍的東方之珠的夜總會,因為他當初第一次去哪裡的時候就有神這樣的感覺,當然相比起這裡來,他那裡的規矩就少了很多了。
而最讓政養奇怪的還不是這些。因為當他們兩人在走到最後一個關卡的時候,居然是兩個電梯!這點讓政養大是不理解了,這不就是一個三層的小洋樓嗎?至於這麼奢侈嗎?還整電梯,居然一整還是兩個!靠他媽的,即便是再有錢也不是這麼燒的啊?政養鬱悶的不行了。
不過政養很快就現了這個電梯是幹什麼用的,因為它們根本就不是想把他們送到上面,而是要送到下面去。這也就是說這座別墅的下面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這不由得不讓他大感好奇,所以不自覺的政養開啟了自己強大的精神意識來搜索著下面的情形,很奇怪當他的意識到達下方之後居然被反彈了回來,這樣的一個情形就更讓他震驚了。因為自從他現了自己的精神意識有這種效用之後,今天還是第一次失手,那麼這是怎麼回事呢?政養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了。
「有意思,有意思……」在電梯中政養不停地點頭微笑。
杜莎深深的看了政養一眼:「後面你會現會更有意思的!」
走出電梯之後,政養現門口站著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
「歡迎您的光臨!」兩人很有禮貌的衝著政養微微躬身,接下來男人伸出手來衝著政養微微一笑:「這位先生,您這邊清!」說著指了指左邊的一個房間。
而那個女孩則是準備將杜莎請到另外一個房間。
杜莎為微微擺手,扭頭深深的看了政養一眼道:「不用分開房間那麼麻煩了,我們……我們兩人是一起的!」
一男一女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嘴,顯然是對此司空見貫了,只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倒是政養對此大為不解,為什麼要分開兩個房間呢?微微納悶的同時,杜莎已經輕輕的走到政養的身邊,很自然的挽起他的胳膊,兩人朝其中的右邊一個房間走去。
走進去之後,政養這才現這裡應該是一件換衣間了。
杜莎很熟練的走到了一邊打開了一個衣拒,從裡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袍睡衣,然後扭頭看著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政養輕輕一笑:「寶貝……在一個美麗的女士即將換衣服的時候,你不是應該轉過身去表示一下尊重呢?當然你也可以過來幫助一下,顯示一下你東方男人的紳士風度!」
政養心中一愣,原本還以為她在開玩笑,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居然真的是換衣服!這才明白為什麼會有兩間房子,當然另外一間肯定是留給男人的!不過恐怕也是有男女共同在一間的換衣服的事情生,要不剛剛外面的兩人就會阻止了。
政養可不是一個輕易被一個女人幾句話就會臉紅的男人,微微一笑:「我這雙手只學會如何去解開女人的衣服,還沒有學會如何去替女人穿衣服,所以很遺憾,我幫不你了!」
杜莎吃吃一笑,風情萬種的橫了政養一眼:「那到未必,恐怕你最大的本事還是如何去撕破女人的衣服吧?」
政養大感尷尬,心中暗叫慚愧,見杜莎說完之後居然開始旁若無人的開始褪去衣服,儘管或許杜莎並不在乎這點,要不她就不會主動要求和自己在一個換衣間了。但是政養出於禮貌他還是轉過身去,這是對人最起碼的尊重。
杜莎微微一愣,繼而深深的看著政養,眼中閃現出奇怪的神情。(tbsp;無聊之下,政養開始注意觀察著這裡面的衣櫃裡面掛著的睡衣。政養注意到有很多各種樣式的睡衣擺掛在裡面,有特別保守的長袍,也有稍微開放一點的吊帶。還有更為大膽的……當然他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睡衣,因為嚴格一點說這只能說是兩片很小很小的布片,所以老實說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它們的真正的用途。尤其是有一種樣式引起了政養的興趣,這是一種類似於比基尼的泳裝,但是好像又稍微有點區別,因為他注意到在這種睡衣的下身處有一個紐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假如有那個女人穿著這款睡衣,只要是男人將這個紐扣輕輕的扭開,那麼這不用動手,這睡衣就會自動的從女人的身體上滑落。政養甚至注意到,在這所有的衣拒之中,這種款式的睡衣似乎最引人注意,也最招人喜歡,因為這裡面好像只剩下僅有的兩件了。看來很多女人來此大多是挑選了這神款式。
而另外一邊的衣櫃之中則是擺放這一排男款的睡衣,男款的就沒有女式的那麼多的花樣了,基本都是千篇一律。
「好了……」隨著後面一陣陣稀稀拉拉的聲音停止之後,杜莎的嫵媚的聲音傳來。
政養很自然的扭過身去,此刻杜莎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個白色的睡袍之中,不經意的瞟了旁邊一眼,政養注意到她居然連那件芭蕾絲的情趣內褲也是隨意的放在一邊,顯然是此刻在這件睡袍裡面包裹著一具赤身裸休的身體。老實說,政養有點奇怪,為什麼以杜莎的如此開放的個性居然會不選擇那些性格撩人的睡衣。反而挑選了這最為保守的款式呢?這個似乎很不合常理啊?
眉頭微微一皺,政養道:「我很奇怪,這裡是澡堂嗎?」
杜莎微微一愣,隨即現政養是在開玩笑之後,咯咯一聲媚笑,輕輕走到政養的身邊甚至,轉了一個身,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樣,我這身裝扮還好嗎?」
「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選擇另外一個樣式了……」政養單手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你不覺得那別的款式似乎更適合你嗎?如此誘人的身材被包在裡面不見天日豈不可惜?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了……嘖嘖!」
杜莎放肆的一陣嬌笑,甚至還很誇張的爬到了政養的胸前,大口的喘著粗氣,高聳的酥胸急劇的抖動。
「唉……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有點害怕看見你了!害怕我會不可自拔的愛上你……」良久之後,杜莎輕輕的瞟了政養一眼。眼中風情萬種。
對於她這話,政養當然不會當真了,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別的款式不適合……好了,寶貝,該你換衣服了,要我幫你嗎?」杜莎纖纖玉指輕輕的撫摸這政養的臉龐,暱聲道。
「我也要像你這樣嗎?」政養的意思是在問是不是要像他那樣脫的一絲不掛?
「當然……」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脫的精光呢?」
「你不覺的這樣會讓人很有安全感?」杜莎油然道。
政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為了安全起見。看來這裡面似乎有很多人是見不得光的了,否則何必要這麼緊張?
「看來你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了!」
「我不騙你,其實今天我也是第二次過來!說起來帶我來的人你還認識……」杜莎隨手幫助政養桃選可一件和她身上顏色款式一樣的睡袍。只不過型號稍微大了一點。
老實說,政養其實很不想換衣服進去的,因為他總覺得有點彆扭,不過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所以他還是決定換下來。不說別的,單單是這裡面居然能阻止自己的精神意識探測就很讓他好奇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是有高手佈置了一道奇門的陣法,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另外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另外還有一種讓他不得不進去的理由,因為憑直接他認為這裡似乎很不簡單,而且杜莎之前也曾經暗示過自己。說不定進去之後真的能有什麼現呢?
「你為什麼不問我是誰帶我來的?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見政養對自己剛剛的話題不鬧不問,杜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同時雙手已經開始替政養寬衣解帶了。
這樣一個親暱的舉動讓政養極為的彆扭,不過剛要拒絕之時,杜莎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時吃吃的笑出聲來。而同一時間,政養的下身長褲已經被她輕易的解開了。滑落到地上,只剩下一件性感之極的內衣。
「看來杜莎小姐也是善解人衣啊!」政養沒有正面回答杜莎的問題,因為誰帶她來的這已經重要了,而且他也不感興趣,重要的是帶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這個人你也認識,她就是精神病院的院長露絲女士!說起來她可是這裡的常客……」杜莎目不轉睛地看著政養,沒有理會政養的諷刺,「你是不是認為帶我到這裡的是個男人?」
政養微微一愣,老實說他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想不到居然會是露絲,想到那個四十歲了還風韻猶存的女人,政養心中微微一陣納悶。
這時杜莎的雙手已經輕輕的轉移到了政養的下身,甚至還輕微的在他的小腹之處劃弄了一圈,然後緩緩的向內褲裡面探去。看來她是想替政養一手包辦後面所有的事情了。
政養苦笑一下,不動聲色的按住了她的玉手。
「這個……還是我自己動手吧?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種被人你**的感覺!」
杜莎咯咯一笑,飛快的橫了他一眼,同時將睡袍披在了政養已經渾身**的身上。
「好了,剩下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吧!」
解決好一切問題之後,政養整理好睡袍之後,抬起頭來這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杜莎的臉上已經戴上了一個青面獠牙的臉譜。
「這是為什麼?」政養大是不解,參加舞會時要穿睡衣就已經是夠奇怪了。居然還要帶臉譜,這不就更奇怪了。難怪之前杜莎說也不認識來參加的人,既然大家都戴著臉譜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認識了。可是那這麼做有意義嗎?
「既然是化裝舞會,自然就要有點神秘感了!」臉譜背後杜莎媚笑一聲。說到這裡順手拿起手中的另外一個臉譜很是溫柔的替政養戴上。
「我想你應該會喜歡這裡的。因為據我所知來這裡可都是tj甚至是整個華北都有頭有臉的人,尤其是……」說道這裡,杜莎曖昧的笑聲傳來從臉譜後面傳來,「……據我所知,來這裡的可是有很多豪門的怨婦……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了!當然了也還有很多上流社會的成功男人,所以這裡也是很多年輕女人的最好的目標……」
政養苦笑一下,看來這個杜莎是將自己當作一個好色之徒了,老實說,男人嘛,不好色的還真是沒有幾個,只不過區別在於有些人是屬於那種有色心沒有色膽的。而政養恰好不在此例。
不過,剛剛杜莎的話卻是讓政養心中微微一動,都是一些豪門怨婦,上流人士……那麼這個化妝舞會的目的就值得讓人去推敲了!
「看來你就是那些年輕女人當中其中的一個了……」政養哈哈一笑,留下仍然站在哪裡愣愣呆的杜莎逕自走了出去。
我是這種女人嗎?杜莎心中暗暗問了一句,隨即黯然一歎,看著政養的背影眼中閃現出來一絲複雜的色彩。